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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斋斋朝何郁香看去,对于她的讽刺却不以为意,说道:“何小姐,我劝你离他远一点,他可是个危险的人”。
何郁香对于林斋斋的劝告不予理睬,对着易寒说道:“易大哥,去我那边吧,我有话跟你说”。
易寒局促不安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很显然何郁香相对要安全一点,他倒不是害怕林斋斋,就是不愿意与她纠缠在一起。
易寒要走,刀疤脸却不让,何郁香朝何石使了个眼sè,那何石就将易寒护在身后,与刀疤脸冷冷对恃着。
林斋斋也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转身就走,刀疤脸也跟着离开。
易寒与何郁香往何家家众的地方走去,“妹子,刚刚才亏你的帮忙。”
何郁香却冷淡问道:“这位公子,你与林家小姐有什么恩怨不成,莫非你也欺骗了她,非礼了她,侮辱了她的清白”,说到最后句句严厉。
易寒一脸冤枉道:“怎么可能,你没看见她冷的像块冰,那里有妹子你温柔,贴心,善解人意”。
何郁香微微露出笑容,却故意说道:“但是人家美貌天仙,你没看见刚才那些公子痴痴的盯着她看”。
易寒不答,靠近了她,偷偷的摸了她的手,亲热说道:“叫我过来有什么话要说的”。
何郁香手被他一捉,心跳顿时加快,整个人昏昏mímí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上,mí茫道:“你骗我,我正要找你算账”。
易寒松开了她的手,笑道:“那还不是为了亲近你”。
何郁香狠狠的拧了易寒的手背,恼忿道:“你这无耻之徒”,两片檀唇水汪汪的,神态有些调皮。她与男子素来守礼,只是与易寒在一起,总感觉轻松惬意,不会难堪尴尬,言语举止也不知不觉随便了许多。
易寒微微一笑,这让何郁香更感觉到他的独特之处,若是换了别的男子不是羞愧难堪,就是忙着赔礼道歉,似他这么自然的还从没见过,她感觉自己与他说出什么样的话也不过分,也不算放肆。
何郁香问道:“易大哥,你与苏家公子是什么关系,你是他家的仆人吗?”
易寒摇头道:“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为生活而奔波劳累”。
何郁香露出喜sè,“不如你来我家吧,我给你找个好差事”。
易寒一讶,何郁香却出来人群,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只见她向易寒招手,易寒感觉她似个小妹妹一般可爱,不知觉就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密竹琳琅之地,何郁香笑着看他,一会之后才问道:“易大哥,我刚才的建议怎么样”。
易寒笑道:“你就不怕我是个坏人,你连我的姓名都不知道,还是你心底想偷偷当我的小情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何郁香顿时一气,“你把我小看了,谅你也没有这个本事”。
她口气中的不屑却让易寒突然间热血沸腾,“是吗?”易寒口上问着,手突然伸了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因为太突然,何郁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易寒趁机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她的唇柔软湿润,口齿间洋溢着yòu人的芳香,当易寒伸出舌头要去挑逗她的丁香小舌时,何郁香狠狠的推开了他,掏出手绢擦了擦满是唾液的嘴角,气愤而又满不在乎的责问道:“你以为这就是你们男子风流的本事吗?你难道不怕我一气之下咬断了你的舌头,我不知道你从这种行为之中得到什么乐趣,反正我很是讨厌,什么丁香小舌,甜美可啜,你就是满足自己私yù而不尊重女子的无赖”。
说完话,她挥拳就要泄愤,却突然送开了拳头,扒下手中手镯朝易寒扔去,易寒一闪,手镯落地,摔成几块,澄绿澄绿的,那是上好的yù。
何郁香冷声道:“没扔中你,算你好运,由于你的非礼行为,我今天肯定是一整天都不会快乐,你该怎么赔偿我”。
易寒不提赔偿之事,笑道:“天就快黑了,睡一觉,今天不就过去了”。何郁香却不肯罢休,指着地上的碎yù说道:“我要你赔我yù镯”。
易寒懒洋洋道:“你自己扔的,可与我无关”。
何郁香无理取闹道:“你不躲,砸中你又怎么会碎了”。
易寒顿觉好笑,“好好,我赔你”。
何郁香嘴边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正sè说道:“这yù镯值两万两银子,你陪我一万两就算了,算我倒霉”。
易寒目瞪口呆,“一万两,你还不如去抢”。
何郁香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假如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找家yù器店鉴定一下。”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易寒,“你该不会是赔不起,想赖账吧”。
易寒轻轻一笑,这小妮子看来早就设计好圈套,说道:“不要闹了,你明知道这一万两我赔不起”。
何郁香微笑道:“我知道你赔不起,你可以卖身啊。”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何郁香是大家小姐,她与顾横波那类人不一样,一旦动了真情就很难收回,这是易寒所害怕的,他只是想与何郁香说说笑笑,并不想掺杂在男女情事上面去,心中暗骂自己实在是疯癫放làng到极点,好多人对玄观虎视眈眈,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与别的女子**,随意也有需有个度啊,淡淡说道:“银子的事情先欠着,过段时间我会还给你”。
何郁香似乎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脸上掠过一丝微笑,“我又不认识你,我现在就要你赔,你赔不来,对不起只好卖身了”。
易寒突然托着她的下巴,冷笑道:“我真的有这么值钱,卖身给你,当你的床奴吗?我只愿意服侍端庄的小姐,你有点盛气凌人了”
何郁香一听,脸上淡淡的红晕顿时变得苍白,白得毫无血sè,她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盯着易寒,眸子依然晶莹却显得空洞冷漠,她就这样盯着易寒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易寒有些担心不忍,惹上她的是自己,抛弃她的又是自己,他简直就是个混蛋,却说了句安慰的话,“我看见你就感觉似我妹子一般亲切”
何郁香却一声不吭扭头就走,是的,她对易寒有好感,可是女儿家却是要矜持,她不能表白,她能做的就是给易寒一个台阶,不会伤害他的自尊,以后又能有亲近的机会,可是易寒却伤害了她的自尊,甚至她连这个男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待何郁香孤冷的背影走远,易寒狠狠的扇了自己一把掌,骂道:“我这拈花惹草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掉”,像他这样性格的人,生活中不知道有多少情不自禁。他无声无息的来到人群处,偷偷的朝何郁香瞄去,只见这妮子脸无表情,似乎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兴趣来,心中有一种罪恶感。
第六十八节 名琴争鸣17
这时琴音传来,乃是孤龙正在cào琴,他所弹奏的琴声似乎能让人联想到积雪的山峰,莽苍的高原,草树茂密的丛林,一望无际的平原,一泻千里浩浩dàngdàng的江河,心中没有大千世界,何能弹奏出如此辽阔的天地,孤龙满怀信心地表现出山河大地翁然的生意和万物争容的景sè,琴声如人。***
一曲奏完,所有人回应了响亮而热情的喝彩,文武双全,众人从刚刚陈禹道那曲《黄河诵》所带来的震撼,回神过来,又沉浸于孤龙美妙的琴音之中,纷纷讨论起来,只剩下秋枫一人,是否能让人更为惊讶。
玄观依然那副脸含笑意的表情,何不争等人却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孤龙,文不如他,武更不如他,还有什么人物能比他更为优秀,只有秋枫一人一脸平静,不被外界影响。
何不争低声对着身边的苏中行说道:“苏兄,你刚才是否并未使出全力”。
苏中行一脸讶异,不明其意,却听何不争说道:“我方才听苏兄一曲,只感觉你这冠韵琴并未完全发挥其韵味,孤龙手持焦尾琴,正气bī人,我等之琴已经示弱”,说着弹奏了他手上的奔雷琴,只听琴音滞而不脆,完全没有奔腾之势。
苏中行讶异的弹奏了自己的冠韵琴,一声之后却脸sè变得苍白,琴sè已经变得黯淡无光,全没有争鸣之威,宝琴之所以成为宝琴乃是因为具备有灵性,如今冠韵琴灵性全无,似乎已经养晦韬光。
何不争说道:“刚才我在路上听到冠韵琴一声清鸣,清辉dàng涤人心,为何”
苏中行惊讶道:“那会拨nòng琴弦之人并不是我,乃是别人”。
何不争不由自主的朝秋枫看去,苏中行摇头道:“不是秋枫,却是另外一人,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苏洛为何会说他并非寻常人物,原来深藏不露,我说苏洛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何不争问道:“到底是何人?”苏中行却摇了摇头,不想回答。
何不争继续说道:“这孤龙琴道造诣高深,又手持宝琴,欺我几人,又毁我等宝琴灵性,这口气我咽不下”。
陈禹道看着手中的神游琴,一脸痛惜,对着孤龙说道:“赵将军,你是否有点欺人太甚”。
玄观听了轻轻摇头,她本不想几人争锋,毁了宝琴,没想到孤龙还是不肯手下留情,难道就似在战场上,对敌人就不肯收下留情吗?
孤龙脸无表情,没有回答,秋枫淡道:“静中观心,真妄毕见,心静如水始觉妄穷而真情独露,是几位污了宝琴,不是师兄污了宝琴,几位还是请回吧”。
陈禹道听秋枫为孤龙说话,不悦道:“还未聆听秋公子妙曲”。
秋枫哈哈大笑,“请听来”,说着抚琴弹奏。
美妙的琴音响起,众人似乎能体会到其中最微细的情感,捉摸到秋枫耐人寻味的思想,想象到优美的图案,铿锵的节奏,婉转悠扬的韵律,领略到那言外的神韵,令人不觉品味那曲调,悠然神往,触动了内心深处的心灵,每一个音,每一个调子,构建一副锦绣山河又与身体血ròu相连,随着心尖一起跳跃着。
一曲完,众人只感觉眼眶红润,这一首曲子居然弹奏到他们的内心深处,只感叹秋枫真称之为琴道至尊,这一首曲子无人可比。
一曲之后,什么“黄河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