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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是要杀头的罪名。
太子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回事,她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久,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她竟然跟宫里的侍卫……”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但凡察觉到一点儿不对劲,她就不会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司棋究竟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当着众人的面向皇上来告发自己了。
“且不说这个陈侍卫究竟是谁,从这张字条上,你们有没有看出什么不对来?”
程沐予和清溪闻言,都是拿起字条凑近看了看,清溪不由抬手在字条上虚指了一下,“这里有一处黄色的斑点。”很小块儿的一处地方。
“看起来不像是染料,倒像是……”程沐予将字条翻转到背面看了看,“背后同一个位置有水渍干了的痕迹。”
这时候只见太子取来手边的一张白纸,“你们再来看看这个。”
程沐予伸手接过,跟清溪两个凑在一起看了看,这张白纸的质地跟那张字条的质地是一样的,而这张白纸上也洒了很多黄色的斑点,有大有小,那小的跟字条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见程沐予和清溪都不说话,太子开口道:“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清溪闻言,伸手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一盘柑橘,“是这个。”
太子含笑点头,“正是。”
到这里,谁的嫌疑最大已经很清楚了。在司棋在换上面前告发的时候,这第二批的柑橘都还没到,第一批的柑橘倒是被送进了宫里,只是全都被皇上赏给了尤妍茹……
程沐予放下手中的白纸,默然不作声。
太子则缓缓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如果说之前,我还不明白茹妃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那现在看来,她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她怀了身孕了。”
这也正是清溪听到羽欣公主说尤妍茹怀了身孕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三个多月,以她对尤妍茹的了解,她不至于一直到三个多月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而且如今她还笼络住了一个太医,对怀身孕这种事情,想必也是格外注意的。
如今三个多月才被诊出来,倒不如说她是故意隐瞒。
可清溪还有一处十分不理解的地方,就算尤妍茹怀了身孕,她怎么就能确定她怀的一定是皇子呢?以至于她现在就要为她肚子的孩子做打算,来对付太子了,万一是个公主呢?她做的这一切不都是白白冒险而已?难道是她笼络住的那个太医格外有本事,把脉能把出男女来?
就算是这样,但说到底这件事说到底对太子的影响也没有那么大,没有了丞相的女儿做正妃,他大可以再娶一个娘家势力大的。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算是证实了清溪进宫之前的猜想,尤妍茹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做了这些事,包括让自己进宫也是,为了拉拢自己,跟她一起对付太子。
“事实上……”清溪抬眸看向太子,“昨晚尤妍茹跟我说,之前月老庙,那个道士的事情,是太子殿下您安排的。”这当然是为了她的目的,而故意这样告诉自己的。
但,这话未必就是假的。
一时间,程沐予还有一旁的太子妃也都是看向太子。
只见太子缓缓开口,“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们会信吗?”
程沐予和清溪都没有开口。
“不是我。”太子淡淡道,“相反,在父皇面前煽风点火,不想让你们两个成亲的正是茹妃。所以当初,父皇才会暗示皇祖母将婉彤郡主赐婚给沐世子做平妻,这都是茹妃在背后出的主意。”
清溪在心中暗自摇头,原来那件事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所以,说这些多,殿下只是想告诉我们真相,还是让我们做什么?”程沐予的声音甚是冷淡。
不管是太子还是尤妍茹,他们都说了不利于对方的话,却不知究竟孰真孰假,亦或是都是真的,或者都是假的。
“如果你们愿意帮忙最好,如果不愿意帮忙,最起码不要插手。”说这话的时候,太子是看向清溪的。
……
二人离开东宫,程沐予送清溪回毓福宫去。
“你觉得他们谁说的是真的?”清溪轻声问道,她也搞不清楚了。
程沐予也是摇头,“都像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
“让他们去斗吧,我们先置身事外。”就冲着太子单独去见清溪这一点,他也不想帮太子,至于尤妍茹,他就更不想帮了。
“去哪里了?”见到清溪回来,尤妍茹问道。
清溪想了片刻才应道:“去了东宫。”
宫里耳目众多,自己去了东宫的事情,她不会不知道,又何必跟她说谎呢。
“是吗?是去见太子还是太子妃?”
“太子和太子妃都见了,一起说了会儿话。”
“都说了什么?”
清溪微微皱眉,随即道:“没什么。”
尤妍茹闻言眸光一沉,“太子向来擅长笼络人心,你可别被他的花钱巧语给骗了。清溪,太子如今之所以亲近于你,还不是因为你那能以音驭兽的本事。他现在巴不得,你跟程沐予解除婚约,嫁给他,这样他就能高枕无忧了。他不会希望你和沐世子好的。”
“那你呢?”清溪突然看着她问道。
“什么?”尤妍茹被清溪的眼神震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你希望我跟程沐予好好的吗?”
第486章 诗会(一更)
“当然。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尤妍茹不由有些紧张地看着清溪。
“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些传言。”
清溪的话故意说得含糊,其实也是意在敲打了一下尤妍茹。
尤妍茹的表情果然不如方才自在了,“什么样的传言?”她试探着问道,难道是太子或者太子妃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无聊的话而已,说来也没意思。”
清溪不知道太子和太子妃究竟在策划着什么,但从太子的话来看,尤妍茹的事情,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太子?尤妍茹?他们彼此都说对方在自己和沐世子的事情上搞了鬼,却无法证实究竟谁说的是真的,亦或者两者说的都是真的?
这次进宫,尤妍茹对清溪倒果真是百般照顾,跟上次的软硬兼施已然大不一样,但清溪对如今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信任,心里清楚得很,她之所以这样讨好自己,不过是为了拉拢自己,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之后有一个保障。
亦或者,她有了孩子之后,已经开始想要那个位置了……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想要去对付太子了吧?
但正如程沐予所说,如今他们最好是袖手旁观,且先看看太子究竟要做什么吧。
几天之后,清溪被请去和尤妍茹一起吃早饭,看起来尤妍茹像是刚刚起床,头发还未梳,一脸慵懒的模样,她果真是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虽然跟清溪同一般年纪,身上却已经有了新妇一般的风韵,看起来倒果真有几分撩人。
“昨晚睡得还好吗?”尤妍茹笑着看向清溪。
清溪心道:如果不是在宫里的话,会睡得更好。但面上依旧是笑着,淡淡道:“挺好的。”
说话间,宫女端着饭菜陆续进来,站在尤妍茹身边的贴身宫女正要布菜,却听得一声脆响,众人皆是转眸看去,只见一宫女赶紧在地上跪了下来,“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原来是她将手中的鸡汤给打翻在了地上。
尤妍茹怒声道:“你这双手真是不中用,还不如剁了算了。”
那宫女跪在地上被吓得已经浑身发抖,口中连连道:“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拖下去。”尤妍茹语气阴沉道。
清溪知道,她这话一出,这个宫女被脱下去之后,少不了要受到皮肉之苦。
清溪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随即开口道:“你如今怀了身孕,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尤妍茹道:“你是不知情,这鸡汤要整整两个时辰才能熬得好,我今天就想吃这个,却被她一下子打翻了,你说我恼不恼?”
“的确是该恼,但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再去让人熬一锅来罢。”
如果说她真的想要砍掉这宫女的手,清溪也不会觉得很奇怪,如今的尤妍茹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罢了,既然清溪都这样开口为你说话了,本宫也就饶了你这一次,还不快退下。”
“是,奴婢这就退下。”
那宫女急忙退了出去,仿佛后面有吃人的野兽在追她一般。
出了这件事时候,尤妍茹的情绪就一直不怎么好了,平常吃饭的时候,她都喜欢跟清溪闲聊,但是今天这顿早饭,她却沉默得很,吃了很少就停了筷子说是不想吃了。
等到快正午的时候,皇后那边派了人过来,说是在清和宫办一场诗会,皇上也会到场,问尤妍茹去不去。
如今尤妍茹怀有身孕,皇上亲自下了旨意,连太后和皇后那边的每日问安都免了,这等诗会,就算是皇后办的,她也不必一定要出席,毕竟安胎要紧。所以皇后派来的人只是问她要不要去,而不是直接请她过去。
尤妍茹当然会去,一来是因为以往在诗会上,她的表现都是不错,让她在其他嫔妃面前很是自信。二来,当然是为了见到皇上,自从她怀孕之后,不能侍寝,能见到皇上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既然清溪是尤妍茹的客人,当然不可能被独自留在毓福宫,尤妍茹也是带着她去了清和宫的诗会。
其实清溪倒是宁愿不跟着一起去的,这种诗会众嫔妃都在场,想必又是明争暗斗,彼此看不顺眼,非要整个高低的场合,她光是想想就觉得不自在。
在去往清和宫的路上,尤妍茹告诉清溪,这种诗会在宫里是经常有的。大家闲来无事,就几个人坐在一起,拟题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