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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采们,不要让咪多抢走新娘喔。”贝妮玩的开心扬起呐喊。
进屋拉咪采的咪多见到屋内空了,心急跑出屋外大吼:“快找新娘,快找新娘。”
阿真与段台不知什么情况,正当面面相觑时,听到这声暴吼。立即如无头苍蝇,满人堆里寻找。
汗……,上百咪彩穿着一模一样,人群密密麻麻,哪里分得出哪一个是贝琪。
把贝琪好好藏住,贝妮裂着嘴巴,抄起帚把大喝:“打拉咪采,打拉咪采。”
阿真与段台额头刚挂上汗,突见大干咪采手持竹竿,帚把向他们狂涌袭来。
“嘻嘻……,郎君受死吧。”贝妮一马当先,冲上前,朝那个呆站的郎君,一帚把便打了下去。
咚……,脑袋被砸,阿真老脸讷讷,“妮儿你真的打啊。”
“当然是真的。”小手抡着帚把,贝妮六亲不认,啪啪往阿真身上打。“郎君不准还手喔,不然你们就娶不走贝琪了喔。”
“汗……”抱着脑袋,阿真四处逃窜,“谋杀亲夫啦。”
段台和李能武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真挨的是扫帚,他们挨的可是结实的竹竿。全都抱着头颅四处逃窜,满人群里搜寻贝琪的身影。
被打的受不了的咪多,头上全长包了,受不了地开喉大吼:“拉歌,快拉歌。”
“段台你死了,快唱歌啊。”阿真被贝妮从茅屋门口,一路打到寨门口,刚才势如破竹,连战皆捷,现在却节节败退,兵败如山倒。人生大起大落,还真是不好说。
顶着无数的竹竿,段台抱着脑袋四处跑,四处躲,拉开嗓声高唱:“单身苦来单身苦,衣服破了无人补;锅里没有热饭菜,没有鞋穿打光脚。”
心疼的贝琪,见到准郎君被人打的满头包,早就想跑过去了,可是人却被咪采抓着,一动都不能动,现在听到准郎君唱歌了。毫不犹豫地便开声对上:“阿哥寂寞有妹伴,衣服破了阿妹补;冷饭妹为阿哥煮……”
“在那里,快……”贝琪的歌未对完,四处逃窜的咪多顺着歌声射去,果然见到贝琪,一鼓作气,如猛兽来袭,全向那一堆人虎跑过去。
所有人见咪多发现咪采了,飞快拉着贝琪四处跑:“来拉咪采了,快把咪采藏起来。”
女人的速度哪里敌得过男人,一路上顶着无数的竹竿,咪多截到贝琪,立即哄的一声,抬起来往茅屋内急奔。
“进屋,快进屋。”抢到人的咪多一路奔跑,一路呐吼。
招架不住的阿真见他们抢到人了,死命的往那茅屋奔跑,“别关门,我还没进去啊。”
用一招锄球姿势,滑进茅门,头上的帚把瞬间停止。
“段郎……”被拥在怀里的贝琪心疼不已,轻揉着他的头颅,羞羞道:“辛苦你了。”
抢到贝琪,段台珍惜万分,擒住她的小手摇头道:“一点也不辛苦。”
“痛痛痛……”抚摸着大脑袋,阿真痛的蹲在地上。贝妮太狠了,竟然把他打的满头都起包。这个苗族娶老婆竟然要用命去换,太冒险了。切记!珍爱生命,远离娶亲。
百来名咪采追到屋门,便不再追了,齐声朝屋内的所有咪多咯咯笑,放下竹竿,每个人脸上皆喜气洋洋。
“郎君,好不好玩?”那柄帚把不知哪去了,贝妮的手空空,开心地陷着酒窝朝里问。
“你别进来。”心有疑悸,阿真大惊。
“你们都拉到咪采了,没事,出来吧。”
看着贝妮那阴险的笑容,阿真心头一跳,大力摇头:“打死也不出去。”
贝妮大裂着嘴巴,“你们不出来,怎么迎亲?阿爸他们已在寨门口等着喂饭。”
“咯咯咯……”外面哄堂大笑。
“呃?”扭过脑袋,他不相信就这么结束,飞速朝身边的咪多问道:“出去他们还会不会打我们?”
“我们已抢到咪采了,她们不能打我们。”理所当然的话立即回落。
听到不会被打,阿真顿松了一口气,恨恨的跨步走出小屋:“妮儿,你竟敢……”
话还没说完,惊恐地看见门口两端隐藏着无数手持巨大竹篮的咪采。
“快跑……”出来的所有人见到这些大篮框,脸色大变。
“咯咯咯……”贝妮见郎君上当了,开心的大喊:“快给他们套上。”
咪采爱捉弄人,哪里等贝妮喊话,见他们走出来,早就飞速抬着巨篮,一个一个地往这些拉咪采的咪多头顶给套上。
“哈哈哈……”所有人头连身全都被套上竹篮,数百咪采乐不可支地哄堂大声,笑的东倒西歪,笑的肚子都疼了。
头套竹篮,阿真的脸黑全了,看着前面的亲亲小可笑抱着肚子咯咯直笑,额头滑下无数的黑线,很是措败。今天怎么屡屡遭算计,天啊,地啊。
“郎君,很好玩吧。”咯咯笑完的贝妮,卸下他身上的竹篮,先说先赢道:“不准生气喔。”
“哼嗯。”阿真轻挑了个眉毛,斜眼睇视这个爱玩的小女人,一把搂过她的腰,大嘴便要覆盖上。
早知他会来这一招的贝妮咯咯直笑,小手捂着自己的小嘴,“郎君又要耍赖了。”
诡计被识破,不爽的阿真往她的小酒窝狠狠吮吸,吸的贝妮的脸儿红扑扑才罢休道:“越来越皮了,竟然敢打你郎君。”
“这是规矩嘛。”不依的贝妮往他身前蹭了几蹭,“郎君不要生气啦。”
“当然不气。”裂着嘴巴的阿真心里很开心,真是个另类的经历,拉咪采很好玩耶。
浩瀚的夕阳洗染在苍山绿野间,佣懒的阳光渐熄,昏黄下绿芽逐风滔浪,连绵起伏的远山望不尽,寨外的垂柳在风中摇曳,沁爽参木围绕的俟寨喜气洋洋,灯火通明。
喂完达尔巴和一干娘亲的饭后,长摊的酒席已等多时了。
寨内所有乡亲父老如在过大节一般,全都齐集在寨外,数十堆火焰把这黑暗的天宇照的如白昼一般。
数十名咪多手持长竹竿,兴高采烈地架在地上。
阿真见到竹竿心里就怕,怯懦地朝坐在一旁的贝妮疑问:“他们在干什么?”
“跳舞呀。”爱玩的贝妮说完,兴奋地拉起他,“郎君咱们去跳舞。”
“跳舞要竹竿干嘛?”满肚狐疑随着贝妮朝那一大堆竹竿步去。
“依呀嘿……”拉着竹竿蹲在地上的咪多,呦唱着,然后手中的竹竿卡哐卡哐的阵阵响侧。
“原来是竹竿舞。”见到一张一合的竹竿,阿真了然了。兴致高昂地看着诸多咪采,如翩翩的彩碟相邀弯着脚腕儿,嘿依地跟随着竹竿的开合尽情的挥洒着洋溢的青春。
“郎君,我们去跳。”贝妮心痒难耐,蹦蹦跳跳地向竹竿跨进。
汗……,阿真死命摇头,“我看你跳就行。”一看就知很高难度,他不行。
贝妮深陷两颗酒窝,突然柔情如水,翩跹地向阿真深深抚弯身躯,“臣妾为大王献上一段,苗族的竹排舞,请大王欣赏。”
“好好好。”贝妮突然如此柔情似水,阿真的*顿时又坚如石头。
“吐司,吐司,吐司。”围绕在竹竿四周的年青咪多咪采兴高采烈地呦喝。
“依呀嗦嘿……”随后的便是齐声撩唱。
拉竿的数十名咪多见他们的吐司要亲舞,把竿儿敲的更卖力了。
走到竿头,贝妮如彩蝶一般,翩翩地一脚轻点进竿内,随后便摇曳着两条小手臂,扭着小蛮腰,一双小腿儿规律的在无数张合的竹竿内,尽情翩舞。
第406章 《恩爱柔情》
观看贝妮跳竹竿舞的阿真,心柔如水,望着那姿丽的身段,那摇曳的双手,与及扭动的细腰。一股亦样的暖流,流过心田。是呀,贝妮才十七岁,散发洋溢的全是青春的活力,而他整整大她十岁,他老了。
星星撩远,当寨前的火焰熄灭,宁静的村子恢复了往昔的沉寂。
热腾过去,黑夜的王府平静无声,水银漾漾。
“宝贝,累吗?”如水的夜里,阿真轻解着衣裳,把怀里的人儿抱坐在床檐边,蹲着身轻抚看她那如水的小脸,“你好可爱。”
突然的柔情,令贝妮一颗心软绵,“郎君也很俊逸。”
“叫我名字。”
“阿真。”水汪的眼眸,盛满着浓浓情意。
“叫我老公。”
“老公。”乖怜咛语。
“宝贝。”解下她的苗服,阿真无法自主的把她搂躺在床上,细密的亲吻落在这个甜密人儿身上各处。
“郎君、夫君、老公、夫婿、林郎……”灼热的贝妮,平躺在软系上,诱人的小嘴声声喃唤。
蓝肚兜结儿解落,贝妮绽发着只属于他诱人的晕粉。
“郎君,怜你的亲亲小可爱。”小亵裤褪去,贝妮的藕臂圈着身子上这个心爱的男人。
“爱郎君吗?”阿真喘着粗气,细吻着这个迷离的人儿。
“好爱,好爱。”手圈着他的脖颈,贝妮眼泛泪渍。
吮吸她的晶泪,阿真亦样的柔软,“我也爱你。”
“郎君,呜……”贝妮的晶泪决堤,身子瑰粉等待他的怜爱。
当清晨的一线曙光穿透云层,瞬间,霞朝万道沐浴沉寂的大地,茂密的丛林也挡不住金色的光芒,点点洒落在静坐于马匹上的男人身上。
“回来了。”从大理赶回王廷的阿真激动地跨骑在马背上,手指着远处那道雄伟的巨门,兴奋和身边的人儿说道:“妮儿,我们回来了。”
“是呀。”也是很开心的贝妮甜美的笑容镶嵌于脸上,凝看着前面的城门,深深松了一口气,终于到王廷了。
整整两个月了,阿真翻身下马,负手卓立于城门口的官道上,徐凝着这座千年古城。这一趟李朝之行,真是多灾多难,可谓层叠起伏。
“我回来了。”披着晨曙,他突然摊手呐吼。
贝妮嘴角吮笑,跟着翻身下马,轻踱到他身边,“郎君,婉儿、盈盈挂念你的紧,咱们快些进城吧。”
“好。”一手牵着马匹,一手牵着贝妮的小手,徐步向矗立于金辉下的巨大堡垒迈去。
倘若能事先知道郎君回来,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