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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昔来哈哈一笑。“原来贤弟还有这一秘密,愚兄可是知道了。”
他拍了一下安宁的肩。顺带着搂了一下。
随后进来的冬山眼睛眨了眨。忙使眼色让丫鬟扶着百里风行。她自己扶着安宁坐下。
“呵呵。不好意思。热水已经备好了。百里兄早点休息吧。”
再晚她就会被大舅舅和徐嬷嬷说教了。还是安顿了百里风行。
风昔来点头。“也好,感谢贤弟的款待。”他却是没少喝。头感觉晕晕的——
“要说感谢也是我。百里兄与我客气起来了。”安宁说道。
命人扶着风昔来。到屏风后面去沐浴。
水已经准备的妥当了。她也不方便留下。
风昔来呵呵一笑。起身。“贤弟啊。愚兄可是喝的多了。”
“不多,不多。药放在房里了。一会儿让丫鬟帮你抹上。不能马虎。”她嘱咐道。
风昔来回头。俊美的脸有些微微的红。“不习惯,还是贤弟帮我上药,可不可以——”后半句有着央求的意味。像个孩子。
安宁笑。看来是真的喝高了。又有些无奈。
只要到外间等候百里风行沐浴出来。
百里风行并未让丫鬟小厮服侍。沐浴好了之后。见安宁没有走。这才想起刚刚自己说过的话。他的酒此刻醒了不少。
“愚兄说的酒话。呵呵,贤弟当真了。”他只穿着薄衫。身上那特有的香气比平时浓了些。很好闻。
“是我疏忽了。这就帮百里兄上药。”安宁拿过了药。
也不做作。吩咐冬山当个帮手。她腿脚不便。动作难免迟缓。
本来冬山就不乐意让自家姑娘等着。这个百里公子也学会了耍赖。
于是主仆二人很快就把百里风行的药给换好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安宁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通过了徐嬷嬷的盘问和嘱咐才躺到了床上。
——
戎渊回到了明阳城。李弈便找上门来。
“倾城。你总算是没事啊。”
戎渊面上并未显示出什么。只淡淡的道:“大皇子可曾想过后来绳索因何而断?”
李弈诧异。“据说是大蛇扫断的,难道不是?”
“不知。看断茬不像。倒像是利器所断。”戎渊是想给他一个警示。不管他有无害人之心。但他们同在明阳城。有了事情。他多少会有牵连。
“倾城。不管是谁所为。但你相信。我绝无要害你之心。”李弈又澄清道。他也不是全无感应。只是他无法得知参与进来的另一股力量是什么人。月国他怀疑过,另外几个与他有竞争的人他同样怀疑。到底是谁呢?总是和他作对。这样的被动他心里不能不担忧。防不胜防之感,令人无从入手。
“我信就是。何须再解释。”口舌之争没有任何的意义。防范才是最重要的。李弈的野心不小。知道要除去戎家的人。
可惜,他想的太简单了。戎家如今不是谁想动就动得了的。
他也知道,这些年戎家的功勋早已经让皇帝寝食难安。功高盖主,哪个皇上不顾忌?
李弈一滞,不再提。两个人皆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溢香居的东家与安公子走近倒是很近。听说去了山寨。”李弈道。
戎渊点头。“去了不假。”不由得想起风昔来那得意的样子。
他们在悬崖边上,相互关心。那画面怎么看怎么显示出两个人关系非常。李弈自然也会听属下的汇报。
风昔来,不惜伤害自己来博得安公子的感激。几次三番的破坏朝廷与山寨的关系。目的已经揭露无疑了。
“一个溢香居的东家。一个山匪,倾城,你说是不是有些怪?”李弈放下茶碗。看向戎渊。
问他吗?戎渊心下一动。这话要怎么说才能合情合理?
第144章 琴音试探
山寨之内。
安宁休息了一晚,早起的时候郎中便入了山寨。郎中是山寨店铺里的人。并不陌生。给安宁看过之后。面色凝重。
金淮杨急切的追问。郎中实情交代。安宁的伤药躺上个一两个月。不能走动了。不然就会落下跛脚的毛病。
不止金淮杨吓了一跳。安宁也没晓得会是这个结果。遂不敢大意。
徐嬷嬷更是一日三餐的盯着安宁吃饭,用药亦是极为的小心。
安宁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一时间的还真不适应。
好在有百里风行的在。与她下棋,写字。时间过的也很快。
百里风行本要第二天离开。怎奈又有些牵扯了伤口。郎中顺便给他瞧了瞧。不宜长途奔波。只得在山寨住下。
“公子,您想什么呢?”冬山守在旁边,见主子半天都没一下。不由得问道。
“看窗外的草。”安宁道了句。
“草有什么可看,公子不喜欢看花?”冬山顺着安宁的目光往外看。坡上的草绿成了一片。平平常常的,每天都是一个样。
“疾风劲草,繁花娇艳。冬山愿做哪个?”
冬山摇摇头。“公子,冬山不懂。”
有时候主子说出的话她无法理解。就像此时,草再好,她觉得也没有花儿好看。
“各有长处,但凭本心。什么时辰了?”安宁没有解释。收回目光道。
“辰时刚过。公子可是要去书房?”
每日差不多这个时候公子都会去书房。那位百里公子也会去。
他们一起写字,谈笑。相处的很好。
她每次都是站在门口等候。直到快午时了。才各自准备去吃饭。
公子心情似乎很好,有时候又好像很奇怪。偶尔会看着百里公子离开的背影发呆。她担心,说与徐嬷嬷。徐嬷嬷也显出担忧。公子不会是真的看上了百里公子吧?
她又不敢胡乱开口问。
“嗯,备轿吧。”安宁缓缓的站起身。冬山赶忙扶着她坐到轮椅上。
出了门上了轿子。这才舒了口气。公子好久没有这么清闲过。应该是心里焦躁了。
到了书房。风昔来已经在里面了。见安宁进来。面上带着笑。
安宁觉得一阵的恍惚。她真想问一句。你是谁?
这几日的相处,有太多的震惊令她想问一问。那些前世过往的画面仿佛纠缠而至。这个百里风行是前世的那个吗?
不然怎么好多的习惯都那么的相似?
只是。她问过之后又如何,似曾相识的人,却也再无其他了。
又一想也不会有可能。他好端端的在前世里呼风唤雨。怎么也会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是偶有相似罢了——
“百里兄来了很久?”她轻声问。
此时觉得他整个人的气韵都与那人极为的相似。
风昔来微微一笑。俊颜之上的喜悦是那么真实的存在。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只知道这几天没有白住。之前与安公子的距离不可丈量,如今才是突飞猛进。每天朝夕相处。自然感情也容易增进。只是什么时候他才能对自己不设防还无法肯定。能坐得上山寨的第一把交椅的人他不敢看轻了。
安公子的才气也令他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并非是胸无点墨的草莽。
“早到了一刻。正在瞧贤弟的字。”风昔来把字帖放回原位。
安宁由冬山推着。并没有下轮椅。
“我的字丑的不好见人,比不得百里兄。”安宁不是说假话,百里风行的字她早在多年之前就见过了。写的非常好。与戎渊有一比。
她自己的字自然是藏了拙的。只是工整有余。谈不上好坏。
“贤弟的字可不容易写。”风昔来说道。
安宁暗自吃惊。难道他看出什么来?
“百里兄这是夸我?”
“贤弟说呢。呵呵——自然随性就好。字也是一样。”
安公子的字挑不出好与坏。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这点令风昔来想不明白。就好像没有破绽,没有缺点一样。
“百里兄这几日可吃得惯?”安宁不想讨论字。
风昔来点头。“山珍野味,平日哪里吃得到。”
“溢香居要什么没有,百里兄惯会说话的。”
安宁在吃食上给他准备的却是不差。她也想让他快的将养,然后回到明阳城。
若是留的日子多了。她没准哪天就对他问到底。明知道就算是那个人,她这一世也不想走上一世的老路。但是她就是想确认。
人的矛盾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怀疑。总想着确认。
“是真合口味。都想赖着不走了。呵呵——”
风昔来看着他。见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子显得极为瘦弱。白衫相衬之下却透着一股子灵气。头发只系了一根带子。余下的部分披散开来。双手自袖中半露。指头纤细,莹白。宛若女子的手。下棋的时候他亦不曾看的这么仔细。此时见了。不免唏嘘,安公子当真是生得一副女儿像。不是很漂亮,但是那是一种清雅。淡淡的,不香不腻。
他竟然看的痴了。
“我可不敢留你这尊大神。”
安宁见他有些不对劲。说道。
风昔来回转心思。“为何?”
“怕我寨子里姑娘们的心都飞走了啊。”安宁笑。
风昔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贤弟打趣哥哥。贤弟才是谪仙之姿。”
“差的十万八千里。”安宁亦笑。
“话说贤弟的女装甚至好看,绝对没有诋毁之意啊。”风昔来想起在京城的一幕。
“被迫而为,百里兄拿来说笑。”安宁故意拉长了声音。
她可不能露了馅儿。
这些天她并没有刻意的遮掩,而是她多年来习惯已经养成。女儿态亦是不会有。所以她并不担心百里风行发现什么。
不管心里如何感激他的相助。但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女子吧。
时机不对,再加上她还怀疑他是前世的百里风行呢。更不能轻易的出口。
“是哥哥的不是。不提了还不成。贤弟莫恼。”风昔来紧接着道。
见安公子发窘。心里觉得好笑。
“公子啊。您不是说要练琴的?”冬山眼珠转了转。说道。
“我那琴艺哪里拿得出手啊,不过是听人家弹得好。假装风雅。呵呵。不如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