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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分不清现实和梦的区别!”
“你这说法倒是合理,这个齐飞很像是另一个齐飞的梦。两个齐飞的性格截然相反。一个老实窝囊,一个嚣张跋扈。一个默默无闻,被人遗忘;一个要名扬天下,想所有人都记住他的名字。”李明达总结道。
李景恒忙点头,然后叹息一声,有些后悔地懊恼,“我刚才怎么会跟个不正常的人争辩半天。本身两个齐飞这事儿,就很可笑了。”
李明达和李景恒客气地道了声麻烦他,就让田邯缮送他离开。转即李明达就和房遗直讨论,这太子谋反的事,到底是真是假,是否能有证据做实。
“景恒世子这边如此的话,杜驸马那头很可能也是类似的情况。”房遗直猜测道。
李明达略松口气。
不久后,杜荷那边打发人来请李明达过府一趟。
李明达到了城阳公主府,还有些疑惑杜荷怎么敢约自己在这里谈话,转而从管家口中得知,原来城阳公主这两日不在府中,去了梅花观。
“她好好地,突然去梅花观做什么?”李明达随后见杜荷来了,就立刻问他缘故。
杜荷叹道:“你十六姐这两日总是梦见长孙皇后,听说那梅花观有太子殿下盖得祭坛,她就决计去那里住两天,好生上香拜一拜。”
“十六姐有心。”李明达叹她孝顺,“回头我也该去,和十六姐好生学一学。”
“贵主谦逊了,谁不知你的孝心也极大。”杜荷恭维一句,就笑着请李明达坐,随即打发屋里的闲杂人,只留几个亲信在身边。
杜荷随后看了看李明达身后的人,有些难为情。
“姐夫有话就说,放心,我带来的这些都是嘴巴严的,不会乱说。”
杜荷这才放心了,就难为情地和李明达问起她而今在查的案情。
“还恳请贵主看在我们是亲戚的情分上,和我透个底,你是不是查到我什么了?”
“为何这么问?”李明达问。
“不瞒贵主,今天在李大亮府上,我的随从听房世子的贴身侍从说了几句案子的情况,我也就知道了。而后我听说十九妹也去了李大亮府上庆生,怕是你并非是为了李大亮而去,是为了我吧?”杜荷问。
李明达笑了笑,不置可否。
杜荷见状,就当她默认了,连忙起身行礼,跟李明达求情,“我与那石红玉前段日子,是厮混过几次。倒是怪那石红玉有心设计勾引我,我当时喝了酒,又见那般如花一般美艳的女子,一时没忍住就……鬼迷了心窍。好妹妹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十六姐,若是让她知道,我背着她做这种事,可又好生气难过了,凭添一遭麻烦。”
“一时没忍住也就一次,怎么会厮混过几次?”李明达盯着杜荷的面容,“姐夫和那石红玉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干系?”
“别的干系?我和她除了男欢女爱,还能有什么关系。”杜荷好笑叹道,“一个妇道人家罢了,难不成我还要和她谈国家大事不成。”
“那姐夫到底有没有和他谈过国家大事?”李明达侧眸问。
杜荷愣了下,眼珠动了动,“这——”他们好像还真谈过。
“和我如实交代你们都聊了什么男欢女爱以外的东西,不然十六姐那里我恐怕……”李明达道。
“好好好,我和你说。她说她个妇道人家,不懂男人们平常都说什么东西,她好奇想听听,就让我随便举例说说兵法。我们就和她讲了讲边境如何排兵布阵的一些事。”
李明达脸色凝重。
“怎么了?”杜荷怔了下,然后看着李明达,“莫非这石红玉是别国的探子?”
“姐夫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我们的确是抓了三名别国的探子,但石红玉是不是我还真没考虑过。”
李明达作别杜荷之后,就听杜荷在她前脚离开时,后脚就撒火责怪她多事。李明达料到依杜荷的性子会如此,也不去较真儿,这就离开了。李明达随即打发人去通知房遗直,让他好生彻查一下石红玉的来历。
李明达随即回宫了,就在她前脚刚到立政殿的时候,李明达就收到了房遗直的回信,告知李明达没人知道石红玉的来历,据齐飞今天讲述的来历是查无此人。没人知道石红玉这个人在遇到齐飞以前,真正在哪儿,是干什么的。问石红玉本人,则也没有一句正经的供述。
思及另外三名自尽的吐蕃探子,李明达开始考虑石红玉也是吐蕃探子的可能性。但如果石红玉也是吐蕃探子,她和叶屹竟然没有联系,彼此不相识,那也太奇怪了。叶屹明明是互相帮的帮主,石红玉却跟着不太正常的齐飞混在一起,这又解释不通了。
李明达正陷入深思之中,忽然被一声传报吓了一跳。转即见方启瑞肃穆进门,请她去立政殿面圣。
“阿耶不忙了?”李明达好奇问,往常这个时间,正是李世民批复奏折,召集诸多臣子领命办事的时候。
“今儿个没人。”方启瑞怔了下,对李明达客气地笑道。
李明达察觉到方启瑞的态度不对,心悬着,做好了防备,然后匆匆进了立政殿,给李世民请安。
李世民正执笔写东西,看见李明达后,就放下笔。而后李世民好生打量了李明达这身浅粉罗纱裙。
“新做的?不见你以前穿过。”
李明达忙解释这是她之前跟房遗直的妹妹借来的衣服,“回来后还未来得及换,请阿耶见谅。”
“挺好看的。”李世民叹一声,让李明达用不着这么客气,“你又跟那些外臣不同,这是你自己家,你在家穿着随意舒心就行。你是来看阿耶,不是面圣,用不着弄得那么规矩正式。我们父女之间,该亲密无间,无所不言。”
李明达应是,但听李世民突然说这些,心里反而不踏实。
“案子查得怎么样?”
“还有些情况,需要进一步证实。”李明达道。
“哼,”李世民冷笑一声,随即把手里的笔丢在了地上。
屋内众宫人见状,连忙都跪地,请圣人息怒。
李明达疑惑地看李世民,“阿耶,这是怎么了?”
“你大哥涉嫌谋反,已经证据确凿,你今已经探明实情,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呈上与我看?”
李明达怔了下,扫眼桌上李世民写了一半的内容,上面“废太子”三个字赫然醒目。
李明达心咚地跳一下,跪地,垂着头默然。
“我问你话呢,这些证供难道还不足以定你大哥的罪么。”李世民抓起桌上的折子,气愤的丢在地上,刚好就丢在李明达的面前。
李明达拿起奏折,翻看了里面的内容,竟与今天岂非在堂上供述的证言别无二致。
“阿耶?”李明达仰头,惊讶的看着李世民。
“你大哥瞒着我要谋反,我的两位好女婿也参与其中,而我最心爱的女儿在知道这么重大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却是瞒着她大哥谋反的消息。怎么,阿耶在立政殿呆的太久,让你眼见着心烦了?”李世民垂眸眯着眼,最后讥讽了一句。
“没有!”李明达抬首,用她乌漆漆的眼睛反瞪一眼李世民。
李世民惊讶地冷笑,“你竟这么瞪着我?”
“阿耶说兕子什么都可以,但阿耶那句冤枉兕子看您心烦的话,兕子不认,坚决不认!阿耶是兕子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兕子愿用命来换阿耶一笑。不过阿耶若觉得这件事是兕子错了,不想听兕子解释,要惩罚兕子,兕子没有二话。”李明达说罢,就对李世民磕头。
李世民暴风骤雨而来的怒火散了大半。
殿内沉静许久。
李世民伸手到李明达跟前。
李明达看着李世民的手,垂头不言语,还跪着。
“快起来吧,地上凉。”李世民晃了晃手,让李明达拉着他的手起身。
李明达偏过头去,偏不看他。
“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知道大哥对于阿耶来说有多少重要,兕子才会希望案子在完全证据确凿的时候,再给阿耶一个准确的消息。不是瞒着,而是怕闹出乌龙,白白惹了阿耶伤心难过。”
“起来吧。”李世民后悔不已,弯腰去抓李明达的胳膊,硬把她拉了起来,“如你所言,你大哥的事对我打击很大。你的这桩案子,我一直命人暗中跟进,也进行了多方调查。
傻孩子,你到底是念着你兄长,心软了。你大哥他不无辜,他勾结了吐蕃赞普的兄长,意图联合外族势力谋反。”
第104章 大唐晋阳公主
“吐蕃赞普的兄长?”李明达很疑惑的向李世民询问,据她所知,当今的吐蕃赞普是上一任朗日松赞的独生子,何来兄长之说,李明达十分不解。
李世民解释道:“在他之前确有个兄长,叫达赞干布,因为先天有疾,在一岁多的时候就被他的父母送至它地静养。一直未对外人所道,而王宫之内对他也多忌讳不言,时间久了,大家就都以为达赞干布在一岁时就已经夭折。”
“先天有疾?”李明达皱了下眉,“是因他有病,就把他送到王宫之外?这未免太过残忍了些。”
“双腿缺失,一只眼失明,如何做王储?”李世民反问李明达。
李明达皱眉。
李世民:“我倒觉得送他离开是为他好。他身为赞普长子,若留在王宫,等他再稍长几岁,必然会被瞩目,受纷纷议论,这些他如何能承受。”
李明达想了下,缓缓点了点头,“如此说也有道理,只怕他大一些后,见不着父母,终究是不懂这些苦心,会觉得父母嫌他有疾,嫌弃了他。”
“朗日松赞待他不薄,给他备足了侍从、土地和金银宝贝,甚至在临死前,将自己身边最厉害的亲卫队赏给了他,以护卫周全他。”李世民道。
李明达没想到李世民连吐蕃王宫内的这些秘事都可查到。
“父亲是如何发现大哥和达赞干布有联络?”
“苏氏。”李世民意味深长道。
李明达恍然想起了,苏氏还被藏在山池院附近那座闹鬼荒殿里。原来父亲留她,是为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