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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心中嘀咕,还不是因为黑松露缘故,这东西谁吃了,贞女也变荡妇。
乔梦真突然抬起头瞪着易寒,责问道:“我刚刚替你擦汗时,你眼神闪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易寒装傻道:“没有啊”。
乔梦真突然脸色一变,“你是不是有别的女子”。
这话一问,易寒头就大,支吾道:“倒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但还没有确定关系”,他可以骗她,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早坦白早解放。
乔梦真厉声道:“什么叫还没确定关系,从实招来”。
易寒嚅嚅道:“我就没有发生我们刚刚发生的事”。
乔梦真突然露出少女般阳光灿烂的笑容,喜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子”。
易寒想了想,这一世乔梦真确实是他的第一个女子,乔梦真见易寒思索的神态,冷冷瞪着他,孤疑道:“不许骗我”。
待看见易寒点头,像个小女孩雀跃的欢呼起来,“好耶,谁也无法从我身边将你抢走”。
易寒哑然失笑,这还是那个端庄高贵的四夫人吗?简直就是一副童心未泯的小女孩姿态,淡道:“其实你今天之所以会春。情涌动,是因为我中午给你做的饭菜”。
乔梦真闻言呆若木鸡,突然勃然大怒,“好啊,你敢给夫人我下药,真是狗胆包天,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双手拽成粉拳疯狂的打着易寒的胸口,“你知不知道,刚刚在议事大厅我忍的有多难受,要不是我意志力坚强,早就当众出丑了,你这坏蛋,你害苦我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有没有在乎过我?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让男子骑的女子吗?”,乔梦真越说越激动,一句接着一句,易寒想解释却插不上嘴,干脆一声不吭等她说完。
乔梦真见他没有回应,拧着他的耳朵,恨恨道:“你理亏了是不是,你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是不是”。
再不拿出点男人气概往后还不被她骑在头上,用力捉住她拧在自己耳朵的手,怒喝道:“放肆,我是你的男人,你还懂不懂礼数了”。
乔梦真顿时变得老老实实,却一脸不情不愿,低声嘀咕道:“你还是我的下人,我还是你的夫人呢?”
“你说什么!”,易寒声音高亢,将她身子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重重的往她俏臀拍去,啪的一声,乔梦真疼叫一声,像在小绵羊温顺的往他怀中钻去,娇弱弱道:“大人,疼,以后不敢了,我保证会乖乖的”。
易寒露出满意的表情,乔梦真抬头看着易寒,神态悠闲,幽韵撩人,却让易寒感觉她依然是那个高贵孤傲的乔梦真,为了他,她甘愿委屈自己。
易寒笑道:“快把衣衫穿上吧,手红脚红的,现在就像一张红桃五”。
乔梦真疑惑问道:“红桃五是什么东西”。
易寒却不知如何跟她解释,脸上却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乔梦真见他模样,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亲手帮他穿上衣服,轻声问道:“我帮你穿,一会你帮我穿,好吗?”
易寒笑道:“这是我的荣幸”,乔梦真帮他穿到一半,却突然动情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搂住,在他耳边深呼道:“梦真永远属于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
易寒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安慰道:“我答应你”。
这种心灵上的震撼却比欢爱更来得两人印象深刻,深深的眷恋像无形的丝牵引着彼此之间,无论天涯海角。
(你们知道的,有些东西是想写而不能写,也就是那么回事)
第九节 香闺韵事
昨日与乔梦真共度巫山云雨,易寒回到鼎立院,凝儿与岚儿却没有来寻他,大概在忙着些什么,整个李府的下人突然间却忙碌起来,修剪花园花草,清洁亭榭走廊,重新换上新的灯笼,有的地方还结上彩带,似乎要将整个李府装裱一番,易寒有些诧异,这又不是过年,整扮的这么漂亮,跟普通人家要娶新娘子一般。
隔日一早,李明濛早早就来寻他,说是金陵要重订花谱,各方名士齐集,让他也一起去凑凑热闹,易寒知道这个金陵的风俗,每年临近中秋时节,都要重排花谱,易寒听完兴致勃勃,两人结伴外出。
“二十四楼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秦淮风月,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名士才子,写秃了多少笔锋。
将秦淮名妓一一数来,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金陵十美,这十人也是去年花谱中排名的前十位,若不是年老色衰,或从良,以这十人的独步古今的才情色艺,不出意外,今年花谱排名前十名必又是被这十人必然有份,易寒却不知,除了十美,还有几位风月上的奇女子。
金陵繁华靡丽,甲于天下,城之东西方,有一处锦秋墩,上有一亭,名敬山亭。
立于亭中,远眺四方,方圆数十里城基村落尽映眼中,别有致远阔胸之韵致,多有才子佳人常踏绿至此,与自然亲密接触,借诗词歌咏来抒发心中的浪漫情怀,表露自己意意深远的心灵。
亭左近有一庙,名火神庙,编竹为墙,庙内亦有两三次小亭,一里之外有一处孤坟,此坟乃是孤独终老,无依无靠的妓女所葬之地,花容正貌时无论多么风光,孤老时却终究化为尘土,无人晓之。
传闻,最先葬于此地的久远年代的一位著名花魁。
有书记载,“金陵都会之地,南曲靡丽之乡。执茵浪子,潇洒词人,往来游戏,马如游龙,车相投也。其间风月楼台,尊垒丝管,杂妓名优。敬山亭外,古刹之左,孤坟一处,埋玉之所,萧萧落叶,西风起时,断云残柳,旧时芳草,今何人尤记。”
易寒与李明濛两人在城中一处与赵博文,楚留情约遇,一同往敬山亭方向走去。
途中,路经一处胭脂水粉店,楚留情停下脚步,露出邪魅的笑容,道:“几位兄台,此番去敬山亭,必会遇到名花,我们两手空空,买些礼物送给她们可好”。
赵博文笑道:“楚兄说的极是,无礼乃无礼之举”。
李明濛笑道:“好一句无礼乃无礼之举,赵兄,你这句话是无意而出,还是有意而为,可以看出这是一句绝妙上阙,我就来对一句下阙”,略一思索,“有了,回首叹回首之愁”。
楚留情笑道:“明濛,你虽然对的工整,但意境却与上阙极不吻合”
李明濛不服道:“怎么个不吻合法,此礼是去送给那些名花,见到礼物她们难道不会想到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么”。
几人微微一笑,不再辩驳,踏入店内。
出乎意料的,这胭脂水粉店内,女子却没有一个,才子公子却出奇的多,大概这些人抱着与他们同样的念头,掌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忙着接待客人,却无暇招呼他们。
易寒眼花缭乱的看着这些女子修妆打扮的物品,他却是第一次逛这种地方,寻常时候去的最多的是服饰店。
独自走到一处柜台,拿着一根像笔模样的石头,顶端尖细,尾端粗厚,一脸疑惑,这难道是女子按摩棒。
李明濛一向以为易寒是花中高手,见他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诧异,解释道:“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这青黑色的黛石就是女子画眉的画笔”。
易寒恍然大悟,道:“倒有些怡人的闺阁气息”。
李明濛笑道:“易兄,你可知道画眉之举,源自何时”。
易寒微笑摇头,“愿闻其详”。
李明濛道:““子之清扬,螓首蛾眉”,此乃前人最早言美人之眉,此为最古,却是天然修眉,不是画的,而后来的“蛾眉曼知”,“文君远山”,“绛仙秀色”,“京兆眉妩”,全然都是画出来的。
易寒笑道:“明濛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李明濛嘿嘿一笑,“我对这些事情比较感兴趣,时常翻阅这一类的书籍,家姐就常常责斥不务正业”。
易寒笑道:“玄观管的也太多了吧”。
李明濛没有回应这个问题,问道:“易兄可曾见过唐明皇十眉图”。
易寒道:“十眉,一曰开元御爱,二曰小山,三曰五岳,四曰三峰,五曰垂珠,六曰月棱,七月粉梢,八曰涵烟,九曰拂云,十曰倒晕,横云,斜月二词皆出其中”。
李明濛点了点头,“看来易兄学识渊博,虽不识眉笔,对这方面的事也不是全然不知”。
易寒谦虚道:“其实我也是无意间翻阅过此类闲说,那唐明皇十眉图我却不曾见过,又不然也不会连这眉笔也认不出来”。
李明濛哈哈笑道:“以黛玉为眉笔也是近朝才有,远久之时,她们均有柳叶代替,易兄,那些名花可是最欢喜谈论这方面的事,你可要多多补习,莫要让她们以为你见识浅薄”,易寒点头道:“受教了”。
李明濛第一次感觉在易寒面前占上风,颇为得意,又随手拿出一件耳坠,问道:“易兄,这穿耳一举又何从来之”。
易寒摇头,看着李明濛等着他的解释,李明濛得意笑道:“青宜之山宜女,其神小腰白齿,穿耳以琢”,此为穿耳之始,耳饰又分为耳丁、耳珰、耳环、耳坠等样式”,拿起一小巧简洁的耳环,道:“此为丁香小坠”,又拿起繁复华丽的耳坠,道:“此为络索繁珰”。
易寒哈哈笑道:“耳之娇却偏不如环之悦人目”。
李明濛笑道:“始作俑者无非是男人一颗贪恋美艳的凡心”。
易寒笑道:“李兄,我越来越感兴趣了,这胭脂水粉又何从来之,想必你不会不知”。
李明濛嘴角一翘,傲然道:“自然知道,秦穆公之女弄玉,有容德,感仙人恩惠,烧水银作粉涂抹,此粉名飞雪丹,此乃水粉之最古者,后人模仿,用百英粉,丁香粉,木瓜粉,梨花粉等花卉研成粉末代替,至于是何人开始,却无从考究”。
易寒续问道:“那胭脂一说呢”。
李明濛道:“古时,西域一带,有一种草名叫燕支,形状与蒯花相似,土人抹在脸上,红蓝相应,极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