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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涯一脸为难,可是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告诉他,“先皇有赦令,易家子孙永不录用”。
易寒笑了笑,“爷爷,正是因为先皇有赦令,易家子孙永不录用,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皇上,我是易家子孙,皇上一直想重用你,奈何先皇赦令才无可奈何,我若坦诚告诉皇上我就是易寒,我们易家一门忠烈门g受皇恩却无法报答,有心报国却投效无门,如今只好改名换姓,就算无法以易家之名光宗耀祖也不愿意一生碌碌无为,你想皇上听到这里会怎么想”。
易天涯喜道:“反其道而行,果然是一招妙手,皇上便再也没有任何顾及,也不怕天下人说三道四,如今国内人才稀少,一者纳你这个人才为己用,二者也卖个面子给我,肯定会重用你。”
易寒饮了一口茶水,笑道:“皇上会这么想,易天涯果然是大大的忠臣啊”。
易天涯冷声喝道:“放肆!”
易寒这才认真道:“皇上会重用我,第一点,他看中了我们爷孙俩的统帅才能,第二点嘛,就是看中你易天涯手中的人脉,他虽贵为皇上,有些事情却断无法如你一般处理的条条有序,你部下遍布天下,他若要征用为己用,一者与制度不符合,二者这些军队本来就是地方军,散布全国他如何能管理的来,而你易天涯随便一句话起到得调动作用却比他的圣旨还灵验,假如有一个人能管的住这些军队,让他们言听计从,就算散布全国各地也似捏在手心一般,而皇上只要管好这个人,你说皇上欣喜不欣喜”。
易天涯忙道:“这些都是我的部下,又不是你的部下”。
易寒笑道:“我们爷孙两人一条心,你的人就是我的人,再说我也证明了易寒并不是一个废物”。
易天涯刚yù回答,易寒忙打断道:“爷爷你先别讲,听我讲第三点,这一点也是关系到前面两点,第三点就是皇上信任不信任我,肯不肯让我放手去做,而不担心我势力膨胀而暗中作梗,你易天涯什么样的人,相信皇上心里有数,精忠报国,浴血沙场,一生专注边疆战事不涉及朝纲,不舞权弄sī。”
这话说的易天涯心里甜滋滋的,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便听易寒又继续说道:“而我要做的就是让皇上在我身上看到你的影子,让君王对臣子的警惕心降到最低点,无需高调,无需立下汗马功劳,只需让皇上将我当成他的心腹,自然平步青云,水到渠成”。
易天涯道:“我一生戎马,征战无数,官场之上不甚谙练,听你说来,其中多是奥妙,看来我让你多读书少练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易寒莞尔一笑,易天涯那里是让他多读书少练武,其实他一直逼着自己练武,心中若无墨水,就算武艺再高也只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这老头子又耍赖了。
易寒心里叫他老头子,口头上可不敢这么放肆,点头道:“人各有所长嘛,战场之上我不如你。”叹息一声,“可怜爷爷你小时候家里穷,如今才不识得几个大字”。
见孙子当面揭自己短,易天涯绷着脸,却有怒发不得,喝道:“我们不要再婆婆妈妈了,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来,陪我下一盘棋,让我杀的你仓惶而逃”。
易寒知道,他又想过过瘾了,这一次却无论如何也要让着他,让他杀个痛快。
两人摒弃琐事,摆好棋桌,开始下棋。
一理通则百理通,棋盘上的每一粒棋子在易天涯眼中就如一支部队,如何部署,如何围击,如何救援,如何舍弃,就如战场一般,所以他的棋艺并不低。
易寒要让易天涯杀的痛快,却不是处处忍让,而也是步步为营,与易天涯的黑子对恃而不落下风,黑白双方胶着,战局千变万化,处处是战事处处是危机,只要一处落了下风,就可以影响到胜负。
易寒与易天涯两人一脸严肃,紧绷着脸,全神贯注,秋末冬来之即,两人头上的汗水却一滴一滴的落下,动一发而牵全身,这绝对是极费脑力的事情,每一步棋所想到的不单单所处区域的优劣势,而是应该考虑到全盘。
刚开始两人还有讲话,下到最后却是一声不吭,下的也越来越慢了,那只拿子的手变得越来越缓慢。
易寒落下一子,易天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还嫩着呢,贪功冒进,老子一直在忍着就等你出手。”说着落下一子,“这一子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终盘,易寒输了,这盘棋自开始就双方胶着,难分胜负,直到最终才一子定胜负,易天涯一直憋着,突然就大获全胜,一下子就完全放松起来,可以说痛快淋漓。
易寒笑道:“爷爷,你还是宝刀不老”,确实易寒拼尽全力,他还是输了,他知道自己要忍,可是依然忍不了。
易天涯哈哈大笑,“我只不过比你多五十年的耐性,你的聪明一点也不亚于我”。
易夫人走了进来,看见爷孙俩相处的其乐融融,lù出微笑道:“这会都中午了,酒席早就准备好了”。
第十二节 山村一日
府里的人总共十来人,围上一桌不分主仆,图过欢喜团圆,王瘸子也沾了光,瞪大着眼睛盯着桌子上面的好肉好菜。(_泡&;)
身为少爷的易寒却出人意料的给人夹菜甜酒,就算不会喝酒的大小乔,西施、貂蝉也倒上了一杯,给足了易寒面子。
仆人与主人一起用餐,刚才是她们还有些别扭不自在,酒一入肚,加上易寒口若悬河调和气氛,而易天涯心情也不错并未似平常一般绷着张臭脸,倒也有说有笑,便吃便聊了起来,几个婢女受气氛感染竟也在易寒的怂恿之下多喝了几杯,个个脸上浮现出酒醺红来,易寒一个个赞她们娇美动人,说的几人心uā怒放,将他以前所干的坏事忘记的一干二净。
易夫人以为易寒旧病复发,风流性子又来了,却始终没有听到他对几人说出半句轻薄的话来,心里稍稍安慰,却尽量少饮,免得易寒一会趁众人酒醉胡来。
这一顿饭吃了个把时辰,除了易天涯与易寒还有并未喝酒的王瘸子还算清醒,个个浑浑沌沌的回房休息。
桌子就扔在那里也没人收拾,易天涯打了个招呼也回房休息,他昨夜可没睡下。
就只剩下王瘸子与易寒两人,王瘸子指着那酒问道:“大叔,那酒好喝吗?为何大家越喝越高兴”。
易寒笑道:“要做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绝对不能不会喝酒,你先尝一口,不过可不能让你多喝,酒能醉人,今天我还要带你回家见见你的父母,免得让他们担心。”
王瘸子听到回家,突然一脸黯然伤神,“大叔,我不想回去,我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再回去,这样大家就再也不会取笑我了”。
“暧,别说的那么痛苦,现在你的父母亲才算真正的痛苦,回去见上一面,让他们放心,我们还回到这里,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有人会教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说着倒了半杯酒递给王瘸子。
王瘸子一饮而尽,酒一入口,先是被狠狠呛了一下,接着喉咙一阵火辣火辣的滚烫,比吃最厉害的辣椒的都辣上几分,什么滋味没有尝试出来,只有火烧一样的感觉,这才刚刚开,酒只是在喉咙经过,落入肚子,就留在那里了,这种带着火焰的液体,就这样烧着王瘸子的肠子,肚子,辣的疼痛,汗滴已经大滴大滴的在他额头落下,只是这样他却感觉周身痛快淋漓,竟说道:“大叔,我还要一杯”。
易寒却没有倒给他,第一次喝酒的人会感觉痛苦难受,但偏偏有些人就是喜欢这种感觉,mí恋上这种感觉,说道:“你酒量不足,不能多喝,以后你在这里住下,有的是机会,我先与你回一趟家再说”。
带着王瘸子离开易府院子,王瘸子却回头望着桌子上的酒壶,一脸留恋。
一路上易寒吩咐王瘸子不要把他的真正身份说出来,就说他是易府内的下人就好,王瘸子应了下来,心中想,大概是大叔名声不好,怕被人家指三道四,这种难受伤心的感觉他就深有体会。
走了一会山路,迈过一个山头就来到王家村,这王家村只是一个两百多人的小村子,村里人看见王瘸子跟在一个粗犷大汉的身后,纷纷lù出惊讶的目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那个昨日投河自尽的王瘸子,他的脚依然一拐一拐,走路的姿势依然摇摇晃晃,可是却再没有人去取笑他,甚至连打招呼得人都没有,脸上的表情只有惊讶还有欣慰。
王瘸子指着一件破旧的小屋,说道:“大叔,那间屋子就是我家”。
易寒望去,门口一块大石之上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低着头一言不发,懒洋洋的没有精神,门口散乱着一些穗条子,还有未编织好的箩筐,却没有人收拾,一看就能感受到一种诡异的yīn沉。
王瘸子指着那坐着石头上的老头,低声道:“那是我爷爷”。
易寒点头,笑道:“他老人家一定以为你死了,伤心yù绝,还不快去给他一个惊喜”。
“嗯”,王瘸子点头,朝那老头跑去,嘴里喊着:“爷爷”,他不是在走,他是在奔跑,身子摇摇晃晃的奔跑。
听到叫喊声,他老头猛一抬头望来,脸上充满无限的惊喜,身子竟颤抖起来,门口一对中年夫妻匆匆跑了出来,那fù人看到王瘸子竟突然哭了起来,男子却似一脸jī动。
易寒站的远只是望着并未走进打破这一家四口的温馨,一家人叙了好长的话,王瘸子朝易寒方向指来,便看见四人lù出感jī的眼神朝他看来。
易寒微笑走近,王瘸子的爷爷,父母亲jī动的朝易寒说了一通感jī的话,王瘸子的父亲说道:“兄弟,为了感谢你救我家瘸子的性命,我近些人攒了十几两银子就当做酬谢”。
易寒连忙摆手,他要这十几两银子有什么用,可是这钱却是这一家子多年勤劳的继续,他自然不会要,笑道:“大哥,我是牛家村易府的下人”。
说道易府,三人脸上l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