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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霏无奈应下:“好!”对于商青溪的出现,她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今天日子特殊,兴许人家也是上坟的。
只是那京二鱼分明极了解这一片的地势,竟是老早就躲在这片林中,在侧面远远的就射出一支袖箭。
这回一心一意逃跑的水沂濪实在太累,精力有限,没有来得及完全躲开,那支袖箭就那么生生的插入容不霏的腿上。
容不霏惨叫一声,脸色煞白:“啊……疼啊……”
大概是觉得她们不可能逃跑,京二鱼走近了些,又接连射出好几支袖箭,一支比一支离的近,只是都被水沂濪背着容不霏给躲开。
容不霏缓过疼痛,立刻抽出身后寒笛吹奏起来。
皇宫大祀殿天坛。
往年祭祀大典,任何人都不会去打扰,这是规定,是对先祖对诸神的尊敬。所以一直到祭祀大典结束,暗卫才敢向沈修珏禀报容不霏与水沂濪逃跑之事。
沈修珏闻言神色陡的变的阴沉森冷:“混账东西!现在才说!”挥袖间,那名暗卫被摔到天坛上,生生的砸死。
百官顿时吓得气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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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不霏的笛声帮助下,京二鱼被水沂濪生生的废了一只腿,并点了其穴道。
水沂濪赶紧跑到坐在地上疼的冷汗淋淋的容不霏身边,见到鲜少受罪的容不霏受这般罪,她心里的愧疚让她立即红了眼眶:“阿不,我现在给你包扎伤口,会疼,你忍忍?”
容不霏早已被沈修珏放在手心呵护惯了,如今的痛苦让她委屈的抽嗒嗒起来:“不能忍又能怎么办?你不用自责,为了你我愿意付出,就如你对我一般。你快些动手吧!我们得继续走,赶紧截辆马车将你送远了去。”
水沂濪也没再耽搁,蹲下身便动手了。
过程中容不霏自是疼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几欲想倒地。为了不让水沂濪分心,为了节约时间,她强忍着没有乱动。为转移注意力,她咬牙问水沂濪:“那个……那个人是谁派来的?好像是……好像是要杀我。”
水沂濪埋头给她清理伤口、上草药、包扎……过了一会才道:“待会我们问问。”
容不霏继续道:“我们见过……他,就在那衣铺出后门之后,他是……那个我让他停的百姓。”
水沂濪知道她疼,手下的速度非常快,很快便满头大汗的抱住容不霏:“阿不,对不起。”
当下容不霏松了口气:“无碍的。”
之后水沂濪便逼问京二鱼的身份目的,奈何人家就是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无论她们如何做。最后没有办法,赶时间的她们只能扔下京二鱼离去。走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水沂濪还迅速编了根草绳将其绑在了树上。
由于容不霏腿受伤,毫无疑问水沂濪只能背着她。
容不霏想了下,道:“水水,要不你跑吧!你这样带着我,怕是不等我再对你有任何帮助,就拖累了你。这次若不是因为有人追杀我,我们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水沂濪:“我不能扔下你,这林子有迷障。”
容不霏这才注意到四周竟是真的有了越来越浓烈的迷雾,立刻睁大眼睛:“如此说,我们会迷路?”
水沂濪:“嗯!我们先找路出去。”
后来她们确实迷了路,兜兜转转的,发现这里头竟是与当初六河镇临近的迷梦山差不多。容不霏虽在清都过了好几年,却是从未发现过清都城外竟会有这么快地方。
水沂濪不由有些心急,却偏不信邪,打算闭着眼睛一路前行,可这盲目的方法自是不行。
容不霏见水沂濪明显已经累了,便道:“水水,我们休息会吧?”
水沂濪固执道:“无碍!”若只是她自己困在这里头无妨,可不能让容不霏困在这里头遭罪。
让她们非常难以相信的是,她们竟然从这林子里遇到了迎面跑来的商青溪。看对方那气喘吁吁,头发略凌乱的模样,可以断定她可能在里头呆了很久。
容不霏不喜欢商青溪,见了人家自是脸色不会多好,她略微冷然着语气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想到那个杀手,她下意识的将其与商青溪联系在一起,顿时脸色更不好了,“莫不是那杀手是你派来杀我的?”
商青溪淡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杀手,我只是想进来尽量为你们带路。”
“带路?”容不霏拧眉道,“你知道这林子迷雾漫漫,你还不拦着我们进来?”因为看人家不顺眼,她怎么也无法将对方想的有多么好。
商青溪:“我喊了,你们没听见。”
容不霏冷哼了声:“鬼才相信你有那么好心。”
水沂濪打量了商青溪一番:“她不会武功,若她敢玩什么花样,就像刚才那杀手一样,我将她给弄残。”
容不霏没说话。
水沂濪冷道:“带路!”
商青溪:“我只是对这里比你们稍微熟悉些,并不保证一定能将你们带出去,或是及时带出去。”
水沂濪:“反正要困一起困在这里,你也别想出去。”
商青溪没有再说话,默不作声的顺着感觉带着她们缓缓前行。起初还真奇迹般的随着她来到了一处没有迷雾的地方,但糟在不多时竟然又遇到了迷雾。如此反反复复,许久后她们还是没有走出去。
眼见着商青溪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容不霏不由道:“你确定你记得如何走出去?”
商青溪抿了下嘴:“再试试!”
在另一头,沈修珏与沈昀派了各种兵卫在城里城外各种搜索以及沿路各种追寻,竟是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不由的,他们自是觉得她们已经跑的远远的。但纵使再远,也不可能放弃,他们自是每条路都安排了无数精兵能士无止境的往前追寻。
沈修珏骑在马背上站在城外的某一处,脸色冷的掉渣。他紧握的拳头泛着青筋,他自是不相信她的阿不会离开她。他知道她定是在帮水沂濪,可他怕就怕在她因腹中孩子有任何问题。
这时沈昀驾着马从另外一个方向跑来,见到沈修珏,他立刻加快了速度靠近沈修珏:“可有消息?”因为恐慌,他的脸色极其难看。
沈修珏没答,只是语气冰冷道:“待找到她们,你们夫妻俩滚回悦王府。”言罢他快马加鞭离去。
这话的意思就是没有找到人,沈昀不由捧起脸绝望不已。他的水儿竟是抛弃孩子也要离开他。
不由的,他起了待将水沂濪抓回去就杀了的想法。
非常强烈,强烈到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可怕。
容不霏那头,商青溪领着她们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眼见着背着自己的水沂濪越来越累,容不霏不由又没有收敛好自己的脾气。
容不霏没好气道:“你不是说来给我们带路?路呢?你知道我们在这里晃了多久了吗?”好吧,其实她也不知道多久,只觉得似乎过去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商青溪其实自己心里也慌,默默的受着训,没有为自己辩解。
容不霏擦了擦水沂濪额头的汗:“水水,我们歇息会吧?”
“好!”水沂濪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应的挺干脆。
她们从一处树下坐着了下来。
容不霏问商青溪:“你来过这里?”
“嗯!”
“以前走出去了?”
“嗯!”
“现在顺着以前的感觉走,却发现走不出了?”
“嗯!”
“你耍我们玩的?”
“……”
容不霏哼了声,没有再说话。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受伤的腿叹了口气,其实这次说不定可以让水沂濪顺利逃走,却因为有人追杀她而将她们逼入了这林子中。
水沂濪问容不霏:“腿感觉如何?”
容不霏细细的感受了下,老实道:“肯定会疼的,但能忍受。只是……”她不由歪着脑袋拧住眉头。
“只是怎么了?”水沂濪赶紧问道。
容不霏摸着自己的小腹,疑惑道:“只是,我又没有受累,肚子为何会疼?”
“肚子疼?”水沂濪会武,一般会武的人都懂些把脉。她捻起容不霏的手腕细细把了起来。
容不霏见水沂濪渐渐越来越皱的厉害的眉头,问道:“怎么了?”
水沂濪陡的问容不霏:“你不是说你还没与皇上圆房吗?”
容不霏点头:“是啊!还没圆房。”
水沂濪便又继续为容不霏把脉,这细细感应了许久许久,她终是忍不住道:“可你为何会有喜脉?”
“喜脉?”容不霏不由笑了起来,“水水,你确定你会把脉?”
水沂濪:“我会不会把脉你不是很清楚?何况我怀过两个孩子,喜脉对我来说非常好辨认,这分明就是如盘走珠的滑脉。”
容不霏眨了眨眼:“莫不是我与阿珏用同一个御池,所以才怀孕的?”
水沂濪见她分明还未当真,便又把起她的手腕,过了会万分确定道:“这真的是喜脉。我问你,你近几个月的癸水可有来?”
容不霏摇头:“没来。”自从上次喝过那些堕胎药后,她的事儿一向都不准了。
水沂濪一百万个确认:“你一定是怀孕了。”她突然身手去抚摸容不霏的小腹,更加确认道,“看这大小,该是四个多月,已经开始显怀了。”
容不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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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霏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确实摸到一小块凸起,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胖了。当然,她现在还觉得是自己胖了,毕竟好好的她怎会莫名其妙怀孕?
水沂濪见她明显还不相信,又道:“怎么还不相信我?你如何解释你癸水迟迟不来?如何解释你肚子这块东西是什么?”
容不霏其实心里已经弱弱道:“癸水迟迟不来是因为吃过堕胎药,经期一直都不稳。肚子是因为最近吃太多,胖了太多。”
水沂濪叹了口气:“如今四个多月该是有胎动的,你细细感受一下小腹里面是否用东西在动。”
随着水沂濪话音的落下,容不霏的小腹凑巧竟是真的有了一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