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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杂,把世界缩小成两人的小天地,让两颗心去接近一个主题:男女谈情说爱。
“我们听首歌。”他选了一首歌,小房间里响起问世间情是何物?即是两情相悦、以身相许……
歌声纤索一般地牵拉着她,一步步走向梦幻般的境界,她感到手被紧紧攥着。啊,春天啦,蛰伏的欲望之虫醒来,一条、两条、三条……无数条蠢蠢欲动。她微阖上双眼,接受,她惬意地接受,胸前蓦然间像风吹开的窗帘,宽松起来,什么东西爬进来,胸前响起舔吮的声音。
噢哟!她真的要大喊了,不过她没喊,一行泪水流过脸颊,她嗫嘘道:“我从来没这样幸福过。”
“小夏,你让我想去死。”他的脸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两乳之间,说,“你会问为什么,有和你这一次亲密接触,死而无憾了。”
“其实,我们……”夏璐仍然让前胸开放着,她在等待打开的人来关上它,壁灯幽弱光线在水晶
酥胸上水似地流动,他凝望清澈下的那片滢白,空灵间飘浮雾般的柔软……他们确实只做了一半,就像一位雕塑家才完成一部分——上半身的作品,这一部分精雕了,细刻了。另一半作品何时完成?他们都想努力创作下去。什么时间尚未确定,那个叫夜朦胧的茶吧小密封房间里,可放心大胆地、不受任何干扰地去完成一件艺术品。然而,他们没再继续创作……
3
市刑警支队办公室接待一位特殊的来访者,市中心医院院长卢全章的前妻上官靓星,她人50多岁,穿戴却让刑警感到不太舒服。在东北的三月里,春寒料峭残冰未尽,她穿起毛裙,修长的双腿只穿薄薄的丝袜。让人联想起大街上零星可见的那些染着金色或褐色、留着一绺带钩头发,浑身扑着香水,嗲声嗲气、妖冶的发廊或夜总会小姐,才不畏寒冷,招摇
性感的大腿。当然不可将上官靓星朝花里胡哨方面想,支队长窦城斌阅读来访者外貌后,给她倒了杯水,问:“您有什么事?”
“曲忠锋的案子破没?”上官靓星问了一个刑警们没有想到她会问的问题,鬼才会把她的来访和尚未破获的血案联系在一起。
“正在侦破之中。”窦城斌使用极标准的回答媒体提问的辞令。昨天他就是这样答《长岭日报》记者问的。没弄清上官靓星身世、来此目的之前,如此回答较比稳妥。他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靓星藕样的十指交叉,咔嘣嘣地折了折,说:“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案情。”
“谁?”
“我前夫的‘二奶’。”上官靓星说。
她向刑警们讲她的推测:卢全章的二奶曾和曲忠锋好过,说不准她设计杀了曲忠锋。
倘若上官靓星精神没毛病,或不是因那个“二奶”夺走她的丈夫使她有意栽脏陷害的话,这无疑是条重大线索。血案侦破工作徘徊当口,卢全章同曲忠锋争夺女人的线索,也许能使案子峰回路转。
第五章 祟祟魔影(5)
“她叫什么名字?”
“简爱。”
简爱?窦城斌思忖,他想起洪天震说起简爱这个名字,她是去年平安夜坠楼死者之一简月的妹妹,在鄂尔多斯酒店当服务员。他见上官靓星说了这些再不想说什么,无论如何得多从她嘴里掏些情况,特别是有关她的前夫卢全章的一些情况。他问:“你前夫与曲忠锋个人关系如何,有过节儿和磨擦吗?”
“我们是AA制夫妻。”上官靓星道出夫妻生活内幕,让刑警们刮目相看了,穿戴如此俗气、忸怩作态,家庭生活竟有些现代西方化的味道。她说:“工资各拿各的,吃穿各花各的,甚至情人……”
如此解释AA制,差点让在场的刑警笑出声来。实际情况若如她所说的话,卢全章在单位的事她所知甚少,或干脆不知。周身透着脂粉气的女人有几个关心政治,卢全章与曲忠锋同在一个领导班子,难以排除情感以外的争斗——钩心斗角、相互挤兑,她对此一无所闻,就很难获得有价值的线索。
“你是怎么知道卢全章的‘二奶’和曲忠锋好过?”窦城斌问她。
“私人侦探调查的。”上官靓星说,“我曾雇用过清明事务调查所的黄承剑……”
“矫揉造作!”在上官靓星离开后,刑警小路说,“她要是倒退回去30年,嘿,肯定是干那个的。”
窦城斌白了部下一眼,责备他的话咽在肚子里,他说:“我们应该好好感谢这个女人,她带给我们一条重要信息,曲忠锋之死,可能与卢全章有关。调查卢全章!”
“那个‘二奶’简爱呢?”
“让天震去查,他前不久接触过她。”窦城斌吩咐小路,“你打他手机,叫他和广雄回队来。”
洪天震接到刑警小路电话时,他和丁广雄正在去往市中心
医院的路上。他们打算今天同袁凤阁正面接触,前天他们获一重要线索,王淑荣死亡前袁凤阁并不熟悉邢怀良,而她死后邢怀良突然与袁凤阁成为至交,并把他的女儿袁桔子调进泰莱药业集团公司,找袁桔子时她无意之中流露出这些事情来。
“洪队,”刑警小路电话里说,“窦队让你回来一趟,马上。”
洪天震对驾车的丁广雄说:“调头,回队。”
“医院?”丁广雄问,“不去找袁凤阁?”
“改日吧。”洪天震说,“对他要火,记得一位作家有篇小说的题目,叫‘火煨肥羊’,袁凤阁这只肥羊,也要火来弄熟。”
回到队里,窦城斌把刚才上官靓星来访之事述说一遍。
“简爱给卢全章当过‘二奶’?”丁广雄很是震惊,他心中如薄云一样美好的东西正被吹散。
“不仅是卢全章的‘二奶’,而且还是曲忠锋的前任情人,恰恰是这种三角关系,露出卢全章和曲忠锋两人矛盾的端倪儿。”窦城斌说,“进一步讲,他们之间为情,可能产生仇恨……”
“窦队的意思是卢全章有杀曲忠锋的可能?”丁广雄问。
“我们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此种论断,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怎样就一定要弄清楚。”窦城斌对洪天震说,“上官靓星提到她曾雇用私人侦探调查出简爱做‘二奶’实情的,想必那位私人侦探一定知道更多简爱的情况。”
“黄承剑!”洪天震想到是他了。
“对,就是他。”窦城斌说,“找他了解情况并非是件易事,原因大家都很清楚,他愤然离开刑警支队,我想他今天仍然恨我这个支队长,恨屋及乌,说不定恨大家呢!因此,想得到黄承剑配合是个难题。天震,你看呢?”
洪天震一时也说不准黄承剑是怎样的态度,尽管他比在场的所有人都了解黄承剑。由于很长时间没有接触,他离开警队两人几乎没面对面交谈过。有那么几次碰到一起,简单地打声招呼,而后各做各的事情。他说;“不妨接触他一下,也许他不那么狭隘。”
“思来想去,找他的最佳人选,非天震你莫属。”窦城斌道出找洪天震回来的真正目的,他说,“你要是问不出来什么,恐怕别人更问不出来了。”
第五章 祟祟魔影(6)
“我试试看吧。”洪天震答应下来,他抬眼见丁广雄正望着自己,就说,“和我一起去吧!”
“还是你自己去的好……”窦城斌说,“广雄和小路去找简爱,寻找些线索。”
一听让自己去找简爱,丁广雄的内心烦乱起来,脸上神色复杂。从见到简爱的那一刻,怜香惜玉的心情便产生了,如此温柔、美丽的女孩身处“水深火热”,现在知道她做过曲忠锋的情人,又成为卢全章的“二奶”,他感到她正在“火坑”里烟熏火燎。
“没问题吧?”窦城斌注意到丁广雄脸上乌云翻滚,仿佛听见雷鸣电闪的声音,为什么?
“哦,没问题。”丁广雄从支队长的眼神里看出自己在同事面前是何种模样,掩饰一下内心的真实很必要,他拿起杯子走向矿泉水壶,指示灯显示正在加热,等待水开的时间里,他极力调整好心态。端着开水重新回到座位时,基本恢复了常态。
“小路你快些进入情况,广雄他们手头还有案子。”窦城斌嘱咐刑警小路,然后对丁广雄说,“你带小路找到简爱后,尽快撤出来,回到天震身边去。”
刑警们领了自己的任务,各自分头行动。
“洪队,车子?”丁广雄拿出车钥匙,问。
“你开去吧,我再找辆车。”洪天震说,“鄂尔多斯酒店路挺远的。”
窦城斌说:“开我的车去吧。”
4
黄承剑可不是那么好找,洪天震找了一个上午,未抓住他的影子。打他的手机,手机呼叫转移了,始终没有回机。他又给他发了短信,最终还是没找到他。时间已近中午,他决定回家吃午饭。
他进屋后发现气氛不对,妻子嘴撅老高,头转向一边;与她同坐一张沙发上的林楚,脸上也晴转多云。
“姐夫。”林楚打了极简短的招呼后,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
“怎么,像
伊拉克战争似的。”洪天震猜到姐妹间肯定爆发了战争,唇枪舌剑,或是冷战。他想从中调解,便道:“我请你们吃飘香
水煮鱼怎么样?”
“你和楚去吧!”林梦微撩下眼皮,淡淡地说。
“过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洪天震知道她们姐妹顶爱吃水煮鱼,故意诱惑她们,“渤海湾餐馆,用
草鱼做水煮鱼……”
“走吧,姐。”林楚经不住水煮草鱼的诱惑,拉姐姐的胳膊,说,“姐夫好不容易做把东,大吃他一顿。”
洪天震瞧着妻子,林梦觉得丈夫很真心的,便起身去卧室,换了身出门的衣服。
半小时后,他们三人坐在渤海湾餐馆的桌子前,水煮鱼点了,林楚又毫不客气地点了香辣馋嘴蛙。
林楚去洗手间,妻子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