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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程咬金一眼。轻声说道:“不过小子倒是听说。程将军与那侯尚书似乎有些不对啊,程处默将军现在还在三原,难道卢国公就不担心么?”
“哼。借他十个胆儿!”程咬金轻哼了一声,有些小火露头儿,不过他也并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侯君集敢做的,最多也就是再爆打那大小子一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将军说得是。”柳一条随声咐和了一句,又端起茶碗轻喝起茶来,这程府的茶,喝起来竟比别处都要香醇一些。
程咬金也喝了一口茶水,压了压心中刚想升起来地火气,看了柳一条一眼,道:“说起小默,老夫便想起了刚才他刚派人从三原传来地信儿来。昨天晚上,三原可是热闹得很啊,尤其是在柳小哥地府上,貌似,有很多人,都断了一条腿去。”
听了老程这话,柳一条心里猛地的一提溜,莫不成,昨晚家里出了什么意外?难道是那八个家丁?
柳一条从府里出来的时候,三原还没有人传信儿过来,是故,对家里边的情况,他所知也只是王安来之前的状况。
“对于家中之事,小子甚为挂念,还请程将军能够言明!”柳一条放下茶碗,躬身向老程施了一礼。家中的财物他倒是不放在心上,但是那八个下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是他柳一条的过错了。
“也没什么,就是你府上地那些下人,被侯君集派去的那些兵士,都给打断了一条右腿。”程咬金瞥了柳一条一眼,道:“听说,他们还从柳府搬了不少的铁皮木箱去,不知道里面都装的是何物件?”
“断了一条右腿?程县丞当时不是也应当在场么,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伤害他的治下的百姓?!”柳一条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开始泛红,里面透着一丝无尽的气愤和仇怨。
当初把程处默那厮给支到柳府,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之一,不就是让他保护那些下人
“可是,”程咬金放下茶碗,并没有将柳一条这种类似于质问地话语放在心上,他慢条斯理地轻声对柳一条说道:“在小默起程前往柳府之前,似乎有人给他送去了一封信笺。让他在柳府,只用一双耳朵和一双眼睛即可,别地,都无须过问。这件事情,柳小哥想必也有所知晓。”
“其实,按照当时的情况,即使小默有心,却也已是无力。”程咬金看了柳一条一眼,道:“两百名全副武装的兵士,根本就不是他那几个衙役所能阻得住地。小默区区一个八品的县丞,根本就慑不住那些噬过人血的真正兵士。”
程咬金看了看有些呆往的柳一条,轻摇了摇头,他知道柳一条让大小子去柳府的目的,想法不错,不过,却还是稍微稚嫩了一点儿,柳一条终归是没有带过兵打过仗的平民,有些东西,他不了解。
命令这东西,是兵士心中的唯一选择,他们不会察颜观色,因势利导,更不会受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威慑。
不过,虽然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很大,但是柳一条能够这般地为那些下人着想,却也是难得了,若是搁在别的府第,谁会顾及下人们的死活?
柳一条深吸了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躬身向程咬金施一礼,开口说道:“程将军,小子有急事需要处理,不便在此久呆,就此先行告退了,改日若是有暇,小子再来登门拜访。”
他要尽快地去派人去把那些下人接到长安来,若是救治及时的话,或许还能将腿保下来。
“如此,那老夫也就不留你了,阿松,代我送一下柳小哥。”程咬金也站起身,开口向一直跟在身旁伺候着的程松吩咐着,然后就目送着柳一条离了大厅。
不知道侯君集那老儿得知他的宝贝义子忽然之间得了重症,非柳一条不能得生的消息后,会不会后悔他昨晚的行动太过迅速了?呵呵,程咬金轻笑着又缓缓坐下身去,端起桌上的茶碗,很是惬意地轻喝了一口。
“少爷,侯府来人了,”柳一条刚回到府里,柳无尘就迎上身来,小声地向他禀报着:“听说是吴醉剑的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孙道长对此已是束手无策,所以,他们便来请您了。”
“哦?伤口感染,呵呵,倒还真是时候,他们人呢?”柳一条冷声轻笑了一声,昨夜刚伤了老子的人,今天他们倒还是真敢再来?
“来了两个,一个是侯府的管家侯蕴,一个是随从侯宽,现在正在偏房侯着呢,少爷现在就要去召见他们吗?”柳无尘也查觉到柳一条身上的怒气,小声地在一旁询问。
“不见,就说少爷我还没回来,他们若是有心,就让他们一直候着吧,不管饭,不上水,有什么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柳一条冷着脸向柳无尘吩咐道:“另外,无尘,你再去雇佣几辆马车,回一趟三原,把家里留守的那八个下人给接到这里来,路上小心点,他们的腿,可能都已经断了。”
“是,少爷!”柳无尘的脸色也随着变了一下,难怪少爷的脸色会那么难看,原来是家里边出了事了。
八个人的腿全都断了,不用想,柳无尘也能猜得到事出何故,侯君集这次的事故,算是把他的宝贝儿子给害死了,出了这样的状况,他们家少爷要是肯去为吴醉剑医治,那才怪了。
冲柳一条施了一礼,柳无尘便转身离去,依着柳一条的吩咐,去做起事来。
柳一条没去客厅,而是直接去了中院儿,进了自己的书房里,开始细心地思量起来。
侯君集那老东西欺人太甚,若不是他们一家提前搬了出来,昨夜断腿的怕就不是只有八个了,柳一条开始放弃了之前只给侯君集一个教训的想法,像侯老头这种人,若是不一棒子打死,必会后患无穷。
一劳永逸,唉,看来得重新再谋划一下了,柳一条坐在椅上,轻揉着自己的脑袋,心中如是想到——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第250章 太子妃驾到
本的,在废了吴醉剑的一条腿后,柳一条并不想再招端,正如他先前所说的,他不想惹事,也不想生事,当初肯忍着心,把‘柳氏肥坊’献出来,还不就是为了吴醉剑这件事情事发之后,侯老头儿来找他麻烦时,李世民能在关键的时候站出来帮他一把,能够从中做一个调解。
侯君集是兵部尚书,放到现代那也是军长司令一级的人物,他惹不起,也不想惹,若不是吴醉剑失了心踏了老柳的右腿,他们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人,柳一条种他的田,过他的逍遥日子,侯君集打他的仗,做他的威风将军,各不相干,老死都不定会有什么往来。
人都说侯君集是个疯子,那是在扯淡。
疯子要是都能打得了胜仗,那大唐的那些将士岂不都得去撞了墙去?
一个好的将军,最基本的一点素质就是,时刻都要有一个清醒而冷静的头脑,容易冲动的将军,在战场上,死得最快。
而侯君集,从跟了李世民之后,打了近二十年的仗,每一次的战役,不管是大是小,是长还是短,他都能够好好地活下来,并且让他的大部分部下,也能好好地活下来,这说明了什么?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踩了狗屎,走了好运,但是一连三十年,这还能用好运来解释么?
这么忽悠人的说法,柳一条不相信。
侯君集有一个十分万分冷静的头脑,但他却很喜欢装疯子。这是柳一条在心里。给侯君集地评价,他是一个聪明的疯子。
就像是那种会变色的蝴蝶一样,侯君集的疯狂表现,也只是一种特殊的保护色而已,而目的,就是为了阻退和威吓对他有敌意的对手而已。
对此,柳一条不作评断,每个人都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侯君集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就连李世民,对他不也是有所忍让吗?
可能是吴醉剑失了一条腿,让侯老头失了分寸吧,当初他从乌伤赶回,得知老柳地伤后,不也曾想过要让那吴醉剑死无葬身之地么?
柳一条靠在椅子上,在心中想道。想给亲人报仇,这本没有错,但是却不能因此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不分是非。
八个人,八条腿,想来侯君集下达给那下兵士地命令,定是想要了柳府所有人地右腿,呵。真是好大的手笔。
“夫君。”张楚楚推门走了近来,手中端着一壶新茶,及到柳一条的近旁。轻轻将托盘放下,温情地看着柳一条,轻声说道:“听无尘管家言讲,家里边好像是出了什么意外,夫君你没事吧?”
拎壶给柳一条斟上一碗,端送到柳一条的近前,张楚楚轻身欺坐到柳一条的旁边,有些担忧地看着柳一条。
柳无尘并没有告诉她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柳无尘脸上少有的焦急样子,楚楚也自是能够想到事情的严重程度。
“没事儿,”柳一条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地笑意,他轻拉过张楚楚的小手,握着她温声说道:“万事有为夫在,你不用担心,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安心静养,把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出来,以后像端茶倒水的这种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丫环去做吧,莫要动了胎气。”
柳一条心疼媳妇儿了,当然,也有岔开话题的意味在里面,他不想跟楚楚谈论三原的事情,怕她会越来越担心,那样对身体,对肚里地宝宝,都没有好处。
“嗯,妾身知道了。”张楚楚温顺地轻点了点头,看着柳一条说道:“夫君你也是,莫要把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一个人担起了所有地问题,那样,妾身会担心的。”
“嗯,为夫晓得该如何去做,娘子放心。”柳一条轻拍了拍张楚楚的小手,轻笑着道:“等再过两天,待为夫把手中地事情处理妥当,选个吉时,咱们就去一趟香积寺,为咱们的孩子乞福。”
“少爷,”守门儿的马成,从前院跑来,知道少爷和夫人全在里面,便知趣地站在书房门外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