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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过西夏吗?先生说那里的人特别的热情,那里有走不完的草原,骑着马奔驰永远也不怕担心撞到人,可以无拘无束”。
西夏,这里还有人比她更了解西夏吗?那是她的故乡,她是西夏的主人,作为一国之君,她要了解西夏的方方面面,还有人比她更清楚西夏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吗?
望舒微笑应道;“去过”。
张彩惊奇道:“夫人,你真的去过西夏吗?那你说西夏是不是像那位先生说的那样”。
“嗯”,望舒淡淡应道,仅仅因为讲述就加深了这学童求知涉足的兴趣,从张彩刚才的描述,她感觉那位新来的先生很有可能就是易寒,为了确认一下,问道:“那位新来的先生长什么样呢?”
张彩边比划,描述了一番,望舒更确定是易寒无疑了,外面闹得满城风雨,他倒还有这个闲情做先生教书,也是,什么世面他没见过,这种事情他又怎么会紧张放在心上呢,问道:“张彩,你想不想胜过那王士桢,得到泥人呢?”
张彩连忙点头,看着夫人写了一纸的字,夫人,你想教我练字吗?我愿意”。
望舒笑道:“好,我来教你练字”,说着开始教导张彩练字,习字需要常年的积累,但是从旁点拨指点能让学生学的更快,规范写字方式,再练起来就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一对一的指点辅导也比一人教导一群要有效率的多,望舒虽然不是大书法家,但是试问一个从小爱慕大东国文化,又出声帝王之家的人,这一手字能差的了吗?更别说她深受易寒的影响,一闲暇下来就练字陶冶身心。
当然她教导张彩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让张彩代笔给易寒传递书信,或者说只是因为有趣,又或者说有另外的深意。
望舒写了一封信,又让张彩照着这封信攀模练习起来,张彩写完,望舒却将张彩所写的那封信塞入信封,对着张彩道:“明rì一早代我将这封信转交给你那新来的先生好么?”
张彩问道:“夫人为什么要那新来的先生写信呢?”
望舒笑道:“听了你的讲述,我对你那先生博学多见的先生产生爱慕,想借机交流一番”。
张彩又问道:“那夫人怎么不用你亲笔写的书信呢?”
望舒道:“那是我害怕字写的不好,让你先生看了笑话”。
张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若先生问起这封信是谁写的,我又该怎么说”,他倒也聪明,想到了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望舒思索起来,这倒是一个问题,张彩突然道:“要不,我就说是我母亲给他写的,反正我母亲早上都要来看我”。
望舒轻轻摇了摇头,一个有孩子的妇人,易寒无论如何也不会产生非分之想。
张彩看着望舒的表情,似察觉到一些什么,他也常看见母亲露出这种表情来,问起母亲,母亲就轻轻摇头,但是他知道,母亲在思念父亲,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拿起父亲给她写的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知道了父亲永远不会回来的真相,因为父亲战死沙场,母子靠着父亲战死的抚恤金度rì,每月还能收到军队的粮食补贴,这些事情他很早就懂。
母亲靠着绣花攒了一笔钱,后来就将送到这学文庙学习,先生见他聪明机智,又见他母亲辛苦,就破例收下,留他在学文庙学习。
望舒见张彩突然表情黯淡失落,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张彩道:“我想起我的母亲了,我母亲常想起我的父亲,可是父亲却死了”。
望舒闻言突然想到自己的孩子也经常问自己的父亲在那里,每当这个时候望舒只好拿出易寒的画像给他看,画像虽然化解孩子的好奇,却不能减轻他的思念,突然将张彩拥在怀中,却什么话也没说,这个孩子更可怜,因为他永远也不能看见自己的父亲,他的母亲比自己更可怜,至少自己还有期盼,而他母亲却只剩下思念。
望舒轻轻道:“好吧,就跟你先生说,是你母亲写给他吧”,她要以一个带着孩子思念盼望丈夫归来的妇人给易寒写信。
(这段时间要上班,又要忙着学习应付考试,明rì一早要去考试,质量字数方面请多多见谅)
。T!!!
第一百九十九节 巧搭
又隔一rì,易寒如时来给学童讲课,看着屋子内学生已经早早坐好等候,一种骄傲,一种心灵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想苏洛愿意无怨无悔的传授学生知识,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她得到的是一种心灵宽慰的馈赠。
易寒走进学堂,今rì他又带来了一件礼物,借此来激发学生上学的兴趣和学习的热情,当学生以为他又带了了小泥人的时候,他却带来了一幅画,这幅画有别于寻常的画作,从文学上讲并没有什么质量,但是他却认为学生一定会喜欢,他用彩绘的方式描绘了一个人物,这个画中的人物头部比起整个身子都要大,这个种画风,让整个人物显得生第一百九十九节 巧搭动活泼,而且人物表情夸张,让人感觉看起来比较的滑稽。
当易寒当着学童的面摊开这副画的时候,学童立即哇的一声,表情眼神中难以掩饰惊奇和兴趣,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画,而画中的人物却十分有趣,孩童一般都喜欢活灵活现的小人。
易寒从学童们的眼睛中看到了期盼拥有,他觉得自己可以提出要求了,朗声道:“今天我要挑选一位写的最认真,字体最端正的人,把这幅画作为奖赏送给他”。
话刚说完,学童们就蠢蠢yù动,只听易寒朗声道:“摊平桌子上的纸张,研磨,执笔,写出我昨天交给大家的那些字”。
学童们开始写了下来,学堂里立即变得安静起来,学童们都在认真写字,易寒走下去一一巡视,特别注意起
一个叫王士桢的学童,他小小年纪就能做到气定神闲,不为外界影响,却是可塑之才,他也是这般学童中最优秀的,静静的走到王士桢的身后,只见王士桢持笔挥洒笔墨,丝毫不因为自己在他身后而受到影响。
刘先生发现第一百九十九节 巧搭这件屋子显得格外的安静,看着易寒露出赞赏的眼神,易寒也看见了他,两人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打了个无声的招呼,刘先生示意易寒继续,他就不打扰了,便离开。
易寒在王士桢逗留了一会之后,继续巡视起来,突然在一个学童身后停了下来,他之所以停下来,并非这个学童写的有多好,而是这个学童仅仅一rì却进步飞快,昨rì他已经对这些学童的功底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易寒看着看着露出微笑,读书写字的优劣与一个人的天赋也有关系,若按照张彩这种进步的速度,很快他就能超越王士桢。
快要下课,学童们也写的差不多了,王士桢气定神闲,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而张彩眼神中透出炙热的期盼,就像chéng rén渴望得到荣誉一般的眼神,易寒心里已经知道应该把这幅画送给谁了,他今rì不是想奖赏最优秀的那个,而是想奖赏最努力最认真的那个,倘若一直关注王士桢,那其他学童久了就之,感觉本来就没有希望,也就失去了动力,同时他也想在王士桢的头上敲一棒,让他戒骄戒躁。
易寒朗声道:“张彩,今rì你最努力最认真,所以我想这幅画送给你,作为奖励”。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从这两个孩子的眼神中看到了变化,张彩的眼神是那种努力终于得到回报的欣喜,这就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而王士桢眼神却是那种出乎意料之外,人生事便是如此,有时候你并不能掌握所有的事情,在学习上是学海无涯永无止境,在其他其实也是一样,不知道他是否聪慧能够领悟懂得。
张彩从易寒手中接过奖励品,挑衅的朝王士桢看去。
易寒微微一笑,同窗之中有一个竞争对手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古往今来,就是有许多名士在同窗的时候共同竞争共同进步,而长大之后他们却成为了知己好友,为国家社稷做出贡献,作为他们的老师也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易寒朗声宣布下课,“下课了就尽情的去玩吧”。
学童们欢呼起来,他们感觉这位先生与其他的先生不一样,并不要求他们方方面面都要保持严肃,而易寒也明白孩子有无限的活力,他们需要释放,而不是约束压抑他们。
易寒刚要离开,张彩追了上来喊道:“先生,等一等”。
易寒回头笑道;“张彩,这是你应得的,不必感谢”。
张彩道:“先生,我知道是我应得的,刚才我也向你表示感谢过了,我找你是有其他的事情,我跟我母亲讲起先生你,母亲夸先生教的好,给你写了一封信”。
易寒有些好奇,张彩却已经将书信递到他的手中,便走开。
易寒感觉奇怪,怎么无端端的就给自己写信了呢,边走着边打开书信,一看却是张彩的笔迹,回头喊道:“张彩”,那孩子已经跑远了,只好作罢,便继续看起来书信来。
笔迹虽然是张彩的,但是心中口吻明显却是一个成熟的妇人所写的,她就昨rì易寒所讲的那些见闻做出了交流,同时并指出他所讲见闻中的错漏,信的最后写道先生虽然广见洽闻,但是有些地方并未认真确认就草率讲述出来,颇有误人子弟之嫌。
易寒想了想,却是有些地方他并没有深究,仅凭印象和推理,这妇人说的倒是没有错,只是她一个妇人何以能比自己了解还要清楚,并能准确的指出自己当中的错漏,到底她所说的正解是否正确,怀着这样的好奇心理来到了文正书阁查阅有关的书籍文献,在学文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有数不尽的书籍可以阅读,这书阁积累了数百年的书籍,有些年代久远手抄本更是珍贵,乃是名人名士笔迹,当然为了让这些书籍文献能够更好的保存整理,有一个年至古稀的老先生在负责保管,易寒昨rì来的时候与这老先生相聊甚欢,老先生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