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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文鹤摇着腿儿,不以为意的道,“不是来度假,难不成你让本王出去打架?”他指了指自己那张‘古稀老脸’,“你看看我这一把岁数,能做何事?”
夜颜一口恶血卡在喉咙里,真是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好吧,她就当这货是个老花瓶!
季若婕坐到她身边,紧张的拉着她的手,又问道,“小妹,是不是出何事了?你快说呀,真是急死我了。”
夜颜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二嫂,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蓝文鹤虽然懒,但还是从草席上取了一只空杯,给她斟了一杯香茶。
夜颜也不客气,先喝了一小口,这才把从静妙师太那里听来的事说给了他们听,也包括她刚刚在申氏和张荞茵房里演得那出戏。
听完后,蓝文鹤坐直身,难得正经起来,咬牙溢道,“这几个老牙棒,看本王怎么收拾她们!”
季若婕也接着骂道,“这些人不论到哪里都不忘祸害无辜,就算把他们凌迟处死也不够解恨!”
夜颜也叹气道,“是啊,本来一个诸葛昌明就够狡猾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罗克,奸淫掠虐无恶不作,真是一个恨字都没法形容的。”
各自感慨后,季若婕问道,“小妹,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这几个老东西就在我们眼皮下,我们不可能就这样放了她们!”
夜颜笑了笑,“二嫂莫急,凌苍已经在外面布置了,现在谁也进不了这间小庙,就算有来,也是有来无回!申氏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底细,而怡丰镇的火药还没布置完毕,我们现在只能在外面陪她们玩。”
蓝文鹤心有不耐,“玩什么玩?这几个老牙棒弄死才解气!”
夜颜直接送他一对白眼,“你还是懒着喝你的茶吧!都说了怡丰镇里面的火药还没布置完毕,现在提前把诸葛昌明和罗克逼出来,你有几成把握能弄死他们?如果弄不死他们,那后面再想把他们引进怡丰镇就很难了,你知不知道?”
她还想把那对婆媳带去怡丰镇呢,可这样一来,诸葛昌明和罗克肯定会想方设法去怡丰镇救人。
镇里都还没布置妥当,提前让他们去,那这几个月不是白忙活了?
她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除掉一个两个不算什么,她要把这些无恶不作的畜生玩意儿全除掉!
不让他们粉身碎骨,她死都不甘心!
蓝文鹤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撇着嘴自顾自的喝闷茶。
夜颜也没搭理她,认真的叮嘱季若婕,“二嫂,我说了,那对婆媳身边的老婆子深藏不露,不管后面发生何事,你尽可能的离她们远些,说什么也不能离开二哥半步。”
季若婕点头应道,“我知道的,放心吧小妹,就算去茅厕,我也会拉着你二哥一起的。”
夜颜忍不住失笑,“这样再好不过了。”
正在这时,对面某人突然发出一声嗤笑,“得了吧,跟你上茅厕,只有我给你提裤子的份,让你帮我搭把手你就不乐意了!”
“咳咳……”
夜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过去。
季若婕瞬间面红耳赤,对着他就是一脚蹬过去,“你胡说什么?给我闭嘴!”
此情此景,夜颜真是待不下去了,赶紧从草席上爬起来,“那个,我去外面转转,看能不能找机会跟心彩他们说说话。”
走到门口时,她又突然回头,憋着笑对某人道,“二大爷,不是我说你,你一把年纪了还是要悠着点,万一闪着你老人家的腰,会把人笑死的。”
“你这死丫头,信不信我——”
蓝文鹤脸黑的想起身去追人,奈何夜颜一溜烟跑了出去,他话都没骂完。
季若婕又给他蹬了一脚过去,“嚷什么嚷?不嫌丢人啊?”
小妹也没说错,他们现在的年纪加起来都一百好几十岁了,要是让人看到他不正经的样子,还不得笑死?
蓝文鹤抓着她的脚,然后扑向她,抱着就是一顿啃,“丢什么人?你是我女人,我还碰不得了?别说不是真的七老八十,就算真到了那年岁,我也一样能办你!”
季若婕没忍住,噗嗤笑了起来,对着他胸口捶了两下,“行了,别耍嘴皮子功夫了,人家小妹夫在外面忙得不得了,你倒好,不但偷懒不做事,还让小妹夫给你送茶叶来,真是有些过分!”
蓝文鹤也没敢真放肆,过了一番嘴瘾后也就把她放开了,毕竟这是在外面,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确实有损他二大爷的形象……
坐回原位,他端着茶杯继续品尝,眸光落在对面女人身上,越看嘴角笑得越邪肆。
对面的她一脸皱纹,但皱纹下面却是满色的红晕,这情景说不出有多逗,反正他很喜欢……
瞧着他那不正经的眼神,季若婕脱口骂道,“看什么看?老不正经!”
“噗!”蓝文鹤一口茶从嘴里华丽丽的喷出。
…
眼看着快到晌午了,静舍师太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生火做饭。
刚生起火就见红嫂进了灶房。
“静妙啊,今日的午饭我帮你做吧。”
看她径直去拿篮子里的菜,静舍快速过去,一把将篮子抢到自己手中。
红嫂捞了个空,瞬间冷了脸,扭头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要做何?我看你一个人要照顾这么多人,想帮你分担点,难道你还不领情?”
静舍把篮子藏到身后,然后一动不动的瞪着她。
红嫂冷哼一声,随即又去找米缸准备淘米。
见状,静舍猛的冲过去将她狠狠撞开。
“哎哟!”红嫂也没想到她敢这样,虽然没被她削瘦的身板撞倒,但也撞疼了。
稳住身子,她双眼一瞪,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
火辣辣的耳巴子让静舍偏了头,但她还是抓着菜篮挡在米缸前面,不甘示弱的瞪着对面凶恶的中年妇人。
瞧她还不识趣,红嫂真来气了,上前就准备狠狠教训她一顿。
然而,就在她刚抓住静舍的衣襟,抬手准备再抽她耳光时,一道危险的气息从她身后迅猛的冲来。
她几乎没有迟疑,在放开静舍的同时快速往旁边闪扑。
“啊!”
“师太!”
吕心彩也没想到红嫂会这么敏锐,最重要的是红嫂跑了,她使出去的鞭子来不及收回,即便她在最后一瞬间扯回了鞭子,但鞭尾依旧甩在了静舍腰间。
星星火光飞溅,疼得静舍失声惨叫。
吕心彩更是吓得飞扑过去,一把将她抱住,“师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静舍疼得连站都站不直,从没受过这样的鞭打,更没见过如此厉害的鞭子,就像要把她劈成两段似的。
“师太!”吕心彩赶紧把鞭子收进怀里,然后将她往肩上一抗,拔腿就往她和静妙住的房间跑,“你忍忍啊,我带你回房看看!”
禅房离灶房不远,听到灶房传来的动静,祁滟熠从房里出来,就见自家女人扛着他蒙面的母后从花园里飞奔过去。
他脸色突变,赶紧追了上去,“彩儿,出何事了?”
夜颜正在花园的墙角捣鼓东西,听到鞭子响她就知道出事了,赶过去时吕心彩已经扛着人从灶房里跑出来了。
她本打算跟上去,但余光瞥到灶房里的老妪,她假装不解的问道,“大婶,出何事了?那位姑娘要做何呀?”
红嫂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盯着吕心彩离开的方向,眼底全是阴毒的气息。
那尼姑居然是装哑……
见夜颜还想追问下去,她突然喝道,“没你的事,回房去!”
夜颜假装被吓到,然后退出了灶房。
走了几步,她回头瞧了一眼。红嫂也没去追人,而是捡起地上的菜篮子,把里面的菜全倒进了盆里,然后又去米缸里舀米……
她眼眸微眯,嘴角倏然划出一丝冷笑。
能让申氏和张荞茵的人主动给大家做饭,这顿饭怕是不简单哦!
她路过申氏和张荞茵住的房门时,那个叫兰嫂的老妇人打开了房门,并朝门外探了探,见她路过,一句话也没说,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她也没打招呼,毕竟之前这老东西才凶过她。
为了不让她们起疑心,她先回了自己住的房间。
季若婕打开门正准备偷偷出去探问动静,见她回来,赶紧把她拉进屋里,“小妹,出何事了?我怎么听到心彩在那边喊叫?”
夜颜摇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何事了,不过我看那个静舍师太好像受了伤。”
季若婕又惊讶又紧张,“受伤了?那可严重?”
夜颜不想给她造成压力,虚虚笑道,“二嫂,你别担心,太子和心彩身上都有凌苍特制的伤药,我相信静舍不会有事的。你跟二哥千万别出去,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我等下偷偷溜去看看,如果伤得严重,再把凌苍叫出来。”
季若婕这才安了几分心,但也不忘交代她,“你也要当心点!”
…
禅房里,吕心彩刚把静舍放在床上,还来不及替她检查伤势,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跑进来。
看着床上浑身抽搐的人,祁滟熠的情绪也一下子失控了,“母后!”
吕心彩猛的怔住,双手僵硬的放在静舍身上,缓缓的扭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母后?”
祁滟熠一把抓下静舍脸上的白巾,露出她没有施粉的素颜。
吕心彩惊得直起身,连退了两步,“呀!她容貌没事啊?”
听说她容貌被毁才蒙脸的,她一直深信不疑,哪怕昨天晚上见到她半张脸完好的,她都没怀疑。
没想到这师太压根就是骗人的……
骗人的……
想到什么,她又朝祁滟熠看去,“滟熠,你怎知道她……”
话刚问出一半,她才反应过来他叫的那一声‘母后’是什么意思。
刹那间,她完全傻了眼,盯着床上一脸痛苦的师太,脑子里就跟装满了蜜蜂似的,一片‘嗡嗡’声。
这位是她婆婆?
她那个素未蒙面的婆婆?
那个据说很任性妄为的婆婆?
虽然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