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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是不打算让易寒进入厅堂去,易寒沉声道;“你终于可以露面了”,说着欺身上前,口中朗道:“让我来看看你的真面目!”
双手擒去,那鬼却快速灵巧的躲避了过去,反而在易寒手背上留下了伤痕,现在易寒知道这鬼为何这么神出鬼没了,因为他的动作无声无息又快到了极点,几番动手这人就倒挂在自己眼前,易寒却无法将其擒下,反而双臂布满了划伤,让易寒感觉他打着捉着是一股风。
突然脑子里灵机一动,这鬼之所以出现是不让自己进入厅堂,那我边来诈一诈他,他佯装要闯入厅堂内去,那鬼果然不再躲闪,一片白衣就往易寒头上罩去,易寒隔着白衣一拳打去,结结实实的打在这鬼的身上,只听一声厉叫,那鬼重重的跌撞到地上去,他的身子瘫的如一团泥,长长的头发如花散开盖在那团白衣身上,没有露出半点手脚,看上去非常诡异。
那鬼瘫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易寒小心翼翼的靠近,伸手扒开那长发,想要看看他的死活,突然那鬼伸出一只厉爪,那只手的手背上是青绿sè的,细看却是绘着如蛇怪一般的图案。
易寒看着入神,脖子却被挠了一下,伸手yù扯下这鬼身上的白衣,却只扯裂这鬼后背上一片衣衫,**的后背露出持剑钟馗的画像来。
那鬼窜入偏厅逃之无踪,易寒并未追赶,他知道这鬼的灵巧是自己所不能追赶上的,对于他手背上和后背上的纹身却感觉好奇,这钟馗乃是妖魔鬼怪的化身,而她手背上的纹身明明是妖物一类的,却为何在一个人的身上共存呢?此人到底是谁?
易寒喊了一声:“苏洛”,大厅寂静,无人回应,易寒走进偏庭,走了一段回廊,却来到居住的内院,深院曲房,布局别饶佳致,一座深闭小阁坐落于正中,窗户未关却垂下纱窗,在风吹动之下轻轻摆动,依稀可见香烟从窗户外飘洒出来,门庭左右一对联子,石刻香篆于梨花之前,香幽幽。
屋内既有香炉,那阁内定是有人,易寒刚要喊,突见一女走了出来,绿衣长裙,姿态幽闲,目凝秋水,且笑且恼,不是苏洛又是何人?
只听苏洛道:“你怎么闯进来了”,语气隐含嗔怪。
易寒笑道:“你不想见我,我可是一刻也不肯耽误”。
苏洛微微含笑,柔声道:“谁说我不想见你,我都等了你五年多了,又何妨多等一rì”。
只是淡淡一语却让易寒感触良深,内心愧疚,轻轻道:“让你苦等了”。
苏洛淡道:“以前我以为我很有恒心耐心,现在我才知道,我也只不过是个受情所困的人,进来”,说着转身轻移莲步迈进小阁,她淡定的似招待一个普通的客人一样,易寒看着她的纤纤幽影却已经有种想要拥在怀中的冲动,心中恼她淡定从容,清音素言,却突然冲了上前将苏洛搂在怀中,苏洛受惊“呀”的一声,眉黛娇蹙,chūn云映颊,秋波不凝,朱唇不启,犹含羞sè。
被男子所拥抱对于她来说是一件陌生而又突兀的事情,苏洛恼嗔:“还不松手,光天化rì的成何体统”。
易寒见苏洛羞涩难堪,内心却有种报复的快感,调戏道:“你这对金莲弱不胜羞,娇yù人扶,步步凌波,既然这地不解轻怜,不如我抱你进去可好”说着捧起她的一腿来,苏洛脚尖一勾,踢起绿sè裙摆来,荡起一抹绣sè亵裤儿来,但见那锦文绣花鞋上,一只脚儿细骨柔肌,腕处圆俏,如纤纤缺月动人极了。
“如此美蹄,让人忍不禁触”,说着伸出手指朝苏洛脚腕处摸去。
这“蹄”一字暗含侮辱戏弄之意,苏神sè从容,冷声道:“放肆,我双脚矫健,何须你来抱着走”,说着腿儿压下,瓣莲贴地,裙风倜傥,好似池波浮荷,身子端直,虽被易寒强偎怀中,倒也雍容大雅,全不矜羞。
易寒搂着苏洛转了个身,搂着苏洛的腰肢轻轻向后一托,让她身子失衡,微微向后一仰,只得一脚垫地,一脚抬踢,如矢挂弦。
易寒讪笑道:“如此美蹄,我还未欣赏够,你匆匆落地,又是着急那般”,说着手掌按在裙子之上顺着腿形纹理抚摸而下,只感觉苏洛的腿靡靡绵绵,有若无骨,好似丝绸裹水。
苏洛身子微微一颤,脸sè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语气一冷,“若不松手,看你以后还见得到我”,易寒却是不理,继续抚摸下去,手指覆盖在她光洁的脚背之上,脱掉苏洛的绣花鞋,露出一只娇俏小脚来,手指肆意觑肌抚香,此番挑逗,苏洛柳眉蹙蹙,鼻息哼哼,颊含chūn。情。那被易寒扶住的脚想要放下,却奈何力道不大挣扎不过易寒,无措之时手指竟往易寒大腿处狠狠拧去,易寒吃疼松开。
苏洛挣脱开来,弯腰执鞋穿上,盈盈立起,冷冷瞪着易寒,双颊淡淡红晕如新月初生,名花yù吐,却真的生气道:“你回去,我不想见你!”说着却迈步走进阁楼,姿态高雅,卓尔不群。
易寒心中暗忖:“原本想撩拨她一下,却没有想到真惹她生气了”,苏洛赶他,他却快步跟了进去。
易寒追进阁楼,苏洛却径直朝偏门走去,双手提着裙摆,踏梯上楼,易寒追上去忙喊道:“姐姐,是我不对”。
苏洛并未理睬,直接上了二楼去,易寒快步踏上楼梯,传来咚咚响,扰了小阁清幽,苏洛冷冷的声音传来:“你别以为没有人治的了你,若不离开,后果自负”。
易寒那里会放在心上,苏洛的xìng子他早就摸透了,刀子嘴豆腐心,若似年少时装可怜,她必不忍回头,只是现在这般年轻若如少年般装怜,可就不伦不类了,突然想到她xìng。爱幽静,脚上立即放慢下来,轻轻的迈着楼梯上楼,苏洛听见扰耳的咚咚声嘎然而止,嘴边yù吐的话又收了回去。
易寒轻轻迈着步伐,怕吵到苏洛,阁楼上的房门半掩,口中轻轻喊了一声:“姐姐,我进屋了”,这种语气似回到当年走进苏洛的闺房中一样,小心翼翼又紧张忐忑。
苏洛并没有回应,易寒轻轻的推开了门,只见苏洛侧身对着他,姿态天然,不染俗氛,桌子上香炉飘起淡淡香烟,从窗户遛了出去,因为纱帘并未卷起,屋内显得不够明亮,易寒也没有说话,静静的走到窗前卷起纱帘,这会屋子里变得敞亮起来。
易寒见苏洛不理睬自己,心中思索的搭讪的话题来,边观看屋内布局摆饰。
窗边有一小榻,旁边有一圆形高桌,上放一花樽,后面有一贴墙方桌,放着绣具和花绣,心中暗忖,苏洛弃文从绣了,不过当他目光移动到一张案桌前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上面摆放着锦笺、端砚以及诗词诸集,问道:“姐姐,你平rì里还看作文吗?”
苏洛还是没有理睬,易寒见苏洛没理会,又边走边看了起来,只见对面摆有梳妆台,上面有铜镜,象梳、菱花、犀簪、玉钗、锦裆些物,这倒让他有些意外,据他所知苏洛向来朴实,不喜欢穿戴花饰,怎么会有这种贵重华丽的饰品,目光偷偷的朝她脸上瞥去,头上只有一支木簪,别无其它饰品,静坐着一动不动,神如秋水,目光如渊月沉潭,那里有半点庸俗,她既不用可怎会有这些饰品,心中虽有疑惑,却不便问出来。
右边角落有一沉木屏风、易寒知道那里是苏洛的安寝之所,径直走了进去,映入眼前是一张象牙床,衾褥、画帐、绣帏,衣厨皆俱jīng雅,陈设有序。
苏洛似发现易寒走进她的寝室,忙起身走去,“你进去干什么,给我回来”。
易寒讪笑道:“姐姐,你总算开窍了,知道享受生活,这玉楼富丽堂皇,一点也不亚于皇宫内院”。
苏洛淡道:“这屋本不是我的,原来如何我也不去摆弄。”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拧上易寒的耳朵,拉扯着道:“请你给我出来”。
突然绣帏传来女子咯咯的笑声,易寒大吃一惊:“是谁?”
苏洛冷淡道:“她是谁你不必管,先给我出来再说,我还有账跟你算清楚”。
易寒被苏洛拧着耳朵却不敢反抗,大概这是一种很久以前就养成的习惯。
苏洛一直将易寒扯到桌子上才松开手,冷淡道:“坐下!”
易寒坐了下来,发现桌子上有笔墨纸砚,旁边叠放着十几封写好的信,茶具、棋枰、还有燃尽的蜡烛却被移到了桌角,显得有些错乱,易寒伸手去拿信,苏洛却立即拍了易寒手背,冷声道:“别乱动!”
与苏洛这种师生间的打闹,易寒却并不在意,苏洛的反应越冷越严,就说明她越注重自己,只听苏洛道:“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将小姑都打伤了”。
小姑?易寒一脸疑惑,突然恍悟道:“原来是个女鬼,还是你的小姑”,突然有些毛骨悚然道:“莫非你小姑yīn魂不散就住在这阁楼里”,刚才他听到的分明是少女的笑声,突然屏风里边又传来咯咯的笑声。
苏洛道:“我小姑是人不是鬼,不过她却不能见人”。
易寒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在这藕园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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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节 商榷
苏洛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要问的太清楚,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以后你就不要进入了藕园来。…_()”
易寒问道:“那我怎么找你?”
苏洛笑道:“我可以去找你呀。”
易寒又问:“那我想要来找你,但是你却没有找我的打算怎么办?”
绣帏内又传来个咯咯的笑声,易寒低声问道:“里面那位就是我刚才遇见那位?”
苏洛点了点头,易寒又低声问道:“既是你的小姑,也该有五六十岁了,怎么声音听起来像个娇滴的少女”。
苏洛淡道:“她本来就是个少女,哪里有五六十岁?”
易寒一头雾水却想不通,只听苏洛道:“我nǎinǎi晚年生下小姑,小姑虽然年纪不大,但按辈分来论确实是我的小姑”。
易寒感叹道:“老蚌生珠啊!”
苏洛敲了易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