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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查局成立的最初半年之,调查局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收集建立资料库,由此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套登记不同思想的人们和主张在中国建立共和政权、在中国实行民主和种族容让政策的协会、俱乐部、联合会、团体的卡片集,在调查局总部有数个房间被数百个档案柜的十数万张卡片塞得满满的。
而在那上面登记的人都被查志清视为中华帝国国家基础的敌人,在他看来,这正是陛下需要他做的事情,否则陛下不会把他从情报局调出,另建调查局,而且他一直柄持的真理就是“谋略乃被谋略国家自身之罪,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克的”。
而现在,在他看来“清除内部敌人”的时机业已成熟,如果再拖延下去的话,那些内部的敌人,甚至可能会发展成为帝国身上的脓疮,最终会令国家遭受重创。
“志清”
陈默然并没有喊查志清的字,而是亲近的喊他的名字。
“需要逮捕多少人?”
“陛下,根据目前的统计,需要逮捕的是3864人,其中183人在国外。”
他这个数字倒是让陈默然吓了一跳。
“将近四千人?”
“陛下,涉及到的有共和派以及立宪派,这些人中大都是对帝国持以不满态度,如其得到外敌的资金等多方面的帮助,很有可能会发展成为另一个乌米扬诺夫,从而造成帝国内部的动荡与不稳,同时,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日本方面最近频频与共和派、立宪派接触。”
查志清注意到当自己提及此事时,陛下的眉头一皱。
“21日,海关于珠海查获走私步手枪481只,虽不排除可能为民间走私,但调查局驻澳门情报站发出报纸,日本驻澳门领事馆小泽村吉少佐,最近频于广东共和派诸人接触……”
沉默,陈默然在听到这个汇报之后,在长达数分钟内,都保持着沉默,他知道日本人要干什么,就像日本人在俄国干的一样,一个明石大佐比日军的五个集团军的破坏力还要大,要是日本向中国派出一个明石大佐,然后中国再冒出……
“志清,你要记住,反对我的,无非只有两种人,一是不明白我的想法的人,这种人我不去怪他,历史会证明一切的。”
陈默然语重心常说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虽说行施帝制有那么一点点私心,可难道说帝制就不能强国吗?再则,自己给他们时间,十年立宪,日本人都用了几十年才立宪,难道中国就能一步从封建走向立宪或者共和吗?
“有一些人口口声声说什么什么立宪救国、共和救国,可最终呢?可世界上很多国家早就证明,至少证明了一点,至少在国家没有稳定,外患未靖、内忧未除之前,中国行以立宪或是共和,只会添更多的乱子,现在对于中国而言,最重要的是举国一致,行国家主义、奉公主义,才能迅速实现国家的富强。可那些人不懂,我不怪他们,最终,历史会用事实说话水到而渠成,水未到,渠未成之时,打开闸门放出的是什么?是乱世的洪魔”
说到此处时,陈默然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他很难理解,明明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是立宪,什么是共和,为什么还有是有跟着瞎起哄?为了权力,还是野心?或者说一个民众根本不能理解的梦想。
“另外一种就是别有用心的人,这种人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我知道,志清,你能够理解这一切,否则,你也不会作这个汇报,有你这样的学生,我很欣慰,如果说,每一个黄埔学生,都如你一般,那么,这个国家,就不愁不兴,我们这个国家落后世界太多了,现在正是我们奋起直追的时候,有的人理解我,有的人不理解……”
“陛下,绝大多数国民,都是支持您的,大臣们也是支持陛下的”
见陛下的脸上浮出悲伤之色,查志清连忙出言宽慰道。而在他的心中却有另一番一思量,一直以来他都相信一个真理:“不是朋友的人都是反对我们的;反对我们的人就是敌人;敌人将会被消灭”,因而在一定程度上,他并不赞同陛下的这种“区别对待”。
“好了,他们支持也罢,理解也好,总之,我们要做正确的事情,利国利民的事情,记得我曾对你们说过,人这一辈子,想做好,很简单,就两字,尽责,同样,也最最难的,也是因为尽责最近,”
陈默然抬头看了一眼查志清。
“帝国咨议院会通过间谍法和煽动暴*法”
一句淡不出奇的话,查志清明白了陛下的选择,他将文件收起来,轻轻向陛下垂首。
“陛下,微臣告退”
在查志清离开办公室后,陈默然朝着椅背上一靠,随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过去人们常说屁股决定脑袋,自己往往会随之一笑,可现在呢?尽管自己并不愿意看到一些事情发生,但有时候却……
“我是为了这个国家”
突然,陈默然的双眼猛的一睁,目中尽是绝然,必须要防患于未燃,如果他们想那么干,那就别怪自己了,自己曾给他们机会。
窗外一声春雷猛然炸响,雷声震的窗户吱吱作响,但坐在椅上的陈默然却睁大眼睛,看着这间宽敞的办公室,看着墙上的那占据着整个墙面的世界地图,他信步走到地图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地图。
谁能理解自己的苦心呢?没有任何人可以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即然他们反对自己,那么就把他们打倒吧
最终历史会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也许几十年后,整个国家都会庆幸,现在自己的选择,但这个选择却是如此的无奈,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宁可面临无数外部的敌人,也不愿意面对那怕一个内部的敌人。
“耗子窝里扛枪,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无奈的轻叹口气,那些人啊难道就不能等下去吗?究竟是主义之争,还是野心之争呢?
沉默了很久,陈默然才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请情报总局张局长立即来一趟”
挂上电话后,陈默然无奈的叹一口气,有时候自己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陛下”
来到陛下的办公室时,看着站在地图前的陛下,张靖轻喊了一句,他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着人请自己进宫。
“帝国咨议院最近会审议通过间谍法和煽动暴*法”
听着身后的声音,陈默然只是淡淡的道出一句话,声音不大却让张靖一愣,这两部法案是帝国情报局起草的,一但这两部法案得到批准,那么帝国调查局的权力就会得到无限制的扩大,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可最终却是为他人做嫁衣,现在情报总局的对内安全工作早已由调查局接手。
“如果需要的话的,陛下,根据情报局过去进行的分析,只有外蒙和新疆最适合建立政治犯监狱,那里远离……”
“我要的不是这个”
转过身,陈默然随意的摆了一下手,他的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即然做出了就不会改变。秘密监狱或许是需要,但这并不是自己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
“一但两部法案得到通过,那么帝国调查局就会成为“帝国的剑与盾”,调查局将会成为积极支持、实施帝国决定、扫除帝国内部敌人的最强力部门,集秘密警察、情报机关和侦探组织,甚至于犯罪起诉等功能与一身,至少在未来十几年内,帝国调查局在国内的权力都将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在说出这番话时,陈默然都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冷,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无限的权力会导致出一个什么样的机构,有时候为了阻挡一个恶魔,自己不得不释放出另一个恶魔。
“所以,我需要一个机构作为这个机构的制约者”
抬头直视着张靖,陈默然的双眼随之一冷,削薄的嘴唇轻轻一张。
“朕决定把这个责任交给情报局,希望你不辜负朕的信任”
“陛下……”
“你只要记住四个字,尽职尽责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要你的脑袋好了,下去着手准备吧,朕希望听到你的好消息”
说罢,陈默然便摆摆手示意张靖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虽然查志清是自己的学生,但把如此之大的权力交给他陈默然依然还是很难放心,他知道在自己的身边,有投机主义者、有民主主义者、有民族主义者、有共和主义者、有实用主义者,而理想主义者却是少之又少,有时候理想主义者更适合作这种事情,但查志清是什么人呢?
是民族主义者和实用主义者,忠诚是有价码的,面对空前庞大的权力,任何人都有可能迷失,早做打算,总比事到临头的意外要好。
“不是朋友的人都是反对我们的,反对我们的人就是敌人,敌人将会被消灭”
这是查志清的信仰,虽然在听到这句话时,会令人生出彻骨的寒意,但相比的张靖,查志清无疑更适当承担起国内安全工作,在过去的几个月中,调查局已经纠出不少他国间谍,而现在调查局却将要为未来的国家安全,承担起一个空前的责任。
“仔细研究一下安全法”
坐在车上的张靖闭上眼睛,才副驾驶位上的一个年青人吩咐了一句。
“一字一句的研究,能够从调查局那里夺来的权力,一定要夺过来,这两个法案对调查局虽然有利,但我们要化不利为有利,明白吗?”
“是,局长”
副驾驶位上那个戴着金丝眼镜,梳理着整齐的头发的年青人轻声应了一句。
“局长,陛下下达决心了?”
“是有人逼人太甚了陛下犹豫的太久了”
张靖冷冷的应了一句话,陛下有时候太过于心慈手软,至少在对待敌人,从来都相信要用雷霆万钧之势将敌人彻底打倒,不仅要打倒他本人,还要毁灭他的声誉、意志。
“局长,最近技术科通过了一项研究,如果调查局要对那些人动手的话,我认为我们应该在这一技术上同调查局进行合作,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