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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孙兴,就连孙彦之和孙氏都难接受这样的说法,顺爷叹了口气,好像知道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似的,那表情无疑就是想说这句话,过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愿意相信,可事实的确是那样,当年夫人之所有发怒,是因为老爷不仅和冬梅私底下有往来,而且……而且还服食了一些虎狼药,这些……都加速了老爷的死……所以夫人才会把冬梅赶出去。”
孙兴摇了摇头道:“我不信……我不信事情会是这样的……”
“你不信……除了我之外,你还可以去问问钱嬷嬷……我听说……她也已经失踪了对吗?你不信我的话,总不能连她的话都不信吧?”顺爷又叹了口气道。
孙兴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又把匣子举到身前问道:“那你拿来这些东西……又是为了什么?他们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又算是什么意思?”
顺爷叹了口气:“只怕……这话说来,可真的让人难堪……当年太爷临死前,身上还带着你母亲绣给他的肚兜——当时你的母亲还有孝在身,按照礼数,她是不应该在有孝在身的时候与……与老爷发生苟且之事,所以就特意绣了一对肚兜,大概是想证明——她已经有了归宿,而且已经与老爷双宿双飞。后来,老爷就在那个肚兜上留下了带血的梅花,在老爷过世之后,那肚兜就被我烧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在老爷的房里出现了……而那个玉佩,就是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信物,这本该在你有了孩子之后交给你的,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孙家……”
南宫峻突然插话道:“只怕……老夫人早就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会把这个玉佩交给了雪梅姑娘……”
孙兴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
南宫峻把从雪梅那里拿到的玉佩递给孙兴:“我想……它们两个应该是一对的,这个是雪梅受了重伤的时候交给我的……你难道之前没有发现过嘛?”
孙兴突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赵如玉在边上插话道:“呀……当初……在你和雪梅成亲的那天,是老夫人亲手把这件玉佩交给了雪梅……而且说一定要她告诉你,这是老夫人亲手送给她的……你……”
孙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错……新婚的那天,她的确给我看过……不过……从结婚的那天起,我都没有走近过她一步,因为……”
南宫峻在边上冷冷插话道:“因为你一直把她当成老夫人派到你是身边的眼线,怕她知道你的阴谋?”
勉强自己能站立的萧沐秋在边上插话道:“难道……雪梅姐一直闷闷不乐,难道早就知道他的阴谋?”
孙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一字一句道:“那……你们告诉我,在老太爷屋里发现的那只血梅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娘活得好好的,要抛下我自杀?”
顺爷叹了口气道:“血梅……那枝梅花……是用老爷自己的血染红的,本来……是他们的定情之盟,可是……老爷却因为你娘而死。我想,她应该是受了刺激,所以才会突然上吊自杀的……至于为什么……只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吧……”
南宫峻脸色变得沉重,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难道……这件案子的起因,真的就这么简单?后面一连串的案件,都是在这样的误会下发生的?可是疑点还有很多,比如说,既然顺爷没有告诉过他真相,那他所说的真相,又是什么人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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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0…3…23 11:08:49 字数:2438
孙兴一脸的不敢相信,怒视了顺爷一会儿,突然歇斯底里笑起来:“到了现在,你还要继续骗我吗?你以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真的就能把我打发了,你也真的太把自己当根葱了?所以……”孙兴话锋一转,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所以……你们最好按我说的去办,查出当年孙老太爷——他这个懦夫死的真相,还有还我娘一个清白,南宫大人……我虽然现在人在这里,可是你别忘了,现在下落不明的人可是徐老夫人,如果今天你们查不出案件的真相,那么……我不只要她声名尽毁,还要她去给我娘陪葬!”
萧沐秋努力往前跨了几步,来到南宫峻的身边,低声道:“南宫大人,眼下我们是不是先等雪梅姐醒过来之后再说,我觉得她肯定知道不少关于……孙兴的事情,说不定能找到徐老夫人的下落?你看看孙兴他……”
南宫峻微微叹了口气:“恩,先把孙兴暂时关押起来。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怕没有人能阻止他这样下去了,权衡利弊,眼下只能按他送的去办……”
孙兴挑衅地看着南宫峻:“南宫大人……怎么样?你怎么看?是想要混过一会儿是一会儿,还是准备马上按我说的去办?”
南宫峻点了点头:“眼下看起来,好像是你掌握了主动权,那我们……只有按你说的继续下去。在我们去调查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郑轩牵涉到这件案子中?他好像跟这件案子的关系并不大……”
孙兴看了南宫峻一会儿,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大人也这么认为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想要知道答案,那就等你们查出四十多年前的真相后,我再一一告诉你,否则的话,免谈!”
玫姨娘在边上似乎在配合孙兴的行动似的,竟然也冷笑了几声。孙彦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瞪了一会儿孙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算我看错你了,还有你……”他又瞪了一眼赵如玉,还不忘回头看看玫姨娘:“原来你们早就算计好的,看来你们真的是要置孙家于大地,这样你们就满意了是吗?老夫人……也许曾经做过对不起你娘的事情,可是……你扪心自问,在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的时候,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对得起你……”
孙兴默然,脸上竟然现出微微的愧疚之意,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玫姨娘也只是冷哼了几声,并没有接话。孙兴和玫姨娘被暂时送到书院分别关押起来,赵如玉却被单独留下来,孙彦之眯着眼睛看着赵如玉,冷冷道:“眼下……你还有什么话想说,没有想到……我的结发妻子竟然也伙同外人来暗算我?你是何居心?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娘待你不好?还是我孙颜冷落了你?”
赵如玉几乎是泣不成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点点落下来:“相公……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一次……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我只是……”
孙彦之脸色变得铁青:“你还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以前的事情暂且不说,只说这一次,如果娘平安无事也就算了,如果她掉一根头发,我也跟你没完。到时候,是官休还是私休,任你自己选!”
赵如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相公……我……真的是无心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
这样下去只怕什么都问不出来,沐秋拉了拉刘文正的衣服,意思是让刘文正出面做个和事佬。刘文正点了点头,忙站出来打圆场:“彦之兄,这也许只是一场误会,嫂夫人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要找到老夫人所在地方。这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给南宫老弟他们吧,我们先去前院等着。”
孙彦之又狠狠瞪了赵如玉一眼,在刘文正的陪同下离开了后院。欧阳兰若把赵如玉拉起来,从怀里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泪,回头看了看沐秋:“沐秋,你们不要为难赵夫人,我和蝉儿,暂时去前院照顾芷若和雪梅姑娘,还有顺便给你们准备早点。”
赵如玉有些感激地看着欧阳兰若,可是脸上的表情分明又显得有些复杂,萧沐秋有点疑惑地看着赵如玉,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赵如玉和昔日王岳王大人的夫人刘氏一样,也是嫉妒成性,因爱生恨,所以才会被孙兴所利用吗?”
南宫峻突然开口问道:“欧阳夫人,您可知道这扬州城内可有什么地方种有曼陀罗花?红色的曼陀罗花?”
欧阳兰若回过头来,有点困惑地看着南宫峻:“就是你们上次……提到到那种花对吗?”
南宫峻点点头。欧阳兰若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除了上次你们提到的那个地方,我记得在大明寺的后院里,有一处地方种有一种花,可能是你们提到的那种花——不过大明寺里的方丈说,那种花叫彼岸花……”
南宫峻眼前一亮:“难道说除了王岳家里之外,大明寺里竟然还有一处曼陀罗花?太好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赵如玉的房中会发现那种花。难道说……”
兰若微微弯了弯身,带着蝉儿离开了后院。不等南宫峻开口,朱高熙就已经开口问了一个让赵如玉有些难堪的问题:“你和孙兴,之前是什么关系?难道夫人还有什么把柄握在他的手里?”
赵如玉的脸羞得通红,半天没有答话。
南宫峻慢慢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道:“赵夫人,……眼下事态紧急,还请夫人不要有所隐瞒,否则的话……夫人你应该能预料到后果。”
赵如玉的脸色闪过一丝阴冷的表情,虽然只是那么一下,却已全部落在南宫峻的眼里,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赵如玉。似乎内心挣扎了很久,赵如玉才缓缓开口道:“其实……我……那也只是个意外……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赵如玉的脸上现出幸福的表情,神情也变得轻柔起来:五年前的她,仍然有着娇美的容貌,那时的她还在京城,孙彦还在京城为官,虽然官位不大,可陪她的时间却很少。她和其他的官眷一样,初一、十五进庙里烧香拜佛,每次都是由紫菱陪着进庙里,孙兴会带着家人护送她。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庙里拜完佛之后,突然晕倒,被随后进来的一位公子救下来。当时紫菱贪玩不知道去了哪里,孙兴又一直在庙外等候,情况紧急,于是她就被那位公子扶到了后院,并给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