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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柔的唤了一声:“喻戎……”
喻戎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摸着他的脸,露出时而娇羞时而疑惑又时而期许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在想什么:“嗯?”
他的这声嗯,带着鼻音,有种说不出的诱惑,顾琼感觉自己身子都些软了。
她又唤了一声:“喻戎。”还带着丝勾人的尾音。
他又“嗯”了一声。
她的指腹摸在他的唇上,反复摩挲,喻戎都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也不知此时此刻自己脑子里想的什么,用舌尖舔了一下,舔到唇瓣的同时,也舔到了她的手指,刹那间四周都火热了起来。
那濡湿的感觉一掠而过,仿佛一道电流从手指到了她心底。
她又近了一些,再唤了声:“喻戎……”温热的呼吸都触到了他的唇。
这一声声轻唤,好似魔咒将他唤到了炼狱,饱受折磨,唯有……
他微微一靠近,那唇便真真切切的贴上了,让他再无法抽身而退。
两唇相贴,便是覆水难收,有情之人皆是无师自通的,因为彼此渴望,因为彼此爱慕,会想尽办法,用最亲密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恨不得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顾琼从未见过这么热情的喻戎,像是野兽,要将她吞入腹中,揉碎进骨子里。
销魂吗?销魂,像令人窒息的深潭,将要把她溺毙在他的深情之中。
衣衫揉散,丝丝凉意拂过火热的肌肤,顾琼有点怕了,咬了他一下。
这轻咬一点也不疼,反倒像是撩拨,他的唇落到了别处,让顾琼轻轻一抖,喘息着唤了声:“喻戎。”
那声音很低,像乞求。
喻戎终于醒过神来,长久的自我压制,好像因为顾琼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所以他疯狂了,释放了真正的自己。
真正的他,野心勃勃,有谷欠望,有强烈的占有欲,但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只能长久的压制这样自己,做一个谦恭的、卑微的人……
可他,刚才差点伤害了她。
喻戎翻身而起,顾琼察觉出来他想走,忙抱住他:“别走,我就是……我就是没准备好……你别走……”
她不想让他走,但也说不出来你继续这种话,她已经够出格了,若是真的和喻戎成了事,怕是连祖父都不会认可喻戎,说不定好要将他赶尽杀绝。
喻戎握紧双拳,他怕他此刻身体里勃发的谷欠望会伤害到她:“我……”
顾琼在他背上蹭了蹭:“你什么也别说……我好好睡觉不闹你了,你别走,我害怕。”
喻戎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去,在她背上拍了拍:“睡吧。”
顾琼这次钻进自己的被窝,真的不闹他了,但是脑子里忍不住想刚才那个判若两人的喻戎,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喻戎,不会明天一早起来,你又对我凶了吧?”
喻戎想想之前的自己对她是挺冷漠的,现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继续那样,未免矫情。
“不会。”
顾琼这才抿唇笑了笑:“那我睡了,等我睡醒你不要变成不理我的喻戎哦。”
屋中静了下来,喻戎的呼吸也渐渐平稳,看着她浅笑的睡颜,他仍旧猜不透她到底喜欢他什么,可就是那个卑微的喻戎,她却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会持续虐狗!请自带狗粮!淇哥哥已经备好了一箱!
其实喻戎是个超级霸道的人呢!等着见识一下吧!
☆、第三十一章
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将顾琼唤醒,她睁开眼睛,看见破落的床顶还有些懵,这是哪啊?
但很快她想了起来,也想到了昨夜的荒唐,她摸向旁边,一片冰凉,显然人已经很久不在了。
她蹭的坐了起来,喻戎不会走了吧?
突地有声音道:“醒了?”
顾琼循声望去,喻戎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一旁的桌前看着她,手中抱着剑,似乎等她睡醒等很久了。
她脸上的惊恐瞬时变成了笑颜:“你在等我睡醒吗?”说罢蹭到了床边,晃荡着没穿鞋的小白脚,心情十分愉悦的样子。
她衣衫散乱,连肚兜都露在外面,喻戎站起身,用被子盖住她:“你不是怕蛇吗?我替你看着,现在你也醒了,我去准备早饭,一会儿让小二将洗漱的热水送来,你先把衣服穿好。”说完将剑放在一旁的桌上,出门去了。
顾琼扥了扥身上的被子,扬起笑容:喻戎真的变温柔了。
此刻,就好似多日的阴云散去,露出明媚的朝阳。
向来喜欢随便把头发扎起来的顾琼洗漱过后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簪花,若非现在没有胭脂水粉,她肯定也要涂抹上了。
女为悦己者容嘛。
喻戎推门进来的时候,顾琼还在对镜梳妆,见他回来如一只彩蝶般飞了过来,漂亮的眸子满是光彩,那还有些红肿的唇动了动,道:“做了什么啊?”
喻戎觉得她比平日更美,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更美,将饭菜放置桌上:“几个小菜,这里蔬菜贫乏,只有些林间野菜。”说着也不敢在看她的脸,那唇总让他想到昨夜的绮靡。
一共三道菜,顾琼还真叫不上名字,她挨个夹了一口吃,均是她素日喜欢的口味:“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
喻戎本就是个心细的人,对顾琼总是略有略无的关注着,同一个桌上吃了那么久自然早就摸清楚她喜欢什么口味了。
“嗯,快吃吧,吃完还要赶路。”说完,他也坐下来吃,眼睛也不往顾琼那里看一眼。
顾琼看着刻意回避的喻戎,咬着筷子偷笑了一下,他明明早就对她动心了,还偷偷记得她的口味呢!闷骚!
吃过饭继续上路,喻戎取出一件薄披风递给顾琼:“晨露冷,将披风披上。”
没了喻子敛,顾琼才真真正正感受到了喻戎的细心,竟连披风都预备了,可是想到他也这么照顾喻子敛,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偏偏想和喻子敛一较高下。
她向他凑了凑,嘟嘴道:“那你帮我披上。”
喻戎对她这小孩子赌气的表情很是不解,这突然间又怎么了?顾琼是他平生最搞不懂的女子,没有之一。
他也没犹豫,因为他知道最后自己一定是妥协,便将披风为她披好,打了个结,整理妥帖才拎着行李出门去牵马。
顾琼喜欢死了他对她唯命是从的样子,但又觉得不妥当,出声叫住他:“喻戎!”
喻戎闻声回头,顾琼却突然跑了过来,脚尖轻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而后满面红云道:“我想和你说,你虽照顾我,却不是我的随从,你是我的喻戎。”
你是我的喻戎……
喻戎一怔,心口狂跳,比她吻他更让他心动。
他看了看她明亮的眸子,也没说话,“嗯”了声去牵马了,但是顾琼看到他眼中不同往日的光彩了。
仍是两人同骑,这回顾琼是理所当然的靠在他怀里犯懒,她喜欢喻戎的胸膛,紧实,让她有安全感。
顾琼玩弄着他一律发丝,喃喃道:“我总觉得叫你喻戎有些生疏,我以后只叫你戎好不好?或者戎哥哥?”
这声戎哥哥把喻戎的脸都叫红了,他轻咳一声道:“我有字,叫秋里,只是除了师父,无人这么叫我,你也可以叫我秋里。”
秋里?这字一点也不好听。
“可是我还是喜欢戎,我那以后就叫你单名一个戎吧。”
喻戎“嗯”了声,反正你开心就好。
顾琼自顾自道:“我也有字,叫琳琅,琳琅美玉的琳琅,只是我不喜欢,你可以叫我小宝,我祖父祖母就这么叫我,我虽然不是家里最小的,但却是他们唯一的小宝,旁人可是叫不得的。”说罢,回头看他,一脸“你看你多荣幸”的表情。
喻戎却承受不起这份殊荣,叫她小宝,想一想就酥了。
“琼儿吧。”
琼儿就太寻常了,家中长辈都叫她琼儿,但既然他这么要求了,那就这样吧。
不知行了过久,到了一条山间野道,四周郁郁葱葱,万籁俱寂,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安宁。
顾琼嚼着嘴里的糕点,呜咽道:“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啊,连个鸟叫都没有。”
喻戎蹙起眉来,低头覆在她耳边小声道:“握紧你的短刀,若是一会儿有事,就躲在我身后,万万不可冒头。”
顾琼一听像只受惊的小鹿:“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喻戎一手握紧腰间的剑,警惕的看着四周:“但愿没什么不对。”
话音落下,四周突然窜出一伙人来,领头的是个高壮的蒙面汉子,大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顾琼惊得手里糕点都掉了,这句词她话本里看过,他们是遇见拦路打劫的山贼了吗?没事,书上说,只要交钱,这些人谋财不谋命的。
顾琼按住要动手的喻戎,刚想说我们给钱,那山贼头头不由分说冲了上来:“居然敢不给!兄弟们上!”
喂!有你们这么心急的山贼吗!等人先说话好吗!
有顾琼在旁,喻戎不想见血吓到她,便护住顾琼,用剑鞘御敌,这些山贼武功虽不高,却有一身蛮力,他又护着顾琼不能使杀招,颇有些乏力。
突地此时窜出一个红衣男子,他朗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落在我卞谦手中,算你们倒霉!”
只见此人凌空翻起,踹了大汉一脚,大汉便应声倒地,他又一跃踩在一人肩上,砰的一脚,踹在那人头上,那人顿时滚地打滚。
喻戎收了剑势,专心护着顾琼,那些山贼却也没再纠缠他们,而是统统围向了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似乎武功极其高的样子,招式使得潇洒利落,这些壮汉他均一脚解决,似他脚下的蝼蚁,那红衣凌空翻飞,所及之处风卷残云,张扬不可一世。
不过多时,那些嚣张的山贼便跑个精光,红衣男子也终于站定,长发纷飞,露出真颜,那是一张比女子还要美艳的脸,妩媚的桃花眼下有一个小痣,让他看起来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