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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低头无语,听任天启皇帝咆哮着用尖刻的语言不停地讥刺着二人。
“怎么着,要不要你二人便在朕的面前来一次单挑啊?一个身负京城安危,一个担着抗蛮重任,都是统兵数万的上将,居然如此不堪,这让朕怎么能放心地将如此重担交到你们手上。难道朕瞎了眼么?”
“陛下息怒,臣知错了。”屈勇杰大声道。“只是李将军及其属下嚣张跋扈,当街殴打兰亭候继子裘得功,引来无数人围观,臣只是上前制止,其属下居然辱骂臣,这才爆发冲突。”
“陛下!”李清也昂起头,大声抗辩道:“臣本好好在寒山馆吃饭,但那裘得功找上门来,出言不逊,侮及臣母,百善孝为先,李清添为人子,岂肯与这等人干休。与屈将军发生冲突,也是因为屈将军不问青红皂白,便抽打属下军将,陛下,屈将军无辜抽打的人可是抗蛮功臣,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一只眼睛也丢在了战场上的忠勇之士。”
屈勇杰大怒,李清这是扣了一顶大帽子在他的头上,“陛下,那厮开口便辱骂为臣,臣身为朝廷大将,即便自己不要脸面,皇上也还是要脸面的,李将军,你自己的家事,却在皇城边上大打出手,是何道理,屈某身为御林军统领,岂能不闻不味。”
“屈将军,如果有人在大街上辱骂你的母亲,你可会忍耐下来,再去找一个适合揍人的地方才动手?如果你会,我马上向你赔罪。”
两人呼呼喘着粗气,互不相让,瞪着对方。看得天启又气又怒,这两人一个是自己以身家性命相托之人,一个是自己倚为干城,准备清扫蛮族,开疆拓土的大将,居然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弄成眼热不两立的模样。
“好好,看来你们还是不服气,行,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不就是想打架么?我大楚以武立国,却也不禁这将领比试,不过你们二人身为大将,自己赤膊上阵,岂不辱没大楚体面,斗兵,三天之后,皇城校场,你二人来斗兵,输了的人向赢了的人赔礼道歉,你二人可敢?”
李清屈勇杰对望一眼,同声道:“有何不敢?”
“好,三日之后,皇城校场,现在,你们二个给我滚出去!”天启怒气勃发,指着殿门怒吼道。
两人叩了一个头,爬起来,躬身退出大殿。看着两人走出去的背影,天启冷哼一声,“真是少不更事,你定州军再精锐,又岂是我御林军自全国选出的精锐之对手?”天启这一看似中允的方案其实是在偏帮屈勇杰了,御林军全军都是从全国精选而出,单兵战力极强,斗兵,天启有绝对的信心相信屈勇杰会胜,这样,既给了屈勇杰面子,又不会让李清太过于难堪,在两人之间,他仍是更相信屈勇杰一些。
大楚斗兵历史悠久,初始是为了激励将士们提高战力,互相竟争,但后来大楚承平已久,这一措施便渐渐演变成了双方的决斗,如果双方有了矛盾,又还不到生死相搏的地步,那么斗兵便成了双方解决问题的一个捷径,输了的人也无话可说。
屈李两人出了宫门,两人对视,屈勇杰冷笑,“三日之后,让你颜面扫地。”
李清仰天长笑,“屈将军这么快就忘记了城门之辱,三日之后,让你见识我定州兵威。”
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分道杨镳。
李清施施然回府,自去准备三日之后的斗兵,而此时的兰亭候府却已是乱作一团,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裘得功被李锋带回候府,兰亭候不由大惊,一阵忙乱之后,只到太医到来,为其诊治之后,确认没有性命之忧,兰亭候裘志这才放下心来,他膝下无子,便将裘得功过继到门下以让自己百年之后,自己这一枝尚能开枝散叶,眼见继子被打得生死不知,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向着女儿咆哮道:“李清这个贱种如此无法无天,居然欺到我的头上,来人,去威远候府,我要威远候给我一个说法。你,也给我回威远候府去,你堂堂威远候明媒正娶的正妻,居然被一个丫头逼回娘家,羞也不羞?”
李锋看着盛怒之下的外公,嗫嚅道:“外公,今天是舅舅先不对的,他先辱骂大哥的母亲才发生冲突的。”
兰亭候又气又急,指着李锋,嘴唇哆嗦半天,对裘氏道:“看看你生的好儿子,这翅膀还没硬呢,就学会胳膊肘儿往外拐了。”
裘氏也怒儿子的不争气,骂道:“锋儿,你何等高贵的人,李清算什么东西,一个丫环生的贱种,你居然也喊他大哥,是要气死我么?”
看着盛怒的外公和母亲,李锋唯唯退下,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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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疯狗或是死狗的问题
兰亭候裘志怒气冲冲地到威远候府兴师问罪,却碰上了安国公李怀远,也许是李怀远知道他要来,是以专程在这里等着他,看到安国公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睛,兰亭候裘志的气势已是下去了一半,吞吞吐吐地说明了来意,安国公冷冷地问道:“那裘得功死了么?”
“还没呢,只不过差不了多远,给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李清下手也太狠了。”
安国公哼哼了几声,站了起来:“好啊,你来带路,既然还没死,我去补上几棍,这种混帐,打死拉倒。”
裘志傻了眼,呆呆地看着不似在开玩笑的李怀远,裘氏也苍白了脸,“公公!”
“你还知道威远候府是你的家啊?还知道我是你的公公!”安国公冷笑道“好一个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好一个有肚量的候府夫人。”丢下一句话后,拂袖而去。留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裘氏父女,进退不得。
三天时间,转瞬即过,天刚亮时,李清率领着他全副武装的三百亲卫出现在皇城门口,今天皇城边上的酒楼都是人满为患,早在三天前传出消息时,这里的位置都被提前预订一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最为准确的消息。更有不少的大赌场开下了**,赌双方的输赢。
当李清的队伍出现时,各大酒楼的窗户里,门外,街边,已是挤满了人,有喝彩加油声,也有嘘声不屑声,李清微笑着不以为意,在老熟人黄公公的带领下,直入外城,向皇室校场而去。
此时,寒山馆里一个小隔间里,上次在城门中出现的两名中年人正坐在哪里,其中一个穿白袍的微笑道:“京城最大的富贵赌场开出了**,一比二的**,不怎么看好定州军啊。”
另一人身穿青袍,安坐如素,提着酒壶将两人的酒盅倒满,笑道:“自然不会看好,御林军是全国精选而出,随便一个士兵拿出来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担任一个低级军官而绰绰有余,单兵素质只比宫卫军略低,定州军除了部分老卒外,大都是新招的农夫,匆匆训练了一段时间便拉上战场,双方的差距显而易见,富贵开出一比二,恐怕还是看在了他们刚刚大败蛮族的份上,你没见一些其它赌场已开了一比五,甚至一比十的**了么?”
“你这么清楚,是不是想借此发一笔小财啊?”白袍人笑道。
“有此赢钱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我在**较大的几家赌场都下了一百两银子。”青袍人得意地道。“你知我花销一直比较大。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万万不能错过。”
白袍人乐了,“你几两银子都送给了青楼女子,那是个无底洞,你再多的钱也会砸进去,不过这一次你是压定州赢吧,小心输得连裤子都没得穿。”
“你就等着看吧,御林军看着厉害,嘿嘿,可惜没有上过战场,屈勇杰再厉害,训练出的兵能比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兵厉害吗?没有一定把握,我岂肯将我身上所有的银子都去下了注,哦,对了,今天寒山馆的账可得你付,我是一文钱也没有了。”
“你可真是个无赖。”白衣人笑骂。
“放心,等我赢了钱,便还你。”青袍人信心笃笃。
皇城校场,临时搭起的看台上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粗粗看去,满朝的文武都已齐聚,便连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们也出现在这里,斗兵已很长时间没有在大楚出现了,借此机会,可以一窥御林军和李家定州军的战力,众人都是乐得其所,一举两得之事,岂有不来之理。
作为此次斗兵的两大主角,李清与屈勇杰并坐在天启皇帝的下首两侧,看着两人仍是斗鸡一般互相瞪视,天启不由笑道:“两位爱卿,今日斗兵,一可展示我大楚武力,二也是一大乐趣,像这你二人如此模样,还有何乐趣可言,来来来,我出一个彩头,这是我随身带着一柄如意,今日谁赢了我便赏给谁,如何?”
一侧的李怀远听了也凑上来,笑道:“陛下添了彩头,我便也来锦上添花,我出万两白银,作为彩头如何?”
天启哈哈一笑,“李卿家偌大年纪,居然也还有如此赌性?也罢,想必李卿家肯定是认为李清必胜了,这样吧,在座的那位卿家愿与李国公对赌?我来作个公证。”
萧国公萧浩然欣然上前,“我来凑个趣,出五万两银子,赌屈统领胜,李国公可愿加注?”
李怀远欣然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便是五万两。”
有了两位国公启头,片刻之间,各大豪门世族都纷纷上前下注,却大都压在屈勇杰一边,有与李家交好的世家不好意思压屈勇杰,便只能忍痛割肉,意思意思,压在李清这边。看到此景,屈勇杰得意地看了一眼李清,李清却无动于衷,两眼注视着下方已作好准备的两方人马。李怀远脸含微笑,似乎他下下去的五万两银子只是五两而已,丝毫不以为意。
由于李清只带了三百人进京,所以这场斗兵便以三百人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