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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千龄一直竖着耳朵听,听到这是很想时怀今去的。他之前因为病弱被关在侯府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对钟霖这个少时唯一的病友十分珍视,心底定然是想去结交更多新朋友的。
谁知时怀今却摇了摇头:“多谢文公子相邀,但我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就不去了。不过难得文公子欣赏我,若是文公子得空,可到府上一聚,我们之间可以切磋切磋。”
文修远闻言并未感叹惋惜,反而是十分钦佩的模样道:“怀今兄不重名利,令人钦佩,择日我定会去府上叨扰。”他说着有些热情道,“今日一见,我对怀今兄相见恨晚,不知可否和怀今兄交个朋友?”
时怀今闻言看向他,十分真诚的回以一笑,道:“我与仲卿已是朋友。”
文修远听了也是一笑,唤他道:“怀今。”
旁边的俞千龄好像被他们排除在外了,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现在还互称名讳了,有种自己男人被别的男人抢走了的错觉,心里有点小情绪了。
俞千龄伸手扥了扥时怀今的衣摆,时怀今转头看她:“怎么了?”
俞千龄瘪着嘴道:“我今日吃的不好,肚子有些不舒服。”
时怀今闻言算了算日子便了然了,随口安慰了她一句:“没事的,回去喝点红糖水就好。”说完又继续和文修远聊天了,“我这几日在临摹慧文大师的经书,大师经书写的极为精妙,我有好些地方不懂,不知仲卿对经书可有研究?”
文修远闻言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略有涉猎,届时我们可以好好探讨一番。”
俞千龄在一旁哼哼:“经书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堆阿弥陀佛,大慈大悲吗?”
文修远听见了表示不赞同:“公主这么说便不对了,经书之中有许多大智慧,礼佛之人超凡脱俗,能感悟出许多凡人所感悟不出的道理。”
时怀今也附和他道:“仲卿所言极是,佛家不止以慈悲为怀,还有许多大彻大悟的智慧,值得我们这些读书人去参悟。”
呦,两人还一唱一和起来了,连她男人都叛变了,还配合文修远怼她。
俞千龄不高兴了:哼,你们说吧,我不理你们了!
时怀今和文修远根本没打算理会她,两人相谈更欢。
等到了太师府门口,文修远仍是意犹未尽:“等下次见面我们再继续说。”
时怀今欣然答应:“求之不得。”
俞千龄在旁边瘪嘴。
文修远突地对她道:“千龄,今日得见怀今,我才知你当初为何会选他,得此良夫,你定要好好珍惜啊。”说完那眼神还有点意味深长。
俞千龄自然知道他指什么了,颔首道:“那是自然,还用你说?行了,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说完先一步往回走。
时怀今与文修远好好道了个别,才翻身上马跟上俞千龄,行在她一旁也不说话。
俞千龄转头看他一眼,他神色淡淡,没了方才和文修远相谈甚欢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说:“你和文修远还挺合得来的。”
时怀今闻言点点头:“仲卿学识渊博,与他相谈受益匪浅。”
俞千龄问他:“那他邀你去诗会,你怎么不去呢?多认识些朋友不好吗?”
时怀今仍是神色淡淡道:“做学问又不是做面子,有些才学也不必天下皆知,能有那么三、五个谈得来的朋友即可。”说着又问她,“想必殿下也不需要有个才学兼备、名扬四海的驸马才能锦上添花。”
俞千龄闻言皱皱眉头,他又叫殿下了,莫不是方才都看到了却不说吧?
俞千龄纠结半响,骑马凑到他身边,问他道:“你知道容峥什么人吗?你还真想和他结交,成为你那三、五个朋友?”
时怀今闻言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的一紧,面色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不也是你的朋友吗?有何不能结交的。”
俞千龄叹了口气:“是朋友,但不是普通朋友……”
时怀今这才转头看向她,神情之中有些疑惑,明知故问道:“何出此言?”
俞千龄摸摸鼻子,十分为难的开口道:“是我旧情人……”说罢轻咳一声道,“人生嘛,谁没有个过去,一不小心遇上旧情人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她企图让时怀今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这个时候时怀今很不善解人意了,道:“我就没有过去。”
俞千龄尴尬了,吞了口唾沫道:“这个……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都要往前看对不对?我和容峥已经没什么了,我们都三年没见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没了!”她说着犹犹豫豫道,“但是吧……容峥那个人,可能有点倔,一时之间还不是太能接受我已经成婚了,没准会跟你……”
她支支吾吾的,时怀今就知道事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是真的如她所说都过去了。
他打断她,问道:“当初为何要分开?”
俞千龄被他问个措手不及,啊了一声,道:“因为误会……”她又叹了口气,将当初的事情讲给他听,“当时觉得挺难接受的,可现下回头看去也没什么大不的了。虽然分开是误会,让人觉得有些遗憾,但毕竟都过去了,当初的感情也淡去了,就那么回事吧。”
她竟还敢在他面前说遗憾?!
时怀今半响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语气凉凉道:“如果我是容大人,也会难以接受的。曾刻苦铭心爱过的人,三年后嫁给了别人,那个别人还与她相交甚浅,一无是处,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轻言放弃。”
俞千龄一听忙安慰他道:“你哪里一无是处了?文修远那种高岭之花都在夸你,你是最好的!”
时怀今没理会她的夸奖,片刻后神色坚定道:“所以我更要邀请容大人到府上来,让他知道我们过得有多好,有多恩爱。”
俞千龄闻言一愣:额,这个有点狠吧……
她本来就觉得够对不起容峥了,也没必要这么刺激他吧?慢慢说还是能说清楚的。
“这个……不太好吧?”
时怀今双眸微眯:“殿下舍不得吗?若是殿下欲享齐人之福,只要容大人同意,我也没有意见。”
然后你就再也不让我踏进你屋里了?
有了风翎这种前车之鉴,俞千龄才不相信时怀今这种宽容大度的假话了,都叫她殿下了,还装什么海纳百川啊。
“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样。”惹不起啊惹不起!
时怀今这才露出几分笑模样来。俞千龄一见,暗叹:男人果然口是心非!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会写误会那种狗血的东西呢?现在就要看小今今和旧情人谁的段数高了~
第60章
第六十一章
夫妻俩刚踏进府门不久,风翎便翩翩而来,穿了一袭白衣,上面用金丝绣线绣着精致的花纹,墨发用一根简单的金簪束了起来,腰间配上一把剑,瞧着有那么几分江湖侠客的意思。
这刚应付完外面的,家的小狐狸精就紧跟着过来了,俞千龄有点心累。
她转头看了眼时怀今,时怀今一脸漫不经心,显然是不想管。
风翎走上来,体贴道:“驸马公主,我准备了醒酒汤,这便叫人端来?”
俞千龄笑盈盈的看向他:“劳你有心了,不过不必了,我们都没喝酒。倒是你怎么还配上剑了,最近学武了?”说完往里走去。
风翎走到她一旁,摸了摸腰间的剑道:“我不像公主驸马这般日理万机,闲来无事便练一练剑,公主殿下武艺超群,我虽赶不上殿下,也好歹学点防身,若是将来能有幸帮得上公主,或是不拖公主的后腿,也是一桩好事。”
他这话难免让俞千龄和时怀今想起了围猎遇险的那次,当时夏亦忱也是这般戳了时怀今的痛处,促使时怀今生了学武的心思。
时怀今登时脸色就不好了,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
风翎见此甚是惶恐,问俞千龄道:“殿下,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这便去和驸马请罪……”
俞千龄拉住他,摆出一副厌烦的神色道:“别理他,一天到晚本事没有,脾气倒是挺大,早知道我今日该带你去的,带他去也跟闷葫芦似的,坐在一旁不说话,和根木头有何区别?”
风翎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劝她:“殿下,驸马毕竟是侯门公子,性子难免清冷一些,不适应那些阿谀奉承的场合也是正常,您就不要和驸马计较了,气着自己也不好啊?”
俞千龄拍了拍他的肩,赞赏道:“要那种侯门公子有何用?除了脸好看,也没见他有什么本事。”说罢打量风翎一眼,“要说你一点也不比他差,还比他懂事。这剑练的如何了?可还得心应手?”
风翎先是腼腆一笑,又有些丧气道:“不瞒殿下您说,我实在不是这块料,看着书练了一天也没什么长进。”
俞千龄摇头道:“看书练哪成啊?你这是没个好师父,一会儿练给我瞧瞧,我给你指点指点。”
风翎一听喜上眉梢:“有了殿下指点,我定能进步神速了!”
俞千龄伸手挑了下他下巴,眨眼道:“神不神速的我得先看看你的根骨。”说罢手在他腰上来回摸了几下。
风翎年十六,初尝□□,旱了许多日子,俞千龄又是个样貌出众的女子,她这么一撩拨,他自然有些受不住了,身子挨上她,脸色涨红道:“公主不如去我院中,我先给公主武一招看看。”
俞千龄勾唇一笑:“好啊,不过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你先回你院中吧,我一会儿过去。”说罢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风翎虽然现在就想跟她在一处,但他也知道俞千龄的性子是不容他人忤逆她的,只能乖乖听话。再者说,反正人都勾引到了,不缺这一时半刻。
“那我先回去等公主。”说罢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那个依依不舍,看得俞千龄都牙酸了。你说,好好一个老爷们,怎么跟小娘们似的黏黏糊糊的。
俞千龄在衣摆上蹭了蹭手,调转脚步走向主院,心里琢磨时怀今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