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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跟随亲兵从侧门而入,这一点武清很郁闷,因为古代这些士族,礼节繁琐,只有士族和皇族来访才会走正门,身份低了连大门都不开。
进入裴府,从很远就听到了丝竹之声,非常悦耳,非常欢快。这也只有这些书香门第名门望族才会有这样的音乐,不像一些爆发户,喝酒吃肉,奏乐奏的都是**乐曲。
裴府今日喜庆之极,灯火通明,仆役们都忙碌着,这是为了款待李绩。李绩在二十年前是并州长史,为高祖和太宗守卫北疆,防备突厥袭扰,对并州的风土人情是相当了解的,像这闻喜裴氏,太原王氏,都是数得着的名门望族。当然闻喜裴氏还是比不了太原王氏的,毕竟王氏是望族,而且高宗皇帝的前任皇后就是王氏嫡女。这也是李绩应邀去了裴府,而婉言拒绝了王氏的邀请很重要的原因。更何况他很清楚当年废王立武,他也有份。
武清硬着头皮,走进了酒宴,李绩捋须面带微笑,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竟然喝得红光满面,真的是老当益壮啊。武清心中感叹一声,而后拱手拜道:“徒儿见过师父,草民武清见过各位大人。”
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小屁孩打断了一下,不过看在李绩的面子上依旧谈笑风生。
李绩大笑,站起身道:“恩,徒儿过来,到为师身旁来。”
武清颇为难为情,因为唐代可是等级地位十分森严的,在场的都是有官职在身的,他一个草民如果跟英国公李绩坐一起,这以后恐怕要遭言官的批判了。
李绩看到武清的表情,心中一想,便明白了,没想到这孩子城府如此之深,心中不禁有些不喜,但武清眼中澄澈,李绩觉得他不该如此想一个孩子,便说道:“今日是家宴,你是我徒儿,正好坐我身边。”
早有仆人摆上案几,端上酒菜等一应用具。
武清应允,便坐在了李绩身边,说道:“多谢师父。”
李绩说道:“徒儿以后便用心学习我的兵法韬略,必将能成为一代将帅之才,将来出将入相也是说不定的,哎呀,老来还收一弟子,也算是不枉一身所学啊。”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一定不会辜负师父期望的。”武清恭敬地说道。
李绩问了些武清这几日的事情,便不再问了,武清又不敢喝酒,他怕误事,而且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虽然以前看一些小说上说是唐朝没有蒸馏酒,但既然是酒,就应该能醉人了。小心翼翼地吃着菜,显得非常局促,下面可都是一大堆六品左右的官员啊。
这个时候晋阳县令裴清拍手说道:“诸位,下面有小女裴柔和裴盈为大家献上最近新编的歌舞。”
武清一愣,看来这位裴县令也是不甘寂寞啊,在座的都是当官的,有的甚至跟皇室有很深的关系,即使没有,家里公子哥一大把呢。要是能把两个女儿推销出去,通过联姻,那也是升官之道啊。武清不禁对古代人的这一点很鄙视,婚姻都是有目的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后世那样的环境,婚姻不也是有目的的吗,无钱无房无车的“三无”**丝,即使是黑木耳也会很鄙视你的不是。
很快,两个女子,不,应该少女,一个穿着红色的罗裙,一个穿着白色的罗裙,乍一看之下,俩少女竟然一模一样,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明媚皓齿,当真是不多见小美人胚子。
二女行礼,而后白色少女坐于琴案之后,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动琴弦。
一点点,一点点,“咚咚咚。。。。。。”
琴音响动,如泉流,如鸟鸣。。。。。。
红衣少女这个时候也翩翩起舞,舞姿轻盈,像一朵缓慢盛开的花蕊。
紧接着着,白衣女子张开了那张红润小嘴,唱道:“泉眼无声惜细流。。。。。。”
武清顿时一惊,这不是自己抄袭的那首诗吗。接着便在震惊中听了下去,每一个字竟然被唱了出来,而且如此好听,这大唐人也实在是太厉害了!
时间不是很长,一曲罢了,满堂喝彩。
李绩长身而起,大声笑道:“恩,好一首清新脱俗的唱词啊,诗美,曲美,人也美啊。”
裴炎笑道:“国公说得不错,这首诗可以说是去掉了一切华丽,摒弃了一切浮躁,让诗文更加顺应心声。”
裴清笑着起身说道:“侍郎说得很有理,不知道国公想不知道这诗是谁做的呢?”
李绩不禁大为不解,问道:“莫非这首诗不是二女所作?”
裴清卖个关子,笑道:“柔盈虽有才学,但是作不出这样的诗的。”
张文瓘老脸上大为惊奇,奇怪地问道:“那是何人所作?”
裴清也不说话,向着武清的位置一指,道:“正是令徒啊。”
这一下把一些人雷到了,一个不到七岁的孩童就作了这样一首诗?
整个过程,武清把裴清大骂了十七八遍,这老东西,没事给自己找什么事啊。
看着李绩看向自己,武清也知道,自己再装下去就是所谓的清高了,苦笑道:“正是晚辈所作。”
接下来,狄仁杰便将武清第一次去县学被众生徒逼着作诗,而后四步成诗的故事告诉了在场的大官们。这一下子让李绩发觉自己似乎收错徒弟了,这孩子既然在诗文方面有天赋,那就应该拜大儒为师啊。
可接下来长史蔺仁基的话,让在场官员目光差点没把武清给杀死。那就是武清在县学关于儒家学问的怀疑,这是得罪天下读书人的事情!
倒是李绩对武清另眼相看,鼓励了一番。武清也急忙说自己如厕,便急忙逃离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裴氏姐妹
武清逃到了僻静之处,花香扑鼻,夜色中武清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竟然是一座花圃,大唐贵族都喜欢弄些花花草草的,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因为没看路,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花园的,闻着花香,武清伸手摸了一把额头,竟然满头是汗。
“妈的,这帮大爷,差点能把老子给瞪死了。”武清愤愤不平地擦着汗。
忽然身后传来“噗嗤”一声娇笑。
武清迅速转身,却见是刚才那位抚琴的白衣少女。武清非常尴尬地望着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那少女脸色绯红,在灯笼的映照下,显得非常迷人,少女也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出现在这里有些尴尬,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
四目相对,竟无语凝噎。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清感觉仿佛很漫长,他擦了下满头冷汗,这才缓缓说道:“那个,那个我走错了。”
说完,就往更深处走去。
少女忽然惊醒,急忙喊道:“喂,那个,你走错了,那是去后宅的路。”
“啊?”武清那个恨啊,太尴尬了,站住脚步,不敢移动半步。在美女面前太丢分了。
还是少女缓过劲儿来,说道:“都怪我,惊扰了你,你没事吧。”
武清硬着头皮转身说道:“没事的。”
少女走到跟前看到武清满头大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给你擦下汗水吧。”
“哦,多谢姐姐了。”武清接过手帕,也不看那手帕上绣的是什么图案。他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闻着手帕上的香味,这是什么香味呢?真他娘的香啊,以前闻到女人的香味都要起反应,现在竟然有些惶恐?汗水似乎越擦越多。
“我叫裴柔。”少女自我介绍,这个是一般陌生人相见,都要先做的事情,特别是陌生的少男少女,可武清貌似还是一个小屁孩啊。
“草民。。。。。。哦。。。。。。不。。。。。。晚辈。。。。。。小生叫武清。”武清紧张地一连说错,太丢份了。
“啊?你就是那个。。。。。。”少女惊讶地小嘴张成了o型。
这个时候一个急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姐姐,姐姐,那个武清就是。。。。。。就是他。”
一个红衣少女快步跑来,却突然刹住莲步,而后指向了武清,道:“姐姐,他就是武清,那个神童。”
武清满头是汗,那个汗啊,而后非常慎重地拱手说道:“正是在下,请多多指教。”
裴氏两姐妹眼眸中闪烁着一点晶莹。
大姐文静,宛若处子,二姐调皮,宛若脱兔。两个少女站立花间,仿似黑夜中盛开的并蒂之莲,让武清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裴家姐妹,大姐裴柔,如今也不过九岁,然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像前面在宴会上那首歌的曲就出自裴柔之手。二姐裴盈,当然也是九岁,对舞蹈和武术非常有天赋,像前面那支舞就是她所编排。总之俩姐妹十分娇美,十分有才,十分的让武清头疼。
“两位姐姐,就放过在下吧。”
武清哀求着,他已经被这俩姐妹纠缠了足足半个时辰了,非要武清在此情此景之下吟诗一首,武清哪有那本事,只得推诿,他也实在记不起有这样应景的诗啊,不然怎么着都要哄哄两位美女崇拜一下的。原本给师傅李绩说去如厕,这如厕都一个小时了,即使便秘也完了吧,难道要让人怀疑自己是掉坑里呢?
“清弟,你就看在姐姐和我这样央求你的份上,就随便作首吧。”二姐裴盈继续纠缠,死活不放武清走,而且期间身体某些部位颇有接触,让武清大叹太罪孽了。特别是这个“清弟”叫的,让武清浑身都酥了,他眼中露出了一抹柔情,还好是在夜晚,古代达官贵人的府宅中一般照明的是灯笼,昏暗的灯光下,两个美女也看不到。
“大唐的美女发育都这么早吗,怪不得十六岁就嫁人生娃了。”武清腹诽一句,本想再楷下油,却被大姐裴柔打断。
裴柔倒是很温柔,正如其名,柔声细语地说道:“妹妹,咱们别为难清弟了,你看他满头是汗,这样也作不出好诗来啊。”
裴盈一听,凑近武清一看,呀了声,很快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手帕就往武清额头上擦,武清也躲闪不及,一股跟前面不同的香味钻入鼻子,反正武清是不懂香料的,总之也好闻。
武清有些不习惯,也被裴盈擦得额头生疼,赶紧握住那柔软的小手,顺势取下手帕,说道:“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