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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田方一时间傻了眼,他见过的美人不少,可像绿璋这样清艳娇俏的大家闺秀还真是少。
更何况,她是顾扬骁睡过的女人,能把她压在身下,总感觉是胜了顾扬骁。
钟家叔公,您送的什么东西呀,不是我戴的这个呀。”
他伸手想要摸摸她的手腕,却给绿璋躲开了,她绷起小脸儿,“叔公,您放尊重些。”
娇俏的声音甜的能入口就化,他涎着脸说:“不是就是不是,想必给你哥哥收起来了,你想要叔公继续送。”
“您可别。我们顾家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说我哥哥贪您那点东西?想必他以为您是送给祖母的,都送去她那里了。要是真想送我点什么,不如把您手里的兵权分我点儿。”
他嘿嘿笑着,露出一口的大金牙,“绿璋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女孩子舞刀弄枪,不合适。”
绿璋娇滴滴的看了他一眼,“舞刀弄枪?难道叔公不知道这女孩子——玩儿枪可是最拿手吗?”
看着绿璋那娇美的样子,他剩下的那缕魂儿也没了,色迷迷的靠近绿璋,“我可不知道绿璋是个中高手,什么时候叔公也讨教一下?”
“好,叔公说的话要算数,一个团。”
“你要金银珠宝多少都可以,要兵干什么?”
“叔公,我要是有了兵,我就能给自己做主了,你说是不是?”绿璋给他抛了个媚眼,潜台词十分的丰富。
“那是自然,可这无缘无故的,我怎么能?”
“叔公不是要跟我比枪吗?今晚三更天,就在我们顾家前院儿书房旁边的小屋里,您敢不敢来?”
“这个?你哥哥他……”
“哥哥今晚不在家,您不知道吗?要是叔公不敢就算了。”
色迷心窍,钟田方点了头,“好,我一定来。”
“那我等你哟。”绿璋把帕子一扬,落在了他手背上。
馥郁的香气熏得他一阵阵的迷乱,恨不能现在就把绿璋压倒。
不过他也有点理智,知道这样不行,只能馋的缩手。
“对了叔公,您可别忘了我要的一个团。”
钟田方心说给你又怎么样,反正不过是个虚职,下面的全是他的人,谁听一个黄毛丫头的。
“那你要哪个?”
绿璋沉吟了一下,“就要烈焰团吧。”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团是配备辎重武器的团,光是榴弹炮就有几十门,这个小丫头还真敢张口。
“怎么,叔公不给?”
“不是,你……也罢,我这就去写任命书,今晚拿给你。”
绿璋甜甜一笑,脸上的梨涡仿佛舀出蜜,“等你哟。”
钟田方走的时候脚像踏在云彩上,他心说怪不得顾扬骁宁可违了伦常也要跟她在一起,这丫头要是生在古代,那就是妲己褒姒,飞燕丽华。
等他走了,绿璋立刻把帕子甩到地上,“赶紧去烧了,恶心死我了。”
碧波一脸的担心,“小姐,你真要去呀。”
绿璋笑道:“傻丫头,我有那么笨吗?你过来,去这样办。”
碧波听了她的话眼睛都亮了,“我知道了。”
绿璋跟碧波说完后跑到卧房里,果然见江云秀还在焦急的走来走去。
“嫂子。”
江云秀见她好好的才放下心,“绿璋,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我要请嫂子给帮个忙。而且这个忙,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到我。”
“什么事,你说。”
“今晚,你要把我哥哥留在你房间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他出去。”
江云秀愣住,“今晚?你哥哥不是不回家吗?”
“他会回来的,有人一定会让他回来。”
杏儿急匆匆走进卧房,趴在林若兰耳边说了几句。
林若兰不由的皱起眉头,“是真的?”
“千真万确,从姓钟的人和她房里的人分别打听过了,她这次是豁出去了。”
“豁出去?就为了一个烈焰团?她要了有什么用?”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但她一向的有主意,估计不甘心这么屈居在后宅里。”
“有道理,既然这样你让人去找大少爷,说我今晚下厨,请他来吃饭。”
“是。小姐,我们好需要做些什么?”
林若兰摇摇头,“这事儿不能声张,到时候我们就去捉奸。最好当晚就让姓钟的把顾绿璋带走,剩一个江云秀不足为虑。”
林若兰打的如意算盘刚刚响,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到了绿璋的网里。
到了傍晚,杏儿进来禀报她,“小姐,去请大少爷的人说大少要晚点回来,他要去买您最爱的甜汤陪您宵夜。”
“晚点也好,只要不超过三更就好。”
林若兰晚饭吃的高兴,吃完后俩个眼睛亮晶晶的,等着顾云彰。
眼看就要三更天了,顾云彰还没回来,她有点急。
为了稳住自己,她拿出一瓶红酒来倒了半杯。
这是法兰西的大使送给顾云彰的,只有两瓶,顾云彰给了她一瓶。
刚要喝,杏儿就拦住了她,“小姐,您别喝了,您伤口刚刚好,大夫说酒是不能饮的。”
她拍拍额头,“我倒是忘了,也罢,等把她给赶出去后再喝庆功酒,岂不更美!”
酒端下去,杏儿觉得倒了可惜,就自己喝了。
她呸呸两口,“以为是甜的,怎么这么涩,一点都不好喝。”
这个时候,顾云彰买了甜汤走到了门口,却给江云秀拦下。
他已经许久没见她,看到一个俏生生的人站在寒风中,一身素色的衣服,他还以为是林若兰。
顾云彰喝了点酒,有些兴奋,他过去把人抱住,“若兰,让你久等了。”
江云秀浑身一僵,“顾少……云彰,是我。”
他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清醒了,尴尬的把她给放开,“怎么是你?”
江云秀给他行了个礼,“我是特地来等你的。”
“等我?”他往她身上瞄了瞄,都说月下看美人,果然在月下江云秀比平时顺眼多了。
她现在比以前白了很多,月光落在脸上就像蒙了层轻纱,她壮着胆子拉住了顾云彰的手,“云彰,芙儿有些不舒服,我想让你去看看。”
一听孩子不舒服,顾云彰还是重视的,他立马赶去了陶然阁。
“有没有请大夫?”
“白天大夫来了一次,说是一点风寒不要紧,可晚上这孩子也不太爱吃奶,也没精神。绿璋今天也身子不舒服,我不好去打扰她,就来等你了。”
顾云彰也没顾上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一头扎进了江云秀房里。
其实芙儿还真有些不舒服,不过江云秀一直没声张,现在顾云彰看到女儿小脸儿红红的,也不敢以前一样瞪着大眼睛咿咿呀呀的,心疼的了不得。
“这些天我没顾上来看你们,怎么孩子就病了?”
江云秀也假装听不出这话里的责备,“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没照顾好她。”
她这样不推卸责任,反而让顾云彰不好意思起来,“我也不是责备你。”
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忽然喊了顾满。
江云秀忙说:“你喊他干什么,要走吗?我刚才让丫头带他去吃饭了,这就去叫。”
“不是要走,你这女人成天把你男人往外头赶,你是何居心。”
江云秀垂下头,咬了咬唇才说:“我没有。”
“罢了,给你这样的女人我说不清楚。顾满,顾满!”
顾满给他喊来,“大少,您有什么事?”
“我买的甜汤呢?拿来给少奶奶喝。”
顾满一愣,随即说:“在这里呢,小的这就去拿来。”
江云秀没敢想他会给自己专门买甜汤,想想今晚绿璋务必要把他拦下,估计这甜汤也是给风荷苑那位买的。
这大少爷哄女人都这么不走心,江云秀还真觉得这汤不好喝。
看她抿了一口,顾云彰皱起眉头,“不好喝吗?”
江云秀脸上堆起笑容,“挺好喝,只是我不太爱吃甜的。”
“女人哪有不喜欢吃甜的,难道你苦吃多了只爱吃苦的?以后呀,被承想爷给你买。”
说来也怪,顾云彰进来后,芙儿停止了哭泣,渐渐睡着了。
江云秀喜道:“还是您的八字硬,您一来,这脏东西就不敢骚扰芙儿了。”
“你这女人,整天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这样说,他却没离开。
江云秀让人给煮了醒酒汤,又去端来热水给他擦了脸和手,大概是她服侍的太舒服,他窝在炕上睡着了,一大一小两张脸,睡着的样子竟然有些像。
江云秀在旁守着他们,那颗没着落的心竟然感觉到一点安定。
林若兰久久等不到顾云彰,急坏了。
杏儿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对林若兰说:“小姐,八成是等不来大少了,我们也别去了。”
“不行!”林若兰好容易等来这么个一举把绿璋搬倒的机会,怎么肯罢休。
就差一步,顾绿璋从此就给人做妾陷入火坑,而她可以继续做津州的督帅夫人了。
相时而动,无利不往,她也算是做了很多准备,委曲求全等着反击,这个好机会真不能错过。
“没他不要紧,我们去。”
杏儿打了退堂鼓,“小姐,我们去……名不正言不顺呀。”
“那有什么,只要喊一声,就会有人出来看到他们的丑态。你,跟我去。”
杏儿身体的不适越来越严重,但林若兰吩咐下来,她不敢抗拒。
俩个人连个灯笼都没打,来到了前院儿书房旁的小屋。
这里一般是幕僚们休憩的地方,因为顾云彰弃了书房不用,这里也就没人住。
此时,这边连个灯都没有,一片漆黑看起来格外渗人。
杏儿腿肚子发软,“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不像是有人。”
“傻丫头,要做见不得人的事难道要敲锣打鼓灯火通明?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
来到了小屋门口,林若兰对杏儿说:“你贴在门上去,听听屋里有没有声音。”
杏儿虽然怕,但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