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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周虎臣颤动着翘起的靴子,他决定不再罗嗦了:“这样吧!大帅在年前就开始募兵,准备招收新丁五万,自然要征集粮饷,渠掌柜既然愿意”捐助”,本将军也就不客气了!银二十万两,粮两万石,本将军会为渠掌柜的义举树碑立传,会通报朝廷进行嘉奖。至于理通蛮族之事,本将军也会查的明明白白,绝对不会诬陷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祁县渠家人称“渠半城”,周虎臣已经事先打听的很清楚了,至于为什么拿祁县渠家第一个开刀,原因很简单,这个祁县是他所有重要目标距离最近的一个。计划已经做好了,在后面的进程中,周虎臣还要继续按照计划“拉练”下去。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周虎臣说了算!
渠源镇眼前一阵发黑,这个周虎臣太阴狠了;树碑立传,通报朝廷进行嘉奖,这是在利用朝廷的名义封口啊!有了这些所谓的“捐助”证据,渠源镇就是告状都没地方去告。而这价码,周虎臣要的恰到好处,正好使的渠源镇不至于伤筋动骨,这周虎臣看的太准,恰恰要到了这个左右为难的点上,太厉害了,这与周虎臣的年龄完全不相称!
大明山西经商的繁盛之地前期,是盛产铁器的泽州和北方丝绸中心的潞州两府,以及给边镇买卖粮秣交通盐货的商人。到了中后期之后,就变成了太原府和汾州府的商人,这两府的商人因何发家,很简单,就是和塞外关外的蒙古与女真贸易,蒙古和女真都是缺铁,打造兵器武装自己的能力都很弱。所以,这些晋商把这铁器输入塞外谋取暴利,这等于是将原本用骨箭和木矛的蛮族变成了武装到牙齿的精锐战士。而且蒙古和女真人打造和铸造的能力同样是很弱,肯定是有大批的兵器被直接被输入到了这些蛮族手中。
正是因为这种给关外敌人提供军需的史实,晋商在真实的历史上,自从满清取得天下之后,晋商就取得了种种的经营特权和专属的行业,成为首屈一指地商人集团。
周虎臣清晰地记得一句话:无晋商,无满清。
晋商的的发展是建立在笑看同胞的血泪之上,而且一不小心就笑看了三百多年,他们积累的万贯家财,不知道沾满了多少数也数不过来的冤魂。
周虎臣不会在意这些晋商的生死荣辱,因为,他们是华夏的叛变者。他们再有通天能力,现在也无用武之地,这是非常时期,朝廷自顾不暇,他们的靠山现在顾不得他们。周虎臣对这些所谓的后世大清走狗坑定了,一定要坑的他们吐血不止才算完。
当然,可能周虎臣会冤枉极少部分人,但,给这些人留着大量财产,随着战局的变化,那也等于是在资敌,所以,无论冤枉与否,周虎臣必须一视同仁的同时坑下去,这样壮大自己,才会削弱敌人吗!
看到渠源镇埋头不答,周虎臣终于起身了:“既然渠掌柜答应了,本将军就不进县城了,给祁县渠家树碑立传的承诺本将军一定会做到,会用最快的时间做到!朝廷的褒奖也会很快到来!
若粮食不够,渠掌柜可以用银子替代,按市价即可,本将军是讲理的人,绝不会让渠掌柜为难的,就这样吧!”
渠源镇感觉很冷,就像腊月的清晨。
这尼玛也算讲理!还不会让自己为难!
这是家族三成的财产,还好,不包括固定的房产与土地,拿出来正好不会伤筋动骨,不拿出来,后果就是。。。被灭掉满门。渠源镇相信兵过如梳,也相信周虎臣敢这样做,也一定会这样做,后果就是——人和财产都会失去。
渠源镇无法拒绝的同时,他真的很佩服周虎臣,手段简单,凶狠,也看的很准,这个里通蛮族的罪名不用坐实,要钱要命让你自己去考虑。周虎臣显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卑鄙的是,这些银子和粮食是“捐助”,“捐助”新任总兵大人练兵为由。而且,还有捐助文书,还要立碑树传。这个阴险的周虎臣做事一环套着一环,让人毫无反抗之力,真的是好手段啊!
现在哭都没地方哭,至于去告状,去找谁,巡抚大人不在山西,就是在山西又怎么样?现在正是朝廷用兵的时候,一个商贾,怎么可能告倒一省的总兵,这无异于是天方夜谭,至于告状的后果。。。这些大兵作战可能不行,但干这样的事,恐怕很是得心应手,后果不敢想象,一旦翻脸,那就是——鸡犬不留。
“是,小人听从少帅吩咐,定会让少帅满意。。。”依旧埋首于地,渠源镇很痛苦,他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其实。。。若真的凭心而论,渠源镇和渠氏家族冤吗?
绝对不冤,做口外生意的商人,一点违禁物没有藏匿,那是圣人,对于冒着巨大风险做口外生意的行商来说,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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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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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周虎臣对这个观点绝对赞同。
起步晚没有关系,周虎臣很勤奋,他现在正在努力,奔着那个目标狂奔。
祁县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第二天一大早,周虎臣率领着四千人再次张扬的上路了,庞大的队伍少了五百人,那五百人的任务很简单,他们要负责押运那些“捐助”的粮饷。渠源镇给的粮食和银子不够,不过渠源镇给周虎臣打了一个白条,承诺一个月内付清,就这样,周虎臣暂时放过了渠源镇。
这是山西的繁荣之地,在祁县雇人很容易,何况还是带着武器的官兵,就是不给银子也没人敢拒绝。当然,在周虎臣的叮嘱下,要先付给银子,一分都不会少的现付银子。周少帅说的很好,咱不能欺压良善!
粮饷来的很容易,用周虎臣的话来说——这叫智慧。
无论怎样压榨对方,周虎臣都不会有什么愧疚感,能够得到粮饷,这是他必须做的事情,也是历史的必然走向。周虎臣利用了强权,也利用了人心的弱点,目的达到,这不就是智慧的体现?
跟随在周虎身后的卫所将领现在不得不佩服这个周少帅;因势而为,毫不拖泥带水,稳准狠,得财如探囊取物,这才叫大家手笔,以前,那些卫所将士在各关卡那里得到的些许小利,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要饭。
四千余人继续前进,这次的目标还是向南;汾州介休。
跟随周虎臣出行的两名书吏,其中一名姓蒋,名之严,字焕生,蒋之严和周虎臣很熟,很熟的意思就是说,他是一个周遇吉军中的老吏,可以和这个人见人怕的小霸王交流。
“公子,小生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蒋之严是一名没有考上秀才的读书人,理所当然要自称小生,这也算是自持身份。
“哦…这句话我爱听,都怎么佩服,说出来听听!”
蒋之严笑了笑,我不就是恭维你一句吗?至于这么要求吗?
“公子您一出马,除了威风凛凛就是横扫一切,这些牛鬼蛇神,这些铜臭满身的土财主焉能不拜在公子您的脚下,小生是心悦诚服、高山仰止。。。无以复加,钦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周虎臣对这有些过分的恭维不感冒,不过吗。。。他的确是很有成就感:“这叫势!明白什么叫势吗?”
“愿听公子教诲!”作为读书人,蒋之严当然明白什么叫势,不过,那是不能说出来,要让这位大少爷继续保持自己的成就感,就要恭谨的,放低姿态的倾听。
“势力是势的一种,强势能风光一时,在强势的基础上,要理解什么叫大势所趋,要充分利用自己大脑!对了,这应叫做;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们要比别人先行一步,看我们起的多早,比鸟儿还要勤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周虎臣的脸上充满骄傲:
蒋之严竖起了大拇指:“公子您高!高的让小生不可仰望!”
周虎臣微笑着:“渠源镇为什么会轻易就范?这就是利用了强势,也利用了智慧,难道渠源镇没有看靠山吗?一个身家过百万的商人,肯定有他自己的倚靠,但。。。那有用吗?”
那得意的微笑突然变成了狠厉:“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不就范我立刻就给他戴上帽子,戴上一个足以抄家灭门的大帽子,他的靠山根本来不及救他。其实。。。就是来了也没用!这个帽子太大,没有人愿意因为关系卷入这样的漩涡,至于来晚了。。。渠源镇害怕我们把他变为一个死人。
什么叫智慧?什么叫势?这就叫做智慧的利用了势。我们要他‘捐助’的粮饷拿捏的恰到好处,即让他肉痛不已,但还不至于使他伤了根本,所以,他连拼命地勇气都不会有。综合在一起,这些就是渠源镇必定就范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你们提前了解他的原因。给他树碑立传就是封住渠源镇那些靠山,还有那些没事只会瞎扯淡之人的嘴,就是要渠源镇求告无门。
后面继续看吧,这个势很好用,用起来实惠,也很爽!会有更多的人被我们的势碾压而过,不过,谁也别想有什么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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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县距离介休很近,仅有百里的距离。而周虎臣大军的目的地是距离更近的张原村,六十余里的路程只用了一天,在傍晚时分,大军在张原村的村北开始宿营。
周虎臣的军队在忙碌着,而在张原村村内,范家家主范永斗开始忐忑不安。
刚刚获得一笔大收益的范永斗恰恰在老家,他平时都生活在商业贸易最繁盛的张家口堡,这次很不巧,范永斗正好在张原村老家“休养“。
两天之前,祁县渠家的事情就已经传到了范永斗耳中,那个不祥的想法被范永斗很不幸的猜中了,这支周虎臣率领的队伍现在来到了张原村。范永斗想到了反抗,他的手下人也有悍勇之士,可惜,人太少了。范永斗想到了躲避,可是。。。想了又想,范永斗也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