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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葱,冲着那捆葱就踩了一蹄子,这卖葱的急了,想用扁担把它吓唬走,没想到反被东风给踢倒了。卖葱的一倒地,东风也不去管他,把那捆葱踩的稀巴烂后,“郗溜溜”得意地叫了一声,扬长而去了。
麦仲肥头疼啊,这不是一起两起了。前几天还一个牧人来告状说东风看到他放牧的马群,非要和里面的头马比比脚力,冲进马群里乱咬,造成马群受惊炸窝。头马带领马群没命的奔跑,而东风却一直紧追头马,头马一放慢速度它就上去咬,害的马群跟着头马跑出去八十多里地,东风才放过头马。那牧人忙了几乎一天时间收拢马群。
不是今天啃了麦苗,就是明天吃了人家卖的菜,要不就是跑出城去追咬牧人放的马匹。麦大人就都得跟在后面擦屁股,今天给人家赔礼,明天给人家道歉。后天给人家赔钱。
不能在溺爱纵容下去了,要给这小家伙立点规矩给它点教训。麦仲肥暗下决心。感觉东风快回来了,就背着手站在院子里等着。
东风也感觉快到中午了,又是要和主人去城外撒欢时间了。溜溜达达的迈着轻快地步伐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麦仲肥背着手,面沉似水地瞪着它。感觉不妙,急忙把高昂的头低下来,迈起小碎步跑到麦仲肥身边,把脑袋在麦仲肥身上挨挨擦擦地,眼睛抬起悄悄看着麦仲肥的脸色。
麦仲肥看着它的样子,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脸上依然强绷着。东风感觉自己这百试百灵的一招今天对主人没用时,抬起头错愕地看着麦仲肥。
麦仲肥看着它的眼睛说“你今天又去闯祸了?偷吃人家的葱不算,还把人家踢倒,把人家辛苦种的葱踩了个稀巴烂。你打算今天让我怎么罚你?”
东风抬起头似乎是在想什么,接着低下头晃着脑袋,嘴唇上翻露出几颗大板牙,很响的打了个响鼻,象是要告诉麦仲肥说:那个叫葱的东西不好吃,我为了让其他人不再上当,才把它踩烂的。
麦仲肥在东风的长脸上使劲拍了一巴掌道“你还不承认错误。今天不带你出去了,你给我在马棚里好好反省。”说完牵起缰绳来到马棚,把东风的缰绳捆在马棚的柱子上。
东风莫名其妙的看着主人的动作,直至看到麦仲肥栓完缰绳转身要走时,这才知道,主人不带它出去玩了。
这一下东风可不干了,人立而起,两只大蹄碗卡卡的狂砸马槽,接着上窜下跳、翻腾跳跃、前足人立、后腿猛踢,把马缰绳揪的嘭嘭直响,不停的“郗溜溜”鸣叫。招数用尽自己仍然没有自由,张开大嘴,咔咔的啃那木桩。一边不停地悲鸣。
麦仲肥心里也不是滋味,加快了脚步,走回了房间。外面东风的嘶鸣一声比一声凄惨。咚咚地砸马槽声音和咔咔的啃木头声,象鼓点一样震动着麦仲肥的心脏。
自打东风认主后,铁勒木曾经告诉过麦仲肥马的最佳骑乘年龄是七八岁,东风现在还属于孩童期,不易长久骑乘。麦仲肥就由着它的性子,不愿意让它受到任何难为。
可这家伙野惯了太能闯祸,需要好好管教一下。这时席君买进来,看到东风在马棚里发疯,呵呵笑着说“你终于也受不了了啊。这畜生就是你惯的,还没见那个人这样对待一匹马呢。”
麦仲肥坐在椅子上一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指了指椅子道“坐吧,东风这家伙那是一匹马呀,比个小孩子还能闯祸呢。不过它真的很聪明呢。其实我早想管了,可每次看到它的眼睛,我就狠不下心来。总感觉它就是个孩子。”
“马就是马,什么孩子呀,真不知道你被什么蛊惑了。”席君买撇撇嘴说。
“和你这莽夫,说不到一块去。找我什么事?”麦仲肥问,他知道席君买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嘿嘿,灵州来了两个骑军里的兄弟,想叫你晚上乐呵乐呵,顺路带几坛酒。”自打麦大人搞了次夜宴后,他从长安带回来的十坛西凤精酿,就成了这几个人的眼中钉,变着法的要消灭掉。
“少来,是你和老萧馋了还是真来人了?”麦仲肥警惕地问。
“真来人了,我们从李靖大人带兵时就在一起的。后来被调防到灵州了,现在我又调守斛薛城,他们俩正好轮假就来看我了,你和我们一起聚聚去。”席君买诚恳地说
麦仲肥想起了后世的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块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女票过女昌。原来是第三铁来了啊,怪不得巴巴的跑来邀请自己呢“你们自己喝吧,我就不去了。你要嫌不热闹把老铁和老萧叫上,你们都是军人有共同语言。”麦仲肥不想去,去了铁定被这几个军人灌翻。
“什么什么语言?那…酒…”席君买不好意思地说
“我一会叫人给你送过去,不过说好,只能三坛,多了不给,我也没几坛了。”
“好,好,就三坛。谢谢兄弟了,真给老哥我长脸啊。”席君买眉开眼笑地说。
席君买走后,麦仲肥让人给席君买的府邸送过三坛酒去后,自己背着手来到马棚。东风看来闹累了,除了时不时仰头悲鸣,用前蹄踹马槽外,已经没什么大动作了。
东风看到主人来了,急忙低下头,大眼睛里满是委屈。麦仲肥走过去把缰绳解开,牵着东风向城外走去。
第七十五章 铜钱也是一种武器
第七十五章铜钱也是一种武器
话说后世时期有个叫司马光的小子,小时候那个淘啊!蹿唆小朋友去偷邻居家咸菜缸里的咸菜,没留神,那个小朋友噗通一声掉进了咸菜缸里。幸亏司马光这小子有急智,随手拣了块石头把咸菜缸砸了,才把那小朋友拉出来。邻居家咸菜缸被砸烂告到了他父母那里要求索赔,司马光他老爹给人家赔了钱后狠狠给了这小子一顿臭揍,这小子从此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后出了一本书叫《资治通鉴》,是官印还是自费那都不重要。
此书详细记载了历朝各代的兴衰,在唐记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上之下一节里写道:贞观五年四月灵州斛薛叛,任城王道宗追而破之。后上命麦仲肥以道身署理斛薛。仲肥乃发匠作人等,革新旧弊兴工商,贞观六年夏斛薛城立。三年大成。斛薛城始为西北疆最大商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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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贞观七年初,离司马光那小子所说大成还一年半时间。斛薛城虽没大成却也小成了。黄飞鸿还是很有些手段,沿街商铺租出了大半,多是灵州、长安的大商家但开门营业的却不是很多,大多做为了驻斛薛办事处,最多的是各地方的商队。
春三月斛薛城第一次解送长安的赋税车队在麦大人的注视下,由三百骑兵押运着出发了。一个建城只有一年多的蛮荒之地建立的新城的赋税已经达到了一个长安近郊下等县的赋税,不得不说麦仲肥送给了太宗皇帝一份满意的答卷。
制钱已经是斛薛城的根本流通货币,只有其他偏远部族仍然是用牛羊来交换,但麦大人专门设了兑换处,牛羊一律在兑换处兑换成等量铜钱后才可交易其他物品。而所收购的牛羊统一登记发放到斛薛城专业牧人手里放牧,成品牛羊按登记数量定期无偿供给食品厂、纺织厂、被服厂和皮革厂作为生产的主要原料,而发放牲畜所生产下的小牛、小羊就成为专业牧人的奖励。
牛皮板被送到皮革厂制成大量斛薛城制式皮甲,供应兵部用来装备南方的驻守部队,羊皮板大部分都被制成了各种样式新颖美观而且柔软地皮靴。麦大人给新成立的化工作坊随手提供了几种皮革鞣剂,和皮革染料配方,使得斛薛城的皮靴一时成了长安的名牌抢手货,并远销波斯、大食。在周边的有钱人眼里穿上斛薛城的皮靴那是身份象征,你要穿着其他皮靴,都不好意思出入各种高档场所。
牛、羊毛被送到纺织厂和被服厂。颜色鲜艳花式繁多的各种地毯、挂毯被各个地方的商队带到了全国各地。被服厂已经不只生产羊毛被,还开发出了牛羊毛棉衣,棉裤。光是兵部就为苦寒地区守边的将士订购了五万套牛羊毛棉衣,棉裤,估计没个一年时间是完不成订单了。
而且在远离斛薛城的地方有个大院子,那里终日烟雾滚滚,院子里几十口大锅翻滚着黑黄色粘稠的液体,这个院子是胶厂。皮革厂的下角料和各种骨头都被送到这里熬成了皮胶、骨胶,再返回皮革厂和木器厂去粘皮靴和木头。之所以远离斛薛城是这里散发的味道太让人受不了—太臭了。
彩石厂生产的雕刻成各种飞禽走兽、楼台亭阁、花鸟鱼虫的摆件、镇纸和印章石广泛受到高层人士的喜爱,只因走的精品路线,所以产量不多,但附加值确很高。
农场实行承包制后,以八个老农为代表的农场主明白了这是为自己创造财富后,对农场那叫个尽心尽力,去年第一次秋收后统计下来亩产都在六百斤上,比在中原耕种土地亩产提高了五分之一。而麦大人全面收购了这些承包制地主的余粮,一年获利七百多贯,而鸡和鸡蛋也有小补。八家农场主一夜成了小富之家,对今后的生活充满了美好憧憬。
周边大量的无产阶级涌入斛薛城,大大缓解了斛薛劳动力严重不足的问题,同时推进了这里的民族融合进程,变相的改变了因土地兼并而导致的流民问题。周边州县很多大地主的土地出现了找不到人耕种的局面,只能提高现有佃户的待遇来保住这些还没走的人。周边佃户的待遇提高,引的关中佃户涌入周边州县,一场无序的人口流动悄然形成,无形中也给麦仲肥的政治生涯增加了压力。这是后话。
一个以轻工业为基础的工业城市的雏形就这样在草原深处建立了起来。之所以在斛薛城通用铜钱购物,做为斛薛安抚使的麦大人是这么想的:你只要有钱在我斛薛城里就可以买到生活用品。包括粮食,你们游牧民族不会耕种,那我来提供你们粮食,但想要粮食就要用钱买。
而粮食在那个时代的草原上储存就是个问题,建粮仓?先不说你有没有那储存粮食的技术,即使真建起来了,那