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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靠近。
对于这匹马发出虎啸声,大多人坦然自若笑着讨论起来,看来他们早就见识过了,极少数的人却被吓着了,岚儿就是其之一,紧紧拽住易寒衣袖。
易寒宽慰一番,岚儿才镇定下来,倒也好奇的看着这匹能够发出虎啸声的马匹。
年汉子见这匹虎马不给面子,脸sèyīn沉,扬起手的鞭子狠狠的摔在马声,喝道:“畜生,还不老实”。
奇怪的是,这虎马挨了一鞭子,却懒洋洋的不予理会,似乎这一鞭子在给它挠痒痒一样,一个赤衣的年人忙上去阻拦道:“壮士,你驯马怎么却打起他来了,把这马打伤了可如何是好”。
那年汉子应道:“驯马就是如此,你强它便弱,你凶它便温顺,我驯马二十年向来如此,下手不狠一点,它如何会老实”。
赤衣的年人犹豫不决,只听年汉子不悦道:“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李老三驯马技术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百两银子我是志在必得”。
这时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男子走到赤衣年人身边低声说了些话,唧唧嘎嘎的,却不知道那国的语言。
易寒惊讶道:“西夏人”,刚才那年轻男子说的是纯正的西夏语,只有西夏人或者在西夏久住的外地人才能说的如此地道,看这年汉子的五官,应该是常居西夏的大东国人,西夏与大东国一直有商贸往来,就是在两国交战的时候也没有断过,看来这一帮人是从西夏来的,又雇了jīng通两国语言的大东国人作为导游。
易寒身边的那位汉子道:“这帮人就是从西夏来的商人”,看来他们早就知道这帮人的身份,如今两国交好,西夏商人不似几十年前受到敌视,西夏产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前些年西夏国禁止珍贵药材外泄,商人只能偷偷交易运输回国,这可是犯了西夏的律法,被捉住了可是要受惩罚,可是利润丰厚,还是有许多大东国的商人铤而走险,但是由于运输困难,流入大东国的珍惜药材却少之又少,奇货可居,这些救命用的珍贵药材却只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才用的起,近些年,西夏撤去了禁止珍贵药材外泄的律法,大东国只需付出比较高的关税便能正大光明的将珍贵药材运送回国贩卖,而大东国的商人一般都是运送一些西夏比较短缺的物资到西夏贩卖,换的银两之后全部用于购买珍贵药材运送回国贩卖,一去一回却赚了两次,近些年便是因为西夏放宽两国贸易限制,越来越多的西夏人也涌进大东国,如今在大东国看见西夏商人已经不是稀奇的事,大家习惯了,却当场普通的商人看待,许多大东国人还能说上两句简单的西夏语,当然不地道,但是至少人家能够听懂。
岚儿好奇问道:“你懂西夏语”。
易寒笑道:“这么难听,一听就知道是西夏语了”,他若听不懂才怪,他已经可以算是半个西夏人了。
年轻人和赤衣的年人交流一番之后,年人对着那叫李老三的年汉子笑道:“壮士,那就有劳你了,我们已经在此地逗留了三天了,希望壮士能将这匹虎马给驯服了”。
李老三豪气道:“包在我身上,我李老三还从来没有遇到驯服不了的马匹”。
赤衣的年人道:“此马看似温顺,xìng情却是暴烈,驯服此马的是西夏驯马名师叶悖麻,他细心照料这马伤势,又相处半年才将此马驯服,壮士小心”。
李老三傲道:“我大东国卧虎藏龙,能人无数,区区一匹马,何须半年才嫩驯服”。
赤衣年人点头笑道:“是是是,正是因为大东国卧虎藏龙,能人无数,我家主人才打算碰碰运气”。
只见那李老三作了一系列习惯的动作,一会整个人趴在地上,一会又站起来舞动双手,易寒知道,这李老三正在与这马交流,马虽不懂人言,却通物xìng,同样也有喜怒哀乐,只是他摆弄了半天,这马却鸟都不鸟他。
有些颇懂此道的人出声笑道:“这马来自西夏,看不懂大东国的哑语”。
李老三摆弄白天不见成效,本来就一肚子火,又听人取笑,顿时将气撒在马上,扬起鞭子狠狠的甩了马身几下,嘴里并臭骂着,易寒看见这马抬起头两只大眼瞪了李老三一眼,心暗忖道:“这马怒了,辛苦它四蹄被铁链锁住,否则这会定给李老三一蹄子”。
只见李老三突然靠近马匹,轻轻一跃yù跨坐上马,易寒大喊道:“小心!这马愠怒”,话音刚落,只见虎马前蹄微微弯曲,李老三还没坐稳,整个人就朝前滑落下地,虎马原地高高扬起前蹄重重了踩了下去,眼看悲剧就要发生,所有人都惊呼出声。
“砰”的一声,马蹄重重踩下,地面两个深深的蹄印,那李老三却被易寒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了开来,那李老三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吓得脸sè苍白,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轻轻说了声:“谢谢!”,这马蹄上锁上铁链连着一颗大铁球,谁能想到它还能高高扬起蹄子,好像马蹄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束缚。
赤衣年人走了过来,关切道:“壮士,你没事吧?”
李老三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那虎马一样,“这马我驯服不了”,他驯过烈马无数,可从来就没有遇到这般凶残的马,看似温顺,猛的却要取你xìng命,他可不想为了这百两银子而冒这生命危险,最主要的此马不在他的认知之,他没有半点把握,或许花上一年半载能够驯服,可人家却不会给他这么久的时间。
赤衣年人叹息一声,此马无法驯服,普通马匹却无法拉动那辆马车,主人乘坐的马车看似普通,却是特别制造,便是行走在陡峭的山路上也是如履平地,只是这马车却比普通马车要重上好几倍,除了这虎马拉的动,就是栓上两匹普通的马,也拉不动,否则他们又何苦如此。
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指着转身离开的易寒,用生拗的汉语道:“你别走,来试一试”。
易寒讶异,回头笑道;“我不打算接这份差事,再者说了,这马我也驯不了”,说着转身便朝岚儿走去。
这年轻男子见易寒要走,却疾步走到易寒的前面,“我就是要你试一试”,语气显得有些霸道。
围观的人很是好奇,这年轻男子一直都未在人前出声,都是这赤衣服的年人在安排,怎么这会却着急起来,这人明明没有做别人马夫的打算,他倒强人所难起来。
易寒目光淡淡朝这年轻男子看去,见他五官轮廓明显,是典型的西夏人,肤sè似原人一般俏净,少了西夏男子的粗狂,或许这种相貌在大东国让人感觉不出什么来,但易寒在西夏住过一段时间,知道西夏男子常风吹雨打,肤sè黝黑粗糙,可不是原人一般整天舞弄画,所以他基本能判断出眼前的人是女扮男装,从五官看,恢复女装应该是个美女,只是神态有些傲慢,显然平时颐指气使惯了。
易寒笑了笑,打量起她的身段来,倒是高挑苗条。
年轻男子见易寒一声不应,目光大胆的扫视起他来,那目光似在窥视她的秘密,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就似突然间**全身站在他面前一般,冷声道:“你倒是应一声啊”,不知不觉却是用上西夏语。
易寒应道:“对不起,我有要事在身”,说着yù绕过男子离开。
那里知道那年轻男子却又拦住他的前面,说道:“我就大胆的做主,五百两银子!”说着竖起无根手指。
围观的人大多听不懂这年轻男子的西夏话,暗暗猜测他的意思,同时有些好奇,这人从一开始就态度冷漠,好似爱来不来的样子,怎么这会却强人所难,纠缠起来。
岚儿走上前来,朗声道:“没听见我们有事在身吗?纠缠什么,还不快点让开”。
那赤衣年人见年轻男子脸sèyīn沉起来,忙上前做和事老,“这位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实在苦于无法,才想让这兄台试一试”。
岚儿也不是无理之人,见年人说话和气,也不想过分欺人,对着易寒道;“我们去吃饭吧,逗留许久了”,见年轻男子站在原地,yīn沉着脸,看在眼里十分不顺眼,朗声道:“让开!”
围观的人谁也想不到这个明眸皓齿的姑娘居然如此泼辣,易寒莞尔一笑不以为意,岚儿就是这个xìng子,她喜欢的就会特别的和气,她看不顺眼就,你别想她给你好脸sè,却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年轻男子应道:“你才爬开!”却是对汉语领悟不深,用词不当。
岚儿顿时恼火,动手朝年轻男子身上推去,围观的人顿时傻眼,还从来没有见过女子泼辣到和男子动手,要是一个腰粗腿壮的妇人还好说,偏偏是一个长的娇俏动人的姑娘。
年轻男子灵巧闪了开来,岚儿没推到他人,却扯落了他腰际的玉佩,玉佩落地顿时断成两块。
易寒一看那玉,心暗叹不妙,“上好的蓝田玉!”只见岚儿还恍然不知,用眼神督促自己离开,果不其然,只听那年轻男子拦在岚儿跟前,沉声说道:“你摔坏了我的玉,赔了才能走”。
岚儿生恼的朝易寒喊道:“我被人欺负了,你还愣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要让我跟人家动手吗?”
围观的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倒是一对有趣的夫妻。
易寒走了过去,苦笑道:“好啦,让我来说”,对着年轻男子道:“这玉值多少钱啊?”
年轻男子应道:“千金不卖!无价之宝!”确实这块玉佩对他有特殊意义,是主人赠送给他,说要入乡随俗,大东国礼节为重的国度,讲究先敬罗衣后敬人,不能失礼于人。
这话听到易寒耳却感觉对方在故意刁难,微微皱起眉头来。
第一百八十七节 阴差阳错03
岚儿那里管得了这么多,对着易寒说道;“我们走,不要理他”。'www。69zw.com'
此话一出嘘声四起,围观的人纷纷起哄,损坏别人物品,给予赔偿是天经地义的,岚儿的这种打算一走了之不负责任的行为自然不受人待见。
岚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