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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动心,傲然不群,独具英风的气质,是那么的让人感觉与众不同,为之倾倒,甘之为卑,若能有人能娶了她,注定是女为主,男为副,这种气质并非大胆,乃是豪情万丈,飒爽英风啊。
席夜阑,朝一个侍卫看去,那人就心领神会的将兵器抛去,席夜阑接过,又舞了一番,如此一般,十八班武器均是熟练无比,这细腰纤腿的娇弱身躯,充满着爆发力,让人感受到另外一种女性的韵味。
十八般武器舞完,席夜阑已经全身汗水淋漓,那雪白的肌肤的肌肤之点点晶莹,亮若星辰的眸子却神采依旧,看不出有半点疲惫之态,黑色的紧身衣在汗水的渗透下,女性起伏浮凸的曲线更加明显,她的胸脯摇摇弹跳,可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并不是贪婪的停留在她的胸襟之,比起女性天生的诱惑部位,她那像绝峰之孤傲的霜雪的脸容,那冷而不傲的神情更加动人。
一会之后,席夜阑停了下来,大气不喘一下,束起的长长的辫子往脑后一撩,解去白色的束带,一头青丝如瀑落下,螓首轻轻一动,那黑丝像天边落下的云彩随风轻漾,只感觉美丽极了,让人心头一荡,为之痴迷。
几声熟悉的疼叫声从院外传来,又有人看呆了从树给摔了下来,席夜阑连看也不看一眼,准备回房褪下衣衫沐浴一番。
这时那些护卫络绎喊道:“易统领”。
席夜阑望去,只见易寒脸挂着淡淡微笑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下,易寒微微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双目清华并没有任何痴态,这等举止不俗,神态从容的模样,让席夜阑心里看了有几分喜欢,少有的出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护卫统领,与我比试一番,我看你是否有这个资格”,这番话说来落落大方,居高临下,根本不像是从女子口中说出。
众护卫有些期待,起哄道:“易统领,跟小姐比一比,我们都不是小姐的对手”。
易寒走前,行礼道:“小姐,你身娇肉贵,小的不敢与你比,怕伤了你”。
席夜阑顿时不悦,冷道:“你忘记了那日的教训吗?竟敢小瞧我是女子”,用不可拒绝的语气道:“你先挑兵器”。
易寒见无法拒绝,道:“我要小姐手中的梨花枪”。
席夜阑淡淡一笑,她手中的梨花枪看似轻巧,却是重铁实打实打造而成,重约有百斤,就是一般人拿到手也有些吃力,更何况要作为兵器,也不说明,梨花枪轻轻一抛,从高空朝易寒坠下,易寒随手接去,并没掌握好力道,那知一接,那枪下坠的力道竟是非常的大,枪柄在手心一滑而下,竟插入地寸许深,易寒再使些力气一拔,那枪竟纹丝不动。
远处的芷文,看了这一幕,竟禁不住扑哧笑了起来,一阵清清的体香夹带着淡淡的汗息味道涌入易寒鼻中,眼前出现一只白净的手,捉到枪柄,轻轻一提,那梨花枪被拔了出来,到了她的手中,随手往身后一抛,几个护卫前接住。
席夜阑淡淡道:“你选错了兵器了,我也没什么兴趣了,下次”,说完留下玲珑曲线的背影,离开院子。
易寒苦笑,想不到还没比,就出了丑,非是他不愿意表现,只是那枪实在扎的太深了,威风威武走了过来,笑道:“易统领,你不要介意,小姐天生神力,非常人可比,你拔不出来也是正常,就算我们几个人也拔不出来,你刚才惹小姐生气,她是故意让你出丑的”。
易寒笑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我这个统领当的太窝囊了,连一把枪都没接住”。
威武笑道:“易统领,我刚才都说过了,小姐天生神力,此乃她之所长,就算不如也是正常的”。
易寒释然笑了笑,若论真正实力,他倒能与席夜阑过招,只是换心之后,他的身体不能运气动武,所以刚才以常人之力并无法拔出枪来,本来打算与席夜阑以巧比武,却没有想到连比都不用比就输了,他心胸开阔,输给一个女子并不感到难堪,毕竟术业有专攻,各有所长。
本来这些人打算人扛着兵器入库,易寒既然来了,他们也好展示一番,这些护卫就在院子里一一展示自己的拿手本事,又纷纷起哄,让易寒也来一段,易寒知道需要展示一下本事,就算与他们关系再好,若没有半点本事却当起这个统领之职位,难免让人心里小看。
选了一把刀,舞起刀舞来,威力摄入的狂风刀法在他手中变了个模样,他领悟了痴情剑法,刀若其手,虽未运气,招式并不霸道,却给人一种浑然无迹的感觉,那些侍卫心中暗暗联想自己是他的对手能不能胜过他,一想之下,竟周身冒出冷汗,统领的招式看起并没有小姐那么霸道犀利,也不是精妙,但却感觉无论如何也无法逃出他手中的那把刀。
远处的芷文偷偷看着,却因为不懂其中关键,哼了一声,“连小姐的万分之一都不如,还想当这个护卫统领,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探查出这个信息之后,匆匆回房,这个时候席夜阑已经沐浴一番,换了女子的裙装,绝色倾城的模样连芷文也看呆了,来到她的身边嘻嘻笑道:“小姐你真美,连芷文也动心了,为何小姐要整天舞刀弄剑呢,像玄观小姐一样习文写字多好啊“。
席夜阑却显得有点冷淡,“美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张面孔,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是为生存之道”,说着把一头湿发撩到脑后,坐了下来,又翻阅那些兵法谋略的籍,芷文拿着梳子替她梳理头发,说道:“小姐,我刚才看那易中天舞了刀法,根本不如小姐的万分之一,你说一个男子看起来文弱弱的,为什么老爷会让他当这个护卫统领呢?”
席夜阑淡淡应了一句,“也许他是个文才,世从不缺少孔猛有力的莽夫,却极少有睿智从容的大将之才,他虽武力不强,但胜在气质风度不差,帅者,筹谋运幄而非场拼杀,在这种人身,武为强体也为壮志”。
芷文好奇道:“小姐,你为何如此高看于他,芷文怎么觉得他很普通”。
“我见过的男子何止万千,他在我眼前能够从容不迫,就算被我羞辱一番也丝毫没有恼态,这种人不是奸诈狡猾之辈,就是心胸阔达之人”。
芷文从没见过芷文对才见过几面的男子就有如此高的评价,喜道:“小姐,那他比之麒麟将军如何?”
芷文一提到这个名字,席夜阑顿时变脸,冷声道:“如何可比,以后不要拿任何人与他比较”。
芷文吐了吐舌头,她以为小姐对这个男子有好感,希望借此驱赶出小姐深藏在内心的影子,没有想到只是随便一提,小姐就生气了。
席夜阑口头虽这么说,心里却不知不觉的将易中天与麒麟的形象比较重叠起来,只感觉还真有几分相似,越是相似,她却越生气,突然说道:“将他叫来,将我院子门口的石头从左边搬到右边”。
芷文有些好奇,“小姐,一边摆着一块不是很对称吗?为何要将左边的搬到右边去呢?”
席夜阑什么话也没说,她只是想让易寒的形象更不堪更无能一点了,除了麒麟,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走进她的内心。
芷文走了出去,易寒却在席慕德房之中,刚走到门口便听见老爷发出爽朗的笑声,心中好奇,老爷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只听席慕德哈哈笑道:“中天,你果然并非俗子,他日必定是龙虎之才,我有一桩心事未了,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帮忙”。
芷文刚要去禀报,听老爷似乎话中有话,停下脚步,静静偷听,不知老爷有什么心事需要那易中天来帮忙。
只听易寒道:“大人,尽管说来,中天愿意尽力而为”。
席慕德哈哈笑道:“中天,你看我这个女儿如何?我见过的年轻俊彦不在少数,还第一次想让他当我女婿的念头,坦白说,我很喜欢你,特别是你在政见与我不谋而合,单单这份眼光就是许多年轻人所没有的”。
门口的芷文暗暗吃惊,老爷竟打算将小姐许配给这个男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配的小姐,老爷疯了吗?他只是府内的守卫统领啊,身份地位相差何止千里,小姐要嫁人,至少也要嫁人名门公子。
易寒听到这话也是暗暗吃惊,他在席慕德面前尽展生平所学,本来是想博得他好感重用,那里知道他竟兴起了将女儿许配给自己的念头,委婉道:“大人,中天职低官小,高攀不小姐”。
门外的芷文点了点头,还算识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
席慕德不以为然道:“想那李毅李元帅,易天涯易将军,不是也从平凡之人一步步走来的吗?你之志向,你之眼观,你之气度,我相信你的未来必定不凡,也不会委屈了我这个骄傲的女儿,更重要一点,我觉得你能降伏住她,若是其他男子娶了她,必定在她身边卑微难尊,男为尊女为卑,若一个女子当家做主成何体统,也让人说我席慕德教女无方,不懂贤淑夫尊”。
易寒有些为难,却不知怎么拒绝席慕德的一番好意,他如此高看自己,短短时日就打算将女儿许配给自己,他如何忍心拒绝,想起当日自己以易家子孙的身份提亲,却被席夜阑一口拒绝,于是道:“恐怕小姐并不愿意”。
席慕德叹息一声,说道:“这确实是一个难题,我这个女儿倔强的很,她想要做的事情,拦不住,她不愿意的事情也逼不了。”一语之后又道:“不过,你现在居住府内,方便与她接触,只要你用心追求,依你的风度才学,相信能打动她的”。
易寒笑了笑,却违心道:“中天尽力就是”,心想,自己若不是主动去追求席夜阑,依她骄傲的性格,如何会来投怀送抱。
门外的芷文却气的脸色紫青,这易中天真是色胆包天,竟敢答应下来,想到这里故意发出脚步声,走了进来禀道:“老爷,小姐有事吩咐易统领去做”。
席慕德朝易寒颇有深意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让他过去。
易寒尾随芷文身后朝席夜阑院子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