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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一个声音告诉他。婉儿已是她老婆了,该碰就要碰。像个男人一点。
另一个声音却又传来。虽然是老婆却还未成年。不要做出禽兽的事情来。
就这样脑中两股势气斗争着。再加上下腹暴满的欲火。这个夜注定无法入眠了。
傻愣愣的睁大着眼睛望着红色的床帘,阿真分不出是身在天堂还是在地狱了。身边熟睡的可人儿一个翻身,向着他依偎了过来,紧紧靠在他怀中。这一举动无疑是给一团炸药送来一点火星儿,瞬间林阿真爆炸了。
他转过头望着安睡在他怀里的婉儿,清丽的脸上是如此的可爱,微开的双唇好像在引诱他品尝她的甜甘。阿真埋首对着那张红艳的唇深深吻了下去。一声咛呢,怀中的人儿微微醒来,茫然地望着他。意识到什么顿时双颊娇艳欲滴“夫君……”
她话还没说完,阿真就趁着她开启的朱唇埋头深吻了下去。这次的吻更加的深入,两条舌头紧紧纠缠着。似乎尽力的想要吸尽彼此的芬芳。
一阵翻天覆地的热吻。
“别……”婉儿惊呼,脸红如血,惊恐的感受着他那不规矩的大手。
“宝贝忍耐一下。”伴随着婉儿疼痛的惊呼和娇喘声,房内一片芬芳。
这一夜林阿真把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真理发挥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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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
婉儿尝试着移动身子,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张开眼睛,然后忆起昨夜……顿时,脸颊困窘地烧红,昨夜的她就像书中所说的那种无耻放荡的女人一般。
天啊,她双手紧紧捂住羞红的脸颊。
天啊,好丢脸,她不敢见夫君了。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窝里,或者一辈子都躲在被窝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
良久的沉思。晨曦越发的清丽,光从窗棂倾泻了进来。
片刻之后,她感到身边坐着一个人,一只手搁放在被子上头。
“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吗?”
一听到这个充满关切熟悉地声音,婉儿紧紧拉紧被子,把自己缩的更小。
“是不是还很痛?”
婉儿惊喘了一声“不要说了!”她羞愧的叫道。
阿真挑了挑眉凝视着那一团缠卷的“被茧”思索了片刻,豁然开朗了。
是啊,在这保守的年代里,这个害羞又不懂事的小丫头,怎么能忍受得了昨夜的那种狂热的漏*点。娘亲死的早,也没人教她。在这种保守的年代里。女人在进行房事时不该亨有欢愉,否则会被列归于*荡之列。
阿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古代这种训条不欲荀同了。只是不知要怎么开导这顽固的丫头。想想他的头大了起来。
“婉儿,告诉我,身为人女的职责是什么?”阿真诱诱善导。
片刻,迟疑的声音从被茧里传了出来。
“侍奉公婆,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持家务。”
“嗯,我没有双亲,*持家务嘛,我会帮你,这个并不算什么。至于生儿育女……”阿真暧昧的地轻笑。“这倒是我的职责,我会加倍努力让你尽快怀上孩子的。”
被茧轻轻的蠕动。
“你还有个职责要伺候丈夫对吧。”
婉儿咕哝地应了一声。
“那么昨夜你伺候的很好,大大的取悦了我。”阿真感到满意及了。
婉儿重喘一声。“不要……”她惊的仓惶无措。
“不要什么?闺房之乐应该就是要这样子,为什么不要。”
阿真轻笑地摇了摇头,拿这顽固的丫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问你,出嫁是不是该从夫。”他诱诱善导着。
被茧里传来轻嗯的声音。
“那夫君说的话,婉儿是不是应该听?”
久久才从被茧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
“可是……可是……好丢脸……很……*……”
她羞的说不下去了。
丈母娘啊,你怎么把这个职责丢给了我啊。阿真仰天无语。
“如果你是和别的男人这样,这就叫*荡。可是你放肆是的对像是你的夫君,那便叫热情。”
阿真继续开导着:“我是娶老婆,又不是娶根木头。闺房之乐是双方的,当我感到满足时,也希望你能得到快乐。这才是你夫君我的最大满足。”
说完阿真从被窝里挖出那颗香汗淋漓的小脑袋,可她却垂眼不敢直视他。双颊羞的好比盛开的玫瑰。
“老实告诉我,你满意昨夜夫君的表现吗?”阿真调侃着。
婉儿眼睛蓦然瞪大,惊乎一声,顺间又要往那被窝里钻。
阿真可就不让了。他可不想让她像驼鸟一般的逃避。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开甩在旁边。
婉儿尖叫一声,惶乱的满床乱爬。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都快羞愧死了。
阿真大手一捞,把他光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婉儿本能的挣扎。
“不要……唔……”
阿真用嘴堵上她的堵。这是快速的消除羞却法。
婉儿极力的抗拒,奈何阿真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她。舌更是霸道之极的伸进她嘴巴里尽情的吸汲她的甜蜜,甚至勾引她的舌头与她嘻戏。慢慢的,婉儿的头开始发昏,身子开始虚软,原是抗拒着他的藕臂慢慢的滑到他的胫项后支缠着。她的理智不想这么做。可是,她的身躯似乎不听她命令了。她的意识似乎也所剩无几了,连唯一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
“你喜欢,对吗?”阿真贴在她唇边低喃。
婉儿雾蒙蒙的双眸蓦地清亮觉醒,嘤咛一声。忙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阿真嘴角上扬地轻笑:“小宝贝,没什么好丢脸的,我是你的夫君,是和你连成一体的。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必要去压抑它。”
良久,婉儿轻轻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
“真……真的?”
阿真点点头,抚摸着她光裸的藕臂:“起来吧,天都大亮了。”
婉儿伺候他穿好衣服,望着床单上那一片晕开的血迹,顿时又羞的满脸通红。紧紧揉着那团被单跑了出去。
这傻丫头。阿真喃喃失笑,眼中涌出无限的怜爱。
阳光已洒满大地,阿真走出土屋坐在离家不远的石堆上望着纯朴农乡,远处一座山峰直入云宵,危峨壮大。
“夫君,夫君”低低婉儿的叫唤声传来。
他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饭做好了。”
“嗯”阿真牵着那软弱的走向家里走去。
每看一遍,他就心酸一遍。饭桌上摆的饭菜,在二十一世纪连狗都不吃,却没想到在这里是婉儿唯一的生存源粮。
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是如何生活在这混乱的世道里。顿时阿真不觉的向她问起。
“晚上和早上空闲时,绣些针线。中午上山砍些柴火,日子就这么过来了。”她甜甜的说着一点也不觉的自已辛苦。阿真听的却是一阵的心酸,紧紧牵住她的小手。
“没有种田吗?”记得昨天她提起过家家户户都下田收谷子去了。
“我们家没有田地。”她闷了闷低咕出这一句话。
“没有田地?”
“嗯”一瞬间她的泪好像又要掉下来了。
通红的双眼缓缓道:“爹爹是被流放的罪人,五年前皇上立太子,大赦天下。爹爹就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心中柔情暴发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命运却如此多舛。
“为什么爹爹会被流放?”阿真现在已成为她家一份子,有些事情必须要了解的。
话刚说完就见她的泪缓缓的落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爹爹是以前是做官的。可有一天冲进来好多官兵把家里搜了一空。奴婢们哭的哭散的散。爹爹下大狱了。我和娘被赶了出来,爹爹好心的旧部安排我们住下,可娘却一病不起,没多少天就死了。”说完婉儿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来。
阿真听了心里也难受得紧。
原来婉儿是官宦之后,难怪气质与美貌兼并。可却命运捉弄,坎坷曲折。
阿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婉儿不哭,夫君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嗯”低泣了一阵缓缓她收起了眼泪。水汪汪的眼里布满着溥雾。
“那你就作作针线活赚点生活费吗?”
阿真问完见她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你作完活,隔壁的大妈帮你拿到城镇去卖呢?”阿真狐疑的问。
“夫君怎么知道?”婉儿惊疑的抬起头愣愣的问。
“那个。嘿,夫君原本是神仙嘛。哈哈……”
挖靠,还真像电视那些狗血剧演的那样啊。
“那个大妈是不是还兼作媒婆啊?”
阿真一说完,婉儿用无限崇拜的眼光望着他。
“夫君真的是神仙。大妈就是覃媒婆,凑合了好几对新人,大家都叫她红娘娘”
挖靠。阿真暗暗想。这个覃媒婆肯定不是什么好货。婉儿的绣活八成都落到她手里去了,傻婉儿天性善良,被人卖了都会帮人家数钱。
“婉儿告诉夫君,你一张绣活能赚多少钱呢?”
“绣一张有半吊钱”
半吊钱?阿真傻了?那是多少人民币?他原本读的就是经济管理系的,会计是必须懂的。要换算美元英磅那是易如反掌。可半吊钱却难住他了。皱着眉努力在脑海里寻找所读的书里有没有关于古代铜钱银子的影子。见鬼,他又不是读考古的哪里会有这种铜钱的概念。
“这个……多少铜钱能换一两银子,或一两金子呀?”他弱弱的问。
婉儿虽然奇怪的望着他似有不解,因夫君提问却也温温的回答:“一吊钱换一两银子,五百两银子换一两金子。”
“那一吊钱多少个铜板?”
“一吊钱有一千个铜板。”婉儿温温的回答。
听完阿真在头脑里开始换算。一千铜板换一两银子,银在二十一世纪好像八十左右人民币。那折合下来。
算完阿真大惊,搞毛啊。一星期天下来绣的要死要活,一张才赚五十元啊。
这婆媒真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