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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刘鎏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许劭拧眉:“你一直没吃饭?”
她嘟着嘴点点头,娇俏地靠在他怀里:“我想等你一起吃的。”
许劭佯怒地虎着脸,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则转身去叫人准备饭食,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他就拉着她进了房里。
婢女将一整盘葡萄端进来,许劭看了刘鎏一眼:“这葡萄你也是等着我一起吃啊?”
刘鎏嘿嘿一笑:“那倒不是,这葡萄太酸,葡萄籽又大,我不想吃。”
许劭一怔,随即失笑,他怎么就忘了,依着英国公府养女儿的豪奢程度,这样的葡萄还真是进不了英国公府的大门。
“罢了,赏给下人吧。”葡萄这种东西,在赵国还是稀有物品,下人得了赏,别提会有多高兴了。
婢女将晚饭端过来,刘鎏接了一碗八珍汤喝着,悠闲地问许劭:“贺域晴今天晚上早早沐浴更衣,然后出门去了,她是去堵太子殿下了吗?”
许劭一笑:“嗯,太子殿下为了躲她,都睡到书房去了。”
“那贺域晴岂不是要在寝阁扑空?”
许劭朝她笑得奸诈:“哦,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告诉她,殿下在书房了。”
刘鎏:“……”
两人一起笑得贼兮兮的,活似贼公贼母。
吃完饭,刘鎏见许劭不肯走,也不着急赶人,倒是将手腕上的镯子撸下来还给了许劭:“喏,这是我替你保管的镯子,还给你。”
许劭接过来,又笑呵呵地拉过她的手,戴了回去,趁机拉住小手不放,沉声说道:“镯子套上你的手,你就算是应了我,不带还给我的,也不带反悔的。”
刘鎏:“你耍赖!”
许劭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鎏儿,我知道这样委屈你了,你放心,等打回灈阳城,我会给你一场风风光光的大婚之礼!”
刘鎏点点头,她很想说不在乎,可是不行,那是虚伪的,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跟自己喜欢的人举办一场盛大婚礼,说不在乎的,都是形势所迫骗人骗己罢了!
“好!我相信你!”
许劭伸手拉过她,轻柔地抱住了。
“我听说你让你那个小厮王武,将宁阳城的书铺搜刮了一遍,找到不少好话本子?”
刘鎏呵呵笑了:“这你都知道啦?”
“来,找一本,我给你念书!”
反正他就是要找点事做,就是不想这么早回去睡觉,反正肯定睡不着的。
刘鎏娇嗔地看他,转身去了矮榻边,旁边就是书案,她拿过一堆崭新的话本子,一摞都塞给了许劭:“好哇,我正好嫌翻书累呢,你肯念,当然最好了。”
许劭脸上微红,有些臊得慌。
不过萧翎可说了,追姑娘嘛,就是要脸皮厚,要姑娘还是要脸皮?这还用选吗?
肯定不要脸啊!
刘鎏在矮榻上斜斜地躺了,拿了团扇给许劭打扇子。他坐在椅子上,往刘鎏靠了靠,不满意,又带着椅子往她靠了靠,直到差不多贴面了,才满意了。
他好奇地将一摞话本子翻了翻:“西山游记?奇话斋?……嗯?醉榻野史?”
刘鎏霍地坐直了身子。
该死,那是她今天刚刚私下里吩咐王武,帮贺域晴搜罗来的小…黄…文啊!!!
“别看别看这个别看!”她红着脸去夺。
许劭闪了闪,笑嘻嘻地问:“你看这个做什么?”
“这……这是个鬼故事!很吓人的!”
许劭啧啧叹一句:说得好似他没看过小…黄…文似的!
“哦?鬼故事吗?我来看看有多吓人。”
“啊呀呀!”
刘鎏急了,猛地从矮榻上跳起来,扑向了许劭:“不许看!”
许劭哈哈大笑,转手扔了书,将她安安稳稳地接进了怀里抱着,等到刘鎏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双腿攀着许劭的腰,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以一副伤风败俗的姿势,定格了。
“额……”她察觉到许劭的呼吸加重,下意识地想逃。
可是许劭忽然就抱着她,抵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迅速捕捉到她的唇,吻得昏天暗地。
门外的柳桐桐端着羊奶,便不敢进去了。
只听房内,许劭小声问:“这里可以摸吗?”
刘鎏恶狠狠地答:“不行!啊!”
“你回答得太迟了!”
柳桐桐再也站不住,红了耳根,转身急忙跑了。
刘鎏气得捶了许劭半天,可是他长得那么高大,就算看着瘦弱,浑身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她有不舍得用神力捶他,只能跟小猫挠似的,压根造不成任何威胁。
许劭像是偷吃到蜜糖的贼,终于能将从小到大看的那么多小黄…图上的人体构造和真人对照起来了,他吃吃地笑着,一抬头,发现刘鎏居然哭了,吓得急忙收手,抱着刘鎏举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原地转起了圈圈:“我……我,我混蛋!鎏儿你别哭!我向你赔不是!”
刘鎏嘟着嘴生闷气,不理他。
被他放在矮榻上,她还是气鼓鼓地转头,将胸前的衣裳收拾整齐。
许劭当真被吓到了,单膝跪在她面前,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是他珍而重之喜欢的女子啊,怎么可以这么轻薄?
“鎏儿,你罚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别不理我!我错了!”
刘鎏咬着唇,眼底含着泪看他,凄凄惨惨地问:“你错哪儿了?”
许劭低垂着脑袋认错:“我不该轻薄你。”
刘鎏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正常男女谈恋爱,没有轻薄不轻薄的。”
许劭:“啊?”
那他哪儿错啦?
刘鎏嘟着嘴:“你那么用力做什么,弄疼我了!”
那是她的胸啊,又不是硅胶团子怎么捏都行,会疼的好么!
许劭耳根红透,得意地嘿嘿笑:“那我……下次小心些!”
刘鎏抬脚就踹。
却被他顺势捏住了脚踝,随即,整个人被他不由分说地抱起来,转身朝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刘鎏吓到了:“喂!不行!放我下来!”
许劭眉眼含笑看她:“咦?你不睡觉啦?”
“睡啊!可是……”
“我送你去榻上歇息,又没说和你一起睡,你这么紧张是为什么?”
刘鎏好想捶他!
她捂着脸哀嚎一声,耳边只听到他得逞的轻笑,忍不住在他怀里气愤地扭了扭。
许劭忽然闷哼一声:“别乱动!”手臂随即收紧,将她抱高了一些。
她还是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了她后腰一下,猜测了一下规模,吓得果然不敢乱动了。
许劭将她放在榻上,尴尬地转身说道:“你睡吧,我回去了!”
刘鎏红着脸,忍着笑意说:“晚安!”
许劭心里别提多懊恼,本来想逗逗她的,结果温香软玉在怀,他先乱了方寸了,真是……
他逃也似的离开,回了自己的寝阁,急忙命令萧翎:“让人抬一桶凉水来!”
萧翎了然地看了看他脸上的酡红,忍着笑去叫人搬水了。
直到泡了好一会儿,他心口那一阵火,才算是熄了。
走出浴桶之后,草草收拾形容,他就急不可耐地叫来萧翎,劈头就问:“英国公现在的下落查到了吗?”
萧翎点头:“早就查到了,您之前不是让卑职直接告诉刘少爷了吗?”
“你既然知道国公在哪里,就叫人去传信,告诉他们刘鎏和刘雍都在我这边,我会好生照看的。”
萧翎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直等了半晌,才发现许劭再没有别的话了,才忍不住追问:“就这?没啦?”
“没了。”
萧翎挠挠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声建议道:“世子爷,要不,顺道再带些宁阳的特产过去?”
许劭板着脸对他的建议做了肯定:“也好!”
萧翎哎哎地应了,转身要走。
“慢着!”
萧翎又默默地转回来。
“另外……唉,罢了,你走吧。”
萧翎一脸懵逼,转身急忙走了。
恋爱中的男人太可怕了!
许劭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呆,忽然抬起自己的右手,五指微微一曲,对着窗外的月光嘀咕了一句:“倒是也不小了……”
…………
半个月后,距离宁阳城还有不足五十里的一处山崖前。
袁朗率领的大军停在一线天的山崖前,暂时休整不前。
袁朗很是得意。
这条近道,是他花费重金从一个走私商人手里买来的,当然,买完之后那商人就意外溺水身亡了。
这里虽然道路狭窄,一线天的山崖只能容无人并排通过。
可是胜在隐蔽。
这是条无人得知的密道!
“将军,穿过这一线天,咱们就到了宁阳城背后的天池山,上有天池,咱们打通山石,引流天池水,倒灌宁阳……”袁朗身边的军师笑得志得意满,“别说是逆贼许融,就是天王老子在城里,也要淹得直接升天喽!”
袁朗被逗得哈哈大笑。
没错,许融如今的兵马比他多一点点。
但是他还是胜券在握!为什么?就是因为要打许融个措手不及啊!
“传令下去,原地埋锅造饭,人人只吃八分饱,再随本帅进发!”
传令兵立即将这道命令传递下去,全军训练有素地开始架锅做饭。袁朗在临时搭建的小小帅帐下坐了,接过探子递上来的密报。
他看了看,有些生气地问探子:“这种小事也要知会我吗?”
袁知安这个孽种,和袁知初那个废物因为一个美婢打了一架,袁知初虽然理亏,但是没事,袁知安倒是被好生处罚了一顿,然后负气出走了……三弟家的女儿倩倩和戏子偷情双双淹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也往我这里报?!”
探子被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