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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哥?怎么回事?”柳风扬小声的轻问。
“不好了,这丫头要自尽了。”
话一出口柳风扬大叫道:“自尽,不会吧?”
阿真面色凝重严肃的点了点头道:“不会错的。”说完赶紧抓着老鸨问:“她走那个方向。”
老鸨被他一抓,吓了一大跳弱弱道:“奴才也不知道。要问问看……看门的。”
阿真把她一放,急走到那个打瞌的龟公旁,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说,刚才那丫头走哪一面?”龟公一吓,顿时清醒了道:“往南边走了。”
“南边?”阿真低语。
“南边是不是有一片林子?”阿真急急的问。
“是是是,出城就有一大片林子。”
“快带路。”阿真说完就把他往门外一推,叫他带路。
不知跑了多久,终见看到城门口,人来人往的旅客商乏们来来往往,却没见雪霜那丫头。
三人急忙的跑出城外,果然见城外不远处一大片繁盛的树木林立在那里。阿真赶紧往林子里跑了进去,辽阔的树林里哪见有人,转的他们是头脑发晕。跟上来的柳风扬道:“真哥,会不会你猜错了?”
“不会错。那丫头绝对是要自尽了。”阿真坚定的说。柳风扬闭了闭嘴。
“听!有没有听到什么?”阿真嘘了一声,所有人都静了。
“风,风声?”柳风扬听了一会儿懦弱又疑惑的回答。
“好像有一阵哭泣声?”龟奴耳尖的回道。
阿真听了听,这哭泣声时尖时弱。
“好像从西边传来的。”柳风扬也听到了赶紧说道。
阿真望了望树叶,所有的枝叶被风吹的倒向东面。他想了想,如果声音是从西面顺着风往东面传,那声音应该会更加的清析才对。不会出现这种时无时弱的情况。
“不对,应该是在南面或北面。”阿真下定决心的叫龟奴去北面找。自己和柳风扬向南面奔去。果然跑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纤细的影子。
阿真见那被单已被她撕成一条一条绑着结挂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雪霜踩着玉莲踏在堆起的几颗石头上,抹着浓妆的脸淌流着泪水把妆都晕开了。手紧紧握着挂在树干上的那条白布,眼看她脖子就要往里套了。阿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的跑过去一把把她给抱住。
雪霜惊慌的看见把她抱在怀里的阿真,泪流的更急了:“公子爷?”
“是我!傻丫头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非要自尽不可啊。”阿真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喉咙一阵难受。
柳风扬站在远处,见两人如此顿觉感动,把脸往旁边转了过去。
“霜儿,霜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雪霜趴在他怀里哭泣的低喃。
“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要自尽吗?”
阿真把她拉开:“可以回家啊,不是还有娘亲弟弟吗?”
阿真一说完就见她捂着嘴头摇了摇头道:“霜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回去给娘亲蒙羞。”
说完阿真心里一阵难受,残花败柳之身。天啊,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就因一时的荒唐差点毁了一条年青的生命。眼眶一红把她紧紧抱住嘴里念念有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怀中的人儿流着泪不停的摇头:“不关公子爷的事,霜雪自进青楼就从来没打回去见娘亲了。”
这傻丫头。阿真鼻子酸酸,紧紧抱着她无法言语。
第六章 《燃柳山庄》(近万字)
良久,良久。柳风扬看他们好像都不分开似的。缓缓向他们走去,走到阿真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肩。
“那个,真哥借一步说话。”阿真转过头见柳风扬低低的对他说。
他才回过神来,雪霜见还有外人立即双脸通红,不知所措。
“美,太美了。”阿真望着娇羞的雪霜,看的发起了呆,嘴里喃喃自语。
柳风扬见他又发呆了,也不管什么美不美的了,一把拽着往旁边拉了过去。
“我说风扬你有啥劳子急事,没见我正忙着吗?”阿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真哥,你打算把他怎么着?带在身边吗?”柳风扬说完还用合起来的扇子指了指雪霜的那个方向。
“我靠,怎么可以。我是最专情的人了,别忘了我有夫人了吗?”他惊呼。
“是是是。”专情个屁。都惹的人家小姑娘要自尽了还专情。柳风扬用非常不屑的眼光瞄着他。
阿真见他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他,呵呵的陪笑到:“呃!这次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然后老脸一定:“还不是你小子非拉着我逛什么青楼,才惹来这么个麻烦的。”
柳风扬差点吐出八碗血。到底是谁拉谁啊。还意外呢?我呸!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法,不带在身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后脚她肯定再一吊,明年今天再来帮她烧纸,皆大欢喜。”柳风扬大手一摊。一副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阿真听了点点头:“没错!这丫头性子烈的狠。说不定真的那样了。”
柳风扬大翻白眼:“什么说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好吧,就这么着了。”阿真叹出一口气,像是深深下定了决心似的。
“怎么?真哥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快说来听听。”柳风扬见他这么快就有法子,好奇问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进去行馆,然后我每年都来几趟陪陪她。”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柳风扬一听,顿时喷血。我靠!竟然把问题往他身上一推。推的干干净净的了。
谁叫你小子爱听。
很快柳三刀来了。阿真用骗死人不偿命的花言巧语把雪霜劝的白日见鬼。顺便抱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捏,直把这小丫头惹的娇羞边连,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到行馆里。离别再即更是还一副依依不舍,眼角挤出点泪花儿,简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顿时惹的雪霜这丫头哭的死去活来,一副要死离般。
柳风扬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抹似的。直到雪霜进入行馆阿真才往头上一袜汗,难度太高了。
柳风扬一顿回过神来,直呼高,真高。真哥这种功力高的可怕。
一番生离死别后,太阳早雄威,两人匆匆回到客栈。柳管家和风叔早打点好了,马匹和马车都在外面候着,见他们来了柳管家和风叔赶紧问好。
“是夫君回来了吗?”婉儿挥起车帘露出头来急急道。
“婉儿我因来了。”阿真急急向她奔来,站在车旁用深情的眼光望着她。惹的婉儿脸红的害羞了起来。
婉儿微笑着伸手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
“那个,昨晚……”阿真一阵糗愧呐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听风叔说了,你们男人谈生意难免要应酬。”却没想到婉儿温柔说道。
阿真马上给风叔抛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个,风扬他们家也有做青楼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风扬硬拉着我。想想我拿着他月奉,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硬头皮去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阿真一说完。外面砰的一声,柳总管和风叔一阵惊呼直问二爷您有没怎么样。原来是柳风扬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婉儿知道,男人做生意难免的。只要夫君不把心玩野了婉儿会默默支持夫君的。”她柔柔的说道。
阿真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深深一吻,直把她吻的差点断气才放开她。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
阿真愉快的哼着小曲在路上晃着。也不知道这破燃柳山庄要什么时候才会到。他知道已经出了睢州的地界了,倒也不急,第一次来到古代,走走看看倒很是谐意。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过地野花不要采〉
柳风扬他们哪里听过这种小调,顿时新奇凑了过来。“真哥,这是什么歌?”
“不懂了吧,我教你。”
〈记着我的情记得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顿时柳风扬一群人听出来了。果然够*荡,也只有真哥这种真男人才敢这么大声的在官道上开怀的唱。随既一群人哄的一散全走开了,权当作不认识他一样。
“二爷,金陵到了。”风叔高兴的骑着马指着前面一座城池高兴叫朗着。
缓缓一群人越走越靠近城墙。阿真见了这座城和这几天路过的都完全不一样。城高九尺九,厚约三尺三。威蛾的城池,站满着真刀实枪的官兵,大门边上站着四排整齐的兵丁,威严庄重的瞪着大眼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门里门外十几个官爷正严厉盘查着来往行人的货物。一丝不荀,认真有序。城门外竖着块大石碑,上面威武的写道“金陵”
看完阿真恍然大悟原来是金陵啊,跑南京来了。
“这就是大周的大都吗?”阿真问着旁边的柳风扬。
柳风扬眨了眨眼,是呀?难道你不是大周人?
“呵呵……那个,我一向深居简出。”阿真打趣到。
还真的是大周的首都啊。阿真自言自语道:“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金陵好啊。”
“原来是柳二爷,不用查了放行。”刚走到城门边,上来几个兵丁就要盘查,领头了见了柳风扬一哈腰一掬躬。大手一挥,上来的兵丁都退了,他则退到一边哈着腰恭敬的行礼。柳风扬也没说什么骑着马就缓缓步了进去。
阿真暗暗咋舌,这位爷简直和皇帝老子有一拼了。随既一想,可不是吗?家里出了这么多三九公卿,任谁见了不给几分溥面啊。单他大哥这位太尉就总管着天下的兵马,惹毛他,有几条命能死啊。
看来真是淌上一个好主了。以后没事就带着一群狗腿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去,想完阿真吃吃的直笑。
旁边的三人奇怪的望着他,不知是什么事把他乐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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