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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是在李世民百年之前,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危险了。
抛开一次报仇的机会,换来老二还有大舅哥的高官厚禄,换来柳氏一门十数年的安宁无忧,对柳一条来说,值了。以前不敢直接将事情挑尤,二凶就是李世民环有长孙氏会因为自只的儿午而翻脸而对柳家不利,同时也怕李承乾那小子狗急跳墙,会再次做出像是上次暗杀之类的事情来,所以一直隐忍,哪怕是当着李世民的面,也没敢将事情的真相说讲出来。
事实上,自从奉节回来长安,与李世民在礼部学堂会过一面之后,柳一条就已看出,对于李承乾着人刺杀自己的事情,李世民这个当人老子的怕是早已经是心知肚明,看李世民当时并没有想要追究明白的意思,反而任由刑部衙门将之归结到侯府余孽身上,柳一条哪还会想不明白这位明君的心思,哪还敢再挑出什么事端。
若不是这次李承乾又起了歹心,竟会想着利用自己的兄弟,在自己母后的寿宴上击杀柳一条。结果不慎竟差点要了皇后的性命,惹来了李世民的怒火,柳一条怕还是要再夹着尾巴继续装扮下去。
从小德子送来的那块玉佩还有长孙皇后所带来的那些话来看,长孙皇后当也是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缘由,不然的话,依着长孙皇后对李承乾的疼爱程度,断是不会放着自己这介小“神医,不用,而是又复用起了她平日并不太信任的太医来。
人。总是有私心的,为人父母的,更是如此,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将所有的心思全都偏向自己的孩子,便是李世民与长孙皇后这样的千古明君与明后也是一样。
就如同民间那些寻常的父母一般。孩子在外犯了过错,父母却要出来善后给人登门赔礼道歉,该赔钱的赔钱,该说好话的说好话。唯一不同的就是,皇上皇后都有各自的威严和脸面。像是“对不起,“不好意思。这类赔礼时的话语他们断是说不出口,所以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是物质或是人情上的补偿了。
皇上皇后给面子,柳一条一个升斗小民不得不兜着,所以,很多面子上的事情,柳一条一直都在让步,不过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并不是几句话和一些东西就能了的,毕竟,李承乾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打算和算计,若是他的想法不变,亡我之心不死,难道他柳一条还能坐着等死不成?
把一切潜在的危险都抚杀在萌芽状态,这是柳一条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原则所在。被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成为皇帝的家伙时刻惦记着,并不是一件好事。
靠坐在后院的滕椅上,暖晒着太阳,细听着周遭雪融滴水的声音,柳一条把玩和着手中皇后着人送来的冉佩。翘着嘴唇儿轻笑了一下,我柳某人从来都不是任谁都可以捏上两下的软稀子,王帅不行,候君集不行,他李承乾也照样不行。虽然碍于李承乾的身份还有自己家人的安危,现在并不是报仇灭敌的最佳时机,不过这并不防碍柳一条提前地在李承乾的身上收些利息。
前几天在为李承乾做缝合手术时,柳一条曾偷偷地在李承乾胸前的伤处埋下了一块铁片儿,不大,只有姆指长宽,埋在了距李承乾心脏不远的地方,不致命,不过却能让李承乾在有生之年受些活罪。
纵使在剑伤全部瘙愈之后,这个太子爷也休想再做什么太过剧烈的运动,每逢阴天下雨的,胸前当也会有一些风湿之类的疼痛症状除非柳一条再次动刀手术将铁片取出小否则,在这个没有光没有胸部透视设备的时代,想要查出病因根治,万是没有可能。
“李承乾,不要怪我柳某人心狠”眯着眼睛,看着天上温和的阳光,柳一条小声地嘟囔着:“若不是你数次对我柳氏一门起了杀心,也断是不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起了害我的心思,那就要做好被我柳某人报复的准备。
“少爷,您叫我?”正当柳一条躺在那里胡思乱想之际,破子管事陈明则一颠儿一颠儿地从前院走了过来,恭声向他们家少爷请示。
“嗯”柳一条没有回头,仍是眯眼看着太阳,淡声淡气地开声向陈明则说道:“你去外面传个消息,就说从明天开始,我柳府要在长安办一私垫,广收弟子。”
“年龄在五到二十岁之间。上至皇子皇孙,下至黎民百姓,只要是诚心求学,并能顺利通过考核,都是我柳一条的弟子。”
“是,老爷,明则这就去办!”陈明则轻快地高应了一声,之后快速转身离去,知道他们家少爷。这是要拿越王殿下开刀了。”
第761章 葡萄酒的景
卤萄美酒夜米杯,欲饮琵瑟马卜※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随着这首《凉州词》的风靡流传。三原柳氏旗下的“得一醉。顺势在其各地的分店中同时推出了新酿,葡萄酒。
因为是新酿,所以存储并不是很多。不说别的地方,仅就是长安总店。总共也就才三十余坛,换成小壶也不过三百余壶,所以葡萄酒的价格也就随之水涨船高,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连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的佳酿。不说那些文人骚客,但就是家中稍有些权势和钱财的女人,哪一个不想先饮为快?新鲜,好奇,更是因为面上的那份虚荣。
唐朝的民风开放,女人在家中所处的地位也并不似明清两朝时那般卑微与严谨,似三从四德之类的程朱理学皆还未曾现世,所以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从父,集嫁从夫之类的思想都还未曾普及是以。在唐朝这个时代,在夫妻关系这方面跟二十一世纪的夫妻很有一拼。在家中怕老婆的人,大有人在。
不说旁人,就说当朝的辅宰,梁国公房玄龄房大人,“房谋杜断。中的房谋,多能耐的一个人,在朝中。除了皇上与长孙无忌之外,少有人能与之比肩,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亦不为过,这样一个在外面风光无限,在朝中指点江山为皇上排忧解难的干吏,在家里,不也是一个怕老婆的主儿?
若是房夫人开口想要尝鲜,房玄龄敢有半点怨言吗?
至于葡萄酒的定价过高,一角足有百贯,显是非寻常人家所能承受,这一点。柳一条从来都不曾担心过,高端的商品自然有高端的消费群体,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城市,从来都不缺少有钱的家户,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只要喝得开心,喝得称意,无论是口味还是心理,都能得到满足,别说是百贯,就是千贯、万贯也不会觉着心疼。
所以,对于葡萄酒的前景,柳一条一直都十分看好,事实上,自葡苟酒上市以来良好销量也直接证实了柳一条之前的猜想,仅是一天。长安总店的储量就消去了一半儿,直接给柳府增加了近万贯的家财,若是算上送进宫里的那批。已是两万贯有余。
两万贯,相比于柳氏庄园现在的财力,不多。
事实上,就是把现有的葡萄酒尽售一空,所得的银钱也就不过数十万贯,虽不是卜数,但是柳一条却还不放在眼里,不说柳府的其它产业。仅是“三碗不过岗,一项所得,就要比这数十万贯要多得多得多。
所以,柳一条所看重的,还是葡萄酒日后发展的前景,“得一醉。现在所做的事悄,不止是为了求财,更重要的是在为来年的葡苟酒销售提前做好应有的铺垫和宣传。按照现在葡萄酒的销售情况。若是来年做足了充分的准备,酿出了足够多的优质葡萄酒,可以想象,到了那个时候,葡萄酒能给柳府带来的利润就不只是一个数十万贯那么简单了。
销路打开,货源充足,若是再不发财,那就是真没天理了。
“少爷,这是这两天店里葡萄酒还有“三碗不过岗。的销售帐册,您过目。”到了府里,给老柳还有柳贺氏请过安后,柳成便急急地赶来后院内厅与柳一条汇报店里的情况。伸双手将店里的帐册交由他们家少爷,红光满面地开声说道:“仅是三天的功夫,店里被兑成小壶的葡萄酒已售出了两百余壶,进帐两万贯。比当初“三碗不过岗。初上市时可要好上太多,只可惜初秋时收到的葡萄有限,酿出的成品不多,不然店里的收入怕是要翻上三倍不止。”
说到这里,柳成不免开始有些惋惜与后悔,怎么当初就没有想些办法再去多收些葡萄?长安邻近的州县没有了,就不会再到更远一些的县郡?大唐这么大的地界儿,想要多收些葡萄真会有那么难吗?
还有,少爷说是实验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你就能懈怠了?少爷是什么人?若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能做吗?前面的“三碗不过岗。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连这种史无前例的烈酒都能酿出,它一个小的果子酒又算得了什么?
用少爷的话说,我就是一猪头!柳成的心里如是说道。
“帐册就算了,有你在店中守着,我放心。”一如往常地,柳一条并没有将帐册打开翻看,一转手就又还回了柳成的手里,道:“除去店中的这些葡萄酒,咱们府里还有多少储备?”
“尚有二十旧,感激地看了他们家少爷一眼。柳成双手将帐册接回。恭
“嗯,二十坛,足够年关待客了。”柳一条轻点了点头,道:
“回头你去取上几坛,分别往罗将军府,公孙将军府,还有翼国公,卢国公和鄂国公的府上都送上一些。”
“哦,还有,三原老家的杨府与公孙府也莫要忘了”想起当初在三原时杨伯方与公孙文德对自己还有柳氏一门的照顾,柳一条轻声说道:“葡萄酒与寻常的白酒不同,常饮与身有益,且男女老少皆宜,想来他们都会喜欢。待明年新酒下来。也莫要忘了要常送一些过去,咱们自家人的东西,自然要自家人先饮才是。”
“是,少爷,小人记下了。”明白他们家少爷的意思,柳成小声地轻应了一声。
“嗯”轻点了点头,柳一条开声将话题转过,道:“高昌使节那件事情办得如何了?”
“回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