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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说话之后,林薄暮立即安排侍卫将那些重臣保护起来,这一变化之后,众臣看着易寒的眼光变得特殊起来,只感觉易都指挥使比他们这些文臣不知道要威风多少,一旦起暴乱,他们这些文臣只不过顶个生用,最后还是得靠他们这些手握兵权的将领,他们的身价性命都在他的一念之间,这种强势笼盖到他们心头。
易寒在宋德张的带领下来到朝堂之,门口的御前,见了易寒齐声喊道:“易总管”,易寒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处都是自己的人,原来他的势力也并不小。
第一次来到这宽敞的朝堂之,易寒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慨,他心中惦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朝堂显得很空旷,左右只是站了几个人而已,左边是依次是贤王、丁制、刘锄,右边是兵部尚周置以及禁军二部都指挥使,众人都保持沉默,皇帝阴沉着脸,突然看见易寒,喜颜出声:“易爱卿,你终于来了。”
所有人都露出讶异的表情,很显然他们在场六人在皇帝的心中还不如一个易都指挥使来的重要,周置以及禁军二部都指挥使都露出不悦的神色,刘锄脸无表情,不知道他心里是何想法,丁制还是那副老样子,遇事不惊,倒是贤王看了看皇,又认真打量起这个易寒来,这几日他已经分别拜访了丁制与庄庸凡,丁制没有对次子多做评述,只是说席幕德一直对次子有很高的期望,更赞他有天纵之才,他本人却紧闭口风不发表个人的意见,“只是说日久见真才”,他又亲自席府走了一趟,听席幕德对他赞口不绝,席幕德这人他也了解,有一说一,从不夸谈,更难道他对一个年轻人如此不吝美言,听易中天乃是庄庸凡亲自举荐,心中错愕,又亲自了庄府与庄老对于此子品德才能做更透彻的了解,庄老的言语更让他惊讶,说此子之军事才能不亚于麒麟、孤龙,他日乃是国之重梁,望他留心提拔,助他平步青云。
听到庄庸凡这番理论,他已经对这个易中天大为改观,他与庄老交往多年,庄老的话有几分真假,他岂能辩不出来,拿麒麟、孤龙相比那是什么概念,似他们这等奇才百年难遇,麒麟、孤龙之辈更是大东国强兵盛国的将来,死了一个麒麟让人惋惜心痛,如今又出现一个易中天,岂能不然他期待欣喜,他严肃的向庄老声明,“如何证实这个易中天可以麒麟。孤龙相比”,对此庄庸凡并没有举出任何例子来,他只是说:“王爷,你若觉得我庄庸凡不至于老眼昏花,就信了我这一次,他日易中天必定是五国之中一颗耀眼的王者将星”,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竖起了一根手指,这是什么意思,独一无二吗?不再是与四奇将并列吗?或者远远的将四大名将抛之脑后。
这绝无可能,就算庄庸凡再如此坚定,他也依然不信。
然而在庄庸凡的心中,这个征战多年的老将,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帅者论胜负,而易寒后续的一系列举措却让他看到这个年轻的元帅以民为本,民心所向,攻之何能不破,易寒所引以为傲的兵马谋略,与此相比根本不足一谈,庄庸凡之所以将他视为唯一,并非他之军事才能要远胜其他人,而是他的行为独一无二,乃大同小异之根本,说白了,易寒是一个兵法家兼政治家,这是其他元帅所不具备的天赋,自古,乱世之中,群雄争霸也似他一般的英才人物,这些人物也流芳千古,只是如今世俗也大不相同,要二者兼者,几乎没有可能。
贤王认真的看着易中天,希望从中看出他的特殊之处,他还似以前一般从容镇定,有些东西却无法从表面看出来。
易寒施礼,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
只听皇帝问道:“易爱卿你可有听到军队咆哮的声音,似千军万马涌来,我刚才听皇叔等人讲述,声音正是从你殿前兵马大营传出来的,你的军队可是发生了暴乱”。
其余六人都带着责问的眼神看着易寒,易寒错愕,突然恍然大悟,忙道:“皇,并没有暴乱,乃是臣在操场练兵,累皇与诸位大人受惊,臣一人担当”。
皇帝如释重负,“原来如此,已经入夜,却为何还要操练?”
易寒于是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出来,众人顿时动容,只是一句口号就有如此凝聚力,他们分明从那齐声雷动的咆哮声中听出战意十足的味道,这声音完全就不似平常演习所发出的声音,就像战斗冲锋号一般,这易都指挥使果然不凡,短短的时间内,就能让这支军队气质大变,要知道禁军表面精神抖擞,但骨子里却是散漫的,他们看着易寒,心中猜测着他是如此在短短的时间内,如此尊从于他,显然普通人是无法做到的,当初他胜任殿前都指挥使一职,众人心中颇有怨言,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不便表露,如今看来他确有真才实学,足矣担任此职。
贤王朗声道:“好一个易中天,军中一声齐呼,竟引得京城所有兵马奔走相应,大小官员惶惶不安,这一声真可比的龙吟虎啸,震慑宇内”,一语之后又道:“皇,给这支殿前兵马赐个封号”,贤王丝毫没有怪罪易中天的意思,反而美言,此举却提前堵住其他臣子要责罪之口。
余人岂能看不出来,均保持沉默,贤王之意不好拂逆。
皇帝喜道:“就依皇叔之意,朕赦殿前司为天子亲师,赐番号“龙吟,另享俸禄”
贤王道:“皇英明,臣先告退”,说完哈哈大笑离开。
禁军二部都指挥使脸露出怪异的表情,同是禁军为何待遇不同,这回去以后如何向自己的士兵交代。
易寒忙道:“同是禁军如何可区别对待,请皇收回另享俸禄,免得士兵离心”。
皇帝一听有礼,也就收回,他今日心情不错,这支禁军在易中天的调教之下,竟有如此蜕变,前段时间还生怕皇叔对此事持反对意见,今天见他态度,明显很是欣赏,心中却寻思着找个机会让易中天完全掌管禁军三司,近朝禁军权分三司,可以互相牵制,就怕一权独大,如今这个赦免不用已久的禁军三司总指挥使又要重新回归官职总纲之中,皇帝有如此打算,还不是易寒给他信心与诸位藩王一战定胜负。
第五十六节 英雄气短
易寒趁热打铁,第三日上席府拜访了席幕德,将打算将镇西军旧部调到京城的想法说了出来,席幕德并没有立即发表意见,而是思考了其中的利弊之后才道:“此事关系重大,依我二人之力恐不好办,需要慢慢从长计议”。
易寒心知肚明,故意问道:“席大人,依你的看法该如何是好”。
席幕德思索道:“若是别人来与我说这件事,我定是毫不犹豫的回绝,你可以想象,连我都持反对意见,别人岂会轻易应允下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我们不应该只是拘束于旧制,局势不一样应该有所变通,只是朝中人人自私,岂是人人都是这么深明大义,而且他们有充分的理由来辩回此事,这样吧,我先与杨、周两位大人通通口风,听听他们的意见,事后你再亲自登门拜访以示尊重,你看如何?”
易寒大喜,连忙道谢,起身就要道别。
席幕德挽留道:“中天,夜阑正在院子里操练那支娘子军,你可以去指导她一下”。
易寒莞尔一笑,依席夜阑的性子岂容别人对她指手划脚,他这段时间对男女情感畏之如虎,旧爱未了,岂敢再添新爱,他连淑德府都不敢回去,一想到自己与脱俗在享受相聚之乐,梦真却在受苦,拂樱是那么孤单,他内心就涌起一个强烈的内疚感,既然如此,就干脆都不见,至少能落得心安。
他是个**之人却是一个痴情的人,不够绝情绝义是没有资格**的,如今他已经深刻的明白这个问题。
接着闲暇时间,去御前侍卫营走一趟,这是他的习惯,隔几日就返回这里看一下,毕竟御前侍卫营还是归他统管,侍卫们见了他都表现的很尊重,那夜京城大乱乃是殿前兵马一声齐呼引起,早就传遍所有的人耳中,让人感慨这易总管连一支几万人的兵马都管的服服帖帖的,几百人的御前侍卫营在他眼中更是小菜一碟,而且这个上司可是大有来头,手握京城禁军大权。
易寒远远的就看去乔梦郎带着几个侍卫在清扫积雪,这就是易寒安排给乔梦郎的闲职,本来只是想治治他桀傲不逊的性格,却没有想到起到奇效,整个营地干净,屋舍明亮,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易寒笑了笑,这乔梦郎老给他惹麻烦,这不正经的事情却料理的条条有序,难道他是当后勤部长的料。
乔梦郎看见易中天出现,一脸欣喜,安排属下继续,不要怠慢,自己却匆匆跑到林薄暮的房间里,生生将熟睡的林薄暮给叫醒起来。
林薄暮昨夜当值,今早才回营,没睡多少时辰,被人叫醒显然非常不悦,冷着脸瞪着一脸欣喜的乔梦郎。
乔梦郎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林薄暮一脸不悦,自个高兴道:“薄暮,快将我绑起来,我要想易总管负荆请罪”。
林薄暮来了精神,讶异道:“你何罪之有?”
乔梦郎一边**,一边笑道:“不要理会那么多,尽管绑就是,我自有说辞”,他连绳索也随便好了,扔到林薄暮跟前,催道:“绑的越紧越好”。
林薄暮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将他绑了起来,又回床上躺下,他实在是太困了,自从易中天给乔梦郎闲职,他每夜晚上都要进宫当值,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几百个侍卫,大小事务均归他一人负责,林薄暮都不禁怀疑到底是在罚乔梦郎还是在罚自己。
乔梦郎却不打算让他睡下,吼道:“起来,大白天睡什么睡,这事少了你不成”。
林薄暮无可奈何,只好起床穿衣,押着五花大绑的乔梦郎走出房间,被人绑着得乔梦郎却笑开了花,让林薄暮无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易寒视察营地,这地方清洁整齐也让人心情不错,突然看见乔梦郎**上身,背后还有荆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