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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把玩手里的酒耳,目光直视着秦寿,带着质疑的语气询问秦寿,最近一个月秦寿没有与纪王李慎交涉,这让李承乾萌生疑惑,闹僵了还是另有什么阴谋?
秦寿会投靠自己?李承乾在与秦寿闹翻之后,就知道今生无望收服秦寿,可今日他突然开口修复以往的恩怨,这让李承乾不得不谨慎,以免中了秦寿的圈套。
“太子殿下,你不要误会了,秦某是真心与你化敌为友,但并不代表秦某要投靠你!”
“哼~那秦将军是何意?”
秦寿戏耍自己一样的口气,很是让李承乾心中不爽,他这话说了不是等于白说,既然不投靠自己,何来化敌为友之说法?政敌就是政敌,永远改不了的事实。
“意思就是,你们皇位之争,与秦某无关!”
“哦?”
秦寿很简练明了的话,直让生闷气的李承乾大感意外,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秦寿,通过秦寿这话,似乎他不在支撑纪王了!
李承乾沉默了,琢磨着秦寿话里的真实性,而秦寿从容不迫自斟自饮,好像什么事也与自己无关似的,这不得不让李承乾慎重其事考虑起来。
“秦将军,你这话的意思,寡人听得稀里糊涂,可否简单点?”
李承乾看了眼好像心意已决的秦寿,带着疑问的语气,装糊涂想要秦寿痛快点,从嘴里说出他急切想要的答案。
“太子殿下,你顽皮了!”
秦寿笑呵呵地放下酒耳,说出李承乾脸角抽搐的话,顽皮?亏秦寿用的出口这个词形容,李承乾拉下脸强忍着没有发作。
“好吧,意思就是,秦某在长乐做闷声发财的土财主,长安内的事,秦某一概不理不闻不问,太子殿下,够简单了吧?”
逗了李承乾一会,秦寿马上恢复严肃的脸色,说出自己用意与决心,李承乾大感意外地看向秦寿,总算是听到有些盼头的中听话。
下一刻李承乾沉默了,他猜不透秦寿怎么突然之间退出了?可秦寿的退出,对于李承乾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好吧,寡人就相信秦将军一次,希望秦将军不要出尔反尔,成为卑鄙无耻的小人,秦将军,请,喝了这杯酒,你就是寡人的朋友!”
收服不了秦寿,但是他保持袖手旁观,不插手争权夺利风暴,对自己好处不少,至少可以少一个政敌,李承乾不得不选择相信秦寿诚意,有些时候机遇就在一眨眼之间,错过了就不会再来。
“哈哈~~那是当然!”
秦寿爽朗一笑与李承乾捧杯,抿着酒水偷偷打量了一眼一饮而尽的李承乾,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傻帽一个,口说无凭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简直就是草包太子一个!
酒过三巡,秦寿热情地拉拢李承乾喝酒,至始至终没有入正题,把李承乾灌得三分醉意,大吐苦水宫中与李泰内斗的心酸事。
秦寿装糊涂没有应,要么干脆借口喝酒,要么直接岔开话题避而不谈,李承乾借酒发挥的试探,在秦寿眼里好像小儿科似的。
“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秦某…”
秦寿喝得差不多了,眼看兴起的李承乾再次斟酒,马上借口离去,哪晓得外面传来争吵声,打断了秦寿告辞的话。
“八嘎~你滴找死是不是?这么多包厢,居然敢说没有,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倭国人!”
“不,不,几位客官息怒,佟某哪敢呢?只是…”
李承乾皱起眉头,倭国人叫泱嚣张的声音,在李承乾耳里听起来很刺耳,秦寿坐定一边冷笑了一下,李承乾看过来的时候,马上装作出一副准备告辞离去,给李承乾伸手制止下来。
“只是什么?我们可是魏王上宾,敢得罪我们滴,拆了你滴破店,滚!”
倭国人嚣张十足推开包厢门,门口外的佟掌柜只能点头哈腰赔罪,命人去准备酒菜招待嚣张的倭国人。
“滨崎木,你说公主与魏王交易,是不是有点吃亏了?居然…”
“中居松一,小声点,隔墙有耳!”
两名倭国人在隔壁包厢得意洋洋交谈声,清清楚楚传到这边,李承乾闻言大吃一惊,脸色发黑的及其难看,带着疑色目光看向秦寿的时候,只见秦寿也是一副惊讶与不敢置信的神态。
‘李泰!’李承乾阴沉着脸色,不管是不是秦寿故意安排,还是巧然遇到,李泰暗中与倭国公主勾结交易这事,无疑对李承乾来说是致命的威胁。
包厢内沉默着,秦寿没有说话,李承乾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听了片刻隔壁用倭国人越来越猥琐交谈,秦寿实在受不了告退离去。
“太子殿下,秦某还要去工部交差,晚了皇上怪罪下来,秦某担待不起!”
“嗯,秦将军要去皇宫,寡人正好顺路!”
李承乾阴霾着脸色,与秦寿一起离开包厢,偶然听到倭国公主与魏王交易消息,李承乾心情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丝毫不知道全程都是秦寿故意安排。
第290章白跑一趟
皇宫内秦寿郁闷着脸色,没想到长孙无忌告状速度那么快,长孙皇后病倒李世民心情不爽,加上天牢发生动乱,长孙冲生死不明长孙无忌矛头指向秦寿。。~。
虽然力辩与自己无关,可长孙无忌像疯子一样死咬不放,很是让秦寿郁闷,所幸李世民心烦不已,把大吵大闹的长孙无忌与秦寿赶出皇宫。
“秦将军,老夫冲儿之事,怎么算?”
秦寿探望了下李丽质,刚从皇宫大门走出来,提前出来的长孙无忌阻拦在宫门前,阴狠着脸色怒视秦寿,大有发飙出手伤人的意思。
“长孙无忌,秦某敬你是老前辈,你污水怎么泼来,秦某接着就是了,但是请记住一件事,抓贼要拿脏,没证没据秦某可不客气了!”
“你……”
秦寿不屑一顾的反驳声,直气得长孙无忌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手指着秦寿半天,爆血管似的气得肺炸,气喘如牛似的喘息着。
想到长孙冲在天牢给有阴谋的殴打生死不明,长孙无忌的神色更加难看,眼睛里燃烧着怒火,白发硬线的鬓角一条条青筋轻轻跳动,双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觉地抽动着。
“我什么我?哼,一个卖国求荣窝囊废,秦某不屑于动手,反而脏了秦某的手,长孙无忌,这次秦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想要找秦某麻烦,麻烦下次带足证据!”
“你…”
秦寿毫不客气的翻脸话,长孙无忌气得有话说不出来,明明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可又没有证据指证,这让长孙无忌很是无力与愤怒。
秦寿冷哼一声,甩袖踏上皇宫大门边等候的马车,在黑牛挥鞭驱赶下扬尘而去,留下黑着脸色的长孙无忌吐血不已。
“你给老夫我记着!”
长孙无忌阴狠着脸色,与秦寿对持败阵下来心中很是不甘,连一向支持的李世民也爱理不理,这让长孙无忌感到无力,秦寿越来越受宠,对他威胁越来越大。
“秦将军?!”
“阎兄别来无恙,秦某来叼劳了!”
当秦寿来到阎府,正准备出门的阎立德大感意外,不可思议看着秦寿到来,在秦寿拱手还礼之中,恍然大悟惊醒过来邀请秦寿进府里就坐。
秦寿笑了笑没有进去,在阎立德愕然目光之中,停下脚步欣赏阎府独特门楼建筑,灰瓦白墙和高大的门楼挂着阎府二字,气势宏博引人入胜。
秦寿凑到门楼观摩了一会,开阔府门皆刻有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美丽,再加上周边绿树成阴群屋呼应,有种置身闹市凡尘感。
阎立德没想到秦寿对建造这么感兴趣,也没有出言打搅,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等待秦寿观摩,门楼设计完全出自他父亲毕生心血杰作。
“嗯,不错,阎兄果然不愧是名匠世家!”
“哪里,哪里,都是家父的杰作,秦将军,请!”
秦寿的夸奖声,阎立德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再次毕恭毕敬邀请秦寿进屋里坐,比起秦寿挂名的工部侍郎,阎立德更想与秦寿切磋建筑学。
阎立德再次邀请声,秦寿不得不收回研究目光,落落大方与阎立德并肩而行迈入门楼,阎府两名看门家仆一动不动直守着大门。
进入庭院秦寿再次感叹起来,布局漂亮养眼,庭院内开满奔放之中的奇花异草,院子西面,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美丽的彩缎。
要是者竹架下面在放置石雕茶座什么的,秦寿觉得那样也行会更完美,在阎立德再次邀请声之中,秦寿尴尬地点点头进入大厅。
“阎兄,这是令尊?”
进入大厅见到阎毗画像挂在墙壁,还有灵牌供奉,秦寿顿时一阵无语,好吧,差点忘记了阎毗早已死了十几年了。
“家父早已仙逝有些年,秦将军,请,上茶!”
阎立德摇摇头叹息一声,说出自己父亲早已死了有些年,秦寿马上抱拳告罪,等秦寿落座后,马上唤人上茶招待秦寿。
家仆上茶后,秦寿点头道谢打理着阎府大厅土木结构,全是自成一家的建筑风格,至少秦寿见过大部分建筑构造,没见过如此奇特的建筑。
“阎兄,前些日子秦某一时忙碌,忘了把图纸转交,今日特意前来奉上,还望阎兄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秦将军亲自送来,阎某过意不去才是真的!”
秦寿把风力水车驱动图纸送上,阎立德大感惊喜接过图纸,秦寿这么忙还亲自送来,阎立德哪敢有怨言什么的?
终于得到风力驱动的图纸,阎立德大感惊奇地颔首点头研究起来,越看越惊叹鬼斧神工一样的设计,风力驱动的图纸装置,打开了阎立德新的见识领域。
秦寿捧起茶杯抿了口茶,默默看着阎立德醉心于风力驱动的设计图,名匠世家子弟果然是与众不同,认真起来一丝不苟。
“阎兄,为何不见…”
“嗯?秦将军,你找立本有事?”
秦寿含糊其辞的话,阎立德马上知晓秦寿的话里意思,秦寿歉意的点头,阎立德也没有生气,阎立本名气盖过他,阎立德自愧不如坦然接受事实。
“秦将军,你来晚了,立本前些日子去了荆州…”
“荆州?”
阎立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