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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由己不由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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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佛沦为交易的工具,还谈什么灵验不灵验呢
  她忽然觉得,让浣纱她们在寺中替柳烟点海灯,真是多余之举。
  “佛本慈悲,人的交易或不交易,不会左右佛的意志。”
  这话说得极有佛心。
  沈风斓瞥他一眼,“那殿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殿下的意志是什么”
  那句你心所忧,亦我所忧,究竟是何意
  轩辕泽道:“说了这么多,还未恭喜你平安诞下龙凤胎,此事沈三小姐功不可没。”
  她眉头一皱,“沈风翎是你”
  “是我。”
  怪不得沈风翎年初一就敢到晋王府来挑事,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带上了卫玉陵。
  完美地避开了轩辕玦进宫参拜的时间,这样的缜密又大胆,不像沈风翎的行事作风。
  她一直没有工夫理会此事,没想到竟是轩辕泽的手笔。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宁王殿下感谢殿下为我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这个大麻烦,就是卫玉陵。
  原本在长公主府,她挑动卫玉陵对她出手,而后顺势落水,就有些对不住她了。
  轩辕泽倒好,把害她早产这个锅又甩到了卫玉陵头上。那她岂不是要恨死自己了
  “只要你一日不和晋王撇清关系,这个麻烦你就甩不掉,有没有早产那一出都是一样。若不借她的手,你还想用什么法子早产”
  “不论什么法子,都洗不清那层,隐隐约约的污水。”
  沈风斓很想反驳他,却找不到理由。
  他说的没错,以卫玉陵对轩辕玦的痴狂,只要她在晋王府一日,卫玉陵就会仇恨她一日。
  借卫玉陵的手闹早产那一出,既能把她的名声洗白,也能给卫玉陵一个警告。
  这是最好的法子,她想不到,轩辕泽替她想到了。
  “殿下总不会告诉我,你只是为了帮我才这样做的”
  “为何不会”
  他很快地反驳了她,“难道在你眼中,本王定有别的目的吗”
  沈风斓被他直直地看着,一时语塞。
  不为帮她,难道是为了陷害卫玉陵
  以他的手段,想对付卫玉陵这样的草包,不需要这么麻烦。
  “殿下城府高深,深不可测,我又岂敢大意”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惊不躁的气度,在朝堂之上苦心经营的人脉和贤名。
  明明知道她嫁与轩辕玦的原因,还要出手帮她,为她洗净名声。
  他这是为什么
  “什么深不可测,不过是谋求生路罢了。一个没有地位、不得圣宠的皇子,若还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岂不是任人宰割”
  “殿下的出身虽比不得太子和晋王,也不过是仅次于他二人,何必妄自菲薄”
  轩辕泽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
  “原来你不知道,贤妃并非本王生母。”
  原来。
  这样的大事,轩辕玦竟然从没有跟她提过。
  “也难怪,这件事宫中知道的人并不多。那时四弟尚幼,未必记得真切。”
  他没说出口的是,以轩辕玦的性情,就算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一向是骄傲不可一世的。
  倘若轩辕泽的生母是个低位妃嫔,将孩子给位分高的贤妃抚养,这也是有可能的。
  但宫中鲜有人知,这就说明,他的生母,不是被丢在什么隐蔽之处,就是早就过世了。
  怪不得,他说要为自己谋求生路。
  沈风斓一时有些歉疚,“殿下的母亲”
  “很多年前就逝世了。”
  果然。
  “贤妃娘娘就算位分再高,隔着一层血脉,也难尽为人母的心。不过”
  “本王始终心怀感激,多亏贤妃娘娘膝下无子,才会收养本王,免于本王孤苦无依。”
  沈风斓道:“贤妃娘娘她,对殿下不好么”
  “好”
  “她是一个,永远不会真心对别人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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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改到每天上午九点左右,谢谢大家~


第100章 相请不如偶遇
  沈风斓圆润黝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悲悯。
  她裙角染着春泥,手中捧着粗碗,却像是普度世人的慈悲观音,洁净无瑕。
  这眼神令他心的心柔软起来。
  同样是失去了亲人的人,总是容易产生共鸣。
  轩辕泽以为她是因为同样有丧母之痛,哪里想得到她是一缕漂泊于异世的魂
  一并父母亲友俱无的魂。
  “本王初进贤妃的掖庭宫时,因为丧母之痛,总是喜欢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贤妃娘娘每次都能找到我,然后慢慢地俯下腰来看着我。”
  沈风斓可以想象那个画面,一个冷漠的养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刚刚丧母的养子。
  “你知道,她对本王说了什么吗”
  对一个刚刚丧母被收养的孩子,寻常人不过是说些别害怕之类的安慰话吧
  显然贤妃不是这等寻常人。
  沈风斓摇了摇头。
  轩辕泽轻轻一笑,嘴角翘起的弧度分明苍凉。
  “她道,你这副德性,本宫收养你有何用”
  饶是猜测到了会是极其冷漠的话语,沈风斓还是为这话的无情而感到讶异。
  一个对孩子都如此无情的人,要有多可怕的心机,才能在外人眼中经营出一个“贤”字。
  想想都令人胆寒。
  她忽然能够理解轩辕泽,在这样一个养母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又怎会没有点经营名声的本事
  静默了片刻,她轻声道:“抱歉,提起殿下的伤心事了。”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又落在他指节上发红的冻疮。
  “无妨。”
  他苍凉的神情如烟消散,又恢复成温和的眼神,带着一点笑意。
  后院又传来法源的声音,唧唧咕咕,似乎对那些人要修他的院墙很是不满。
  轩辕泽笑道:“你可知,本王为何要荐此处于你”
  沈风斓眉梢轻抬,做不解状。
  “在长公主府初次相见,你仰面躺在水下,面色不慌不忙,仿佛一朵青莲,在水中更加解脱。那时本王就觉得,你和寻常的大家闺秀有所不同。”
  “如何不同”
  “一股不羁的野性。”
  沈风斓不由地笑了,笑入眼底,灿若桃花,“何以见得”
  轩辕泽越发笃定,“就凭你笑了。若换是别家小姐,听了这话只怕是要恼了。”
  “所以殿下是觉着,法源大师也有这股子不羁的野性,定能与我兴致相投”
  轩辕泽深深看她一眼,“那倒不是。”
  “别看法源大师疯疯癫癫的,他自有神通佛法,能让在他身边的人,都不自觉地感到自在。”
  “而你,活得太不自在了。”
  沈风斓纤手一滞,指甲碰在大茶碗的边沿,发出叮的一声。
  她回过神来。
  从沈太师寿宴那一夜后,她就不曾自在过,时刻警醒着生怕事发。
  她甚至梦到自己嫁给轩辕泽,在大婚洞房之夜被戳穿已非完璧之身,而后因为有辱皇族颜面被秘密处死
  一直到长公主府那日,太医验出她怀有身孕,让原本无依无助的她又背上了小小的生命负担。
  她看似清闲,镇定自若的面目之下,是夜夜难以安眠的心。
  未曾想到的,第一个看出她的不自在的人,竟是宁王轩辕泽。
  就连几乎与她日日相见的轩辕玦,都无法理解她的不自在,甚至因为她表露出一点对孩子的不期盼,而发怒离去。
  轩辕泽这寥寥数语,竟然她有知音之感。
  沈风斓道:“是不是殿下也很不自在,还要成日里装出一副自在的模样,所以格外能理解旁人的不自在”
  比起她,轩辕泽的不自在从少年起,已经深入骨髓。
  那甚至成为了他的行为模式,让他看起来谦和温润,像是一个精致的玉雕人偶。
  美则美矣,少了真实。
  轩辕泽不禁抬起头来,二人眼神相接,相视一笑。
  总算是放下了最初的警惕。
  “法源大师去了许久,不知殿下可有兴致,一道去瞧瞧”
  难得在这山中古寺,只有古树参天并一二闲人,她终于可以不必顾忌旁人的目光,想什么就能做什么。
  轩辕泽极有风度地配合她,“请。”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踱到院墙底下,只见一个胖大的身影在跳脚。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墙好墙塌,又有何不同”
  “各位施主,莫要强求,放下砌墙刀,立地成佛。”
  这些人都是宁王府的亲随,只听从轩辕泽的号令,哪里管他说什么
  法源念叨了好一会子,见没人听他的,气得破口大骂,“阿弥陀佛,贫僧去你大爷的”
  沈风斓从他身边走过,慢悠悠道:“山人虽喜欢塌墙,可若是山中猴子跑进来吃了无法小师傅做的青团,那可怎么好”
  法源一听青团可能会被偷吃,犹豫了片刻,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其实看过之后,沈风斓很是理解,法源为什么不让他们把烂墙重新砌好。
  这是一堵被青苔覆盖满了的矮墙,随着日久天长的风化,灰色砖石都被染成了古老的墨绿。
  被大雨冲塌之后,整道墙塌得犬牙交错,高高低低。
  像是一道起伏的山峦,连绵不断,势若潜龙。
  别具一番野意。
  沈风斓不禁叹道:“可惜了,若将它修好,不知何时才能等到雨水再将它冲塌一次”
  一旁盯着匠人修墙的元魁不禁瞧瞧看了她一眼。
  哪有墙还没修好,就盼着再被雨冲塌的
  这沈侧妃可真是个怪人。
  怪不得,连他们殿下都对她这般有兴趣。
  轩辕泽一挥手,元魁忙让那些匠人停下。
  “是本王不解风情了,平白扫了你的兴致。”
  沈风斓摇头轻笑,“以殿下的身份,这世上有什么美景和兴致,能及得上殿下对自身安危的在意”
  轩辕泽眉梢一挑。
  “也有例外。”
  他对元魁道:“再多找些匠人上山,索性将这片矮墙也围起来,在外头重新砌一道墙。”
  他可以为沈风斓的兴致,多费一些工夫。
  何况重砌一道墙,会比修补这道百年老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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