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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哼道:“这么说还差不多,以后不许再胡言乱语了,否则道爷不喜欢你了”。
“好好。你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王平安又道:“我来给仙长看看,检查一下道君是否还降下其它的惩罚来,免得你不知道。心不诚时,再让你遭点罪!”
伸手给尉迟恭号了号脉,又看了舌苔,道:“舌红苔黄,但脉象上却没什么太大变化,”
没等他话说完,尉迟恭便道:“当然不会有什么变化,道爷仙丹服得多,怎么会生病”。
王平安干笑几声,指着他的脚道:“脚趾间和脚底有糜烂,而且很痒。这是寒湿浸淫,肆虐肌肤营卫,导致肌肤既不得气血所荣,又被寒湿所肆虐啊,这是寒湿脚气的典型症状。如果要治的话,当散寒除湿,温化止痒
尉迟恭一摆断他的话,道:“打住。打住,别再说了,道爷不喜欢听!对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一直没回家呢,赶紧回家去吧,等明天再来看我,不许看我的脚”。
王平艾一皱眉头,这是怎么说的呢,怎么越老越象顽童,竟然发起小孩子脾气来了,竟然还要赶我回家!
他道:“就算是道君要惩罚你,你也可以用药啊,何苦硬挺呢?我跟你说,你这病只要用鸡鸣散便可以治愈,”
尉迟恭把脚收回,套到鞋里,挥手道:“明天再来,明天再来,道爷要打坐了,没功夫听你罗嗦”。
王平安无可奈何,只好道:“那我明天再来,我跟你说,你这病就连老神仙孙思邈也提起过的,你不信我,总不能不信他吧!”
听到孙思邈,尉迟恭一愣,孙思邈不但是大唐第一名医,而且更是天下闻名的道人,被称为孙真人,如果他提起过此病,那么听听倒也无!
可王平安却转身走了,反正这病尉迟恭都得好几年了,就算要治也不急在一时。吊吊他的胃口,让他看着急!
尉迟恭见他走的挺快,笑道:“这小泥鳅,竟然卖道爷的关子!”低下头,又去看自己的脚。
王平安出了书房,来到前院,见正堂还是闹闹吵吵的,便进去和牛正宏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回家,明天再来,牛正宏自然答允。
出了大门,却见门口站着三个人,哈米提背着手,假装在看风景,而赵璧和卢秀之却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知道这两个家伙是来套近乎的,王平安可没心情玩虚情,他说道:“两个仁兄。我问你们,你们是信佛啊,还是信道?。
赵璧和卢秀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信佛,但我们不吃素”。
王平安心想:“谁问你们吃不吃素了!”他问道:“如果你们在念佛时,心意不诚,那么佛祖怪罪下来,让你们得了病,你们治是不治呢?。
赵璧想了想,道:“这不能算病吧,该算是惩罚,那是不能治的,而只能更加心诚的念佛,这样才能得到佛祖的原谅,收回惩罚
卢秀之却道:和平常得病不一样。心不诚,不能吃药,要吃香炉灰。兑水喝才成!”
王平安呆了呆,忽地一声叹息,心里说:“说不明白了,也许我和这时代的大多数人都说不明白!”不理会两人,径直走了。
卢秀之奇道:“王贤弟这是怎么了,好象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
赵璧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说错了话,什么兑水喝,应该是用灯油拌香炉灰才对,然后用水漱口!”
见王平安摆脱了两,哈米提走了过来。低声道:“平安小神医你可有时间么?。
“我正要回家王平安道。
哈米提脸色不太好,道:“有斤,事儿,人多的时候没法说,好不容易咱们单独相处,我得和你说说,要不咱们去我家喝上两杯?”
王平安摇头道:“我着急回家呢,有什么话,你这就说吧,咱们之间,何必见外呢”。
哈米提向左右看了看,见无人过来,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道:“我家里那个,这里出了毛病!,
第一百一十七章阿依丁的姐姐
※汇平安愣,道!”是尊夫人的胸口疼痛哈米提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嗯,也算是吧!”正要解释,见赵璧和卢秀之颠颠儿的过来了,他心中烦躁,这两个后生小子怎么这么讨厌,缠上了就甩不掉!
王平安没回头,不知他俩过来,还是接着问道:“怎么个疼法,你说来听听?”
哈米提摇头道:“要不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来我家一趟,咱们细细说,到时我派车去接你!”
王平安嗯了声,顺着他的目光母头一看,见赵璧和卢秀之过来了,他顿时明白。哈米提之所以吞吞吐吐,是因为涉及到了妻子的私密,哦了声,低声对哈米提道:“可是尊夫人的胸脯出了问题?”
哈米提见他明白了,连忙点头,嗯了声。
王平安点头道:“今晚我必到,如果天黑关城,那让人从城墙上顺我上来,你不要焦急,在家等着便是。还有,也不要让尊夫人着急,越急情况越糟。保持良好心情”。
“好的。好的!”哈米提连声答应。
赵璧笑嘻嘻地道:“咦,这不是哈老爷吗。好巧啊,咱们在这儿碰上了”。他没话找话,过来和哈米提套近乎!
谁知,马屁没拍好,拍到马腿上了,哈米提心想:“你早不就看到了我,巧什么巧,你不过来叫巧,过来才叫不巧呢”。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都没答理赵璧。
赵璧碰了一鼻子的灰,哼了声,转头冲卢秀之笑道:“哈老爷这斤小人啊,就是这个样子。你也别往心里去,消消气儿”。
卢秀之笑道:“该消气儿的是你吧,与我何关。我又没有巴结他
赵璧嘿嘿笑了几声。道:“王贤弟,你这是要去哪儿,是要出城回家吗?”
王平安点头道:“是啊,这两天一直待在刺史府里,忙得喘不过气来,我打算回家看看母亲,这就走,天黑还要再进城”。
卢秀之道:“你不等王老爷啦,我刚才还看到他在里面呢!”
王平安笑道:“这么多人聚集一堂,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家父怕是要再聊一会儿。多认识几斤,朋友,反正家又离得不远,我先回去见母亲,有两日不见了,我怕她着急”。
赵璧道:“不错,正该如此。要是我没料错。等大家商量完事情,肯定会去喝酒,估计天不黑是不会散的,没准儿天黑了,还不散,喝到明天早上都有可能!”
卢秀之却一脸羡慕地道:“王老爷和刺史大人有亲,又住在城外,要是今晚出不去城,就得睡在刺史大人府里吧?”
赵璧反应过味儿来了,道:“怪不得王贤弟不和令尊一起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王平安歪头问道:“怎么回事,你且说来听听!”
赵璧嗨了声,道:“啥事儿没有,我胡思乱想呢,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看来是缺觉”。他拉过王平安的手,道:“让我们送你出城吧,坐我们的马车回你家。”
“那可多谢了!”王平安笑道,有人自愿送他回家,他当然乐意。
三人上了赵家的马车,出城而去。
城外一片热火朝天。虽然挖新护城河的工程还没开始,可老护城河却开始填了,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完全看不出这是大灾之年,感觉到处充满活力,人人都有事做。
赵璧看着车外,道:“咱们徐州好久没有这种热闹场面了,我建议咱们不如开个诗会,做些诗来赞扬赈灾新法。你们看如何?”
卢秀之却摇头道:“你可得了吧,念告示咱俩都没去,还建议什么诗会,现在哪有人想着做诗,都打算青史留名呢!。咸同书院的学生们都去讲解告示,说服民众了,他俩怕辛苦,所以没去。
王平安也向窗外看着,道:“莫要说话酸溜溜的,你们自己不去,怪得谁来!”说罢,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二人。
赵璧和卢秀之却嘴不闲着,从出城一直说到五里村,从徐州时势说到天下大势,说话说得兴趣盎然,大有指点江山的味道,只可惜他俩肚子里没货,要不然估计五里的道路,他俩非得做出几个首诗来不可!
到了五里村,三人进了王家大宅,杨氏笑着将王平安拉进正厅,笑道:“本来娘还担心着呢,可听人说你当上了徐州赈灾总管,还是钦差大人亲自封的,娘就又高兴了!”
王平安笑着看向母亲,道:“娘的脸色不错,看来这几天过得不错!”
“那当然了,儿你有了出息,娘是最开心的,当然吃得好,睡得香了”。杨氏得意地道。
赵璧巴巴结结地上来,也不管人家母子说着体己话,会不会烦他,张嘴就是一通说,将王平安怎么被重视,而王老爷在会上怎么受人尊重,足尺加三地全都说了出来。
有这个两话匣子陪着杨氏,王平安便回书房,洗妆更衣,将自己收拾得一身清爽,这才又出来吃饭!
赵璧和卢秀之说什么也不走,非得在这里蹭饭不可,杨氏听他们说话有趣,倒也没有掉脸子赶人!
饭还没吃完,就有仆人来报,说哈米提家派车来了,要接王平安进城。王平安拉过杨氏,把哈米提家的事说了出来,杨氏道:“让丹若和莲雾陪你去吧,给女人看病,有些事情不太方便,有两个小丫头陪着,你也省心”。
王平安自然答应,两个小丫头出门,可赵璧和卢秀!又跟了卜来,他俩惮及引定辛意了,不管王平安到哪儿。他俩都跟着,大有再也不分离的架势。
王平安甩不掉他俩,只好任由他们跟着,一起进城,去了哈米提
来
到哈米提的家,见哈米提已然等在门外,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王平安下了车,道:“哈老爷,天还没黑呢,没耽误时间吧?尊夫人的病可有异常?”
哈米提唉了声。上前拉住喜平安的袖子,道:“大大的有异常,已经晕过去几次了。他忽地看到赵壁和卢秀之也从车上下来了,顿时脸色一变,低声道:“他俩怎么也来了?”
喜平安脸色一苦小小声地道:“甩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