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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还躺着几名侍卫,她也查看了一下,都是中*香所致。
走回武相雨身前,她居高临下的对她笑了笑,“武小姐,那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吧?让你看守嘉和王,可他现在不见了,难道你不该负责吗?”
武相雨突然瞪着祁滟熠,“太子,你说现在该如何办?”
祁滟熠微微一愣,随即怒斥道,“嘉和王有叛国之嫌,你敢擅自放他走,说明你与他勾结同样有造反之心,你说该如何办?”
武相雨眼里露出无辜和委屈,“可是你答应过我,说只要我放走嘉和王,你就想办法替我脱罪。你现在如此说,是想抵赖么?”
她这话一出,夜芸脸色瞬间就变了。
何止她,一旁的小婵和其他侍卫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约而同的看向祁滟熠。
祁滟熠白袍下的身躯绷得笔直僵硬,一股怒火瞬间从白袍下散发出来,眼眸瞪到了最大,无比震惊的指着她,“你、你胡说什么?!本宫何时交代要你放走嘉和王?!”
武相雨见他不承认,委屈得红了眼眶,“殿下,你怎能出尔反尔呢?明明是你让我把嘉和王放了的,你还告诉我,说只要我放了嘉和王,你就让伏戾王娶我。还说伏戾王现在极其信任你,不论你说什么他都会信。如果不是你亲口许诺,我怎么可能冒着杀身之祸帮你做事?殿下,你不能如此过河拆桥啊!”
祁滟熠脸色由白变青,指着她的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你、你如此诬陷本宫,信不信本宫杀了你!”
听着他充满杀气的吼声,武相雨尖叫的扑到夜芸脚边,一边紧紧的抱着她的脚,一边惊恐的求救,“救命啊,太子殿下要杀人灭口!求求你救救我,我是冤枉的!太子才是放走嘉和王的真凶,也是他暗中勾结嘉和王的!他在你们面前全是假情假意,目的就是要取得你们信任,然后把你们通通杀掉!”
祁滟熠愤怒得双眼都变得赤红起来,几个箭步到她身前,紧接着就要对她出掌。
“滟熠!”夜芸手快的将他拦下。
“夜姨,她诬陷我!”
祁滟熠激动得不能自已,一身杀气让他显得极其躁怒,小婵和旁边的侍卫们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吓得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夜芸也是第一次看他如此激怒,眉头皱了又皱,沉声道,“先别杀她,等颜儿他们回来审问她,看看能否问出嘉和王的去向。”
祁滟熠依旧颤抖的指着地上的女人,红着眼向她解释,“夜姨,她说谎!我没有与嘉和王勾结,更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
夜芸拍了拍他的肩,正色道,“我心里有数,如果连这种挑拨离间的阴谋都看不明白,那我这几十年江湖真是白混了。”
祁滟熠这才收回了手,情绪也渐渐的冷静下来。
可地上的女人却不甘心,继续喊道,“这位夫人,你可不能被他骗了啊!他混在你们之中,就是为了骗取你们信任的!”
夜芸猛的抬脚将她踹了出去。
“啊!”
对她的惨叫声,夜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随即对侍卫下令,“把她绑起来,嘴巴堵上,等待王爷王妃回来发落!”
☆、【238】此女满嘴喷粪,给本王掌嘴
武相雨被她一脚踹出去,摔得太狠,都还没来得及缓回气,两名侍卫就上前将她按住,另外的侍卫赶紧拿来绳索将她绑了起来,然后不知道从拿里弄出一块碎布把她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唔唔唔……”武相雨还想做最后挣扎,可她求救的声音全变成了呜咽声。
“滟熠,回去吧。”夜芸招呼了一声后,先离开了后院。
“是。”祁滟熠也没迟疑,赶紧跟了上去。对于这个女人,他真是一眼都没多看,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杀她。
可他冷静下来后也知道杀不得,现在杀她,就像她说的那般,有杀人灭口之嫌。
为了证明自己清白,他无论如何都要等到皇兄他们回来。
…
不到中午,夜颜和慕凌苍从陵园回来。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出门的功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应该说他们这么多人都在的情况下,祁司尘居然能逃跑!
那几名中*香的侍卫也醒来了,夫妻俩没先审武相雨,而是先把那几名侍卫叫到了跟前询问经过。
据他们所描述,昨夜他们正巡逻,路过后院那间关押祁司尘的屋子时,武相雨突然告诉他们祁司尘突发高热。
他们当然不敢马虎,为以防万一,他们几个人同时前往那间屋子,可是进屋没多久他们就赶到头晕脑胀,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后其中一人的衣物都没有了,很明显祁司尘换了侍卫的衣物假装侍卫逃出了魂殿。
听完他们描述以及其他侍卫作证,确实昨晚有一人说奉命出去办事,而且还显得特别急,门房以为出大事了,所以连对方的样子都来不及看就放了行。
夜颜坐在椅子上,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千防万防,没防到武相雨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居然敢帮祁司尘逃跑!
而慕凌苍在听完经过后,尽管面上反应不大,可冷得掉渣的嗓音也透露着他的怒意,“把武相雨带来!”
趁侍卫去带人的空寂,站在一旁的小婵把之前武相雨指认祁滟熠的事说给了他们夫妻俩听。
听完后,夜颜再也沉不住气,拍着桌子怒起,“这恶心的女人,今日我非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勾引她男人就算了,眼下不但帮助祁司尘逃跑,居然还敢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
小婵快速朝门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您说太子有可能与她……”
夜颜想都没想的打断她,“没可能!”
如果祁曜没有出巡这出事,要她相信祁滟熠对皇位有想法,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但他们经过分析,祁曜极有可能把玉玺交给了祁滟熠。而且祁曜离京的头一天晚上还偷偷宣了祁滟熠去见他,没有特别要交代的事,他干嘛把人偷偷叫去?
要是单纯的父子俩叙话,祁滟熠在他们魂殿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早干嘛去了?
太后也已经向他们证实了,祁曜是早就看出玲妃是个假货,只不过是陪她演一出戏罢了。
明知她的出现是有目的,他还故意策划微服出巡,他要是一点准备都不做,敢这么离京吗?
虽然这都是他们的推断,但他们也有*分的把握,玉玺一定在祁滟熠那里。
试问,他都已经得到玉玺了,还用得着跟谁勾结?
就算他对他们夫妻有二心,也用不着在这个时候翻脸吧?除非他脑子里装的是浆糊!
见小婵欲言又止还想说什么,她抬手制止,压低声音道,“这不过是武相雨的挑拨而已,我们这些人一直都站在同一条船上,对他们来说,几乎找不到破绽对付我们。眼下唯有这种离间计说不定能起到作用,要知道‘人心难测’,再要好的关系、再亲密的人、哪怕就是父母与子女之间,也会有猜疑,一旦彼此失去信任,所引出的悲催那是无法想象的,所造成的后果也是无法估量的。”
她转过身面对小婵,微微一笑,“就如同我们之间,如果一旦出现猜疑,我怀疑你不忠心、你认为我不够信任你,你想想,我们还能和平相处吗?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选择留你们在身边,自然就不会轻言怀疑。”
小婵听得面露惭愧,赶紧朝她跪下,“王妃,是奴婢想多了。”
夜颜将她拉了起来,“多想是应该的,但心思一定要用在适当的地方,如果仅凭别人片面之词就否定身边的朋友和亲人,那样是愚昧的表现。”
小婵认真的点着头,“王妃,小婵懂了,小婵以后不论做何事都会认真分析的,绝对不会轻易受人挑唆。”
夜颜欣慰的笑了笑,突然余光瞥到门口走进一抹高大的白袍身影。
她扭头看去,只见祁滟熠对着她拱手拜道,“多谢皇嫂信任,滟熠也受教了。”
她秀眉轻挑,忍不住打趣道,“我不过是说点内心的感慨而已,太子言重了。不过呢,我也希望太子能守住初心,万一将来有人在你耳边对我们夫妻说长论短,还请你别耳根子软才是。”
祁滟熠微微一怔,再看她眼底闪过的精光,他突然露出腼腆般的笑容,“滟熠定会坚守初心,也希望将来能得皇兄皇嫂更多的辅佐,若滟熠有不对之处,还请你们用心提点,滟熠定会虚心受教。”
听着他这番话,夜颜回头朝慕凌苍看去,夫妻俩眼神一交换,心中所存的那一点点疑惑豁然明朗。
他们没猜错,玉玺真是在他手中!
换言之,皇上是真的早就做了打算,以这样的方式考验他们,然后顺理成章的让位。
如果他们能将诸葛昌明以及他的同伙铲除,不论是他们夫妻、还是面前的太子,都是功不可没的,对文武百官、甚至对天秦国千千万万的子民,都算是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正在这时,侍卫将捆绑好的武相雨提了进来,并将她押跪在地上。
夜颜脸上的笑意瞬间冷却,走过去一把扯开塞在她嘴里的破布,紧接着一耳光扇向她脸颊——
“啪!”
她这一巴掌是真的又狠又重,当即就把武相雨打趴在地。
而武相雨浑身被五花大绑,倒在地上更是连挣扎之力都没有,只能用眼愤恨的瞪着她。
面对她的恨意,夜颜眯着眼冷声溢道,“不跟你算账那是因为我没空,今日有空,我就跟你好好把账算清楚!这一巴掌算是回敬你在太尉府对我男人的勾引,打得就是你这种不要脸的心机婊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想进魂殿跟我共享丈夫,你算老几?我还没死呢!”
许是被她眼底的狠劲儿吓到,武相雨突然看向主位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带着哭腔求情起来,“王爷,相雨知错,求你饶过相雨吧!相雨之所以用那样卑鄙的手段接近你,是因为相雨真的倾心于你,不得已才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