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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身子猛地一颤,这胯下受到刺激,却是自然的胀起,这会他已经淡定不下来了。
身后那女子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道:“大人,请放松,闭上你的眼睛,感受这水的温暖,花的清香”。
易寒平缓自己的呼吸,只是挑战自己的神经还不止是这身后的女子,自己的胸口,小腹上那柔柔的触摸也够他好受的了,心中好笑:“这男子就真的经不起挑逗吗?”
莲台之上的拓跋宫令朗声笑道:“大人,这浴沐的可好”。
易寒睁开眼睛望去,只见拓跋宫令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眯着的眼睛有些妩媚,表情看起来是在看他笑话。
易寒也不示弱,调戏道:“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拓跋宫令你,不如你也宽衣下来沐浴吧”,易寒半真心半挑逗,这衣裙底下藏着什么料,相信有很多男子期盼看到。
拓跋宫令嫣然一笑,“那就让我来服侍大人”,说着宽衣解带,她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裙,褪下纽扣儿,解开罗带结,华丽的衣裙如棉絮轻柔的叠落在地下,莲脚三寸,一截莹白小腿,及膝腕处一条白色小裤,上着透纱抹胸,桃峰双尖,如荷团嫩蕊,娉婷而立,正是端庄美人姿。
易寒诚心赞道:“好美”,成熟女性风韵美,银肌粉肉春色怡。
拓跋宫令脚触水面,缓缓入水,波光粼粼,水纹漾漾,轻若浮絮,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
不时晃动的酥团白肌,将女子水中的妖娆风姿尽展无露,她的成熟风骚却不是年轻女子能有表现出来的,但她游到易寒跟前的时候,易寒顿时感慨,刚刚彼此衣冠端庄,此刻却几近**相对。
四女散开,易寒突然伸手要将这拓跋宫令拥住,手腕却被拓跋宫令握住,她看了易寒一眼,举手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的女子离开这莲池,剩下两人,易寒感觉刺激期待,心跳的飞快。
彼此对视沉默了一会,拓跋宫令说道:“她们年纪善轻,技巧不甚谙练”。
易寒道:“很好了,这是我洗过最好的一个澡”。
拓跋宫令道:“手掌终究不如舌头均匀,又不够柔软,细微之处难以触及,易大人,我喜欢你心朗朗如明月,就亲自服侍你沐浴一番”。
易寒道:“本来没有这个待遇吗?”
拓跋宫令摇头道:“这是人情和个人喜厌”,说着却用嘴唇亲吻易寒的肌肤,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用她那灵巧的舌头拂过易寒的肌肤,比手掌要贴实密集一点,更加均匀有张力一点,只是要吻遍全身,这活可极为累人耗时,只是拓跋宫令技巧奇特,轻轻滑过似扫地一般,速度也是很快,舌头并不像吊死鬼一般伸出来,却是含在口中。
这会易寒已经分不清是浴还是欲了,只感觉她嘴唇拂扫之处,有种触电的暖流通过,其感受除了亲身体验难以描绘。
闭目享受的易寒突然感觉臀。沟一热,就好像有一条水蛇钻进他的身上,瞬间前方敏感被一团温暖丝滑包裹,抑扬高下,刚一阵畅快袭来,拓跋宫令却冒出头来浮出水面,长发湿透,涓涓水滴,妖媚动人。
易寒不甘心问道:“完了?”
拓跋宫令红唇绽处半含笑:“易大人,我是服侍你沐浴,与你**被狼主知晓,死罪一条”。
易寒反问道:“都这种地步了,与**有何区别”。
拓跋宫令脸色一寒,冷道:“我以为易大人心朗朗似明月,何处此言?”
也不得易寒回应,转身朗道:“服侍易大人更衣”,却是游上岸,褪下湿衣,重新更换衣衫,易寒望着拓跋宫令**的背影,心中怪异。
众女姗姗而来,这会拓跋宫令已经更换好衣衫,只是这会冷着脸,没有半点印象。
众女将易寒身体擦拭干净,从衣架中取出新衣衫,为易寒更换上,又为他梳头扎发。
拓跋宫令冷淡道:“易大人,我带你去见狼主”。
离开这莲池,易寒靠近拓跋宫令身边低声问道:“拓跋宫令,为何如此生气?”
“我是堂堂宫令,岂可容你随意玷污名声!”
易寒摇了摇头,这感觉怪异极了,看来在拓跋宫令眼中,沐浴是一回事,**又是一回事,自己却是无意中得罪了她,心中好笑,我就不相信哪个男子被你如此撩拨,不会想歪了,看着她端庄的衣冠,不禁回想刚刚她薄衣覆身的玲珑身材,谁会想到内中的裤儿,小亵却是如此诱惑,这会真想扒了她衣衫,想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发癫,拓跋宫令朝他盯来,“大人为何发笑”。
易寒一脸神秘,“不可说,不可说”。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子,容貌轩昂威武,体段峥嵘,头戴星冠,身穿金缕华衣,足下描金乌靴,腰间鸾带玲珑,丰采异常非那俗辈。
拓跋宫令脸无表情,嘴上低声道:“他是王夫往利虎翼”。
易寒心中暗暗点头,确实是丰神伟岸的美男子,难怪望舒会选他做王夫,他明白望舒对他专情,选择一个王夫只不过是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她是西夏的女神,是西夏的狼主,在西夏百姓中有崇高的地位,若无夫而子,岂不**,易寒觉得这个男子很可怜,他只不过是别人利用的工具,脸露善意的微笑朝往利虎翼看去。
往利虎翼却用不善警惕的眼神盯着易寒,狼主生下了孩子,却不是他的孩子,因为狼主从来就没有让他侍枕过,这个女神她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他身为她的丈夫只能远远的看着,却无法亲近,这个世界上他最痛恨的人是费听元昊,为什么狼主肯怀上他的孩子,却不肯与他亲近一次,难道她选择自己成为王夫,只是让自己作为摆设的吗?这让他开始痛恨所有接近狼主的男子,眼前的男子也是一样。
往利虎翼其实早该死了,望舒曾想杀了他,但是最后她还是改变的念头,招了西夏另外一个勇士费听元昊成为王夫,这其中的奥妙却是她要为易寒保留一丝善良,如今的望舒自从卷入这世俗之中,她就不得不变,但是有些美好还保留在她的内心深处,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都没有错,易寒也没有错,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就像两国交战的士兵,他们也没有错,有些事情就是得这么发生。
拓跋宫令微微施礼:“往利大人”。
往利虎翼虽然霸道,对这个皇宫内院的第一把手却不敢有丝毫傲慢,礼道:“拓跋宫令,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说着眼神却朝易寒瞥去,突然看见易寒的衣冠打扮,有些气愤道:“莫非狼主又要招夫”,因为对方的衣着打扮与当初自己进宫面见狼主是那么的相似。
易寒有些讶异,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拓跋宫令却道:“不错,狼主正有此意,我此番带易大人前去面见狼主,却看能否让狼主一眼相中”。
“什么?”易寒顿时失声。
往利虎翼冷道:“这人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拓跋宫令平静道:“往利大人,这是狼主的意思,你敢阻拦”。
往利虎翼冷静下来,理智道:“不敢,只是要成为狼主的丈夫,必须要百里挑一,我与费听元昊都是西夏数一数二的勇士,又是出身名望部落,此人籍籍无名,有何资格让狼主甄选一二,除非他能过得了我这一关”,他的意思是易寒连让狼主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拓跋宫令沉吟,这个易大人身份自然是非同小可,可是狼主却没有像她透露半点,如今面对往利虎翼,他说的也合情合理,自己确实不好反驳,怎么说往利虎翼的身份是王夫,而这易大人却什么都不算,这易大人在狼主心中可是比一百个往利虎翼还要重要,她心里明白,但不代表其他人明白。易寒从震惊中回神,问道:“拓跋宫令,这是真的吗?”
拓跋宫令淡道:“易大人,你看看你身上这套衣衫,这还有假吗?”
易寒从一开始可是完全被蒙在鼓里,越想越感觉此事不妥,他实在不适宜与望舒有正式身份,这事需要从长计议。
往利虎翼喝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会让狼主召你进宫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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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冲动的决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易寒岂会让别人随意欺负,特别是往利虎翼特殊的身份,他更不能示弱,两人瞬间交手了。&;&;
往利虎翼是西夏的勇士,在往利虎翼动手的一瞬间,拓跋宫令担心这易大人受到伤害,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似文弱生的易大人,竟也身怀绝艺,对往利虎翼,还占据风,两人几个回合之间,只见这易大人一拳打在往利虎翼胸口,喝道:“退下”,表情霸道凌锐。
往利虎翼要再欺身前,拓跋宫令立即拦在两人中间,朗声道:“都住手,这是皇宫。”
往利虎翼脸表情愤怒痛恨,易寒摊了摊手,玩世不恭道:“我不想动手,只是自保,拓跋宫令你将他劝住,就没事了”。
拓跋宫令冷冷道:“往利大人,请你冷静一点。”
往利虎翼一脸不悦,挥袖转身,一声不吭的往狼主的房走去。
拓跋宫令目光巡视周围一圈,说道:“刚才你们若再不住手,就有人要出手了”。
易寒笑道:“潜藏在皇宫各处的一品堂高手吗?”这是沙如雪早就跟他透露的信息。
拓跋宫令一讶:“你怎么知道”。
易寒淡笑道:“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拓跋宫令淡道:“那你怎么不知道狼主要招你为王夫”。
易寒闻言,表情不悦,拓跋宫令又道:“以后你与往利大人同住在宫中,要和平相处才是,不要给狼主增添烦恼”。
易寒冷笑道:“笑话,我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沾染。”
这句话听在拓跋宫令耳中却觉得霸道的很,狼主什么身份,他却想一人独占,而且看做是自己的女人。
拓跋宫令嫣然一笑:“易大人,等你有这个本事再说”。
易寒却笑道:“拓跋宫令,你笑,这个样子才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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