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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乖乖,把门开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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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一阵恼羞成怒,看来这副见不得人的德行已经被人看去了。 
  不知道……那个部位……有没有给人看到。我的手摸索着向下,什么!我差点跳起来,实在是因为身体不听使唤,哪个变态的蒙古大夫这么缺德!我我我,我居然被下了导尿管!我不要活了! 
  「喂,」我想大声叫,发出的却是喵喵的声音,「有人吗?这是什么见了鬼的地方啊?」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有人没有啊?」看来是没人。我可以肯定自己还在那个杀手手里。他为什么没杀我也不放我?还找个蒙古大夫给我疗伤?拿我当人质跟童哥谈条件?我摸摸胸口,那颗蓝宝石果然已经没了,看来这次那个杀手发了笔不小的财。 
  人渣!我的左手摸索着,在枕边发现本书。我举到眼前看了眼,居然是本《红楼梦》,杀手看什么红楼梦?我顺手扔了出去,喊道:「有活着的吗?还没死的吱一声。」 
  我的头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这么有精神?看来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了。」不是那个杀手,虽然这个声音也冷冷的,说话又损,可是还是比不上那个冷血杀手的声音。 
  「你谁呀?见得人见不得人?过来让我看看。」我的眼睛拼命向上翻,却还是看不到说话的人。「对救命恩人就用这语气说话?」随着调笑的口气,一张满漂亮的脸孔出现在我面前。他穿着白大褂,白白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红红的嘴唇抿着,眼睛里隐忍着笑意看着我。 
  下流蒙古大夫! 
  「你该死的,谁准你碰我……」我的脸烫极了。 
  「碰你?」蒙古大夫暧昧地眨眼。「我胸口受伤,你你你碰那个位置干嘛?」 
  「噢……碰……你的那个……不过不是我碰的,是带你来的那个人碰……的。」该死的蒙古大夫说到碰的时候总要暧昧地拐上一拐。 
  我喘了几口气,冷静了一下,毕竟亏也吃了,再气得吐血也于事无补。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刺客呢?死了没?」 
  「你这么说不怕我杀了你?」终于那个冷血的声音在我的头顶上说。 
  「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这么恨我?为什么?是因为我伤了你还是碰……了你?」死刺客说到碰的时候也拐了拐。 
  「住口住口住口!」 
  「别让他太激动了,免得一会儿伤口裂开。」蒙古大夫说着,给我打了一针,让我睡了过去。 
  蒙古大夫的医术还不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好些了,身体不再麻木,只除了伤口一跳一跳的疼。我看看身上,不知是谁帮我穿上了件睡袍,导尿管也拔了,我……我有生理要求了。我试着靠着床坐起来,想下地,不觉一阵头晕,向前栽过去,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了我。于是第一次我看到了那头该死的刺客猪。 
  猪长得很性格,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眉眼像是用刀刻出来的,橄榄色的皮肤,高颧骨,薄薄的嘴唇。跟那个无颜无色的酒店侍应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不知道是怎么化的妆。 
  猪拉长一张脸阻止了我:「才刚醒又要干嘛?」 
  「我要方便!」猪居然伸手要抱我,我不肯:「你扶着我就好,帮我拿着点滴瓶。」 
  「是要让我抱还是再插上尿管选一个吧!」猪冷冷地威胁我。 
  「我都不要!」 
  「那你尿床好了。」 
  「¥%*!#……」我已经七窍生烟了! 
  终于还是让他抱着进了洗手间。 
  进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砸了那面镜子。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刺客兄的黑脸,终于扳回一城。 
  蒙古大夫听到响动冲了进来,张口结舌地看着一地的碎玻璃。 
  刺客猪一肚子的气终于都出到了他身上:「出去!」 
  蒙古大夫摸摸鼻子,嘀咕一句:「我又没惹你,有本事你杀了那个小恶魔呀!」 
  回到床上,我问:「喂,我看到你的脸了,你会不会杀了我灭口啊?」 
  「现在才知道害怕不觉得晚了点吗?」 
  「你看我像是在害怕吗?」 
  如果他不愿意,我是不可能看到他的脸的,而他一开始没杀我,脱离险境之后也没杀我,甚至我把他骂得狗血喷头的时候还是没杀我,他到底要干嘛?又不杀又不放的,「你给个痛快,是杀还是放?」 
  「放心吧,我有原则,不杀妇女儿童的。」 
  「那我应该向您脱帽致敬了,您居然还是位绅士!」我极具讽刺地说。 
  等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说谁是妇女儿童?」 
  蒙古大夫「嗤」地笑了一声。我怒视着猪。 
  猪不答反问:「为什么你不怕我?」他来到我的床边坐下,用猪蹄子拨弄着我的下巴问。 
  为什么吗? 
  也许因为他在电梯里抱着我吧,我当时感觉到他是想让我好受点,也许因为在他被追杀的时候还体贴地给我系上安全带,也许因为他在分秒必争的情况下,还肯花几分钟帮我止血,也许因为他没有在危险一过就把我踢下车,我觉得他还不至于那么十恶不赦。 
  「我怕你干嘛?如果你要杀我就不会把我带这儿来了,还找个蒙古大夫救我。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蒙古大夫!」蒙古大夫本来坐在角落没吭气的,听着我跟猪斗嘴,不时发出嗤嗤的冷笑声,现在听我这么叫他,生气地叫了一声,「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蒙古大夫!」 
  我听到他窸窸窣窣地翻东西。「是你想怎么样吧?一醒过来就这么嚣张。本来想拿你换几百万来花花,哪知道你脾气这么臭,恐怕邢夜童巴不得能甩掉你,不会跟我谈这笔生意啰。」死刺客居然说着风凉话讽刺我。 
  「我不跟你说话,不讲信誉的猪!」我已经疼得没力气跟他吵了,却看到蒙古大夫拿着那么粗一支针筒向我逼近。「你有没有搞错啊,那是给猪用的,想要我的命啊啊啊─」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噩梦。看到那一片空白的面孔,我再一次冷汗淋漓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息着,更雪上加霜的是还牵痛了伤口。「怎么了?」猪来到我的床前,他本来睡在沙发上,看来我吵醒他了。 
  「做噩梦?」 
  「是……」我无力地回应,喘息还没有平复。 
  「因为……我?」猪问。 
  自恋的猪! 
  不过我没有力气理他,每次做过这个噩梦之后,都像又死过一次似的。我让猪扶着重新躺好,他也跟着在我身边躺下,还没等我积聚足够的力气踹他,猪说:「睡吧,我守着你,不会让你再做噩梦了。」 
  我的脚踢不下去了,软弱地把头抵到猪的胸口,闭上眼睛。不是很相信,却也不是不感动的。十二年了,每天睡觉前我都会担心睡着了会不会做噩梦,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跟我保证。对于我的噩梦,童哥都束手无策,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做到我累死,自然就没有梦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靠在猪怀里很快又睡着了,真的没做噩梦。果然是鬼也怕恶人! 
  蒙古大夫来过几次,帮我带来一堆换洗衣物,换药的时候,他说我的伤口愈合得很不错,再过一周应该可以拆线了。 
  猪冷着一张脸说:「等拆了线,想回就回去吧。」 
  我踢了踢他,问道:「那如果不想回去,你会不会撵我走?」 
  蒙古大夫看着我们俩没说话。 
  「不想回去?你不是一直闹着要走吗?」猪脸的南北走向变短东西走向加宽。 
  那时不知道这只猪会不会杀我灭口啊。 
  再说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回去干嘛?给童哥做一辈子玩物吗?从前因为我欠他,可是这次我拿了自己的命救了他的命不是吗?这份情我觉得已经还清了。 
  问题是童哥会不会认同。如果他不放手─不是我跟猪学的太自恋,实在是不得不提防这种可能性─我怎么斗得过他? 
  现在这里无忧无虑,没人欺负我,只有我欺负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看人脸色,也不用提心吊胆,放着舒服日子不过回去找罪受,我有病啊我? 
  【第三章】 
  跟猪一起生活还很开心,他好像无所不能,洗衣、煮饭、清理房间、家电维修,而且负责降妖除魔……我乐的做个少爷给他伺候,而且自从上次他做了保证,我睡觉的时候就一直赖着他,居然真的一直没做噩梦。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蒙古大夫说我受伤失的血还没有补回来,于是猪每天都逼我喝很苦很难喝的药汤。 
  一周后我得到了蒙古大夫的许可,可以在猪窝以外的地方活动,这才发现我们一直住在山林里,外面看起来就像是看林人住的。 
  猪虽然平时冷冰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我特别容忍。 
  我从小就欺软怕硬,很自然的就对猪趾高气扬地发号施令起来。 
  这跟我对童哥的撒娇不同。 
  小时候童哥很宠我,拿宋叔的话来说就是:你再宠,他就上天了! 
  十五岁跟他上了床,痛得死过去他却不肯停下来,这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饭,他对我好是有原因的,心里委屈又受伤。 
  后来再对着童哥,总有心理阴影,就算发脾气,也总要算计着尺度,不能小也不能大,倒是做戏的成分居多。 
  对猪就不同,虽然他是个杀手,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可是,我还是觉得可以很安心地欺负他,看着他无可奈何的任劳任怨, 
  黑着一张脸却又包容我所有吹毛求疵的无理要求,我心里居然甜得像吃了蜜。我知道自己很恶劣,可是,面对着他,我就是忍不住要不讲理,像是想把这些年的委屈都释放出来一样。好不容易找到个你怎么跟他撒娇耍泼都可以的人,我怎么肯不好好发泄呢?所以这些天我开心就放他一马,伤口痛了就拼命给他出难题。那天蒙古大夫帮我换过药,我的伤口又有点隐隐作痛,蒙古大夫学乖了,看我脸色不好,找了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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