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听箫声越来越强,使人难以忍受,大家纷纷塞住了耳朵。这一招比萧玉箫要厉害上几倍,箫声逐渐对向武雪龙一人,其余人似乎听不见了箫声,但还是不敢把手放下来。萧开元的手指节奏越来越快,武雪龙只觉心慌意乱,渐渐退后,弹指箫魂剑只在他的身后暴动。
武雪龙猛一挥手,插在地上的冰水剑,便回到了手中。武雪龙拼尽全力的挥舞着冰水剑,抵挡着。可是萧开元的速度实在太快,武雪龙只能守不能攻,落在了下风。看来,只能采取冰墙战术了。
武雪龙挥剑在胸前挥舞,眼前的空气马上便形成了一道冰墙。一层薄薄的冰墙,在弹指箫魂剑的强大指力的攻击下,竟然哗啦一下,破碎了。武雪龙身上一时受了几处重弹,只退后几步。可箫声未断,弹指箫魂剑就不能停。武雪龙只有再起冰墙。可冰墙刚起,又马上破裂了。武雪龙身上又受了几处伤,但看上去不重,看来,萧开元还未尽全力。
武雪龙只能守不能攻,萧开元正想破他的冰墙。只听萧玉箫喊道:“师父,别伤他性命!”萧开元只望了一眼萧玉箫,众人也不由的望着他。其实,萧开元从头到尾,都无心伤武雪龙的性命,只不过今天不打败武雪龙,他的弹指箫魂剑,怎能在江湖上立足?想到这,又继续吹着。由于经萧玉箫这么一耽搁,武雪龙已有足够的时间,立起了一座厚的冰墙。
萧开元的弹指箫魂剑,不停的打在冰墙之上,剥落阵阵冰块,并四处飞散。冰墙越积越厚,又一层一层的被剥落,双方陷入了相持阶断。武雪龙身受重伤,若只这样僵持下去,那也不是办法。现下冰墙已有足够厚,暂时能抵挡一阵。只见他还剑入鞘,缚在背上,双掌推着冰墙,只逼萧开元。
萧开元使劲的吹着箫,眼见冰墙越来越近,只不住的往后退。弹指箫魂剑更加猛烈的剥落冰墙,可冰墙已有一定的厚度,一时间难以攻破。萧开元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而后身体跃出数步,双脚忽的一立定,全身一扬,加快速度吹了起来。
此时,冰墙立在空中,不能前进。武雪龙在后面推着,只听着杂乱的箫声。众人此时也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又重新堵住了耳朵。
乾隆功力最弱,顶不住箫声的刺激,只在地上打滚,惨叫着。而后孙边两人和书童也相继倒下。最后左寿延和陶悠悠两人也倒下去了。只剩下萧玉箫一人。只见他也顶不住了,狂甩着身体大喊:“师父,徒儿支持不住了!”接着,便跪倒在了地上。
萧开元和武雪龙听到喊声,一齐斜眼一看,顿时惊呆。原来,两人只顾对抗,竟忘了身旁还有他人,见自己亲人朋友倒在地上,两人的心都为之一酸。此时,正斗到酣处,若是谁突然收手,必然会中内伤而死。两人也不顾一切的拼了全力。
萧开元猛得吹出一口气,武雪龙气运双掌,同时打在了冰墙之上。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整块冰墙顿时爆裂,爆裂产生的震动波,将武雪龙只震飞出去,萧开元只退后数步,箫只脱手而去,飞到了一边。武雪龙只飞出丈许,而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马上站了起来,只喷出一口血来。刹那间,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劲风拨动着花草树木,剥落的冰块,掉落一地,已经成了水。在地上挣扎的众人,也渐渐苏醒过来,只觉全身泛力。
武雪龙只微笑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不然,我这条命早就没了,前辈的武功果然厉害,晚辈服了。”萧开元心道:“虽然自己起初有心相让,可到后来,已经使出了全力。这小子受伤如此之重,竟然还能笑出声来,他的内功也不简单。若是再过几年,自己未必再是他对手。想不到二十年的时间,江湖已经人才辈出。”现下道:“年轻人承让了,若是下次有缘,咱们再见。”而后手一挥,箫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上。他只走到萧玉箫的身边,道:“箫儿,你没事吧?”此时,萧玉箫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扶起书童道:“师父,我们没事。”萧开元道:“那好,我们走。”三人便腾空而去。
武雪龙蹒跚的走到众人身边,他们此时已经好了许多。陶悠悠见武雪龙脸色憔悴,嘴角和衣服上还留有血迹,心中非常紧张。便道:“龙哥,你怎么样了?”武雪龙摇了摇头,而后盘膝坐定,打坐疗伤起来。
刚才惊天动地的大战,把众人都吓坏了。左寿延也算得满清第一高手,可在这些人面前,却只有看戏的份。此时心中仍是惊恐未定,也都坐在地上休息。乾隆身为大清的皇帝,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也和其余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大约一柱香时间,武雪龙的内伤便已恢复过来。陶悠悠见了,刚才担心的哀容,马上转喜过来。乾隆此时已知道武雪龙的身份,也知他是自己的隐患,可他三番两次的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几人来到山里一座普通的亭中休息,这亭看来已经建立很久,又没有人修理,此时已经破烂不堪。
乾隆道:“承蒙少侠多次相救,我不知该如何报答?”武雪龙道:“哪里的话?大哥真是见外了。”乾隆一怔,道:“你叫我大哥?”武雪龙笑道:“上次在客栈见到你以后,武某就有意要与你结误为朋友。奈何你有什么不方便,我们有幸再见,那也是一种缘份。不如趁此,我们就结义为金兰,以后以兄弟相称?”乾隆又是一怔,眉头皱到了一块。左寿延在旁向乾隆使眼色,可乾隆好像视之不理,转尔笑道:“二弟三番两次救我,今日更是身中重伤,险些送了性命,看来我们确实有缘。”
武雪龙听他以二弟称呼自己,便已知他已经答应。现下叫道:“大哥!”乾隆道:“我们既已结义为兄弟,大哥也无需瞒你大哥的真正身份。”左寿延听了,惊慌不已,正想出言阻拦。可乾隆已说道:“我姓黄,名国龙,是个生意人。这三人是我的家仆,平日保护我的完全。只不过他们的功夫比起二弟来,差远了,不提也罢。”
武雪龙道:“大哥真是嘲笑了。”左寿延这才松了口气。乾隆对着陶悠悠道:“这位姑娘,我看以后得叫他弟妹了吧?”说完笑了笑。陶悠悠脸一晕红,嘴角却略有喜意。武雪龙沉着个脸,似有什么心事。
萧开元他们回到了平日居住的小屋时,已经是深夜了。在此,萧开元重重的吐出一口血来。原来,刚才与武雪龙交战之时,已经受了重伤,只是用内功强烈遏制住,顶到了现在。萧玉箫见了,紧张的道:“师父,你受伤了?”萧开无笑道:“这点小伤,难不倒为师的。”连萧开元都受了如此重伤,萧玉箫的情况就更不妙了。一坐下就开始打坐疗伤。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伤势不见好转,却越发的重了。萧开元见了,忙收功准备替萧玉箫疗伤。萧玉箫道:“师父,算了。你的伤刚痊愈,不要再为徒儿,而耗太多的功力了。”萧开元笑道:“傻小子,师父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你对师父这么没信心啊?”虽然这么说,但必竟受了伤,内气有损。只是替萧玉箫疗伤,额头上的汗水,只不住的流着。
萧玉箫的脸色,渐渐的有所好转。萧开元猛一用力,萧玉箫便吐出一口黑血,趴在床边。只听咣当一声,一个瓶子从萧玉箫身上掉落了下来。那瓶子便是阴阳双绝走时留下的解药。萧开元伸袖一擦汗,听到声音,便寻声望去。由于天色灰暗,看不太清楚,只瞪大了眼睛,愣在那儿。
萧玉箫回过神来,道:“师父,你怎么了?”萧开元不答话,从床上走了下来,俯身捡起那小瓶子。顿时神色变得紧张不已,好像想到了什么。萧玉箫从床上走下,望着萧开元。萧开元心道:“这金创药是专治阴毒脚的,只有她才有,难道……”想到这,不由的抓紧了瓶子。
萧玉箫见萧开元见到这个瓶子,神色如此紧张,便问道:“师父,你没事吧?”萧开元只一惊,全身抖了一下,而后忙问道:“这药是哪里来的?”萧玉箫只凝神一想,才想起了数天前,在山头的发生的事。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萧开元。萧开元听了,脸色渐渐变得不知所措,只退后几步,坐在了床边。
萧玉箫见萧开元听了此事,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心道:“难道其中有什么渊源?”便问道:“师父认识他们?怪不得,当我说你是我师父的时候,那女的神色跟你现在一样,而且大失常性,伸手就要来扯我的衣服,还留下了这瓶药,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萧开元心道:“这事反正早晚都得告诉他,今天既然有了开头,不如趁此就全说了吧。”于是狠了狠心,道:“箫儿,其实我……我不是你的师父,我是……我是你的爹啊。”
萧玉箫一惊,只觉茫然。二十几年来,他一直以为是师父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爹。如今突然知道,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萧开元便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他道:“那个女的名叫殷凤水,也就是你的娘。”萧玉箫一怔,对那天殷凤水的大失常性,有了些了解:“他定是察觉到,自己是她儿子,才会那样。”于是欲知之心更烈。
萧开元接着道:“二十几年前,我、你娘、杨承彬,同是少林寺普天师父的三大弟子,我排行第一,你娘为第三。我和你娘在一起学武,慢慢的日久生情,互相产生了爱慕之情。只是我们当中隔了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愿意去捅破它。师父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于是就当中间人,为我们主持婚礼。”在此同时,二师弟,也就是你所说的那个男的。他对你娘一直很喜欢,只不过,他也算是个正人君子,自从我们结婚以后,他便没有再纠缠,并且祝福我们幸福。很快,阿殷有了你,并十月怀胎,生下了你。”
萧开元想起以前的往事,眼角不知不觉就露出了喜悦之情。可一想起后来的事,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