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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了,还有其他园林假山,听说还有珍奇动物观赏的地方。
传世世家果然非同一般,她就算卖洗发膏卖二十年,也不可能置不下这么大家业,积不了这一雄厚的底蕴。
只见大片大片的百合,一簇一簇的,远远看去仿若一只天鹅要展翅而去。
在花圃与花圃之间,是一条条小径,小径两旁种满了角堇或者是夕颜花,夹道延伸过去,长长的一条花路,仿若梦幻。
还有木槿、美人蕉、芍药、一串红、合欢花、凌霄、锦带、飞燕草等,赵淑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南的北的,开满了山坳下的平地,远处还有小山包,小山包上也种满了她叫不出名来的花树,正是花季,百花齐放万紫千红满园香。
在花海中央,一条潺潺溪流缓缓淌过,男子在溪的那边,女子在这边,没有过溪的桥,但看到有不大不小的木筏,拴在岸边。
只是不知为何,她此时此景,想到的竟然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句诗。
一旁谢锦环感叹,“可惜了这满园姹紫嫣红,怕是要被糟蹋了。”
话出口,她嘲弄一笑,“孙四不知今日在打什么主意呢,阿君你小心些。”她似乎知道些什么,提醒了一句便扶了一下身边的凌霄,“花开都正好,咱们下去了。”
或许是世事变迁,她竟提醒其赵淑来。
赵淑含笑点头,牵了一下发愣的孙云,三人各怀心思的慢慢走下斜坡。
斜坡是鹅卵石铺成的石阶,一个个大小相仿,且被磨得圆润的鹅卵石,无不昭示着,这座院子的精细,每一处都让人无可挑剔。
初春和盛夏、小郭子、小朱子四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美的院子,都看待了,御花园都不如孙家区区一个院子,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里并未看到多少伺候的下人,赵淑三人领着丫鬟随从下了斜坡后,便迎面走来一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子,也是孙家下人,不过她似乎是管事,盈盈一拜道:“奴婢给君郡主、谢姑娘、孙姑娘请安,郡主、姑娘万福。”
想来是有事要说,赵淑并未接话,谢锦环笑着对赵淑说:“此处不能带丫鬟婆子进入,放心吧,大家都一样。”
孙云似乎知晓,孙家有这一项规矩,对身旁伺候的半束道,“照看好二位姐姐、公公们。”
赵淑从未来过孙家静馨园,以前所认识的人也不会告诉她这些,首次听说不能带丫鬟婆子一道赏花的。
不过,既然大家都如此,她倒不怕了。
“是的,还请郡主放心,奴婢定顾好二位妹妹,您离去之时,保证将她两人毫发无损的送还给您。”那丫头举止得体优雅,比之小门小户的小家碧玉更是端庄。
“去吧。”赵淑给了初春和盛夏一个安心的微笑,便随谢锦环一道踏入了花海的小径。
花开满园香气逼人,阵阵清风徐来,让人心旷神怡。
走了大约一刻钟,便看到远处木槿拥着一座亭子,亭子上有三两闺秀在一处说说笑笑推杯换盏,身边也无丫鬟婆子伺候,见三人过来,顿时闭嘴,只是起身屈膝行礼,含笑示意,并未唤三人入内一坐的意思。
谢锦环突然道:“对不住,连累你两被人敬而远之了。”
赵淑与孙云对视一眼,均是不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过心中都有猜测,见二人不说话,她噗呲一笑,“前面大约还有亭子,咱们去看看如何?”
赵淑没意见,孙云更是沉默寡言,跟在谢锦环身后,又寻到了两三处亭子,均是有人,然那些人亦是与前一个亭子遇到的情况般,只是福身行礼含笑示意。
处处透着诡异,终于,三人在溪边寻到了一处亭子,亭内无人,唯有有早已布好的瓜果茶点,“就此处吧。”谢锦环显得颇为开心。
赵淑与孙云再次微不可查的对视一眼,与她入了亭子,分别而坐,她很热情,又是沏茶又是招呼二人吃水果。
只是,赵淑突然秀眉微皱,这香气本无问题,但太多夹杂在一起,却有问题了。
谢锦环意味不明的看了赵淑一眼,“听闻郡主懂医理?”她问。
“懂些。”赵淑说着,已站起来,冷冷的道:“谢姑娘想要做什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挑明了罢。”
梳着妇人头,却乃唤姑娘,真是少见。(未完待续。)
ps:推书:《灵魂缘渡师》简介:一场车祸失去双亲,却拥有了两种异能;一种是可以看到阴灵,一种是可以听到心声;一场梦让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个“灵魂缘渡师”;天生我才必有用;看我夏晓雪如何与阴灵沟通;完成阴灵心愿,看清世人阴险。
第二十一章 迁怒
谢锦环不答,反而将茶递到赵淑面前,“这金盏花茶,香高、味醇,清爽,最适合炎炎夏日饮用,可败火,郡主不如先饮一杯,如何?”
她已不在亲切的称赵淑为阿君,而是唤作了郡主。
赵淑冷哼,“这茶怕是要人命的催命符吧,我自问与谢姑娘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不知谢姑娘这是几个意思?”
说罢,她走到孙云身侧,手搭在她肩上,谢锦环尚未回话,一十二三岁年纪的女孩儿便突然从花圃中出来,走到赵淑身边,双眼仿佛一头狼般盯着谢锦环。
见到小女孩儿,谢锦环笑了,笑得极为灿烂,“我就知郡主不是简单的,孙家的地盘,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人进来。”
“若谢姑娘无事,我便走了。”赵淑不想在此处浪费时间,她还有事要做。
“还请郡主留步,郡主可知这里有多少陷阱?”她指了指周围,密密麻麻的花海,彩蝶在花中飞舞萦绕,犹如仙境,“方才我便说,这样好的地儿,要被糟蹋了,不是说笑。”
“阿云,我们走。”赵淑见她顾左右而言他,没了耐性,招呼孙云离去。
孙云站起来,看了赵淑身边的女孩儿一眼,是执海的弟子,方才一直未见,没想到一直跟在身边。
“郡主该败败火,还是喝杯茶罢,我无恶意,只是想与郡主结为盟友,如何?”她浅笑,坐在那里仰头看赵淑。
赵淑扬眉,“谢姑娘也太无诚意了,既是结盟。为何与之遮遮掩掩的?”
“不遮遮掩掩一番,怎知道郡主有资格与我结为盟友?如今看来郡主是有此资格的。”她看了一眼执海的女弟子苏绣一眼。
“但我看不到谢姑娘有何筹码,你凭什么和我结盟?”她的视线落在谢锦环头上,“姑娘,怕已不是姑娘了罢,该称娘子。”
谢锦环脸上终于露出怒色,啪了拍案而起。双眸仿佛要把赵淑生吃了般。不过她很快便收了脸上的怒色,“太子殿下回京几年了吧,依然在东宫念书。一不参与朝政,二无党羽,你助我,我设法让我祖父助太子上位。如何?”
“哈哈哈。”赵淑笑起来,仿佛听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笑了几声,笑容一收,面色冷峻的道:“阿云我们走。”
赵淑这次,说走。绝不拖泥带水,直接与孙云折了一条小径,很快便消失在谢锦环的视线里。苏绣临行前,还回头警告的看了一眼谢锦环。
谢锦环并未生气。而是含笑目送赵淑离开,喃喃自语,“你会回来求我的。”
语罢,一团灰白从花丛中走出来,来到她面前单膝跪下,“姑娘,奴婢不是那人的对手,还请姑娘赎罪。”
单膝跪下之人,是一名女子,脸庞分明已不再年轻,身高却乃像个七八岁的孩童,右肩受了伤,像是被暗器所伤。
“无事,机会多的是。”谢锦环听罢闭上了眼睛。
赵淑与孙云走了好远,孙云道:“她疯了,堂兄退了她的婚事后,她便不大正常。”
“可有听说什么?”当年知晓谢锦环被孙家退婚,她还暗自可惜,谢锦环其实是个聪慧之人,直到刚才她都还这么觉得。
孙云微微摇头,“不清楚,不过阿君,你发现没有,她的眼睛看什么都似乎像疯子的眼睛一般,很是癫狂。”
赵淑摇头,她刚才还觉得谢锦环是个聪慧的人,没看出她眼中有癫狂,或许是她修饰了与自己对视的眼神罢,若是故意在这里给自己挖个坑,一时半会还真难以察觉,毕竟自己与谢锦环并无仇怨,前世没有,今生也无。
不对,她突然皱眉,若谢锦环非要迁怒于她,那么便也不必客气了,希望不要如此。
“方才孙家那丫鬟唤她姑娘,而她梳着妇人头,你不觉得诡异吗?”孙云说罢竟觉得后背生凉。
“谢家不可能放一个神经病出来。”孙云这般说,她也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恰好这一带也无人,赵淑便问苏绣,“可有查到什么?”
“回郡主,杨光和柚麻被孙家的人发现,如今已出了园子,只等机会再进来,陈冉和梁溪跟在王爷身边,并未被发现。”
赵淑听罢点点头,“如此甚好,切记一定要保证父王的安全,一旦有任何问题,便过来通知我,可明白?”
说罢,她又问:“江景战可来了?”
“来了,比王爷来得还早,郡主,江景明也来了,梁溪方才过来传消息,说是江景明一直注意着王爷,怕是有什么想法。”
赵淑冷笑,“他还想着报仇呢,去,让梁溪查清幕后之人,凭如今的宁国侯府,怎有胆与王府斗?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支持。”
其实,不用查她也知晓,随机又改口,“查江景战罢,查江景战背后之人。”
苏绣不甚明白赵淑是何意,不过她并未问,服从和忠诚是她的人生信条,比命还要重要。
“是。”她起身应道,赵淑点点头,她便几个纵身离去。
苏绣离开后,孙云忧心的问:“如何能查得出?”
“听对话便能听出了,根本都无需证据,走吧,怕是大家都到了,也不知宫里可有来人。”毕竟是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