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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哥儿,你这是要闹大啊?”
到达会昌寺后李恪开始后悔了,换了一身普遍儒衫,知道秦寿要找麻烦的和尚法号,刚想转身闪人,秦寿伸手拉住临阵逃跑的李恪。
“少废话,都安排好了,你还想临阵脱逃?”
“不是,是,那个…”
秦寿没商量的语气,李恪欲哭无泪地想要解释什么,可奈何李恪力气没有秦寿大,李恪瞬间有种错上贼船的错觉!
“看到没有?就那个秃驴,看你的了!”
秦寿没有给李恪废话时间,发现辩机出现会昌寺大门,虬髯客手下早已踩点了好几次,知晓了辩机化缘的日期,接着李恪身份铲除辩机。
李恪顺着秦寿手指目光,一名衣着朴素的和尚手里拿着化缘专用钵,脚踏草鞋,手里拿着佛珠,单手直立做着佛家手势。
一边走一边唠唠叨叨念着经文,但凡见到香客们尊敬行礼,辩机礼貌十足地回应,李恪还在犹豫的时候,秦寿推了推李恪示意他快上。
“将军,这…”
“此人是个祸害,留不得!”
薛仁贵待李恪离去后,刚想说些什么,秦寿摇头叹息一声,点名道姓辩机是一个祸害,秦寿这么说了薛仁贵只能哑口无语,陪着秦寿在一边看热闹。
“哈哈~秃驴好久不见了!”
李恪待辩机转头朝香客回礼,哈哈大笑一声忽然出手,猛然用力一记五爪姜敲到辩机光秃秃的脑门,辩机痛呼一声五官扭曲转过头,有些崩溃看着陌生的李恪。
“阿弥陀佛!施主,你认错人了!贫憎乃…”
“啊?你不是秃驴?不好意思,一时错认还望大师勿怪!”
忍!辩机在李恪一脸愧疚的脸认错下,强颜欢笑地打了个佛家语,你永远要感谢给你逆境的众生,辩机想起师父的话,忍气吞声地转身施礼离去。
良好修养促使辩机不得发作,贯彻佛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理,大气度的态度瞬间赢得了不少掌声,反观李恪在周边百姓眼里,变成败类一类。
李恪在众目睽睽之下,嘿嘿冷笑一声,三两步追上辩机后面,用力一记五爪姜敲到辩机光秃秃的脑门,辩机再次痛呼一声扭曲着脸转过头。
“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是银贞!对了,你怎么出家了?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老爸,还记得吗?想当初我们一起偷看隔壁又隔壁再隔壁村寡妇…”
李恪无视辩机扭曲狰狞的脸目,胡言乱语废话一通,自称自己是你老爸,连看热闹的百姓也差点忍不住,想要打抱不平踹李恪一脚,就不能尊重一下出家人吗?
“阿弥陀佛!施主,你又认错人了!贫憎乃…”
“啊?又认错人了?大师,不好意思,你长的惊险有创意,阿弥托福,不好意思,醉过~醉过!”
再忍!辩机在李恪入戏八分的表情脸悔改之下,哑巴吃黄连僵硬着脸打了个佛家语,再次想起师父曾经教导的话,请你用慈悲心和温和的态度,把你的不满与委屈藏出来,别人就容易接受你。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太不道德了!”
“还来?大师小…”
看热闹的香客们气愤不已,指责无理取闹的李恪,而李恪准备再次出手,香客们忍不住轻呼提醒辩机,可惜已经晚了。
这次李恪出手更狠,敲得辩机踉跄跌坐地面,双手拼命揉弄光溜溜的光头,辩机火冒三丈,三番戏弄眼前的人必然是没安好心!
“龟儿子!我想起来了,你是龟儿子,就算化成灰老爸我也认得你!!”
李恪无所谓香客们把自己包围,在辩机阴沉着脸爬起来的时候,确定十足的口气双手叉腰,那表情好像还真的一样。
“找死!”
菩萨也有三分火,李恪三次戏弄把辩机彻底惹火了,习过一两年三脚猫功夫的辩机一拳打出的时候,还没到李恪胸口,李恪表演十分到位后倒。
“啊~好痛,和尚打人啦~”
李恪耍无赖的举动惊呆了看热闹的香客们,包括目瞪口呆出拳没收回来的辩机,李恪耍无赖的满地翻滚,好像给辩机打成重伤似的。
“谁敢在此闹事?”
“大理寺?”
辩机还没反应过来,姜维带着大理寺衙差及时出现,看热闹的香客们更是傻了眼,这大理寺出现的也太及时了吧?
“吴王殿下?大胆逆贼殴打皇亲国戚,来人,抓起来!”
姜维带人推开围观香客,假装惊讶发现李恪,姜维的话一出,香客们意识到了什么,大理寺衙差还未动手,一窝蜂散开跑光。
第550章忽悠是最好的武器
哐当一声,暗无天日的天牢里,辩机石化般还未恢复过来,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和太意外,以至于辩机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辩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全身麻木。
殴打皇亲国戚?阴谋,很明显是卑鄙无耻的阴谋,辩机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姜维黑心的判决,自己根本没有碰到身穿平民服的吴王!
狱卒关牢房门的门臼的响声,在辩机的耳朵里,就和末日审判的号角那样洪亮骇人,辩机整个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囚房稻草堆,人生充满戏剧化的变化!
“演得漂亮,你不做影帝实在是浪费了!”
“影帝?”
大理寺囚房外面,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李恪,而李恪傻谔谔地看着秦寿,不明白秦寿所谓影帝是什么意思?包括一边站着的姜维和薛仁贵,都是一头雾水。
姜维老实呆在一边等待秦寿的安排,只是想不明白秦寿闹哪出?抓一个和尚至于请动吴王帮忙?姜维实在是搞不懂秦寿用意何在?
薛仁贵同样不清楚秦寿用意何在,不过薛仁贵相信秦寿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跟随秦寿这么长时间,薛仁贵知道秦寿每做一件事都会事先安排好。
“行了,没你事了,过两日在兑现报酬!”
“好吧,你自个慢慢玩!”
秦寿用完就甩开自己,李恪很是郁闷无语,看在秦寿兑现报酬份上,李恪心满意足离去,继续过混吃等死的逍遥王日子。
看着李恪孤寂离去的背影,秦寿颇感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聪明的李恪识趣当逍遥王远离是非,可有时候他不想找麻烦,麻烦自然会找上他。
今后李恪命运如何?秦寿已经无法猜测了,命运变动的太厉害,大部分已经不在秦寿掌控之中,不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该发生的事已经变了。
“姜维,本将军去牢房一趟,看好门!”
“是,将军!”
秦寿看了眼紧闭的天牢大门,时机已成熟是时候会会辩机了,安排姜维看好天牢门,秦寿与薛仁贵一起走下天牢,留姜维在天牢外面看守大门。
“辩机!”
辩机像在梦中被惊醒似的,目光仿佛刚从遥远的地方摸索回来,见到秦寿出现眼前,有个一面之缘的辩机认得秦寿,就是不知道秦寿真实身份。
“是你陷害贫憎?”
辩机突然其来的责问,秦寿愕了愕落落大方地点点头,没有一丝辩解也无需辩解,薛仁贵双手抱胸站在秦寿身后,冷眼看着一切。
辩机脸孔在秦寿承认的时候瞬间抽搐起来,痉挛的脸孔由红而变得苍白,嘴唇轻轻抖颇起来,眉毛同时也在抖动着。
“为什么?贫憎与你无冤无仇为何…”
醒悟过来的辩机犹如发疯似的,双手拽紧牢房铁栏拼命摇晃,竭嘶底里朝秦寿咆哮连连,辩机早就意思到是阴谋,没想到正主就在眼前。
“嘘~稍安勿躁,本将军最近火气大,你懂的,难以控制!”
秦寿作势噤声打断辩机咆哮声,没有在意辩机仇恨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响指,薛仁贵识趣走出去找可以坐的椅子。
秦寿冷笑的警告声,辩机意识到‘民不与官斗’五字真理,良好修养直让秦寿刮目相看,辩机慢慢平息心中怒气,与秦寿直视对视,想要看看秦寿有什么话要说。
薛仁贵找来一张椅子放到秦寿面前,冷眼看着辩机双手抱胸,而秦寿在辩机目瞪口呆目光之中,稍微用力扯断锁着牢房门的铁链。
“本将军不喜隔门说话!”
“……”
秦寿野蛮一脚踹开失去铁链锁着的牢房门,若无其事的话直让辩机彻底无语了,搞不懂秦寿又要玩什么阴谋?
“你想要干什么?”
辩机知道秦寿陷害自己抓进天牢,现在又像朋友一样聊天,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谨慎的目光打量着秦寿,想要知道秦寿用意何在?
“不想怎么样,你不觉得这样面对面说话挺好吗?”
“……”
辩机再一次无语,确切地说是给秦寿的话呛得无言以对,白痴才觉得好,无缘无故蒙受牢狱之灾,会说好才是怪事!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秦寿跑题一样讲大道理,辩机忍不住皱眉,秦寿引用孟子?告子下含义,辩机似乎猜到了什么,一时间又说不准,只能忍着等待秦寿下文。
“言归正传,本将军不喜绕圈子,想开创属于自己的佛国吗?”
“佛国?”
秦寿开门见山的话,辩机整个人傻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寿,想要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佛国,很明显就是一个以佛为尊的国家意思。
不得不说秦寿用开创二字,彻底打动了辩机,一时间辩机忘却了牢狱之灾,更忘记了秦寿的陷害,满脑子都是开山鼻祖的佛国幻想。
“不错,一佛之上,全民信佛的佛国!”
发现辩机动心了,秦寿加大力度蛊惑辩机,而一边的薛仁贵神游太空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好像耳聋似的什么也没听见,可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失神的辩机。
薛仁贵已经大致猜到了秦寿用意,感情秦寿大费周章出动吴王,就是为了洗脑辩机,至于秦寿为什么要那么麻烦?薛仁贵一时间没法猜出来。
“想!”
不管秦寿出于何种目地?辩机不得不承认秦寿的提议很诱人,想也没想拼命地点着头,好像怕秦寿反悔似的,佛国,多么诱人的想法!
如此好事辩机做梦也没有想到,而秦寿敢说出这样的话,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