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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日元流入市场增加了市场中流通量,制造了类似热钱涌入一般的虚假繁荣。短期内,日本国内因为这些假钞购物,引了虚假的繁荣。当然,因为大量纸币的在市场流通,也使得日本的物价不断的飙升,而这种飙升却又在日本政fǔ的帮助下,显现出一种“合理”的飙升。
一年前爆的战争,导致日本国内物价因为战争而急剧飙升,普通的人民越买不起东西。特别是大米等食物以及其它日用消费品,但在战争时期这一切却都是合理的,原本,物价应该在战争结束时有所下降,但是却因为大量“热钱”的流入,下降的度被减缓了,而在不经间之间进行了一场总体战的日本政fǔ,根本就不知道从战争特殊时期转型到平常时期需要多长时间,物价下降会是什么样模式,自然也将这一切归根于“战争遗留问题”。
而事实上,在整个过程中,日本政fǔ都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是在战前,获得大量利润的日本企业,自然会大量向国外采购机械,从而提高商品产量,可是在战争时期,为避免金银硬币外流,日本政fǔ临时颁布了限制金银硬币兑现的法令。这一法令原本应在对露战争结束后取消,可却又因为日本政fǔ决定对华作战,法令非但未取消,甚至为了偿还利息,更是进一步加强了监管力度,以避免民间为保值而兑换金银硬币,从而导致政fǔ没有足够的金银硬币向国外采购物资或是偿还利息。
从而导致了拥有大量纸币的企业,因没有足够的硬币,或是不能向国外采购机械,或是采用信用证采购,大量的纸币或是沉睡于保险箱,或是流动于市场之间,而由丰泽会社和其它企业构成一个产业链却依然运行着,向日本投放假钞的同时也向日本送订单。
这使得假钞暂时流通在生产领域,假钞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扩散到金融市场中。当然,这些假钞不断朝日本涌来,一旦引爆,足以一场级恐怖的金融灾难。
当然对于后者,作为一名情报人员的管志成并不能理解,他也不需要理解,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完成任务,完成花钱的任务,这个任务很简单,也很直接,但是却同样需要谨慎从事,稍有不慎即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池勤,你觉得现在他们注意到咱们了吗?”
意筹之余,管志成不无忧虑的道了一句。
摇摇头,邵林河倒是显得信心十足。
“几十家会社一经分散,多则不过几百多万,少则不过几十万,很难引起注意,更何况,你没看报纸上提到现在的市场繁荣都是用……”
“对露战争获胜,国际金融资本对日本满是信心,加大对日本投资……”
冷笑一声,管志成不禁为这些日本人的自大感叹着,如果他们稍清楚一点,也许就能现一个事实,即然有资本涌入,那么他们的银行就应该有相应的金银汇接,可事实上呢?
“这还不够!”
虽说为现在的业绩感到骄傲,可管成志却知道这离自己的任务还有很大的差距。
“为了这场战争,日本国民在承受着胜利带来的“国民荣耀”的同时,承担的更多却是“国民责任”,战前日本的人均税负是1。5日元,而现在则是5。5日元,日本人的生活的悲惨远过中国人的想象,工人如此,农民也是如此,甚至绝大多数农民租地一年所得,jiao税jiao租后,还不够糊口,只能借高利贷,最后卖掉女儿才能糊口。”
口中提着“日本人民的苦难”,管志成的脸上却根本就见不到任何同情之意,同情,为什么要同情他们,这是他们的选择。
“而在这个过程中,日本地主一直是民间最大的“信贷商”,对于我们来说,这或许是一个机会,把银行的信贷业务扩展到农村,向那些衣食无着的农民提供贷款,当然抵押品甚至可以是他们的女儿,中国同样需要妓女不是。”
妓女!
双目一睁,邵林河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位帝国调查局情报员口中吐出的话语,从日本套购物资,然后jiao给国内的公司,充抵进口物资,他还可以理解,这至少是“保本生意”,现在他竟然把念头打到了妓女的身上,难不成他要为国家“进口”日本妓女吗?
“只是一个设想而已,如果有必要的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要知道,妓院从来都是搜集情报最佳场合,也许不能向国内出口,但是我们可以开办自己的妓院,从而得到各个方面的情报!”
撇了眼邵林河,管志成的那眼神似乎在说着,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也是你到现只是一名情报员的原因。
“而且,这些只是增加我们的投送量,最根本一点是……”
微微垂,管志成又继续说道。
“我们需要的用假账来弥补一些问题,我们从家里得到了,几千万日元的资金,但是却向日本银行支付了近千万元的现银,尽管这是为了获得日钞和降底官方的注意力,但成本实在是太过于高昂,至少这种生意做起来并不划算,如果我们掌握一家银行的话,完全可以玩nong数字游戏,从而减少资本支出,最大限度的获得利益!”
“可是!”
沉默一会,看着课长,邵林河犹豫着说道。
“小岛他会应答吗?”
小岛是半个月前,课长根据国内来的资料选择一个“合作伙伴”,只不过在最初接触时,他却拒绝了课长的好意,如果他不同意的话,仅仅只依靠目前接触的那几家小银行,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
“该来的总会来的,小岛他撑不了几天!”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
一名职员走进来汇报道。
“社长,小岛先生来了!”
听着小岛到了,管志成笑点下点头,说道。
“知道了!请小岛进来吧!”
在应声时,他显得有点兴奋,看着邵林河,唇角微微一扬。
“怎么样,我说过,他撑不了多长时间!”
甚至直到一个个头不高的日本人走进来时,他连忙走过去热情的招呼道。
“小岛君,让你亲自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话的时候,管志成冲着面前小岛行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小岛吉村一身西装,作为大阪的一名传统的银行家,虽说他具有典型的日本人的那种矮小的个头,但极为严肃的表情,一口大阪腔的日语,没有人怀疑他不是一个合格的银行家。
可事实上呢?
但何一个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那家信恒银行虽说在每一个县都有分行,但事实上,这家银行早已经因为他进行的几次风险投资,而耗尽的资本,面临着随时都有可能破产的境地。
“田村先生!”
鞠还一个九十度的躬,小岛却没有直起腰的意思。
“现在只有您能帮我渡过眼前的难关了,按照我们之前谈好的条件,如果您愿意再一千万日元的注资,那么银行6o%的股份都划给阁下的会社,从此以后,银行的经营事物都将给田村先生,具体经营你们要怎么做,我绝对不会干涉你们!”
说话的时候,弯着腰的小岛双手依然扶着一份合同,现在的小岛已经走投无路了,他的信恒银行虽说是小岛家族三代人的心血,但是如果说这次不能够得到资助的话,不仅信恒不复存在,同样的就连同小岛家族也将不复存在。
去年投资东北产业时,他以为日本会获得南满的一切,所以调动了银行大部分流动奖金,借助在中国的分社在南满进行了大量的投资,而最后所有的投资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他是封锁了消息,可一但传出的话,一切就完全了,除去破产,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选择。
而一但银行破产的话,为了表示负责,小岛知道自己必须要剖腹以示谢罪,但……他没有那个勇气,更没有让小岛家族承担这个耻辱的勇气。
而一个星期前,眼前丰泽会社的田村社长却找到他,希望能够获得信恒银行,当时他拒绝了,而现在,随着几份存单的到期,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
“小岛先生……”
冷呤一声,化名为田村健三的管志成只是笑看着小岛,看了看他的那份合同,那份合同是自己在一个星期前留给他的,当时他拒绝了自己,而现在他却来求自己。当真是数天河东,数天河西。
过去的一个月中,丰泽会社几乎涉及了日本每一个行业,从零售到批,从旅馆到饭店,在日本几乎没有丰泽会社不涉及的行业,甚至还购买了几艘日本海军缴获的俄罗斯商船,成立了一家海运公司,但这一切却根本完成不了他任务。
所以选择一家银行,以加快在日本的“投资”便成为了一个最快捷的选择。而面前这位小岛吉村的信恒银行则是他挑来选去选择的一家可以投资的银行。
“您应该知道……”
田村社长的长呤换来的是小岛的一阵紧张,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从其它地方周转资金,可现在别说是他的这家小银行,就是帝国银行的银根同样紧张,周转资金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田村社长,现在只有您能够帮我了,请您务必帮忙!”
又是一个深鞠躬,这一次小岛可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若是他不帮自己的话,也许出个门自己就应该寻个地方,喝上一杯毒酒。
看了看唯唯诺诺的小岛一眼,管志成又继续说道。
“我并没有说不帮你,但……”
话到嘴边刚说一半,却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小岛连忙急声说道:
“怎么?田村社长,只要你愿意帮忙,我愿意接受任何条件!”
而管志成却半响没说话。好像没想到应该如何说下去。
“小岛先生,并不是社长不愿意帮忙,而是社长现在同样非常为难!”
原本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邵林河却在管志成陷入沉默时主动开口解释道。
“哎!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社长同样面临着一些问题,资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