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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央一笑。
“凉儿,莫不是以为师傅老了,需要有人照顾了?”
“不是不是,师傅年轻着呢,这般风度翩翩的模样,一出去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既然如此,还要师娘做什么,为师自由惯了,可不能平白无故害了人家姑娘。”
话说到这个份上,官凉儿也不好再继续问,只说继续抽签。
这一次抽到的是绿末,绿末毫不在意的往石凳上一歪,似乎并没有什么怕说出来的。
这一次,官凉儿倒是安静了,是喻坤问出来的。
“师兄家有父兄姐妹,为何要选择留在药谷,闭不出世?”
本以为会引起绿末的一段伤心往事,谁知人家只是摆摆手。
“俗事的事情费脑筋的很,如今这样岂不是很好,得空了还可以回家转转,不理俗事落得一身轻松,无人管束,自由自在,岂不妙哉?”
药谷虽说选择了留便不能再理俗事,但也没有规定不可出谷,只不过从此便是药谷的人,一切以药谷为尊,也不得干预俗事,其他的想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违纲常都是可以的,对于无所求之人来说再好不过。
这样的回答天衣无缝,可官凉儿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此时是问不出什么了,还是日后在找机会试探一二。
这一次抽到的又是官凉儿,绿末代替众人问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凉儿师妹与白锦师兄是如何认识的?”
官凉儿轻轻一笑,一口饮下杯中的酒方才不自知的道出惊人的话语。
“两岁的时候变认识了,那时刚刚失去娘亲,爹爹又整日酗酒不理凉儿,凉儿总做噩梦,有一天,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出尘绝世的少年,说自己是月下仙人,哄着凉儿睡觉,从那日后,每逢夜里,他便时常会来看凉儿,那一段特别难熬的日子,因为有他,也变得有滋有味了许多。”
雪央嘴角一抽。
“夜里?他时常夜里去你闺房?”
官凉儿认真的点点头。
“对啊。”
绯红的脸颊显得特别的可爱。
“后来到了药谷便再也没有过了,他说要顾忌我女儿家的名声。”
雪央重重的一哼,还知道顾忌人家名声,顾忌人家名声还夜夜爬人家的床。
官凉儿对情之一事懵懵懂懂并不清楚,是以也并不明白雪央生气是为何,她自小身边便没有母亲,也没有女子,一些大老爷们自然不会教她情爱一事。
不羁看着雪央的脸色,笑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雪央才是人家的爹呢,随后道。
“那时候也不过才几岁的小姑娘,也不碍事的。”
官凉儿不懂,不代表其他的几人不懂,绿末和喻坤此时无比庆幸他们对官凉儿没有非分之想,否则,白锦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们呢。
不过,白锦下手也够快的啊,从小团子便开始养了,要是将来谁向官凉儿求亲,一句自小抱着睡大的,谁还敢?
白锦这招的确够狠,喻坤和绿末对视一眼,都不自觉的抖了抖,心里却对那位师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过了许久,雪央想通了才慢慢消了气,当初也是人家求着他将人带进谷里的,那小子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以他的性子,早已将凉儿看成自己的人了,如今再生气又有何用,只是凉儿对这方便可谓是一点都不知晓,也正好,让白锦自个儿愁去吧。
脸上
第021章
轮了一圈,终于被不羁抽到了,官凉儿兴致极高,还未让人反应便道。
“药谷师傅都有三个弟子,为何不羁师叔只收了两个,还将喻坤师兄收做关门弟子?”
雪央的手明显一抖,看着一脸无辜的官凉儿,眼角狂跳。
绿末和喻坤也突然不再做声,只剩下官凉儿一脸期待的看着不羁。
不羁的脸色变得深沉了许多,端起酒杯仰头饮下,一言不发。
绿末却突然道。
“好啦好啦,师妹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回屋里休息吧。”
“嗯~~不要~~不羁师叔还没有回答呢。”
官凉儿贪杯喝了许多,早已是醉醺醺的。
绿末本欲上前将官凉儿带回房间,却听到不羁缓缓道。
“绿末和喻坤上面还有个师姐,一生只能收三个弟子,我自然要将喻坤收做关门弟子。”
官凉儿两眼放光,来劲了。
“师姐?我怎么不知道竟还有以为师姐?”
“不羁师叔,她人呢?”
这许多年,身边都是些爷们儿,哪里见过娇滴滴的姑娘,是以官凉儿听见还有位师姐异常的兴奋。
绿末眼睛一闭,咬咬牙,恨不得上前将人打包了带走。
喻坤也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沉重了些。
雪央看着不羁,他本可以阻止官凉儿,但他不愿,有些伤痛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得多。
“她没了。”
不羁又喝下一杯才淡淡的道。
官凉儿一愣,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的眨眨眼看着雪央,见雪央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官凉儿瞬间有些清醒了。
没了。。。。没了那不就是。。。。
完了,惹祸了。
官凉儿稍微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轻声道。
“不羁师叔,不好意思啊,凉儿不该问的。”
不羁摆摆手,吐出一口浊气,缓缓道。
“罢了,这许多年了,都快要忘了。”
“如今提起来,似乎又看到了她。”
“既然你们如此好奇,便随你们说说也无妨。”
绿末自然知道这其中缘由,他进谷的时候那位凝儿还在。但喻坤也只是知晓有这么一位师姐存在,其他的并不清楚。
“十八年前,为师刚刚通过药谷考核,出外游历,路过一个叫雪寨的地方,那里的人热情开朗,为师也很是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便在那里多呆了些时日。”
“也正因此,遇到了你们的师姐,那时候她刚好六岁,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额前戴着浅黄色的流苏,手里随身携带了一根辫子。
“她的脾气火爆,惹了她不开心便是一顿鞭子,偏偏她又是当地寨主最小的女儿,自小如同小公主般养大,千宠万疼,谁也不敢去得罪她。”
“后来我们相遇,她看我生的好看,愣是要将我留下,说要等她长大了便要成亲。”
“她不过是个小女娃娃,我又怎会当真留在那里,本来仗着自己一身功夫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却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她给我下了软骨散,将我硬生生的留在了寨子中。”
“刚开始自然是百般不情愿,万般不甘。”
“她对我千依百顺,日日相陪,慢慢的,便也习惯了,软骨散虽然无害,但是用多了也还是伤身体的,是以,她在我没有要走的念头开始,便停止了给我下药。”
“我终究是不属于那里的,离开也的确有些不舍,便问她愿不愿意随我一起离开,进药谷,做我的徒儿,那时候,她只问了一句,便是:若做了我的徒儿,日后可以成亲吗?”
“药谷并没有规定师徒不可成亲,只是若成了亲,她日后便没有了在选择黄牌的机会,只能择了青牌留在药谷,我与她如实说了,她想了一会儿便点点头说愿意跟我离开。”
“我那时候只当她孩子心性,只不过儿时的戏言,或许将来见着好看的少年郎,便会忘了这曾经说过的话。”
“她的天赋极高,很多东西一教就会,尤其擅长音功,她的音功之术还在喻坤不先上下,时间过的很快,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对我一直都是男女之情,从来没有师徒情谊,也更没有算到,长久的相处,日久生情,我亦对她有了男女情分。”
“她们雪寨的女子都是十四岁定亲,她说她通过出谷考核之日,便要与我定亲,我比她大上许多,是以当时并未同意,却没想到没有根本没有等到那一日。”
“考核的前一天,她说要出去买些定亲用的物事,从天明到暮色降临,她仍然没有回来,她一向恨不得天天黏在我的身前,又怎会一整天未归。”
绿末听到这里,眼眶微红,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若当初,他陪着她一起去,或许她如今早已和师傅成了亲,再也不用整日里逼着自己叫她师娘了,若她能安然无恙,他天天叫师娘又何妨,可那个整日里逼着自己叫她师娘的人,终究是没有听到。
“我与绿末察觉到不对劲,便连忙出了谷分头寻找,可一路上却连半个人影也未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也开始着急了起来,总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后来,绿末在谷口发现了一个物件,上面还有一丝丝血迹,那是雪寨的人一贯喜欢用的,可是她进了药谷后便再也没有用过那些,当时便想着怕是有雪寨的人来过。”
“我与绿末连忙朝着雪寨赶去,在半路上,便见着了一个身着雪寨人服饰的尸体,身上受了许多的伤,我当时便知道出事了,以她的性子,不会放任寨中之人就这么躺在这里不管,那一定是寨中十万火急她根本没有时间为他处理后事。”
“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她若出个什么事,我不敢想象我该如何,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雪央那一身的缥缈身法,那样就可以更快一些。”
雪央垂下了眼帘,他记得,那日,他正在与白锦切磋武功。
“等我们赶到时,雪寨已经血流成河,几乎是空无一人,只剩下凝儿一个人被许多人包围其中,死死撑着。”
“我当时看到她雪白的衣裳染成了红色,眼里只剩下一片血红,绿末将她救了下来,也将那些人杀了个干净,她的旁边,躺着她的父亲母亲,早已没了声息。”
“她躺在我的怀里,不停的吐着血,说话已经连不成一句。”
“在她断断续续的话中,我明白了这是她们两个寨子之间的血海深仇,她刚出谷,便有寨中之人等在外面,求她相助,她不能不管,又不愿意牵连我们,便孤身一人前来了。”
“她擅长的是音功,当时的她没有携带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