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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己方却反而处于下风。
雄鹰布日固德沉声道“大漠黑骑第五骑兵团,天下四大劲旅之一”。
苏赫巴鲁问道“如何消灭敌人这支劲旅?”
雄鹰布日固德道“以数倍兵力包围,可全歼敌人,可是敌人后面有大军压阵,却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
易寒又让五千骑出击,就算眼前阿尔泰处于优势,也不能让第五骑兵团陷于苦战之中,这支奇兵不是用来与敌人打消耗战的,他刚才让第五骑兵团做先锋出击,乃是要在气势上压迫对手。
五千人大漠黑骑的加入,让阿尔泰的第五骑兵团更加如鱼得水。双方陷入全面缠战,谁想先退已经没有那么容易,雄鹰布日固德在看着天sè,他在等待天黑,双方休战,他并无心和麒麟打这一仗。
敌我双方jī战半个多时辰,战斗却还没有结束,这种正面jiāo锋最耗时间,当西面浩浩dàngdàng的扬起灰尘的时候,苏赫巴鲁和布日固德心中大吃一惊,敌人又一路援军来了,他们在此地已经再没有部署多余的兵力,来军自然是敌人的援军,此刻再不走就走不了,当机立断,让陷入缠战的骑兵断后,骑兵主力撤退。
北敖骑兵主力的撤退,没有骑兵大军压阵,易寒又派出两支五千人的骑兵从左右翼出击,配合来援的义南军,义北军两路骑兵将北敖骑兵包围,战斗迅速结束。
天sè已黑,总算没有让敌人从容离去,损失一万骑兵作为代价。
西王府两个将领朝易寒走了过来,“刘浮生,罗日闲见过易元帅”。
易寒笑道“两位将军来的可真是时候”,他话中却隐隐有了讽刺的意思,老子出击了三天,天水城离的这么近,你们现在才来捡便宜。
两人却以为易寒在赞美他们,连忙道“不敢当,这一仗全靠易元帅。”
易寒心中冷哼,“你们也知道啊,若不是我的大漠黑骑在此,凭你们西王府的两万骑兵能成什么事,估计围歼不成反被别人给围歼了”,也不想多谈,淡道“这会天sè以晚,两位将军收兵回营吧”,他的意思是说,你们若还想在此逗留,我可不奉陪了。
这句话两人却听懂了,麒麟若走了,北敖来个回马枪,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说道“那我们就与元帅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战斗总算结束了,敌我双方互有损失也是战个平分秋sè。
虽然连日奔袭作战,众将士已经身心疲惫了,易寒还是不想在此地过夜,先回到天水城再说,派人给林毅岳传信,让他率领步兵主力连夜往天水赶,两军靠近,遇到什么突发事件也好有个照应。
全军整队返回天水城,易寒心中有个疑huò,北敖的大军为什么退的这么着急呢?难道敌人中军指挥重地告急,他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军队能够无声无息的深入敌后,且让北敖如此紧张,越想越luàn,也就不去想了。
阳坡这边却战况jī烈,驻守中军指挥重地的一万鹰骑愣是挡不住三千燕云十八骑,燕云十八骑实在是太恐怖了,每一个人都身怀绝艺,单挑能迅速将对手斩落马下,他们的作战方式也很奇怪,并不是似骑兵惯用的冲锋壮势,而是小队分散开来,穿chā杀入敌阵之中,几个人便能化身为一只老虎扑入羊群之中,根本不怕敌人包围,在这种情况下,北敖骑兵惯用的弓shè便发挥不出作用来,燕云十八骑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就到你跟前,就在自己的身边,怎么去shè啊。
鹰骑谈燕云十八骑变sè,当知道这支突袭而来的敌人是燕云十八骑的时候,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这根本就是一支无法战胜的军队,不畏弓箭,更不惧与己ròu搏拼杀,如此士气,如何能够战胜敌人,本身来说,鹰骑若不畏惧,就算不能战胜,抵挡一番却是没有问题,毕竟人数占优,这会看见与敌人jiāo手,一个回合就会斩落马下,心中怯意越烈,边战边退,已是溃不成军了,一万鹰骑被三千骑兵bī的节节败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但是敌人却是个个身怀绝艺,现在鹰骑终于明白,为何北敖人谈燕云十八骑无不变sè了,这支军队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甚至开始怀疑狴犴俊骑能不能战胜对手,狴犴俊骑是北敖的信仰,因为有狴犴俊骑他们才有入侵大东国的勇气,一旦狴犴俊骑败在燕云十八骑的手上,估计整个北敖会一蹶不振,就算有能力集结一百万的兵力,也难以抹去士兵心中的yīn影,看着眼前敌人这一张张脸带面罩,头méng黑巾的相同面孔,从他们的眼神,额头,却可以看出他们年龄差距极大,年轻一点的也就二十左右,老一点的也有四五十岁,这是怎样特殊的军队。
燕云十八骑渐渐bī近妙瀚营帐,妙瀚却依然稳坐营帐之中,将领齐声劝道“大元帅,鹰骑已经顶不住了,敌人快杀到这里了,我们撤退吧,恐怕等不到白将军到来了”。
妙瀚笑道“还真的有人敢突袭我的中军指挥重地,他确实下了一盘好棋,不过也是因为他有好棋子”,一语之后淡道“撤退”。
所有高级将领在三百名近卫兵的掩护下离开中军指挥营帐,至于那一万鹰骑已经被抛弃了。
一万鹰骑被斩杀多数,剩下的都成了逃兵,当燕云十八骑杀到妙瀚帐前的时候,大营已经是人去楼空,燕云十八骑取下北敖帅旗,一把火将中军大营连带帐前粮草一起来烧了。
玄冥看见大营所在火光冲天,心中暗惊,明白敌人已经攻陷中军营帐,令全军火速奔驰,心中暗暗祈祷大元帅不要出了什么意外,本身来说一万鹰骑就算不敌,也能抵挡一阵,这却可以给大元帅充足的撤离时间,一万鹰骑死了就死了,大元帅却不能有事。
一个燕云十八骑的士兵问道“罗叔,敌人的援兵很快就到,还追不追”?看来这个人就是燕云十八骑的首领了。
“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妙瀚人头,让北敖知道,胆敢踏入大东国一步,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另外一个人道“罗哥,宗主说,若不能顺利拿下妙瀚人头,不可深追。”
那姓罗的人却道“我们燕云十八骑何从怕过,当年老祖宗只有十八人却深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一语之后决然道“莫要再议làng费时间,宗主责怪下来,我一人承担”,说着,吆喝了一声口号,所有人听到口号,双眼冒出jīng光,跟随那罗姓之人
朝北追击。
这会已经天黑,燕云十八骑却在夜sè中追风掣电的奔驰着,不少人身上负伤,也有一些年轻的,经验不足被敌人所斩杀,但是经过一战之后,燕云十八骑还是燕云十八骑。
经过一夜马不停蹄的追击,在凌晨时分,燕云十八骑终于看见妙瀚等高级将领逃窜的身影。
一名北敖将领语气凝重道“大元帅,燕云十八骑已经追上了来,怎么办?”
妙瀚感慨道“难道这就是我的命数吗?今日必须命丧于此,我察合家的悲剧又要重演一次吗?”一向淡定从容的妙瀚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绝望的话来,要知道在战场上从来就没有难倒过他,只是燕云十八骑却揭开了他潜藏在内心的伤疤,世人都是妙瀚没有破绽,是人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只是不被人发觉而已,若真要找出一个破绽来,大概就是燕云十八骑,察合家族百年来的耻辱,若无法洗清,让他如何有脸面去见先祖,这一些让妙瀚变得黯然,已经无法似往日一样沉着冷静。
将领连忙道“大元帅,那里有一条小路,你速往小路离去,由末将率近卫兵抵挡一会”。
妙瀚醒悟,自己怎么会这关键时刻犯糊涂,当机立断骑马往小路奔驰。
妙瀚身边这近卫部队也大有来头,北敖名叫sè勒莫,翻译过来就是利剑的意思。
这支近卫部队的士兵携带有一种特制的兵器,与重步兵作战可作为战刀用,与轻步兵可剑用,遇到弓箭手,厚而宽的刃背可做盾牌,当然是必须配合其高超的格斗闪避技艺,而面对骑兵,兵器上一根根的刃矛,却可以用来对付骑兵,随手一割就能对战马造成极大的伤害,鲜血流淌而失去战斗能力。
将领心中认为,靠着利剑这支奇兵,应该能抵挡一会,让大元帅赢得逃离的时间,见到燕云十八骑奔袭而来,用生涩的汉语朗声喊道“阿拉坦在此,来者是谁?快快抱上名来”。
燕云十八骑却没有人问话,对眼前的几百人视目无睹,如旋风卷了过来,阿拉坦大吃一惊,敌人居然不按规矩套路,念头刚一起,燕云十八骑却已经拍马杀到跟前,口中“杀”字刚出,一把马刀如夜sè中的流星划过,将阿拉坦齐首斩落人头,在空气中留下“杀”的短音。
利剑近卫兵立即挥舞手中的特殊兵器,朝战马的tuǐ部,脖子等部位割、刺、挑,使尽所能,就是要让战马丧失行动能力。
那里知道战马突然却后蹄一顿,高高跃起,燕云十八骑的人在空中用普通的马刀格挡敌人的兵器保护战马免受伤害,马蹄一落地,重重的踩在利剑近卫兵的身上,紧接着就看见一面,这些近卫兵就似地上的野草一般,任着马蹄踩踏。
当燕云十八骑穿过的时候,地面上,是那些受了重伤倒在地上痛苦呻。yín的士兵,而燕云十八骑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朝妙瀚逃离的小路追去。
小路狭隘,燕云十八骑并无法全奔,只能三五骑并排行走。
小路的尽头,前方豁然开朗,而身后的马蹄声却轰隆的轰隆的越来越响,突然一把响亮的声音传来“大元帅莫要惊慌,卓力格率狴犴俊骑来助你杀退敌人”。
只有一更)
第一百二十八节 空前绝后
统一装扮,汗血宝马,银白『sè』的铠甲,手中那把锋芒毕『lù』的奔雷『jīng』钢银枪,眼前的五千骑兵是如此的华丽,如此的威风,马上士兵所展示出来的那种可以战胜一切的气势,这就是北敖费劲百年心血熏育,才有今日五千人的狴犴俊骑。
看到狴犴俊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