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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刺客不答话,另一名刺客却忽然冷哼一声:“哼,你知道就好!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了!”
两刺客一人用九节鞭,一人用刀,用刀的和贺域晴正面刚,那用九节鞭的就无耻地抽冷子偷袭。
贺域晴刀法虽然使得不错,可被人偷袭两下之后,腿上就火辣辣的疼,后背也伤了,战斗力顿时下降。
她心底又是惊疑又是愤怒,此时此刻,她无暇多想,只记得那刺客的一句话“你知道就好”,所以,当真是许融要她的命吗?
她听说,赵国历代皇帝的女人,都是只能死在宫里的。
宫里的贺域晴已经“暴毙”了,难道许融当真为了做皇帝的尊严,要弄死她吗?
她不信!她就是不想去信!
“你们放屁!!!”贺域晴越想越怒,拎着刀就朝那使九节鞭的砍去,她打斗了没多久就看得出来,这小贼就是鞭法好,紧身打斗肯定不行!
她拼着后背被刀砍的危险,也要砍死这喜欢偷袭的混蛋!
果不其然,使九节鞭的刺客一见她冲过来,顿时晃了一下,月色下,脸色都发白了,下意识地甩起九节鞭要往贺域晴的腰间缠来。
她冷笑一声,任由九节鞭缠过来,随即,在鞭子缠到腰上的一刹那,恶狠狠地转了个圈。
九节鞭的另一头攥在刺客的手里,被她这么一缠绕,不由自主地捏着鞭子靠近了贺域晴,还没回过神来,肚子上就是一凉。
贺域晴狞笑着抽刀,朝刺客身上一蹬,翻身迎上背后杀过来的另一名刺客,堪堪接住了恶狠狠的一刀,只是力气毕竟不足,刺客这一刀竟是余力不消,还是能直接压着她自己手里的刀砍进了她的肩膀里。
她受了很重的一刀,闷哼一声,却是不打算惨叫了。
反正附近无人心疼,倒不如自己忍了,还能节省体力!
刺客压着刀,在她腹上狠狠一踹,随即反手划拉刀面,想从贺域晴脖子上划过。
她急忙后仰,刺客身子不稳,急忙返身后退。
贺域晴却忽然狞笑一声,手里的刀毫无迟疑地从肩膀里拔出,随即,刺进了刺客的心口!
刺客瞪大眼睛,死不瞑目地看着她:“你……”
怎么会有女人对自己也这么狠?带出大片的血肉,都不心疼的?
贺域晴抽出刀来,转头去看那小太监,却是眉心一跳。
地上躺满了尸体,小太监手里的银线染满了鲜血,月色下看着,竟成了一道黑线。他跪在一堆尸体中间,抬头见贺域晴没事,才苦笑着说道:“想不到这次来的,都是高手!奴才……失职了!”
贺域晴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心口,插着一把长长的剑,竟是贯穿了心肺,拔不拔出来,他都活不了了!
她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一笑:“龙卫们……生来都是没有名字的……我的编号,是……”没来得及说全,他就惨笑着吐了口血,直挺挺地到了下去。
贺域晴毕竟是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只是有一个人这么当着她的面为了保护她而死,她的心情仍旧是不好受的。
只是,她如今身受重伤,竟连将这小太监找个地方下葬都办不到了!
跪下朝小太监的尸身磕了个头,她才拎着刀转身钻进巷子里,将身上的伤口都包扎了,用心地掩藏了行迹,朝目的地奔去。
…………
刘鎏在王府里也是一夜未眠,当然,不是遭遇了什么,而是被许劭这厮纠缠着厮磨了一夜。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好精力!”她天还没亮就被丫鬟摇醒,要去厨房吩咐今天一整天的饭食该怎么准备。
许益回了王府,她作为王府的女主人,就要做出样子来,妥善安排一府的饮食起居才行。
起了身,许劭这厮居然笑眯眯地睁眼看着她穿衣打扮,折腾了一夜,她累得要死,他倒好,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笑得邪魅狷狂。
刘鎏心中不由得不爽起来,嘟囔两句,转身出去上妆了。
许劭见她走了,才心满意足地躺下接着补觉。
昨日,许益还私下里找他,旁敲侧击地问了一通,刘鎏为什么还无身孕,是不是那啥不和谐?又或者许劭身子不好?
还给了他一盒金贵的十全大补丸。
他当时的脸色一定很臭,才会让许益灰溜溜地把那盒子十全大补丸给收了回去!
哼,人家身体好着呢!一夜七次都腰不酸腿不痛呢!老爷子真是瞎操心!
“不过,怎么还没怀上呢……”他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寝阁外间正在扫撒的陈文柠眸色一沉,随即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闷着头继续擦花瓶。
刘鎏梳洗打扮好,就直奔王府大厨房,照着厨子列出的单子,勾画了几样,又增添了几样许益和许劭爱吃的东西,就转身要去议事厅等着议事。
就在这时,王府侧门处守门的小太监忽然奔过来求见。
绿腰来低声禀报,说道:“世子妃,侧门外有人要见您,说是您的闺中故交。”
刘鎏一怔,她的闺中故交,要好的只有柳桐桐和贺域晴,陈宁儿也算是故交,只是不怎么交好罢了,三人谁来找她都不至于走偏门啊。
“可还说了其他的?”
绿腰脸上一红:“那太监说,那人问世子妃您,可还记得西域的胸衣?”
刘鎏脸色一白,贺域晴??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她转身便走,朝绿腰吩咐一句:“其余人不要跟着我们了。”
绿腰立即将身后的二等丫鬟制止了,指派到其他地方。
刘鎏疾步到了偏门处,小太监指了指门房里半躺着的人:“世子妃,就是他了,受了挺重的伤!”
刘鎏急忙走进门房,凑近了一看,大惊失色:“你怎么这样子出来了?”
贺域晴打扮得看不出男女,一身黑衣,却也看得出来有好几处被血迹浸透了,肩膀还露出翻卷的皮肉。
“快要医女和大夫,去安陵殿!”
她不好叫护卫来抬着贺域晴,一伸手将人扶起来,直接公主抱,转身大踏步地往安陵殿去。
王府里还没几个人知道刘鎏的天生神力,她抱着贺域晴走过后花园,一路直奔安陵殿,遇到了不少婢女和太监,个个都惊得瞠目结舌。
直到刘鎏一阵风似的走过了,好半晌,才有小婢女回过神来,问身边的人:“方才,那是咱们世子妃,抱着一个男人走过去吗?”
旁边的人也是目瞪口呆,点了点头,怔怔地答:“是~啊~”
不得了啦!
世子妃抱着男人回安陵殿啦!
消息很快在王府里传播开来,大家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那可是世子妃唉。之前人人都说世子爷有问题才不娶妻,娶了刘鎏之后,大家才纷纷觉得许劭极为正常。
可是这才成亲多久,世子妃居然明目张胆抱着一个男人回寝殿了啊啊啊!
刘鎏抱着贺域晴回了安陵殿,将红袖也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咋呼地问:“世子妃,您这是抱着啥呢……”
低头一看,顿时惊得脸都白了:“公……公主……不对,娘娘?”
贺域晴脸色青白,迷迷糊糊地看见红袖,笑了笑。
刘鎏不等别人围观,就直接抱着贺域晴进了寝殿,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许劭那厮还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呢,又立马转身去了偏阁里,将人放在了榻上,急忙朝红袖和绿腰吩咐:“安陵殿内一切照常,你去吩咐王府的下人和护卫们,谁也不准把今日府中来了一个人的消息泄露出去,要是被我知道谁多嘴,全家都别想好了!”
红袖还是第一回见到她这么狠辣的表情,吓得急忙缩着脑袋应了,拉着绿腰转身就走。
陈文柠乖觉地端了热水和帕子进来,着重看了贺域晴一眼,随即低着头说道:“世子妃,世子爷那边知道了,问来者是谁呢。”
“对外就说是我远方表妹,对世子爷,就说是贺域晴来了。”刘鎏眸光暗暗地看了陈文柠一眼,方才她的眼神,被她看在了眼里,让她起了疑心。
陈文柠乖巧地躬身答道:“是,奴婢这就去回话。”
不多时,大夫和医女先后到了,医女给贺域晴清洗包扎了伤口,大夫号了脉,才说道:“姑娘失血过多,身上的伤口倒是不深,只是内腹似乎受了内伤,脉络沉滞,需要好生用药调理一段时日……”
刘鎏命人给了赏银,叫殿中粗使丫鬟下去抓药熬药了。
贺域晴闻了医女带来的安息香,就睡下了。
刘鎏动作迅猛地封锁了消息,只是无法阻止王府内部的消息传递,她照常去议事厅里听两位侧妃议事的时候,万夫人就笑眯眯地问:“今儿个府里可热闹了,臣妾方才还听到一个笑话,说来给世子妃天天,大家都在说呀……咱王府里有女子力气奇大无比,竟是能将男子抱起来,健步如飞呢……”
刘鎏嘴角一抽:“您说的是我!”
万夫人脸上笑容一顿:忒直接了,这话她该怎么往下接呢?
刘鎏朝着她嘿嘿笑:“不过我抱的可不是男人,而是我那娇小玲珑的远方表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和家里闹性子跑出来了,找到王府里。”
万夫人有些狐疑,看了方夫人一眼。
方夫人假装什么都听见。
万夫人暗暗咬牙,刘鎏抱着的据说是个五大三粗的大高个,哪里来的“娇小玲珑”,她还真说得出口!!
“呵呵,哈哈,那真是下人们乱传了,我还道是哪位女壮士被人这般编排,竟是这帮混账,在私下里编排世子妃呢!臣妾如今知道了,都觉得生气。”
刘鎏笑而不语。
万夫人见伤不到刘鎏的面子,自觉无趣,只得讪讪地转头朝管事们问话。
议事厅里事情一完,万夫人和方夫人回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