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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史王大人。嗯,如果有可能的话,咱们会在那里多呆上两天,以便你在王大人身边聆听教诲。”
“谢谢大哥!”柳二条高兴冲柳一条施了一礼,然后又兴冲冲地转身出门儿,对柳一条说道:“我这便去跟爹娘知会一声,也好让他们提前做个准备。”
柳一条看他火烧火燎的样子,摇头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衣服已穿戴完毕,便也抬脚跟了出去。
“一条,听二条说你要带着他去长安城访师?这可是真的?”见柳一条出来,老柳便急着开口相问。
“哦,”柳一条走到饭桌旁,见一家人竟然都在,而且都眼巴巴地看着他。柳一条轻笑了笑,贴着桌子坐下说道:“是啊,准备是两天后出发。主要是去拜会一下二条的恩师王长史。今年二条便要开始参乡试、省试,正是需要有人来指点的时候,现在去拜会一下,对二条以后的应试会很有帮助。”
“嗯嗯,这是应当的,应当的。”柳老实不停地点头。柳二条是他们老柳家的秀才,唯一一个有机会搏得功名的人。以后柳家能不能光耀明楣,全都指望他了。所以凡是对柳二条读书和考功名有利的事情,老柳一般都会一股恼地支持。哪怕,那会发上很多银钱。
老柳也知道长安是国都,很好,很繁华。
但是相应地,那里的消费也很好,很昴贵。并不是他们这些寻常百姓所能负担得起的。柳一条他们这一去,不知又要有多少贯银钱会从他们手中飞走。
“大后天就走,是不是有些急了?要不再缓两天,你跟二条的那身新衣就快要做好了。穿着新衣去会好一些。要知那长安可是国都,大城市,繁荣华贵,你们兄弟穿着这一身行头,会被人看轻的。”柳贺氏不愧是一个贤妻良母,一下就考虑到了儿子们身上的衣着问题。
“娘,无碍啦。”柳一条开口宽慰道:“我们现在穿的衣服就挺好,虽是粗布,但却胜在舒适暖和。而且又是娘亲手所做,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衣服了。根本不用去在意别人的目光和言语。像那些只重衣着外表的肤浅之人,并不值得我们去重视。更犯不着因为他们的看法和喜好而改变自己,那样的话我们跟他们又有什么两样?再说这春耕即近,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耽搁,这新衣,怕是等不了了。还是等到我成亲的那天再穿吧。”
“那个”柳二条刚想说或可以买上一些之类的话语,被柳一条双眼一瞪,就又给憋了回去,最后只是小声地说道:“大哥所言极是!这新衣,不穿也罢。”
“呵呵,你们能这样想,娘就放心了。”柳贺氏高兴地笑了起来。大儿子刚才的那番话,让她听着很窝心,心里面一阵阵的暖意在来回地徜佯。儿子们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
“你们此次既是去了,就不要那么着急回来,在王大人那里尽量多呆几天,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全交给我就是了。一条的那些荒地我会帮忙照看着。那些佃农多是老实的户主,又有李老哥帮忙照应着,不会出什么乱子。”老柳也在一旁交待着,“记得去的时候给人先生多带些礼物,别怕花钱,让要人先生感觉得到咱们的诚意。”
“这些我晓得,爹,你就放心吧。”柳一条怕他们还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絮絮叨叨地没完没了,便率先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饭菜说道:“爹,娘,咱们还是先吃饭吧,不然一会饭菜凉了就没味道了。”说着便伸出筷子给柳小惠夹了一块肥瘦适中的五花肉,放到她的碗里,心疼的道:“你们看,小惠都给饿坏了。”
“谢谢大哥!”柳小惠高兴地把五花肉扒到了她的小嘴巴里,然后边嚼边含糊不清地向柳一条道谢。刚才柳一条他们的谈话柳小惠跟本就没有听到耳朵里,从饭菜被摆到桌上的那一刻起,柳小惠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便只剩下了那满桌子的菜肴和食物。
“呵呵,”柳一条宠溺地摸了摸柳小惠的头发,道:“我们家的小惠真乖!来,大哥再给你夹一块!”
见柳小惠吃得香甜,柳老实与柳贺氏也相视一笑,动起筷箸来。
晚上,在柳一条他们的床榻上,柳二条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一会往东,一会往西,没有一刻消停,就是睡不着觉。扰得柳一条也静不下心来,不知柳二条在搞什么鬼。
“大哥,”最后柳二条索性便坐起身来,小声地向柳一条叫了一声。看柳一条还没有睡下,便巴巴地趴到柳一条的枕头边儿,小声地问道:“大哥,你有没有去过长安?也不知这长安城到底是什么样的?”
哦,原来就是为这事儿,柳一条顿然明白过来。第一次出远门儿的人,心里面总会有些不踏实。柳二条说起来终归也就才十五岁,半大个孩子,有这种表现倒也正常。柳一条翻过身来,面对着柳二条,道:“二弟莫要担心,长安城我虽没去过,不过大凡城市大都有相似之处。比如这城墙,这市井,这街道,还有这人群,都大同小异。你就把它当成是一个大一些的三原县城就是了。”
“呃?!”柳二条闻言,额头不禁流过一滴冷汗,大一点的三原县?这个大哥所言,果然是不同一般。
第109章 神医柳一条
长安城,立政殿。
太子李承乾侧坐于长孙皇后的床榻之上,看着日渐消瘦的母后,心里面一阵揪痛。
长孙皇挥手屏退左右,笑摸着李承乾的脸旁,轻柔地说道:“我儿莫要伤心,自古人生谁无死,任谁都要走过这一遭,想逃也逃不掉。唯一有些区别的便是有些人来得早,有些人却来得晚罢了。母后都已经看得透彻了。”
“只是,母后走了之后,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乾儿你了。”长孙皇后凝神慈爱地看着李承乾,忧心道:“你在宫中无甚玩伴,父皇忙于朝政,兄弟又喜于内斗,无一不想看着你从这东宫之内搬出。母后要是走了,你身边连个能说体已话儿和帮你拿主意的人儿没有。让母后如何能放心得下?”
想想李承乾身边的人,大都是一些成事不足之辈,要么勇猛却无谋,要么有才却呆板,竟没有一人足以辅佐于他。像房乔,长孙无忌这类的辅政之才才,要到哪里去寻求?
“母后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不会有事的!”李承乾双目蕴泪,眼睛里一片晶莹。他拉着长孙皇后冰凉的手说道:“母后,儿臣前日已着刑部侍郎阎立本动手绘制神医的图形,过两天便可完工,到时儿臣派人把神医寻来,他一定会有办法医治母后。”
“可是上次救乾儿的那个神医?”长孙皇后的眼中多出了一丝神彩。李承乾上次之所以能够活下来,那个神医功不可没。在心底,做为一个母亲,长孙皇后对那神医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也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当面道谢,只是那个神医在救治了李承乾之后便飘然离去,而后就再肴无音讯。
而且,但有一丝生的希望,又有谁真的愿意去死亡。长孙皇后也是人,心里面也有着一股对生的渴求。
“嗯,他上次能救治儿臣,这次也一定能够救治母后。”提起神医,李承乾也好像是看到了一丝的希望,紧了紧握着长孙皇后的手,道:“母后不要着急,最多再过十天,儿臣一定能将神医请到这立政殿来!让他为母后医治!”
长孙皇后见李承乾如此,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她抬手轻拍拍李承乾的手背,言道:“乾儿有这个心思,母后就知足了。天下这么大,人海茫茫,要寻一个人无疑于大海捞针,哪有那般容易。若实在寻不到,也不要勉强。”
“还有,寻人之时切莫要再任着性子大肆宣扬,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记得要派谴心腹之人前去。莫要将此事的前因后果泄露出去,否则既伤了皇家的脸面,惹你父皇不喜,又害了神医的安全,陷你自己于不义。那样你的罪过就大了。”长孙皇后轻声地交待着。
“上次你私自出宫的事情母后还没有说你,你现在贵为太子,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家的威仪,怎可再起那顽劣之心?上次要不是有李家的历代先祖庇佑,让你在危难之时,正好碰到神医,你这个太子殿下怕是就要薨天了。”说着长孙皇后的脸上还显现着一丝后怕的惧色。李承乾下肋处的那道伤痕,让她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母后,儿臣知错了。让母后为儿臣忧心了。”李承乾低头认错,并坚声向长孙皇后保证道:“儿臣以后会注意的,再不会做出这等莽撞之事,请母后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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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便是你要送我的礼物?”公孙贺兰半躺在床上,看着手中被柳一条说成是拐杖的家伙。“有了它,我就可以自由行走了?”说这句话时,公孙贺兰的脸上写满了不信,眼皮儿还直往上翻,就是两根造型奇怪的木棍儿而已,怎能带他走路?柳一条不是在唬他吧?
柳一条轻笑不语,跟下人们要来两根约有半臂来长的干净木棍和结实宽大的绳索,坐在床边为公孙贺兰固定起腿上的断骨之处。
绑好之后,把双拐从公孙贺兰的手中要来,站起身为他演示了一遍。
把两只拐杖分放于腋下,双手握于拐杖处的把手,用拐杖的两个支点,撑起本身的大部分体重。来回走了两遍,对公孙贺兰说道:“贺兰贤弟,看到了么?有了这副双拐,你就可以四处活动,再不必每天都死丁在床上了。而且经常活动身体,还有助于气血的运行和新陈代谢的加速,对你的腿骨痊愈有着说不尽的好处。”
柳一条架着双拐,向公孙贺兰示意。这副拐杖他本想着再过两天才送给公孙贺兰的,不过后天他便要动身赶往长安,归期不定,便提前给他送来了。
“大哥,快快,让小弟也来试试!”看柳一条走得这么轻松,好似很管用的样子,公孙贺兰也有点迫不及待。又像看宝贝一样地看着柳一条腋下的拐杖,道:“这些日子老是躺在床上,我这骨头里都快生了锈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