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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蠢了点。
御医听完这话,松了口气,横竖不宰人。
“微臣给她扎两针就好,还请皇上先回避下。”
霍萧没想太多就往外走去,御医回身就要撩起沈落的胳膊,后头横生只手出来,一把握住他的,捏的死死的。
“聂大人想她死?”御医眼眸微抬,聂穆被刺了下,脑中突然想起人曾经决绝的声音,嘲讽的神情,她认为他待她不好,不顾她生死。
原来别人也这么认为?
聂穆看向昏迷着的人,渐渐松手,站在身后,紧盯着这个古怪的御医。
“还请聂大人也回避下,毕竟二位有别。”一旁御医带着的小厮朝他拱了拱手。
聂穆一手握上佩腰间佩刀,能帮她隐瞒的人,他们是宁王府的人?
宁王府的人还渗透到御医署了?
聂穆转身就要离开去找霍萧,身后声音不轻不重,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像是笃定他一定会不顾沈落生死般道:“聂大人应该不会为了前程而去牺牲沈姑娘吧?”
小厮嘴角勾着,讽刺意味十足。
聂穆脚下一顿,握着刀的手紧了下,青筋必露,某人苍白脸色脑中浮现,他垂眸,咬着牙。
“仅此一次!”
他妥协了,说完,走人,扯出他们,连带着也会扯出沈落。
小厮看着他出去的模样,松了口气,御医给小厮使了个眼神,人立马跑到窗边,打开窗户,一男子翻窗而入。
老管家跟人扯完自家小孙女一般爱吃什么的时候,发现天黑了,一个激灵就去找沈落,这么一找,才发现出大事了!
他赶忙撒腿就跑来,大门一推,就看到椅子上坐了个吊儿郎当的人,虽然一身灰扑扑的,但依旧掩盖不住那身……娇贵样!
爷,那是他的爷!
他锦衣玉食堆出来的娇嫩爷!
“爷,小人就知道您不会扔下小人的。”老管家哽咽着,迈着蹒跚步伐就要向着人走去,宁洛舟打了个哆嗦,沈落为什么还留着这家伙,解下腰间佩剑,直接抵在人胸口。
“老规矩,离我五步远。”
老管家乖了,往后退了两步:“哦。”
“爷,你怎么来了?”
宁洛舟收回佩剑,很无奈:“我再不来,你们两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公主府!”
他瞄了眼一侧御医,御医拱了拱手,向外走去。
老管家感动了下,果然他家爷就是关心他的,等等……
“爷?您一直在我们附近?”他惊喜着,心头暖暖的,连看着人的眼神都暖了。
这就是他家爷,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爷,外冷内热的爷。
宁洛舟又打了个哆嗦,沈落是不是把人宠坏了?现在什么肉麻的话都出来了,那感觉说的就像是说好从此分道扬镳,天涯陌路的一对小情人,一回头,发现另一半其实一直默默守护自己。
宁洛舟:“???”
他是那种人吗?
他又不是聂穆那种二傻缺,他向来薄情的有格调!
他不理人,盯着床上那个小脸惨白的人:“吃过人一次亏,还能吃第二次?”
长剑缓缓抽出,带着森森寒气,老管家下意识的瑟缩了下,就见锋利长剑直抵床上昏迷人的脖子。
“爷,爷,你干嘛!”
宁洛舟微眯着眸,盯着床上那人:“太危险了。”
“爷,你也知道危险哦!”老管家小胡子飘了飘,再跺了跺脚,横眉竖眼的气要哭了:“知道危险你还跑出去花天酒地!”
“知道危险,你还欺负人家女娃娃!”
宁洛舟揉了揉耳朵,那剑绕过脖子,冲着某人的脸打了两下,出气,打完收起剑,想想算了,横竖没碍他什么事,好歹还是自个捞上来的,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好了,救你们一次,下次小命自个绑裤腰带上,系牢点。”宁洛舟打开一扇窗,就要爬出去,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身后,老管家眼巴巴的望着:“爷,您又要走了吗……”
宁洛舟:“……”
不要用这种他又去找狐狸精的语气,行不!
宁洛舟翻窗跑了,老管家望了会,守在沈落身边,心酸着,他家爷又去找狐狸精了。
老管家看着安安静静的人,忽然抬起脑袋,御医为什么听他家世子的话!
朝中有宁王府的人,还联系甚密?
老管家心肝颤了下,他们宁王府不会要造反吧?
四周安静的,只余一旁烛火时不时的“啪嗒”一声。
老管家继续坐着守人,开啥玩笑,就他家王爷那被掏空的身子,造反?
那边,灯火微动,霍元州看着扶着墙角,一手扯着自己衣领的美人,魅色有之,眸中不甚其她女子般娇弱惹人怜爱,却是喷着小火苗。
霍元州玩味的看向桌上茶杯,原以为小姑娘家家的就算害人,弄到的东西肯定也不怎么样,所以,他就让人把剩下那一大包全倒进去了。
倒没想到药效这么强?
这姑娘对人下手真狠?
他起身,解着自个衣服,层层华服件件落地,露出里面微白身躯,挑着眉看着墙边彻底失去神智的人,人直盯着他咽了咽口水,那模样似乎急不可耐,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嘴角一勾,不是没给其她姑娘下过药,但主动成这样的,他还真没见过。
霍元州凑过去,一手揽着人的小蛮腰,揽入怀中,感受着怀里的人颤了下,低头轻嗅着人的味道。
霍元州:“???”
好像哪不对?一般姑娘中药,应该虚软下才对吧?
算了,他懒得想,一手掰起那脑袋,准备亲下去。
怀里的人忽然推了他一下,霍元州“砰”得一声倒地。
霍元州:“???”
刚刚还站着的人,忽然扯开自己的衣服,猛的欺身而下。
被压的霍元州:“!!!”
见鬼了吧?
室内一片旖旎,守在门口的两小厮听着房内动静,感慨了下,齐齐又往外挪了几步。
等到清晨,外面嘈杂声传来,是霍萧要回宫的声音,霍元州躺在地上,斜看了眼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陈青,头一次他有种要被榨干的感觉。
“姑娘,看不出来啊。”霍元州半躺着,凤眸微抬,一侧人浑身变布痕迹,当然,他身上更多……
嘴角勾着,风流味十足,他难得见到一看似柔弱的姑娘,在这一方面比一男子还凶猛,途中好几次让他生出他才是个哭唧唧的小姑娘。
霍元州活动了下酸软筋骨,总觉得自己才是丢了贞操的那一个。
陈青懵着,大脑一片空白,身躯止不住的发颤,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几乎没有了知觉,就剩浑身上下一片痕迹,在告诉她,她不久前干了什么荒唐事。
对方还是个徒有虚表的烂人?
她被这种垃圾一样的人,占了?
霍元州扶这桌子起身,去勾自己的衣服,瞥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接受不了事实的人,慢条斯理穿着:“啧,吃完不认账?”
陈青抖了下,霍元州见了,活动了下四肢,笑了笑:“没事,别激动,玩玩而已。”
陈青撑着身子看向人,眸中怨色浓重,像条毒蛇,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占她的人碎尸万段。
霍元州穿好衣服,举起双手,投降,露着张无辜的表情:“姑娘,搞清楚,昨天可是你压我!我中途好几次扒开你,是你自个又缠上来的,不让你得逞,你还咬我,喏,自个看看,整整三处!”
陈青脸“刷”的一下,更白了,她猜自己的药就是被面前的人捡走的,兰梦楼的独家秘方,也是兰梦楼曾经以一外来小楼迅速在当初百花齐放的京中打出名头的最大功臣,服了的人,压根就不会有任何理智!
“玩聂穆的女人,感觉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霍元州摸了下下巴,从头到尾又将人打量了一遍,难怪对她态度格外不一样,味道的确不一样,他笑着,看着,如在对待一个风尘女子。
陈青大脑轰的一下白了,仿佛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她出个门,去买她心仪好久的小手镯,到了店门口,拿出已经攒了好久的钱,正要买下,比她后来的一小姑娘也看中,她娘直接从她手上夺过,蔑视厌恶的眼神,尖锐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一青楼的,也配这种良家物?”
为什么,又是这样。
明明她从那出来了……
霍元州满脸餍足的出门,两看门的见自家主子的模样,往屋内瞄了下,看见陈青僵着身子穿着衣服,“啧啧”了两下,昨晚战况激烈。
陈青迅速捂好自己,唇齿发颤,疯了般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直直的砸了过去,茶杯门边碎裂,发出“砰”的一声响,门外吓了一跳,不久戏笑声传来,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瘫在原地,一口银牙直接咬破肿涨唇角,鲜血流着,不久人蜷着膝盖,脑袋趴着,巨大的恐慌跟委屈席卷而来,浑身上下止不住的轻颤,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倾塌,她一嘴咬上自己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小屋内,传着细细呜咽声,带着无尽的绝望。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浑浑噩噩起身,躲着下人往外走,霍萧回宫,满府的人都忙着恭送,没人去管她躲躲闪闪的。
恰好,那身明黄抱着怀里的人走出,清晨太阳初升,柔和的光芒打在人身上,人一脸焦虑,抱着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好像抱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陈青躲进树后。
“昨天那样的事发生,皇上到底要怎么处置?”一旁下人赶来,小声好奇着。
“亵渎龙体,怎么也得被凌迟吧?”
“但,看皇上那模样,不像要杀人啊。”
“而且,你们看昨天那急样?”
“所以,没准……”几个丫鬟小嘴微张,怎么也不敢说出下面的话,后头突然走出一丫鬟,大大咧咧的:“人肯定乐意着呢!”
其余几人:“……”
那丫鬟继续找死道:“没看人宝贝着,全程自己抱着。”
其余几人:“……”
“咦,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咱们不走快点吗?”
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