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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苍不止脸黑,额头更有冷汗溢出。说了半天,他都还不知道哪里好笑……
这个笑话,等夜颜讲完的时候,都是一刻钟以后了。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上午夜颜和祁雪去新院,听说夜芸去后面水井打水去了,她俩也找了出去。可没想到,找过去的她们刚好看到蓝铮正从夜芸后面偷袭她。
夜芸正好把水桶从井里拉出来,蓝铮扑上去想将她抱个满怀,哪只夜芸突然闪开身子,结果蓝铮不但扑了个空,还差点一头栽进井里。
好在夜芸‘大发善心’,把他一条腿抱住,才没让他栽进井里去。
当时那场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夜颜和祁雪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笑得差点没喘过气。
最后是被蓝铮给哄出来……
慕凌苍听完,也忍不住抽动嘴角抖了抖肩膀。
两人正说完笑事,门外就传来夜芸的声音,“凌苍啊,拿点疗伤的药给我。”
夜颜赶紧擦干笑泪去开门。
“娘,你要伤药做何?”
“你爹把腰闪了。”
“噗……哈哈……”夜颜没忍住,又喷笑起来。
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夜芸自己都忍不住摇头失笑。虽然她还是喜欢对蓝铮板着脸,但在女儿面前,她也从来不端着装着。
慕凌苍走到她们身边时,手里已经拿着一只瓶子,他是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岳母大人,将此药兑在水中便能用了。”
夜芸接过药瓶,转身时还不忘嗔他们一眼,“回头见到他,你们都忍着点,要是挨板子我可不管。”
“好……哈哈……”目送她离去,夜颜转身抱着慕凌苍,又笑得不能自已,“凌苍,我现在才发现我爹可好玩了……哈哈……”
蓝铮在人前那绝对是个威风霸气的男人,但在她娘身边,那真是逗比的二货一个。
她几乎可以想象,当年他年轻时是如何追求她娘的。
“我们也去看看吧。”慕凌苍搂着她突然提议。
“你不怕被打出来?”夜颜知道他的目的,一个帝王的糗态,这种百年都难遇的事,不凑热闹都说不过去啊。
“他腰都闪了,还能打人么?”慕凌苍搂着她走出房门往新院去。
“对哦……哈哈……”
…
新院里——
蓝铮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反手压着后腰痛得唉呼叫唤,“芸儿,疼死我了。”
夜芸正将瓶中碾磨成粉的药倒入水碗中,听到他哀嚎,细眉蹙起,但就是不愿理他。
“芸儿,你再不过来我就要死了!”
“哎哟——”
“芸儿——”
蓝铮凄惨的叫着,别人要死之前是越来越虚弱,而他喊着要死了,却是越叫越大声。
夜芸搅和好药,端着碗走到床边,冷飕飕的睨着他,“如此痛苦,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让你走得快些?”
蓝铮反压着后腰的手突然伸向她,手臂像藤条一样将她腰肢缠住,“我可舍不得你守寡!”
夜芸面无表情的想拉开他粗壮的膀子,可却被他越搂越近,察觉到他下一步的举动,她突然弯下腰,两指压在他后腰喊疼的地方——
“啊!”蓝铮不得不松手,这一次额头上还溢出了冷汗。
“再敢鬼叫,我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夜芸冷声威胁。
“芸儿……”蓝铮扭头,深邃的墨眼充满了委屈,“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闭嘴!”夜芸黑着脸呵斥道。
“娘,我们来了。”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女儿的声音。
夜芸想都没想就要去开门,蓝铮快速将她手腕捉住,扭头对着门外恼道,“你来做何?”
夜颜在门外回道,“爹,你叫得这么惨,肯定伤得严重。凌苍也来了,他懂些医术,不如让他帮你疗伤吧,这样也能好得快些。”
蓝铮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低吼道,“没你们的事,都给我回去!”
夜芸嘲讽道,“刚不是要死要活的吗?难得姑爷有孝心要帮你疗伤,你还不领情?”
蓝铮猛的翻身坐起,咬着牙,压低声音威胁,“你敢让他们进来!”
这些没眼力劲儿的东西,谁希望他们来帮忙的?
看着他那迅猛的动作,夜芸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哟,还没上药都自愈了?”
------题外话------
我检讨,今天剁手去了,没时间码字【哭】
☆、【96】他回来和解
蓝铮又恼火又尴尬,也不敢把她怎样。
门外传来窃笑声,一听就是自家女儿的声音。
他现在是趴下也不是,坐着也不是,一张脸憋得通红。
夜芸也没去开门,鄙夷的瞪着他,“还不赶紧趴下,真要我把他们叫进来?”
蓝铮佯装气恼的趴回原位,这次可没再喊痛了,而是生闷气似的把脸转向床里。
他究竟伤没伤到夜芸不知道,但碗里的药都调好了,不给他用上去岂不是浪费?
有女儿在外面,蓝铮可规矩了,虽说外伤没大碍,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内伤’很严重。
偷袭不成,反让女儿和儿媳看尽了自己的糗样,他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就在夜芸给他涂抹着药膏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启禀王爷,嘉和王回京了,而且就在大门外求见。与他同来的还有一名女子,据此女子声称,她乃是荣国锦珠郡主。”
门外,夜颜诧异,“嘉和王回来了?”
慕凌苍俊脸沉了又沉,眸子敛紧沉凝了片刻,才道,“让他们去客堂等着,本王稍后就到。”
侍卫应声退了下去。
夜颜拉了拉慕凌苍的手,“你说他来做何?难道是找我们算账?”
没有人知道嘉和王祁司尘这七八个月去了哪里,祁曜听说他失踪后,象征性的派人找了找,最后都懒得理会了。
谁都知道祁司尘离开是因为‘诸葛颜’的事,而祁曜也把那桩婚事废除了,如今祁司尘不会再娶‘诸葛颜’,但是,她相信祁司尘会恨她和慕凌苍。
因为他清楚,她就是曾经的诸葛颜,她在与他有了婚约的情况下给他戴了一定绿帽。虽然她是换了个身份与慕凌苍在一起,在这顶绿帽祁司尘确确实实戴牢了的。
现在他突然回来,鬼才相信他是善意而来!
慕凌苍看没有回她话,只是低沉道,“去看看再说。”
夜颜点了点头。
肯定要见面的,祁司尘是皇子,他们之间再有仇,都免不了见面。
再说了,给他戴绿帽她也不心虚。那桩婚事指点的是‘诸葛颜’,关她屁事啊!
而且,她在做‘诸葛颜’的时候,完全被诸葛昌明当成棋子,他和祁司尘狼狈为奸算计这桩婚事,要说恨,她才是最有资格生恨的那一个。
房间里,听着他们离去的脚步声,蓝铮转头朝紧闭的房门看了看,浓眉蹙得紧紧的,目光也变得深沉复杂。
夜芸微微眯眼,“你知道嘉和王和颜儿之间的事?”
谁知蓝铮惊讶反问,“嘉和王和颜儿之间的事?他们有何事发生?”
对祁曜的几个儿子,他都熟悉,也知道这个嘉和王品性不佳。
夜芸皱眉,“你不知道?那你为何面露惊疑?”
蓝铮坐起身,对她丝毫没隐瞒,“我疑惑的是锦珠为何与嘉和王在一起,而非其他。你有所不知,锦珠乃是我胞弟之女,早些年就对凌苍有爱慕之心,五年前的盟国宴甚至求我替她做主,想让我促成她与凌苍共结连理。而我也找凌苍谈过,可凌苍直言拒绝,并声称早已有了意中人。五年前锦珠刚及笄,如今她已到双十年华还未婚配,就是在等凌苍!”
闻言,夜芸眸子一瞪,“你怎不早说?”
蓝铮刚想再说什么,只见她转身将手中药碗放桌上,然后就要去开门。
“你做何去?”
“我去替女儿铲除狐狸精!”夜芸头也没回,打开门快速离去。
慕凌苍可是她女儿从小就选中的夫君,而他所承认的意中人,肯定也是她家女儿。
如今慕凌苍是她的准女婿,其他女人想来插足她女儿女婿的婚事,首先得问问她能否同意!
“芸儿!”蓝铮快速跳下床,可跑了两步才发现自己赤着胳膊,于是赶紧从衣架上取下衣袍穿戴起来。
他没想到锦珠会来,毕竟五年前慕凌苍已经拒绝了她,如今她再出现,难道不觉尴尬吗?
最主要的是他女儿还不知道此事,要是知道锦珠这个堂姐心仪慕凌苍,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呢。
最最最让他担心的是他女人……
他女人绝对不会让颜儿吃亏的!
…
客堂里——
看着时隔八月未见的祁司尘,还是那般俊美邪肆。不过意外的是他面带笑容,而非他们猜想的那般带着怨恨而来。
甚至在看到她大腹便便的出现时,他也只是挑了一下眉头,并未有任何受刺激的表情流露。
在他右手边,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在看到他们进客堂时,女子起身,面带微笑,主动朝慕凌苍福礼道,“伏戾王,我们又见面了,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她优雅又不失娇柔,甚至在看着慕凌苍的时候,那双美目流露出璀璨夺目的光泽。
夜颜一直盯着她,随着她那声‘又见面了’,柳眉暗蹙,再捕捉到女子眸中那一抹情味时,她心里更是不舒服。
咋的?又来一朵浪花?
女人的直觉,她相信自己不会感觉错误的。哪怕这女子保持着端丽优雅,但她见到慕凌苍的第一眼流露出来的小激动,让身为女人的她很是不舒服。
慕凌苍只是颔首点了一下,眸光冷漠的从她脸上扫过,然后牵着大腹便便的夜颜走向主位。
“王爷,没想到我离京几个月,你都快要做爹了,真是可喜可贺。”祁司尘笑侃道,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慕凌苍让自家女人先在座椅上坐好后,才在她身旁坐下,然后面无表情的反问道,“嘉和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