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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最终宁肯认怂,也不敢冒那个险……只是宋人的非礼,实乃他今生未遇之羞辱,只能日后再找回场子了。
狠狠地剜了韩相公一眼,萧天逸灰溜溜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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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包间里,这会儿周大郎还有啥不明白?紧紧抱住了白易居,使劲拍着他的背道:“兄弟,你从今就是我兄弟,认我这个兄弟不?”
白易居捂着嘴,生怕把他的袍子沾上血。
“抱歉,我混蛋,你别往心里去。”周大郎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他了,对自己的随从下令道:“快去找最好的镶牙师傅,给我兄弟镶两颗金牙,哦不,满口都换金的!”
“用不着……”白易居苦笑道:“大郎听了劝,这是最让我开心的。”
“快去吧。”周大郎把白易居交给随从,重重拍着他肩膀道:“回头我请你喝酒!”
他们一走,左建德便顶替了白易居的差事。
“这回要不是你们,”周大郎又感谢他道:“我不光大出血,还得被人笑话死。”边上的随从心中暗道,还得被老爷打半死……
“一切为顾客着想,是敝号的宗旨。”左建德其实不是钱号的人,他和那周定坤,是陈恪的私人财务官,但现在,也只能先冒充了一阵了。
“仁义!”周大郎直挑大拇哥道:“原来天底下做钱庄生意的,还真有不盯着钱的!”说着豪气大发道:“我回去就跟我老爷子说,从今往后只跟你们一家打交道!还有我身边的朋友,让他们统统去你们那!再也不跟那些死要钱的贼秃打交道了!”他腻味透了那些死要钱的和尚。
“扑买又开始了。”左建德不得不提醒打了鸡血的周大郎道:“方才那块地重扑了。”按照规矩,中标人弃标,其所交一万贯押金没收,并重新扑过。
“出二十万贯!”周大郎意气风发道:“看谁还好意思跟我抢?”
果然,听到他出价,众人都不跟了,这也算是对他挫败辽人的奖赏了。
韩琦却气得鼻子都歪了,又坐了片刻,便推说有公务,走掉了。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包拯拢须笑了,他那双老眼洞彻世情,方才韩琦一站起来,就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了。
说真的,他是不赞同这样的,尽管这次买扑,图的就是大户的钱财,可老包相信,朝廷不诚信带来的不良影响,绝对要超过这十几二十万贯。这次要真是黑了那周大郎,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不过,那小子能悬崖勒马,真叫他没想到,怕是有高人在支招吧……
三楼包厢里,绮媚儿等人可看不出那么多端倪,只觉着是陈恪及时提醒,帮那周大郎保住了财产,气走了没安好心的萧天逸。结果望向他的目光,更加**,都要把他烤焦了。
见莺莺燕燕都朝着陈恪献殷勤,李简笑骂道:“以后不跟三郎出来耍了,实在太没面子了。”
“没办法,这汴京的姐儿爱俏、爱才、爱小生,”传富笑道:“你哪头占一头啊。”
姐儿们让他俩说得不好意思了,这才各归原位,又向他们讨好道歉。
这会儿,那绮媚儿的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倚靠在陈恪的肩头,一味的温香软玉,也不再顾及那对小白兔,有没有被他侵犯了。
陈恪也摸出这女人的心思来了,她越是贴近,他便越矜持,哪怕反应再强烈,也要装出一副柳下惠的样子,目光不看她的小白兔,而是盯着买扑场中。
“公子,你怎么光看,不出价呢?”绮媚儿有体香,非香粉、非胭脂,而是一种自生的媚香入骨。当她靠着你,那媚香便沁人心脾、让你**如骨……
“买不起啊。”陈恪轻咳一声道:“动辄上亿钱,可不是穷书生能玩的。”
“公子要说穷,那天下九成九的人,就得跳河了。”绮媚儿娇憨道:“不说别的,今日这楼上在座的大户,之后几年十几年里,都要给你打工了。”
“哦……”陈恪吃惊于她的敏锐。看来这汴京的名妓,没有一个是绣花枕头啊。只能撇清道:“那位老钱才是汴京钱号的东家,你夸错人了。”
绮媚儿也不争辩,只是掩嘴笑,显然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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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萧天逸这一闹,汴京的大户们理智了不少,到了午时末,官府手中的三十二块地段,全都拍卖出去。靠近大相国寺的一百亩,成为了标王,以三十万贯的价钱,被曹家买走。最便宜的东北角二十亩,也拍出了三万贯的价钱。
最终两千四百亩土地,共卖出五百万贯,比包拯预期的三百万贯,足足多了两百万贯,只是没达到韩相公期待的六百万贯……其实韩琦真不是为了自己,今年全国大水,各地又要减免赋税,又要赈济救助,里外里太仓见罄,他这个三司使,竟想到找辽人做托、干这种下作事,也实在是被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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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 买地
而在这五百万贯里,由汴京钱号提供贷款的,现场和非现场加起来,足足有二百九十万贯。
这时候,陈恪得到了他为包拯鞍前马后、出谋划策的报酬——开封府承认汴京钱号的银票,不需要立即支付真金白银!
事实上,早在报名时,开封府便已经给予汴京银票,和便换券同等待遇。这样做,包拯是担了风险的,一旦汴京银票兑不出钱来,他就要负全责了。
但包拯依然信任了陈恪,因为这五百万贯的收入,其实是他为朝廷挽回的。虽然为了保护他,包拯对外宣称是自己发现了违章建筑的秘密,但厚道的老包不认为这样就算还了他的情。
更让陈恪感动的是,包拯把收到的二百一十万贯各种款项,也存到了汴京钱号的账上。
结果到现在,汴京钱号非但没有支出一个铜板,还入库了二百一十万贯的金银,以及与金银无二的便换券。
他给陈恪的这份沉甸甸的信任,便是汴京钱号奇迹崛起的重要条件。当然陈恪也回报给他远超预期的收入,要不是汴京钱号敞开了借款,最后地价也不会炒上去一倍。这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中午时分,大相国寺的和尚们闻讯赶来了,汴京其他几家大的典当行也赶到了。
其实他们一听说,汴京钱号倾巢出动,便都坐不住了,可惜晚了一步,樊楼西楼大门紧闭,不再放任何人进场。
哪怕已经在外面了,他们还是闹不懂,汴京钱号的人进去干什么?放款?扯淡吧!为了保证贷款安全,对抵押物必须要进行严格的审查,在樊楼里出不来,你怎么审查人家?万一被诳了,你怎么跟这些豪雄讲理去?
一上午百思不得其解。好容易捱到开门,这些高利贷头子进去西楼才知道。原来汴京钱号玩了这手‘先贷后抵’!顿时跌足连连——原来钱,还可以这样往外借!这么简单的法子,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赶紧抓住后面的机会才是正办。各家老大们赶紧让人逐户逐户的拜码头。宣布同样实行先贷后抵。就连陈恪他们这个包厢,也没逃过被轰炸的命运,不过都被莺莺燕燕挡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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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樊楼为贵宾们奉上丰盛的酒席。
陈三公子也在樊楼的消息,已经为楼上的姐儿们皆知。那些觉着自己出挑的,便都纷纷找借口溜出来,过来求见陈三一面。但见绮萱儿已经先把他占下了,也只能心里暗骂这蹄子的消息真不是一般的灵通。
也只好,先敬他一杯酒。然后留下自己的芳名,邀请他来日去香闺一叙。为免他忘记,还纷纷递信物给他。什么香囊、罗帕、扇坠子。诗集、乐谱、画册子……塞得陈恪浑身鼓鼓囊囊。
也看得对面的顾惜惜。那叫一个千味杂陈啊……按照预先的安排,每个包间里都有一位当红的姐儿坐镇,她就是这一间的那位。起先她还埋怨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只把陈恪当成李简他们的子侄,奔着一看就是最有钱的李大官人去了。这才叫那绮萱儿趁虚而入。
待绮萱儿道破陈三的身份后,顾惜惜就不是个滋味了。汴京城的名妓们都被惯坏了,穿金戴银住别墅,全靠财主供养,却偏偏不把老财们放在眼里,就喜欢倒贴那种穷措大的才子。这是惯出来的毛病,越是临近评花榜,病得就越重。
待看到陈恪才是这些人的主脑,连那汴京钱号也听他的时,顾小姐简直要嫉妒疯了,恨不得甩了李大官人,奔到陈公子怀里去。后来李大官人不乐意了,她才收拾心情,重新讲起职业道德来。
这会儿,看着齐怜儿、冯安安、张师师、姬杳娘、周倩、季艳娥……这一连串的当红小花旦,走马灯似的进出这间厢房,她竟变得有些庆幸……怕也只有绮萱儿这样的绝色尤物,才能在众位名妓面前护得住吧。换了自己,肯定要在那些鄙夷的目光中,坐卧不安了。
“看明白了吧。”见她怅然若失,李简呵呵笑道:“我这兄弟可抢手着呢,你去凑热闹,只能自找没趣。”
顾惜惜轻咬着下唇,看看李简道:“大官人说的对,惜惜今天真是太不应该了。”
见她要哭出来了,李简笑道:“没啥,没听我兄弟方才说,其实你们,包括你,现在这时候巴着他,无非就是考试压力太大,像举子拜名师一样,想在来年考个好成绩罢了。这无可厚非……”说完,心里不禁暗暗赞叹,他奶奶的,老子这些年青楼没白混,竟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可姐儿就是吃这套,顾惜惜看李简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也不张望陈恪那边了。
“哈哈哈……”边上的涂阳被李简故作深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