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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陈恪马上对回一句:“南麟北跃,满山禽兽尽低头。”直接把辽人骂成了禽兽,大涨己方士气口气得一众辽人面皮法子。
张孝杰急于挽回面子。夜里下榻驿站,看到远处一座顶有巨石的山峰,他便一语双关道:“蚤等鸡子之峰,危如垒卵!”这是说南朝在北朝面前的危险处境。
陈恪却一脸淡定道:“夜宿丈人之馆,安若泰山。”
待到吃饭时,见侍者斟酒,张孝杰又道:“酒如线因针乃见。”
陈恪又答:“饼如月,遇食则缺……”
“……。”
“……。”
一路上陈恪就这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能把张孝杰的攻势圆满化解,还顺势将辽人埋汰一番。
其实他在国内,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饶人是不饶己”但现在出使辽国双方是在代表各自国家打嘴炮,只能对不住小张了……,几日下来,大辽状元张孝杰,被折磨的呦……,腮帮子也凹进去了,眼窝子也陷下去了,就像被十几个大汉蹂躏过,哪还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
他骑在马上,两眼血红声音嘶哑道:“我再出一个对子,你要是能对上来,我就终生不再作对!”
“那又何必呢?”陈恪关切笑道:“咱们还是友谊第一的好。”
“你闭嘴!”张孝杰压不住火怒喝一声。*****的,老子二十多年的风光美名全都葬送在你手里了,还他妈跟我谈友谊!
那边耶律德容都看不下去了,小声笑道:“消消气,消消气……”
“你也闭嘴!”张孝杰怒不可遏道:六J、子,听好了。只有五个字“三光日月星,对吧!”这个上联,是他父亲,号称辽国‘一代之宝,的张俭,晚年所留下的。
他父亲认为,这是副绝对。因为联语中的数量词,一定要用数量词来对。
上联用了个‘三,字,下联就不应重复。而‘三光,之下只有三个字,无论你用哪个数来对,下面跟着的字数不是多于‘三,就是少于‘三”所以根本没法对!
这本来,是准备留到最后宴会上的杀招,但现在,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先给自己的脸面止血再说。
“对不上来了吧?”见陈恪一脸怪异表情,他感到一阵阵快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真是你的杀招?”陈恪诚心诚意的问道:“怎么这么简单,要不换个吧……”
“简单你就对!”张孝杰冷笑道,蠢物,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这一联的厉害。
“好吧。”陈恪便干脆利索道:“四诗风雅颂。”
“不,…”张孝杰刚要否定,硬生生把个‘对,字给吃了。天啊“四诗,真得只有‘风、雅、颂,三个名称!因为《诗经》中‘雅,这一部分,又分为‘大雅,和‘小雅,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小风嗖嗖吹过,马儿喷着响鼻,众人看到张孝杰眼角有泪水在规……
“天神啊,这是你降给我的魔煞么…”张孝杰面如金纸,一口鲜血喷出,便软软摔倒。
要不是侍卫们早发现他不妥,堂堂大辽状元,非得倒栽葱摔死不可。
陈恪一直歪着头,终于想明白了,我说怎么觉着这一联没难度呢?在原先那段历史上,十几年后,辽人曾经拿这一联埋汰过大宋,结果被苏仙给破了。自然这个故事也就流传下来,因为字面简单,成了识字课本上的读物……
‘怪不得,…,陈恪恍然大悟,心说,哥们你败得不冤,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这一刻,他背后浮现出大舅哥那伟岸的身影。
“欺人太甚了!”看到堂堂大辽状元,竟被宋朝状元活活对晕了,萧胡睹的脸上彻底挂不住了,杀气腾腾道:“搞清楚你们是在谁的地盘上?!”
伴着他这一声吼,辽人全都亮出兵器。
宋朝的侍卫们赶紧抽刀抵挡,场面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一章的张孝杰,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被爆菊了。真有说不出的感觉…要是被一本正在写的书爆了,我也认了。可是,那是老猫去年就写完的老书啊!
天哪,我竟然被人的老书爆了…”这简直是太摧残人了。三戒大师的读者们,你们都在哪?难道我们连人家的老书都拼不过么?
你们答应么?你们能看得下去么?拜托了,给我点信心,好么?(
第三零八章 状元见状元(下) (三更求月票!)
转眼之间,方才还在言欢作对的双方,剑拔弩张
赵卞唬得老脸煞白,赶紧赔笑脸道:“驸马消消气……”
话音未落,就被赵宗绩一把拉到身后,就见小王爷黑着脸道:“萧胡睹,你休要颠倒是非?自始至终,我们陈学士可出过一个上联?”
萧胡睹看着这个金枝玉叶的大宋王子,登时词穷
蛮横者的思维,就是我欺负你可以,你不能惹我生气,应该老老实实受着,谁让你是弱者
辽国人,正是这样的蛮横者
不过身为接伴使,处处想占上风却处处吃瘪,然后恼羞成怒,好像丢人……
想到这,他恶狠狠瞪一眼手下道:“他娘的,谁让你们拔刀子了?”
辽军这才收起兵刃,但仍面色不善的望着一干宋使
“我为什么说欺负人呢”萧胡睹一点不糊涂,他吐出一口浊气道:“因为你们宋人从小到大,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吟诗作对而他呢又是状元……”说着指指陈恪,见这位陈学士,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竟一点没被吓到气得他啐一口道:“肯定是你们宋朝对对子最厉害的”
“是么?”赵宗绩回头看看陈恪,问道:“你是么?”
“羞愧,”陈恪低下头道:“我家里就有两个比我厉害的,放在大宋朝,我这不上数了……”
“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赵宗绩道
“我是实事求是……”陈恪两手一摊
那厢间,张孝杰其实是无地自容,只好装晕听到这番话,两眼一翻,这回真晕过去了……
赵卞心里暗暗叫苦,两个祖宗,就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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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片刻,萧胡睹这才想起来该说什么一扬手道:“不管怎么说……不能光比你们擅长的,也得玩玩我们契丹人的游戏了”
“我们都是文人……”赵卞不同意道:“不会舞刀弄枪”
“不知两国交战,是舞刀弄枪有用还是舞文弄墨管用”萧胡睹恶狠狠地放声大笑:“别以为打嘴炮赢了就了不起在我们契丹男儿眼里,牛高马大的陈学士,跟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引得契丹武士一片鬼笑
“必须要教训教训他了”陈恪对赵宗绩道
“算了,万一出了人命”赵宗绩叹口气道:“事情就大条了”
两人没有刻意压低嗓门,因此他们的对话,被萧胡睹听得清清楚楚,他闻言大笑道:“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顶多就断根胳膊、瘸根腿……”说着狞笑一声道:“你要是再磨蹭我可要发飙了”
“就按这个标准来……”赵宗绩说着,又不放心道:“算了,还是我来你老陈家人没轻没重的”他想到了六郎当街格毙萧延的一幕……
那边,耶律德容也想起那可怕的一幕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是不阻止肯定要出大事便用契丹语道:“算了,打架,你不一定能赢”
萧胡睹一双小眼登时瞪得溜圆
“他们很可能是武术高手”耶律德容接着道:“萧延,是被那陈学士的弟弟,徒手格杀的而且是一边倒……”
萧胡睹的眼,瞪得大了
那厢间,陈恪和赵宗绩通过猜拳决定谁出战,结果小王爷获胜……
“别胡闹了”赵卞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苦劝道:“你们活腻歪了么?”
“放心”陈恪安慰老头子道:“小王爷厉害着呢”
赵宗绩拨马出阵,睥睨着面色阴晴不定的萧胡睹道:“还比不比?”
“比”萧胡睹没吭声,耶律德容替他道:“但小王爷是我们陛下的贵宾,若是伤着分毫,都没法跟陛下交差”
“我会说是我自己磕着的”赵宗绩淡淡道
“这……”他越是这样,耶律德容就越相信自己的判断:“我们不能欺骗陛下”
“所以呢?”赵宗绩摊摊手道:“咱们继续赶路?”
“不武斗可以文斗”耶律德容也早就看这些瓜娃子不顺眼了,哪能错过这个教训他的机会:“我提议驸马和王子可以比一比射箭么这个比较公平?我记得儒家六艺里,就有‘射’?”
“可以”赵宗绩点点头,轻叹一声道:“辽人真磨叽啊……”把萧胡睹气得脸都绿了他从小有口吃的毛病,大了后才好转但是不能着急,一生气就犯所以方才只能让耶律德容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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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见赵宗绩同意了耶律德容便道:“我来讲一下规则”
“且慢,”这次出声的却是陈恪,他拨马上前道:“我们小王爷身为大宋使节,一举一动都必须合乎礼仪既然耶律大人提到六艺,就该知道孔夫子要求一举一动都合周礼”
“自然……”耶律德容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外交官员,在宋人面前绝不能失‘礼’,不然回去仕途就完了……辽国以当世第一大国自居,不愿在这些面子事儿上输给宋人
“那就必须按照周礼来”陈恪斩钉截铁道:“礼不可废”
“这……”耶律德容有些抓瞎,宋人不射好多年了,连带着他们这块也是空白
好在这时候,张状元醒过来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这不能按周礼周礼中,射礼有四,一曰大射,乃天子祭祀之射;二曰宾射,是诸侯朝见天子之射;三是燕射,是平时宴饮之射;四是乡射,乃地方为荐贤举士之射”顿一下道:“显然都不适用……”
“还是状元有学问啊”耶律德容抓紧一切机会,给‘张小姐’回血
“唉……”陈恪都不忍心再往‘张小姐’的刀口上撒盐了心道,你这状元到底是怎么考出来的?
“你叹什么气?”张孝杰吞口血沫道
“‘夫子语录’看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