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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长安一趟,过一阵就会回来。只是这次怕是不能带二条去了,待二条下学回来,你帮我跟他告罪一声。有时间的话,我会代他去拜会他的恩师。嗯,还有我那块田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要有劳我爹帮忙费心了。”
“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有娘和你爹在,不会有问题地。只是这次你准备要去多久?”柳贺氏见柳一条说得轻
里也就安定了下来,不过遂即又开始关心起柳一条地“春耕之前不能赶回来吗?”
柳一条道:“这个倒也说不准,我这一去,可能是两天,也可能是半月,不过我会尽量赶在春耕前回来的。娘不必担心,我先走了。”
到了院儿里,李知德与李纪和已经牵好马匹在那里等候。见柳一条出来,李纪和小心地牵马上前,把马的缰绳递于柳一条,道:“柳神医,您骑这匹马,我与李县丞同骑而回。”
“不用了,多谢纪和了。”柳一条冲李纪和点头笑了笑,没有接他手中的缰绳,而是竟直走到柳无痕的身边,把包裹往柳无痕的背上一套,轻拍着柳无痕的脑袋道:“此去长安,我骑它!”
“驴?”李德臣与李纪和对视了一眼,李德臣轻声道:“柳小哥,一会你与李大人要去的是长安,虽说距此不远,但是你要是骑驴地话就是明天也到不了啊。依我看,还是换一个吧,我那县衙里倒还有几匹强壮地军马,你要是对这两匹不满意,到了县衙可尽管再挑上一匹。”
“不了,”柳一条弯下身将柳无痕地缰绳解开,道:“柳某有它,足矣!一会赶路的时候你们不用顾及于我,只管策鞭而走便是。”
“这个,”李知德扭头看了李纪和一眼,这里李纪和最大,凡事还得听他地。
李纪和对柳一条一直心存感激之情,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违背柳一条的意思,便牵着马匹,点头道:“就依柳神医,一会儿咱们慢点走就是。”
三人翻身上马,赶往三原县,途中,李纪和与李知德发现,柳一条跨下的那头白色毛驴,竟一点也不比他们的马差?无论他们是骑快,还是骑慢,柳一条都能稳稳地在后面跟着。见此,李纪和不由得暗中感叹,神医就是神医,连骑的毛驴都与从不同。
而李德臣的感叹则是:怪哉,真是什么人骑什么驴。
“纪和,前面就是长安城了吗?”告别了李知德,在赶了近两个时辰的路途之后,柳一条终于在官道的尽头,看到了一个足有十米高的巨大城头。因为没有来过,遂开口向李纪和询问。
李纪和驱马向前赶了两步,与柳一条走了个平肩,回答道:“是的,柳神医,这便是长安城的北门楼。从此门进城之后,神医可先屈居于小人的家中。待小人进宫向太子殿下禀告后,便带柳先生入宫与太子殿下会面。”
“嗯,”柳一条点了点头,拍了下柳无痕的脑袋,两人又加快脚步向长安城北门赶去。早在一个时辰前,李纪和就已经向柳一条坦白了自己的身分,柳一条也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当李纪和问起时,柳一条只是淡淡地对他说道:“今日上午,柳某已见过王政和。”李纪和遂即恍然。
到了城门前,两个人都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步行走进了长安城。
“柳神医,赶了一下午的路程,想是肚子也已饿了吧?”刚进了城门儿,李纪和便牵着马匹,紧走两步赶上柳一条,道:“小人知道前面有一处不错的酒楼,名曰轻风阁,在长安城也是小有名气。故此,小人想请神医去那轻风阁内喝上一杯,以解旅途之乏累,不知神医意下如何?”
说话时,李纪和表情殷切,想在柳一条进宫之前,好好宴请柳一条一次,以谢柳一条在三原的援手之德。不然等柳一条进了宫,见了太子,他再想宴请,怕是就难了。
“也好。”柳一条摸了摸肚子,跑了一下午,他还真是有些饿了。
“多谢先生赏脸,先生请跟小人来!”见柳一条答应,李纪和大喜,急牵着马在前面为柳一条引路。走了不到百米,便来到一个有着三层楼的高大酒楼前,李纪和对柳一条说道:“柳神医,就是这里了。”
“轻风阁?!”柳一条牵着毛驴站在酒楼前,看着挂在酒楼上的金字牌匾,轻声地念了出来,发现,那三个字,竟全是由宋体字所书!
“一条兄!一条兄!这里!”这时,轻风阁的第二层上,传来了一声惊喜似的呼喊。柳一条闻声抬头,看到了一张英俊得不像话的小脸。
第115章 房遗爱
如似兄!”柳一条惊喜地仰头大叫了一声。
异地遇故知,这也算是一种意外的惊喜。对于这个漂亮公子哥儿,柳一条可是记忆深刻。刚见面的时候他的心里可没少地自卑,不住地往外冒酸水儿。
“柳先生,别来无恙乎!”才眨眼的功夫,李如似便从二楼亲自迎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以前的那个书童,小僮。
“托李公子的福,一条一切都好。”柳一条把缰绳交到左手,很有礼貌地把右手伸出。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每天要么拱手,要么躬身的,弄得柳一条都快要把这种握手的礼节给忘记了。不过看到李如似,这个第一次跟他握过手的人,柳一条不由得又想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啊?!”李如似见柳一条又是如此,轻声地惊异一声,洁白的小脸上不禁又爬出了一丝丝的红润。不过他还是轻轻地把右手递出,放到柳一条的手里。
握了两下,感觉柳如似的小手还是那么地光滑。
松开手,柳一条注意到小僮的眼睛又跟上次一样,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柳一条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让柳一条有些莫明其妙,忍不住学着上次,又偷偷地给他回瞪了回去。
“呵呵,”李如似看到柳一条这般,忍不住笑出声来,感觉这个柳先生,虽有大才,却还保留着一颗童心。扭头对小僮轻叱道:“小僮。不得对柳先生无理!”
“哦,知道了,公子。”小僮这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目光,乖乖地呆在李如似地身后。
柳一条丝毫没觉得脸红,反而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冲小僮眨了眨眼。气得小僮一撅嘴儿,便不再看他。
李如似看了看一直站在柳一条旁边的李纪和,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便指着李纪和向柳一条问道:“柳先生。不知这位是?”
“回李公子的话。”不待柳一条回答,李纪和就知趣地站出身来,躬身向李如似施了一礼,道:“小人李纪和,是奉我家少爷之命,来请柳神医为老夫人瞧病的。”
“哦?”李如似的双眼一亮,扭过头,热炙炙地看着柳一条道:“柳先生竟还精通医术?!”
“呃,略知一二,略知一二。”只不过是兽医而已。柳一条的底气有些不足。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他说不懂,也不会有什么人想信了。
这时,店里地小厮走出来,把柳一条与李纪和手中的缰绳接过,牵到了酒楼旁边的马厩里。
“先生过谦了,既被称为神医,那定是有着惊人的医术。而且先生的才学。如似也是深为钦佩。走走。先生请随如似上楼,如似定要与先生对饮一杯!”李如似亲热地拉着柳一条,走进了轻风阁内。小僮则狠狠地瞪了李纪和一眼,也随后跟上。只有李纪和苦着个脸,耷拉着肩,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地两翻遭人白眼。
到了楼上。柳一条发现。这一层楼。竟聚集着数十个衣着华丽的书生文士。见他们上来,这群书生都纷纷地向李如似点头示意。显然他们都认识。
李如似将柳一条请到靠窗的雅坐。请柳一条坐下,并亲自为柳一条满斟上了一杯清酒,道:“来,柳先生,请满饮此杯!”
“呵呵,如此,那柳某就不客气了。”柳一条见李如似这么热情,便轻笑着接过酒杯,仰头将杯中之物灌下。
待放下酒杯,他才发现,酒楼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这才一瞬间的功夫,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书生们,竟都直直地盯着他,眼睛通红,好似柳一条欠了他们多少钱没还一样。
莫名其妙!柳一条摇了摇头,没理会他们,又与李如似对饮了一杯后,便不客气地拿起筷箸,吃将起桌上地佳肴来。
真是没礼貌,小僮站在李如似地背后,看着柳一条的吃相,有些为他感到脸红。李如似则一直都笑呵呵地看着柳一条,大丈夫不拘小节,能在这么多文士面前,面不改色,吃得还这么豪迈的,柳先生是第一个,堪称大丈夫。
“嗯?”嚼着嘴里的东西,柳一条发现有些不妥,李纪和哪里去了?他在整个二楼的空间里搜寻了一遍,确实没有李纪和的身影。遂向旁边的李如似问道:“李公子,怎不见纪和上来?”
“这清风阁地二楼,岂是谁都能上来地!”不待李如似回答,一个身着黄衫,头戴绿帽的书生在旁边站
,来到柳一条他们这桌,仰着脑袋,一脸自傲地说道是京中才子每天聚集,以文会友之地,岂是什么农夫,武夫便能随便进来的?!这位公子的朋友倒是很知趣,知上来也是丢人现眼,便自觉地呆在了一层。不像是有些人”
“伍子藤!你说话最好注意点!”李如似瞪了那书生一眼,略带警告似地向他说道。
“无妨,”柳一条冲李如似摆了摆手,冷冷地撇了伍子藤一眼,又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扭头对小僮说道:“小僮小哥,劳烦你下去一趟,把纪和给请上来。就说是我柳某人让他上来的,如果他不来,那他们家少爷的事,柳某从此便不再理会。”
“这,”小僮不由得看了李如似一眼,见李如似向他点头,便转身下了楼去。
“伍公子,是吧?”柳一条抬头看了伍子藤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地说道:“不知伍公子刚才所说的那些个规矩是谁定下地,是先贤,是大儒,还是我大唐朝地哪一条律法?请恕柳某见识浅薄,倒是不曾听闻过此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