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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管了。
“王爷,您为何要让我那样和长宁说?”
予袖自然是疑惑的,上一秒长宁才和她说起这件事,薛琰的话就传进来了,而且还让她可劲的夸卫宣平。
“安长宁。。。。。。有心上人?”薛琰没有回答予袖的问题,转而是如此问道。
予袖一愣,摇头,回答道:“没有。”
以前确实是有的,只不过是妾有意而郎无情,最终不得好下场,所是自从那次以后,长宁就死了心思,不再轻易的动心了。
“这事,你也不必太在意。”薛琰放下茶杯,不在意的说道:“既然安长宁没有喜欢的人,而卫宣平又喜欢安长宁,那么,干嘛不暗推一把呢?”
这都是什么歪道理。
予袖一点儿都不同意他的说法,当时就脱口而出,道:“不行,我不能把长宁姐姐往火坑里推――”
话音落下,予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薛琰和卫宣平是兄弟,两人又是一起从起义军里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人的性质,是一样的。
她说让长宁和卫宣平在一起是把她推进火坑,那意思不就是在说。。。。。。
看着薛琰的笑容慢慢凝了下来,予袖的脑子就开始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解释好。
但是那话都说出来了,总不能再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王爷,过些日子是您的生辰,妾到时候,可以请卫将军和长宁姐姐一起,让他们处处,您觉得。。。。。。怎么样?”
没办法,这话说出去是收不回来了,她也只能转移话题。
薛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间抬头,就笑了。
“随你。”说话声音都柔和了不少。
其实刚才她说那话,薛琰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接着又想,以前她不是顺着他来,就是说一些违心的假话,现在起码有胆子,说出真心话了。
这样一想,薛琰也就不计较了。
予袖暗自舒了一口气。
“备好水了吗?”薛琰问了一句,就起身,往净室里边走去。
每日他回来,都先是要沐浴了,才用晚膳,予袖知道这一点,哪敢不备水。
“备好了。”予袖回答。
薛琰走到净室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回头问道:“伤好些了吗?”
伤?什么伤?
予袖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疑惑的看着薛琰,而后见他眼神怪异,猛然间,脑子灵光一闪。
一张脸,瞬间就红的快滴出血来了。
她知道薛琰是在问什么了。
昨天晚上,她被薛琰折腾的死去活来,后边自己说了什么都不太记得清楚了,只是实在受不住了,就喊疼,不仅如此。。。。。。
还拉了他的手,过来,让他摸一摸是不是肿了。
当时那时候确实肿得很厉害,薛琰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才没再继续下去。
但是这事,予袖都已经忘了,却没想到他还记着,记着就记着吧,非得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薛琰看她低着头的害羞模样,觉得好看极了,真想就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一亲。
予袖低着头都能感觉到薛琰的目光正紧紧的盯在她身上,强烈而炙热。
“没。。。。。。没事。”予袖说话的声音简直弱到了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其实不是真的没事,还是有点疼的,走路的时候,都不太能顺畅。
“过来。”薛琰朝着她招了招手。
予袖愣了愣,看着薛琰朝她伸出来的那只手,小步小步的,走到了薛琰身边。
薛琰一伸手将她往净室里拉,声音就沉沉的在她耳边响起了――
“让本王仔细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
第42章 意外
足足有半个时辰,两人才从净室里头出来了。
主子没有吩咐; 樱桃和红橘也不敢擅自传膳; 只能先在外面等着。
樱桃眼力尖; 一看见人影晃动就迎了上去,但看着予袖的神色不对; 低着头一言不发; 樱桃也就没敢说话,默默退到了一边去。
予袖是被薛琰抱出来的。
她刚才是深刻意识到; 真的没有人会比薛琰更厚颜无耻了,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予袖想; 趁着薛琰待会儿出去; 她一定得好好那皂角洗洗手才行; 不然她总是觉得。。。。。。手上有那股子奇怪的味道。
这说起来; 她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 再经历一次了。
这厢看着薛琰走出去了; 予袖顺着胸口,才是松了一口气。
觉着有些口渴,于是予袖伸手; 去拿旁边小几上的茶杯。
指尖触碰到瓷杯表面的那一瞬间,传来尖利的刺痛感; 猛然一下的痛楚,始料未及,予袖一张手,杯子就掉了下来。
碎落一地。
“怎么了?”樱桃在一旁听着声响; 马上冲了过来。
予袖没有说话,接着抬手,将烛台稍微往这边移了移,然后仔细的察看了指尖的状况。
就是今天被针刺到的地方。
许是光线昏暗的缘故,予袖看不出来什么,只是依稀瞧见了一个紫红色的小点点。
以往不是没被扎过,但从未有似这般的痛楚,就刚才那一下,痛楚甚至直击心底。
予袖心底的疑惑一闪而过。
但是马上就被她抛到了一边去。
可能就是今儿太过用力了,扎狠了些,不过就是让针刺了一下,应当是。。。。。。不会有事的吧。
“没事,把这打扫了吧。”予袖见樱桃还在着急的看着,就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她轻轻握拳,将手收了回来。
。。。。。。
第二日凌晨,予袖还睡得迷迷糊糊,就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嘈杂惊呼的声音。
但是实在太困了,予袖连眼睛都睁不开,听着烦躁,干脆一拉被子,把头给蒙住了。
薛琰睡眠浅,还是以前打仗的时候养成的毛病,只要一有动静,马上就醒了过来。
他掀开被子,俯身穿好了鞋。
予袖的头还蒙在被子里,薛琰怕她闷坏了,就稍稍的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娇艳艳的半张脸来。
睫毛微憩,因烦躁而嘟起的嘴唇红艳娇嫩,雪白的寝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露出半抹雪白的香肩,蜜桃也呼之欲出,薛琰只看了一眼,呼吸就紧蹙了下来。
她的每一点,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毒药。
薛琰只得复而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然后才起身来,披了件衣裳,就放轻脚步,走到了外边。
一翌正急得团团转。
他在屋外头打探,但又不敢进去,只能一个人在这干着急。
所是薛琰一出来,一翌就迎了上去。
“怎么了?”
一翌往屋里头看了一眼,似乎在确定什么,而后,才凑到薛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真的?”薛琰听清楚后,猛然大惊。
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翌点头。
薛琰听完后,沉默,思虑了一小会儿。
他在斟酌其中利害。
然后他小声对一翌说道:“这件事,先不要让王妃知道。”
一翌虽然预料到王爷会这样说,但他还是觉得,不和王妃说的话,感觉不太好。
“我出去找。”薛琰说完,直接就大跨步,走了出去。
之后将军府就安静了下来。
薛琰离开后,予袖能明显感觉到身子凉了不少,就算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还是有些战战发抖。
这些日子以来,晚上睡觉,薛琰都是紧紧抱着她的,习惯了他身上的温度,乍然离开了,竟是辗转难眠。
而且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提着一口气,惴惴不安的。
所是这一晚上,也没能睡好。
早晨起床的时候,眼底微微泛黑,予袖稍稍搓热了手,捂着眼睛,还有些疼。
“樱桃,备水。”予袖觉着身子泛冷,想着洗个热水澡,暖和暖和身子。
可是唤了一声,却不见樱桃过来。
“樱桃。”予袖加重语气,又唤了一声。
这才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昨晚的事情,樱桃是知道的,自从那之后,她就没闭过眼睛。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而且,王爷走之前吩咐了说不要告诉王妃,樱桃倒是犹豫。
若是叫小姐知道了的话。。。。。。
樱桃这样想着,舀水的时候,差点就将热水洒在了自己身上。
予袖将目光投过去,却见樱桃整个人都魂不守舍,就跟魔怔了一样。
“怎么了?”倒是从未见樱桃这般样子过,予袖觉着,是出事情了。
樱桃反应过来,立马摇头。
“没。。。。。。没什么。”
欲盖弥彰!
樱桃待在她身边也有这么多年了,她什么表情什么意思她都看的出来,这个样子,若还说没事,除非她江予袖是傻子。
“樱桃,你现在已经学会,瞒着我了是吧?”予袖漫不经心的出声问道。
樱桃身子一震,手上动作就停住了。
她确实从未在予袖面前说过谎话,而且她也不会说谎,每回话一出来,最先慌张的总是自己。
而且现下予袖这么盯着她,目光凝在她身上,更是连抬头都不敢了。
算了,还是说吧。
樱桃咽了口口水,抬头,道:“小姐,我先说这个,你听了,不要着急。”
她怕小姐一激动,会做出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来。
予袖听着,事情似乎还很严重的样子,立马追问:“什么?”
“那个。。。。。。昨天晚上,江府有人来报,说是。。。。。。”樱桃顿了顿,接下来的话说的越来越弱:“说是小公子,不见了。”
一语下,如惊涛骇浪。
“衿儿不见了?”予袖转身穿了鞋就要往外跑,当时情境,完全就顾不得那么多。
衿儿还那么小,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予袖完全没办法去想象,这所谓的“不见了”后面,究竟代表着什么。
“小姐,小姐,您别着急!” 樱桃就知道会这样,急忙追上去将她拦住,劝道:“王爷已经去找了。”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哪怕现在是全世界都去找了,但是她就是没办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