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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都候刚占领南京便遭遇大量辽国兵马围困,还好南京原本就备好许多守城械具,所以也就不费吹灰之力紧守着,极快的变化令许多兵士不适应,原本是攻方的他们,突然变成守方,不知觉中心里也有些慌。而辽兵攻打既猛又烈,人数又如此之多,一时之间也够受的了。
两位都候额头挂满冷汗挥手呐喊指挥着。他们也没想到南京竟然屯有如此之多的粮草,这下发了,只要守住了,他们的功劳肯定名列第一。
“将军,敌军太多,我们区区数万兵马很难守住。”一名副将惧怕不已,身上有二处地方早中箭了。
“辽兵上来了,辽兵上来了。”城墙上不知是呐喊了这一声,声音惊恐的如被人掐住脖子母鸡一般。
“大司马来了,大司马来了。”心惊胆裂的呐喊完后,一道很给力的声音顿时响起。
全城兵将见到前面浓烟滚滚,皆大声欢呼。
两位都护更是兴奋的满脸泪光,该死的大司马,压轴也不是这个压法啊。
正当南京首将极力攻打南京城池时,后队突然之间慌乱不已。
四处逃散的辽兵撕心裂肺呐喊:“大周兵来了,大周兵来了。”
新败的辽兵军中嘶吼声爆炸,四周逃窜的辽兵连手中的兵器都来不及拾便如潮水般向远处逃窜。
“逃者斩,列阵。”
“列阵……”南京首将见无数逃兵弃甲而逃,气的印堂发紫。呐喊声如雷一般。可仍阻止不了被吓的心惊胆裂的士兵们。
“将军,我们败了,走吧。”南京将军旁边的副将,紧牵拉着他们抓狂的将军。
南京首将双眼通红,眼里像是要溢出血来般,呐吼嘶喊:“攻城,攻城……,给我攻城。”
“将军,敌兵人数众多,我们兵士新败,已无战力了。”副将死死苦劝。
“给我攻城,南京不能失。”
“将军……”
“你……”南京首将通红着双眼,见副将不肯执行他的命令,把手中利剑抵在他脖子边吼道:“本将命你立即攻城,违者斩!”
副将脖子上被按着利剑,卟通跪倒在地哭诉:“将军,我们败了,无力再夺南京了。”他说出一个事实。
“啊……,我是罪人,如何能回去见两位元帅,如何面对圣上。”南将守首万念俱灰,把按在副将脖上的利剑扭转到自己的脖子上,刷的一声,立即他喉咙留下串串血珠,随后如决堤的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那一道极深的伤口狂涌出来。
跪倒在地副将见将军自尽了,紧抱着前一刻还要他攻城的将军仰天长哮。
“不……”痛彻心悱的副将跪倒在地,抖着手捡起跌落在一旁的利剑,含着泪花的眼再次环视着四周逃亡的兵士一眼,好像对这世界依然无比眷恋一般。
当阿真奔来时,见到的就是一名身着重盔的中年汉子一手抱着已是断气的他们将军,另一只握利剑的手向自己胸口一插。鲜血如喷泉一般立即染红了他身边的大地。
第191章《擒到思密达》
直到他们两人已断气了,探马向前查探,见两人样貌后大喜,飞速奔到阿真前面跪禀道:“禀大司马,此人是南京首将。”
“嗯,命人好好安葬他们。”他没有众人的喜悦,只觉的无比的悲哀。
几名大将军见他们的大司马如此闷闷不乐,茫然相互对望着,“大司马,是否要进城?”
“命所有人不必对逃兵追赶,立即进城。”他深叹一口气后,默然无语地向京城这座城池踱去。
“大司马来了,快开城门。”城上的两位大都候喜悦无比,朝守门的兵士呐喊。
城门一开,大队人马迅速向城门开进。
“少爷,进城吧。”一直跟随在左右的李能武见他闷闷不乐的挺站在城门口,身边的大将们皆不敢吭声,他身负重担啊。
阿真思绪被打断,抬眼见了见这些茫然的将军们,轻叹道:“进城吧。”说完率先向南京走进,他是个罪人啊。
两位大都候早在城中恭候着了,见他的马匹驶进来了,欢天喜地抱拳禀道:“大司马,南京囤积了数百万粮草。”这次发财了。
众将听了喜悦挂满脸庞,兴奋的如飞上天一般。
阿真听报,终于明白令辽将如此紧张的不是城中有美女,而是囤积巨大的军粮,也难怪那位辽将要自抹脖子了。
“所有人进厅听令。”说道,他面无表情朝领前的卫兵走去。
后面兴奋的众将听他无波的语气,面面相觑一番,一位都候凑身到李能武身边小心问道:“李将军,大司马这是为何?”夺了百万粮草应该普天同庆才对,怎么大司马好像无动于衷呢?
李能武摇摇头道:“大家走吧,少爷的心思谁也猜不准。”
众人听他这番话,皆点头紧跟在后面,大司马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此神鬼莫测的大司马,他们怎能明白他的心思呢,也许他对这百万粮草根本就放不下眼也说不定。
走到大厅里的阿真连口茶都不喝,转身便朝刚跟进来的众人下令道:“李能武。”
“在。”李能武立即跨步走了出来。
“这是南京城的军符,命你骑快马立即到折津诈折津城将出城。”说道他把南京将军的军符交到他手中。
李能武接过他手中的辽国兵符,狐疑问道:“少爷,折津城会出兵援救吗?”
“南京囤积百万粮草,折津必定率兵来救。”
“领命。”李能武对他的话坚信不已,手握军符便威武的走了出去。
“信兵。”
“在。”门外的卫兵跑进来听令。
“马上持我符令到河间,命大统令密切关注折津,命他等折津兵出后,率轻甲十万到折津城前十里外待命。”
“是。”信兵拿了符令,飞迅跑了出去。
“两位都候。”
“末将在。”两人跨站出来。
“你们立即率本部兵马出城躲藏的城外五里开外,辽兵攻城不必袭击,等他们攻到火热之际再率部突袭敌兵后方。”
“末将令命。”
“所有人立即上城墙,多备弓箭、滚巨、热油……,等待辽兵到来。”阿真眼一眨,命令下完,挥手道:“去吧。”
“遵命。”众将抱拳领命,急退了出去。
众人走后,他万分疲惫的瘫倒在椅子上,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沙虎和沙狼站在旁边面面相觑,见他如此疲惫模样,担心道:“教练,不如先去休息一番,等敌军来时再唤您。”
“不了。”他放下揉穴的手,捧起茶水轻吮一口道:“你们也累了一晚了,下去休息吧。”
“小人不累。”沙虎和沙狼立即便答。
他摇了摇头,疲惫之极道:“你们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沙虎和沙狼听他这话,不敢有违,抱拳道:“小人告退。”竞相退了出去,把他留在空荡的大厅内。
辽国倾全国之兵近三百万,昨晚和今天这一战亏损巨大。辽境大同、南京、折津三城皆让他所得,已成定局。此一役辽帅必定痛定思痛,不敢再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他们必定会退守,不会再轻易出战,如他们以桑干为天险,死守不出的话,就算他有百万雄狮也寸步难行,接下来要如何夺取云内州、奉圣州、北京?
想到这里阿真的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眼看长城就在眼前了,可却寸步难行。辽国有将才啊,不管是谋士还是武将都比大周高出许多,他想到城外那一对将军,心中就有无限感伤,死守死守,守不住就当场死,如此将军这世间为数不多了。
“报……”
在他冥思之际,一名兵士闯了进来。
“有什么事?”阿真疑惑,折津的辽兵没这么快到达吧。
“禀大司马,在城中发现上千名辽兵?”卫兵满脸古怪,不知该怎么讲,只有这样讲了。
阿真见卫兵欲言又止模样,挑起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卫兵一五一十道:“这上千兵辽兵说话古怪,没人能听得明白,城中将军正在审问,可却不知他们在讲什么?”
“还有这事?”他好奇的站起来,语言不通?难道是外国人?想到这里,他额头滑下大颗汗,辽国的边境有俄罗斯和朝鲜,可这两国的语言他也不懂啊。
走到城外的校场上,果然见到无数兵士围着一大堆跪倒在地的辽兵,巡城将军脸红脖子粗的不知在吼什么,而那些辽兵跪倒在地又是磕头又是哭诉不知在说啥东西。
“怎么回事?”他走进场内,狐疑朝巡城将军问道。
众人见他来了,齐跪高喊:“磕见大司马。”
“起来,起来。”说完看向这一群辽兵,只见他们长的和他们没什么两样,挑眉朝一位身穿高等级的辽兵问道:“你们是哪里人?”
他刚问后,那名辽将便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的从嘴里冒出一大串话。
阿真听后脸不忧反笑地朝巡城将军道:“他们是高丽兵士。”
场中众人听他说这些人是高丽兵,一时皆愣了。
巡城将军抱拳佩服道:“大司马真是学富五车,竟懂的这些蛮夷之言,末将不及。”
“我不懂,只是听他们的话,知道他们是高丽人。”他如实回答,虽然不懂他们的语言,可却也分辩着出他们是哪里的。
“大司马能分辩得出,已是神人了。”巡城将军大力拍马屁吹捧。
阿真挑起眉毛阴险地望了望跪倒在前面的,狡黠的眼里绽放光茫,“来人,把他们全都砍了。”
他的话刚刚落下,跪倒在地的高丽兵众多依然茫然,唯有三两人肩膀发抖,惧怕的脑袋紧趴在地上,不敢作声。
巡城将军听大司马下令全杀,刻不容缓大喝:“动手。”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高丽将领哭喊,终于讲出大家都能懂的话了。
“住手。”
阿真见他终于开口了,裂开口走上前笑道:“终于懂的汉语了?”
巡城将军听高丽兵竟然懂他们的话,气的一张脸都黑了,大有上前桶他几刀的模样,刚才还浪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